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酥胸贴着他滚烫而宽阔的胸膛,开始在他身上缓缓律动,湿润的花径把男人的阴茎吃到很深的位置。
    隔了一道玻璃门,朱阿姨就在厨房忙碌,隐隐约约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她扭着腰肢吞吐男人的性器时,竟然生出了一种偷情的快感,抬动自己的速度越来越快,甚至还发出了细微而暧昧的声响,像是在宣誓主权一般。
    “我要。”她红着小脸,无师自通般的学他,含住男人的耳垂求欢。
    “现在?”他含着笑明知故问,扶着她盈盈一握的腰肢,再度感受被极致包裹的快慰。
    食髓知味。
    如果可以,他一刻都不想抽离她的温暖。
    “给我,给我……”女孩挺俏的臀瓣摩挲着男人的衣物,快慰渐渐层迭,她上下吞吐着男人的坚挺,体内深处的空虚感越来越密集,穴里绞着的肉刃虽然不断胀大,却丝毫没有开始挺动的迹象。
    “蔓蔓,你会受伤的。”理智告诉他,不能再顺从她。
    “我不喜欢……不喜欢朱阿姨刚刚的话。”她的语气里染上哭腔,“我要爸爸只爱我。”
    “傻瓜,还要我多爱你。”他黑眸闪动,微微蹙眉。
    他明白她在怕什么。
    无奈之下,他耸动腰杆配合她的热情,不想弄伤她,只是浅浅抽送着。
    “不够,要爸爸射进来。”她吐气如丝,简直像盘丝洞里刚爬出来的小妖精。
    苏宴轻易被她的撩拨勾走魂魄,下腹的欲望因她的一言一行而胀痛无比,他却只是咬紧牙关紧忍着。
    “明天起不来可别哭。”
    直到几乎要被女孩绞咬到快要器械投降的那一秒,他锐利而淡漠地觑了一眼厨房,单腿勾着椅子往后一退,性器在她的阴道里开始暴风骤雨般的抽送。
    控着力道,他没有入的很深,紧着节奏想要尽快释放给她。
    但女孩却不肯,随着他顶弄的反方向,下沉挺腰把硕圆粗胀的龟头主动含进宫腔,她闭着眼圈住他的脖子,全身心感受着身下男人每一次全根没入后与花蕊的厮磨,仿佛才真切的感受到了他对她深入灵魂的爱意。
    厨房里,朱阿姨已经整理完厨房,她在围裙上蹭干手上的水渍,几乎是下一秒就要转身,看到他们父女两个在不伦交媾。
    两人都压抑着沉重的呼吸声,男人在抽送了数百下之后,收紧腰板,在她体内尽情释放喷涌,一股一股的精液如箭离弦般射到子宫最深处。
    她被烫得脚趾蜷缩,轻轻娇呼了一声,整个人扒在爸爸身上,像只无尾熊那样可爱。
    苏蔓软倒在男人的肩头,圆滚滚的脑袋乖顺地搁在上面,苏宴摩挲着她的后脑,平复自己的气息,在朱阿姨转身过来的前一秒,将椅子置于原位,整理好女孩白色的荷叶裙摆,恰好遮住两人的紧密结合。
    “小姐这是……”朱阿姨一脸疑惑。
    怎么吃着吃着又跑到爸爸身上去了,像是七八岁时候,调皮撒娇的样子。
    “闹脾气,不肯吃饭。”他嗓音低沉,摸着她柔柔的发,温柔无以复加。
    苏蔓背对朱阿姨,听到她声音的时候,无意识收缩窄软的花径,把爸爸的性器绞得更紧,她和爸爸就这样在外人的眼皮子底下做爱,满足感油然而生。
    爸爸是她一个人的,她不允许任何人觊觎。
    “是阿姨今天做的菜不和蔓蔓小姐的胃口吗?”朱阿姨问女孩。
    她只是埋在男人的颈窝里摇摇头,但倔强的小脑袋摆明了是不高兴的模样。
    是你说的话我不爱听。
    很讨厌。
    “没事,你先回去吧,剩下的我来收拾。”苏宴对朱阿姨说。
    “好好好。”
    朱阿姨很快离开别墅。
    但女孩微微嘟着莹润粉嫩的唇,还是一副不开心的样子,“我还要。”
    “不可以。”
    苏宴凝神看着她,穿过她的胳膊把她从身上抱下来,两个人分开的时候,男人坚硬如热铁般的性器“啵”的一声从她体内弹出。
    “先吃饭,吃完药帮你上药。”他强势而不容置喙。
    “哦。”
    她被男人放在身边的椅子上坐下,腿心粘腻但是她却满不在乎,托着小脸让爸爸给她喂菜。
    “小孩子一样。”他淡淡一笑,给她喂了一口蛋羹。
    ……
    吃完饭,苏宴又给她简单冲洗了一下身子,到了上药的时候,她却不太老实。
    “爸爸,里面也痛。”
    苏宴沙哑着嗓子开口,“你是不是来要我命的妖精,嗯?”
    或许,他不是早于她而死,而是死在她身上而不自知。
    “宝贝,里面没事,不需要上药。”他拿中指给她往里面推药,她却说最里面没有上到。
    苏蔓嘟起小嘴,“可是爸爸明明撞到了,就是弄痛我了。”
    “你自己说,那要怎么办?”他又被她勾了神智。
    女孩大胆地抓住男人的坚挺,把它从内裤里释放出来,“用它帮我上药。”
    他拿她没办法。
    强忍着下腹的欲火,他把药膏涂到自己粗长性器的顶端,在女孩无辜而期待的注视下,再度挺到她的身体里,“这样可以了?”
    “转个圈圈。”她指挥道。
    他几乎咬着后槽牙,“你是不是还没有被我操够?”
    “唔,可是爸爸说今天不会再碰我了。”她假装委屈,眼睛骨碌碌的转,“蔓蔓痛痛。”
    苏宴照着她的子宫口狠狠撞了一下,把药膏上到她的花心里,换到她的一声娇喘,瞬间退出她的身体。
    两人闹了好一会儿。
    最后,苏宴把软若无骨的女孩放到床上,转身离开了一会儿,再回来的时候,递给她一杯水和一颗白色药丸。
    她瓷白的小脸瞬间没了血色,身体一僵,寒意从脚底升起,整颗心脏被浸入冰寒地窖里,连呼吸都稍微有些不稳,颤着眸子盯着他,“爸爸,你不会让我给你生孩子的,对吧?”
    明明知道不该问,但每一个字,每一个音节都像质问那般脱口而出,连她自己都微愕。
    他给她吃药,对她说下不为例。
    江婉可以给他生孩子,但是她不可以。
    女孩的话听得苏宴心头重重一颤,喉结滚动,他沉声道,“蔓蔓,我们不可以有孩子。”
    他眉头紧蹙,坐到床边,收紧胳膊搂住她,不震惊是假的,她这么小又未经世事,怎么会有想要给他孕育孩子这样的想法。
    她只是看着那颗药丸,密密麻麻的痛盘踞心头,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疯狂滋生。
    “乖,这件事以后再说。”她长久的无声,让他嗓音哑然,埋入她娇软的躯体,下颚抵在她的颈窝间,搂着她的腰肢,“这次是我不好。”
    是他不应该,第一次就要了她那么多。
    她却微微用力推开他,扑簌簌落下眼泪,淡淡看了他一眼,把那颗药丸干咽了下去,“知道了,我开玩笑的。”
    以后,以后。
    永远用以后来搪塞她。
    他会给她想要的以后吗?
    他们会有以后吗?
    现在都是她强求来的,以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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