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翊谦扶着灼手的欲望,轻而易举地在花穴里流出的白浊中抵入,凉凉的体温,湿透的比,润滑,紧致。
    裴翊谦情不自胜地低哼一声,他激动得微微颤抖的手抚上她的肌肤,指下的触感豆腐似的,裴翊谦甚至不敢稍用力气去抚摸。
    双掌扣住她的腰,初尝情欲,裴翊谦没有即刻挺伐,他还记着司空见离的话,腰腹疾而柔地挺动,浅浅次次,缠绵入骨。
    踅手抚上冷徽烟雪嫩的俏脸儿,目光眷恋地缠绕着她舒缓的黛眉,挺翘的鼻头,玉面与粉腮。
    今夜的梦真实的可怕,却又使人沉迷。
    自她去后,裴翊谦再也没试过这么真切地见过她的容颜。
    呻吟自他口齿间溢出,裴翊谦温柔沉重地缓缓律动着,没多时,不过两炷香时间,一股阳精便交泄在她身体里。
    他脸上焌红,仿佛一块被晚霞染红的上等白玉,目光有些涣散,泄身的欲望滑T而出,裴翊谦迷茫地睁开眼,表情尽是不知所措。
    司空见离亦有些傻眼,他没想到裴翊谦这么快就交待了出来。
    裴翊谦面色酡红,司空见离心知他身上的媚药还没解,他原本只打算让他们每人来一次,但好歹是利用了他,司空见离也不忍心让裴翊谦受媚药的折磨,司空见离揉捏着掌心的白玉团子,静静地等待裴翊谦的欲望复苏。
    细细的吻密密地落在冷徽烟的颈侧,司空见离把撸的硬挺的欲望重新挺入,裴翊谦被眼前迷乱的景色刺激得眼角微红。
    他情不自禁地靠近,嫣红的唇怯生生地触碰着她的的面颊,有生以来挨得最近的一次,裴翊谦感受不到她的呼吸,却自觉理所当然。
    一吻游离,朱唇对着樱唇,舌头探入,勾住那赤软软的舌,不会什么花里胡哨的的招式,寻着那美甘干的津液,一命地含吮。
    冷徽烟被司空见离将搂在怀,一边无人管照的尖尖乳珠在司空见离的挺动中摩擦着裴翊谦的胸膛,他喘息促促,邪火遍及全身,神志被燃烧的一塌糊涂,胸膛越发紧靠着她,唇上的动作愈发深入缠绵,力度也渐渐加大,仿佛这样的力气能把他深藏多年的爱眷透过舌齿的纠缠镌刻到冷徽烟的血肉骨髓里。
    旁人在场,司空见离格外情炽,上挺的动作狂放奔浪,他的脸上红霞密布,喉咙间发出的呻吟听得旁人面红耳赤,意动神驰。
    裴翊谦也渐渐奔放起来,脸上赤烟烟的秀色不曾间断,他临摹着司空见离的手法,裹住她的酥胸,如鱼荡水,扪弄万千。
    冷徽烟夹在两人之间,没有半分装饰的云鬓嚲堕,粉脸依偎在司空见离的颈间,胸前是裴翊谦头上垂落的一片乌云,黑耀耀的发丝中两只不同肤色的大掌毕隐毕现。
    此番景观,任谁瞧着都难不道一句活色生香!
    大汗淋漓地撤出,裴翊谦见缝插针地顶上,底下的司空见离气喘吁吁,裴翊谦的顶撞让他跟着在床上荡漾。
    裴翊谦与冷徽烟的交接处不断有奶白的r液被捣弄出来,在三人的耻骨处流淌成河,前所未感的酥麻在两个男人的四肢百骸里流窜。
    八寸长的物事刚柔并济地出牝入Y,搅乱一池春水,崖边与山脚处沾满甘露的丛草互撩,鸾凤在花丛处穿插,裴翊谦的精囊胡飞乱打,不断造生出羞人耳目的声音。
    司空见离圈着一搂依依杨柳般的细腰,闲手信信地在冷徽烟身上的柔软处摸索,脸上的神情半似迷乱,半似清醒,腹下丛中可观的软物在裴翊谦的操弄下缓缓抬头,中插在冷徽烟的股缝之间,一便爽利,他就发出些细细的淫叫。
    裴翊谦的巨物不断的插入抽出,迎来送往,莺恣蝶采地密密匝入,麝兰微吐,快意情浓。
    兴不可遏,司空见离方前一松手,冷徽烟白生生的双腿就被裴翊谦架在了双臂之上。
    裴翊谦侧着脸,在她脂白的腿儿上落下绵绵细吻,劲物顶入牝中,双手各抱住她一条腿儿竭力抽波掀浪,一度抽拽数百下乃精泄而止。
    一泡浓精S尽,与此同时,司空见离也泄在冷徽烟的两股之间。
    还没缓过神,裴翊谦后颈一痛,当场昏厥。
    司空见离给他吸了些许迷药,将他重新上绑,扛回了关押的屋子。
    接着,他随手抓了离他最近的一个汉子,有了前车之鉴,他双手托着那个魁梧的汉子,将他拖到间壁的屋里。
    司空见离利索地剥去那人身上的粗衣麻布,任劳任怨地脱掉他脚上的草鞋,将他移上床。
    媚药使得那个壮汉的欲望很快勃然而起,等到司空见离给他解了迷药,那人早已欲火焚身。
    萧燕支醒来后感到不对,他全身力软,浑身赤裸,身下长大九寸的巨物炙热难耐,一身内功尽使不能,明显就是被人下了药的迹象。
    况眼前所景前所未有的陌生,锦被绣塌,哪是他那家徒四壁的泥屋可以比就。
    看到那躺着的裸身女子,看不清其貌,萧燕支历目一寒,曾经一幕羞耻的回忆骤上心头,他以为自己又被人暗算到了床上。
    那次没有被得逞,那这次呢?
    萧燕支咬牙切齿地从床上撑起,正欲离开这个陌生的地方,倏地看到司空见离,霎时间,他额头上、颈子上青筋暴起。
    萧燕支二话不说,抡起拳头就是g,却因为力量不济被司空见离轻易降持。
    萧燕支四肢大开,身体呈大字被司空见离绑在床上。
    将他绑住后,司空见离有些头疼,冷徽烟可没有意识,女上男下的T位根本就不可行。
    如何是好,放这个男人走?
    可是抓都抓了,放他走岂不是白费了一番力气?
    就在他思量着该怎么办才好的时候,萧燕支欲火焚身,躺在床上气喘如牛地挣扎扭动。
    不怪乎他的反应这么大,只因司空见离加大了媚药的量。
    司空见离凑近他耳侧,“只要你与姐姐共度一次春宵,我便立马放你走如何?”
    萧燕支用力地挣扎着,粗糙的绳索在他的腕上和脚踝处勒出血痕,可他仿佛不知道痛似地死命挣脱。
    “死心吧,你挣不开的,考虑一下我的要求如何?”
    萧燕支闭上双眼,扭过头去,不发一语。
    “何必这么犟,我姐姐貌赛娥仙,你有什么不乐意?”
    “男子汉大丈夫,士可杀不可辱!”
    司空见离皱了皱眉头,默默地扫了一眼萧燕支下身坚硬的铁柱,他再次暗叹。
    “你真不肯?”
    萧燕支闭眼歪头,身上难受得有如蚂蚁啃噬,他却紧咬牙关,即使稍显厚实的嘴唇被咬的血肉模糊他也不为所动。
    “既然如此,那我只好对不住你了,见谅。”
    萧燕支闻言倏地睁开双眼,怒目圆睁地瞪视着他,“你敢!”
    “有何不敢。”司空见离嘴角带笑,眼里没有一丝惧怕。
    PS:日常一推:看看隔壁的《不期而会》吧(?ˇ?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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