白倦恒在等。
    鼻间是少女的淡香,怀里坐着柔软的身躯,阴茎嵌在紧致热滑的小穴。
    他的感官在黑暗中被无限放大。
    她不太爱出声,偶尔情难自禁的低吟,就让他下身更热更硬。
    欲望在心口疯狂的偾张。
    他想扣住少女纤细柔韧的腰,狠狠地按下,想肏到最深,想看她被插入的泪眼。
    但他不能。
    他不能碰她,不能摸她,不能看她,也不能主动肏她。
    他在等少女主动开口。
    胸腔中的欲望如野蔓疯长,破出地面那一刻,他顺应着少女的节奏,恶意地顶弄了一下。
    不出意料的,少女的呼吸骤然凌乱,一句称得上沉沦中的话响起。ℝōцщěлɡě.ⓥℹ️ⓟ(rouwenge.vip)
    他手背上的青筋又多了一道。
    他呼出一口浊气,感觉简直要疯了。
    “公主,”他听到自己哑着嗓子道,“没事吧?”
    少女埋在他的胸口,他也屏住呼吸——在等回复,也怕擂鼓般鸣动的心跳被发现。
    周围只余下少女的喘声。
    须臾,少女揪着他的衣服,嗓音亦是微哑,“劳……劳烦将军帮我。”
    姜月眠说完这话,一双有力的胳膊环起,精准无误的锁住了她的腰。
    她错愕的睁圆眼,一时间不知道该去检查白倦恒眼睛上的布条,还是用浆糊似的脑袋去想他快到不行的回应。
    只一个愣神间,白倦恒轻易地举起她。
    然后重重地压下。
    “啊……慢点,不……轻点。”
    她的敏感点猝不及防的被撞到,穴里层层软肉从不同的方向裹上来,贪婪的吮吸粗大的阴茎。
    这仅是一个开始。
    那里明明又小又软,可吃起肉棒来,是一点也不含糊。
    白倦恒和她不同,他的力气仿佛无底洞,托她拉她的动作又凶又快,好像一点也不费力。
    他得到的允许,只有掌下那一寸天地,可是……
    白倦恒发现自己根本不满足于这一点触碰。
    还想要更多。
    亲吻她,拥抱她,把她揉进骨子里,拉开她的腿,在腿根烙下标记。
    不能实现的幻想让白倦恒的头皮快要炸开。
    姜月眠拽他衣服的力气越来越大,被肏了数下,白倦恒起初还算整齐的衣服变得七零八落,可以从缝隙窥得他精壮的身体。
    紫红的阴茎在穴里插进抽出,沾了许多的淫液。
    白倦恒压着喉间的低喘,竭尽一生的意志力来做表面的伪装。
    他想的太复杂了。
    姜月眠在性事上分外坦诚,她常常直面身体的欲望。
    她已经没有空暇去关照白倦恒的表情了。
    她被撞得往后仰,下落时又把硬邦邦的阴茎吞进身体,敏感点反复被撞,她的身体抖了一下接一下,情不自禁夹紧了小穴。
    姜月眠颤栗时,白倦恒沉着嗓,含着欲,“殿下放松一些。”
    他的话极致简短,但带着不稳的喘息。
    姜月眠没法答。
    心里也在断断续续地想,这也不怪她。
    他这人怎么这样,面上一派冷静,嘴上挂着的都是关心她的客套话,但偏偏身下又如野兽一样,凶狠地操着她。
    让她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接着又与欲望沉沦。
    她没动作,只是常听军中老兵谈荤事而自己尚未经验的白将军感觉他快要被吸出来了。
    他莫名的不甘心,借着狠劲又肏了几下,在抵达极限前,猛地抽出阴茎,一股精水从马眼冒出。
    与此同时,少女花穴里潮水也瞬间浇湿他的小腹。
    黑布被汗水浸得湿了些,光亮照进,隐隐可看到一个轮廓。
    他感受着手心里那一片肌肤,幻想着少女汗津津背上的漂亮蝴蝶骨。
    上衣皱皱巴巴地贴在两个人身上,干草堆上铺垫的衣袍更是一塌糊涂。
    刚开荤的男人很可怕。
    姜月眠不止是第一次领会到这个道理。
    但她还没把这联想到白倦恒身上。
    因为白倦恒像是单纯的在帮她,狼狈的只有她。
    腿瘸的鸟儿在衣袍下钻了半天的鬼打墙,总算是掀开一角,蹿出了头,叽的叫了一声。
    它还没和这光打招呼,一只手扯起衣袍,又把它罩在下面。
    姜月眠懵着看他圈关鸟儿的一套动作,还没有问,后者率先道:“微臣帮殿下检查是否完全解了果子的后劲。”
    怎样检查?
    她的疑惑刚刚冒出头,白倦恒给了答案。
    粗糙不平的手指从腰间滑到两股,然后揉到了她酸软的阴蒂。
    高潮初过,身体还敏感的不像话,她咿呀叫了两声,想挣开,又发现白倦恒的一只手还箍着她的腰。
    “你别……我好了呜呀……”
    白倦恒这回选择了忤逆她。
    看不到她的脸也变成了一件好事。
    他沉着声,微喘道:“殿下无需顾虑我,我做错的事,我会全权负责。”
    第二次又展开了。
    只是这回,一点理智回到了白倦恒的脑袋里。
    他把人肏狠了,又后知后觉的想,少女那般娇脆,他该是更温柔一些。
    姜月眠从半推半就,逐渐自暴自弃,放任自己。
    做一次也是做,做两次也是做。
    更何况,这回还挺舒服。
    她昏昏沉沉时,白倦恒结束了第二次,和刚刚一样,射在了外面。
    果然是个懂事的。
    她想,哪跟黎凡卿一样,她不让他弄进来,是为了他俩都好,结果他一副遭欺负不敢言的生气样。
    白倦恒没摘掉黑布,他神情陡然一变,“有人来了。”
    人还不少,恐怕是姜钰派上来的人。
    白倦恒也说不清心里的滋味。
    他忧心和少女静下后的独处,可真的被打断时,又极其的不甘心,不舍这尚未开始就结束的温存。
    果然……
    听他说完,姜月眠清醒了大半,她抓起旁边散着的衣服,把他的塞进他怀里,不失温和道:“你背过去,我们一起换衣服。”
    “还有,这条布可以摘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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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崽,你们好像偷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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