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涵的课是选课,但是意外地很受欢迎,大家都很喜欢这位温柔儒雅,长相又帅气的教授。
    几乎有叁四个班级大小的教室,没有一个空位,女生大于男生,部分还自带小板凳。
    贺涵人前基本都是嘴角噙着极淡的笑意,让人觉得如沐春风,很有亲和力。
    向西被安排在他一眼就能看到的位置上,第一排的正中位置。她看着贺涵衣冠楚楚的模样,偌大的教室只有她知道他不是这样的。
    贺涵所表现出来的情感,都是他想让他们看到的。换句话说,他越是对所有人都如沐春风,他对所有人就越是冷漠。
    他站在讲台上,打开麦克风,清朗的声音从音响里扩散出来。
    “同学们,下午好。我们今天来说一说……”
    贺涵的声音被底下的骚动打断,仔细看是在教室稍微后方的位置,发出的骚动。
    “怎么了?是不舒服吗?”贺涵流露出关切的模样看向教室发出骚动的地方,拇指无意识的摩挲讲台的边缘。
    这是他不耐烦的表现。可能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他这个习惯,向西却注意到了。
    底下传来微弱的声音。
    向西垂下眼帘,转过头看着窗外的风景放空自己。贺涵人前装得人模狗样,向西忽然想到,坐在教室里的学生知道自己敬佩的老师罔顾人伦,把自己的继女按在身下肏弄吗?
    “不好意思,我没听清。能再说一遍吗?贺涵不好意思笑笑。
    “老师,我问的是,您结婚了吗?”那个女生问完,红着脸把头埋了起来。
    教室静默了数秒,爆发出了雷鸣般的起哄声。
    贺涵微笑着垂头不语,手上转动着无名指上的戒指。
    向西被刚刚那番话吸引,转过头来看着贺涵在转动着他手上的戒指。
    有眼尖的同学看见了,“老师,你原来结婚了!英年早婚呐!”
    贺涵什么时候手上有戒指的?
    向西仔细一看,忽然想起这样的款式好像在贺涵给她套在脖子上的皮质项圈也有一个。
    瞬时,遍体生寒。
    血液凝固了起来,背脊上爬满了密密麻麻的冷汗,脸色也苍白了起来。
    身体深刻的记住了那一瞬,那种被项圈紧紧箍住,快要窒息的濒死感卷土重来,向西觉得头晕目眩,指尖紧紧抓着课本。
    窒息性性高潮。
    连灯光都是晃眼的,脖间被骤然收紧,大脑开始供血不足,呼吸急促,周围慢慢变得昏暗,密集的黑点在眼前袭来,而下体快速冲撞,在欲望攀上最高点的时候,性高潮带来的窒息,和脖颈间被紧紧勒住的项圈。
    双重窒息带来的黑蒙,大脑空白了几瞬,甚至让向西觉得贺涵想杀了她。
    直到耳边的传来剧烈的喘息声,项圈松了。
    “同学,你没事吧?”耳边传来温润的声音。
    向西从虚影中慢慢找回焦点,抬起头循声望去,苍白的脸色慢慢泛出血色,凝固的血液又重新涌动起来,半响,她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谢谢,我没事。”
    向西深吸了一口,把那种记忆里让人恐惧的窒息感压了下去,指尖放松了下来。
    看到面前被自己抓得皱巴巴地课本。
    愣了一会,反应过来她是来旁听的,哪来的课本?
    连忙看向身边的人,“对不起,对不起……”
    身旁的人笑了笑,“没事就好。你应该不是我们本专业的吧,如果不是本专业的,贺老师的课听起来可能会比较难懂,因为没有基础,你可以看看这本书辅助一下。”
    看到对方没有那么介意,向西松了一口气,小声地道了谢,“谢谢。”
    向西翻开了书,扉页上的名字苍劲有力,侧过头又看了看身旁的人。
    林修然。
    他的字和他本人一样,有着少年人独有的清俊阳光。书本的每一页都有着注释和笔记,字里行间可以看得出来,他是一个很认真的人。
    坐在林修然的另一边男生不是很乐意,“贺老师一个礼拜才来一天,那么大的教室全被外专业的花痴女占了,简直是浪费资源。”
    林修然知道方瑞是什么样的人,他只是随口抱怨两句而已,并没有存坏心,略带歉意解释道:“不好意思,我室友就是这样的人,直来直往,但是人还是很好的。来那么多人,说明大家对贺老师很认可,颜值认可也是认可。”
    颜值认可?贺涵是花瓶吗?
    向西紧绷的心情好了一点,嘴角弯了弯。她觉得林修然是一个很好的男生,才见他第一面她就有这样的感觉了,大概是天生的直觉。
    说多错多,林修然说完才自觉失言,侧目看向身侧的女孩,只见她眉眼弯弯,笑意如春天绽开的花朵,绚烂多姿。
    他愣了愣,又立马收回自己的心绪,耳廓泛起薄红。
    而讲台上的贺涵,看着这一幕微微失神。
    ps:之前在弄另一本书,在另一本书上说了,忘记在这里说了。因为有事情,所有断更一段时间,但是不会弃坑。断更的时间,会存稿的,有时间会发出来。我看到有个宝一直给我投猪猪,呜呜呜~比心!
    修了一下,重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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