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吉心里更是有点不理解了,你们的意思是
    那人就说,我们自观郑姑娘是个大气的人,但是屡屡若是惹得她不高兴了,便是想着这当中肯定又要横生波折,虽说是银货两讫,但是人家愿意施以援手帮助我们,到底也就算是欠了个人情了,我们总归是不想叫郑姑娘不自在的。
    陈吉冷哼一声,她不过就是个做生意的罢了,挣了你们的钱,你们倒是还在为她说话呢?
    那人便正色道,陈兄此言差异,我们看郑家的样子,即便是在外赶路也丝毫不将就饮食的做派,想来定也不是什么缺钱的人家。如今肯替我们做帐篷,要的也不过就是十来两银子,这若是放在府城里,只怕是连吃一顿饭也不够的。
    另一人也说,此话正是。这物以稀为贵。我们都从未见过这帐篷的,就算郑家人要了天价,那若是我们亟需,也是没有办法就得出的钱,但是她却没有,可见郑姑娘是个正直的人,绝对不是一个唯利是图的小人。
    陈吉听他们把郑婉夸的那是一个天上有地上无的,心里就有点无语。
    但是这几人也是府尹特别看重的,名列前茅的,自然也就不好和他们公然对撞。
    那几位兄台的意思是?
    我们想着既然是陈兄你之前和郑姑娘已是生了龉龃,为了让郑姑娘这段时间舒心,还请陈兄委屈则个吧。
    陈吉一下就明白了他们的意思,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问,你们的意思,难不成还是叫我去给她赔礼道歉?
    那几人对视一眼,然后竟然真的就是点了点头,陈兄,大丈夫能忍旁人所不能忍,更何况这件事若是算起来,原本也是陈兄你挑衅在先,即便是道个歉,也没什么不妥吧。
    陈吉气笑了,我是为我们大部队鸣不平,怎么到头来竟是我先挑衅了?竟然还叫我道歉?不可能!
    那其中一人就叹了口气,陈兄,这事儿不是只我们三人来和你说,自然是已经和各位同袍都已经商量过的事儿。更是大家一致认可的事儿,若是陈兄执意不肯,那么就只有请陈兄自便了。
    这已经是走出许远了,到底这边是发生了什么事儿府尹那边早就无从追寻了。
    他们原本是忌惮府尹,在府尹和郑席当中选了府尹。
    但是这会儿可说是天高路远了,而现在面临的是郑席和陈吉加上徐子安之间的选择。
    那两人估计都是前三十的吊车尾,加起来也不够郑席一个人的。
    孰轻孰重,自然是立刻就有了分晓。
    所以自然也就选择了郑席。
    徐子安这会儿也开口了,诸位兄台,你们的意思我不明白,就是我们不去和郑家道歉,便是要驱逐我们?
    他笑起来,这怎么可能?这是府尹大人的队伍,府尹大人邀请我们的。
    周全这个时候走上前来,府尹只是给我们这么多人一起践行,又送了我们马车干粮罢了。并不是府尹大人组织的这个队伍,大家在这个队伍里面都是有自主的选择权。我们当然可以决定想和谁一路,和谁不一路。
    陈吉劈手指他,周全,你还敢说你不是趋炎附势?你还敢说你不是想去捧郑席的臭脚?
    周全扯了扯唇角,陈兄,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只是这是大家的意见。如果你真的硬气,觉得我们所有人都是瞎了眼,那刚好可以另寻一路,我们相互之间绝不影响。
    陈吉和徐子安家里可不似周全家那样,那样的有钱有势,甚至只是寻常人家。
    若是周全他们遭遇了这样的事儿,自然是可以独自一队走了也就走了。
    但是他们家丁没多少,车马还是府尹送的,若是真的遇上了什么贼人,只怕是只有束手就擒的份。
    两人这下可就真的是打落牙齿活血吞了,压根没有办法。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最后还是只能答应了。
    而且他们还不罢休,还说,为表诚意,到时候你们也和郑姑娘买顶帐篷好了,不过区区十五两银子,若是陈兄不乐意出,我替你出了也就是了。
    这些世家郎君从来也就不把银钱当钱,十五两银子,放在寻常百姓家那是一年的嚼用了。
    可是放在他们的眼里,这简直是不值一提的东西。
    陈吉是又气又恨。
    可是偏偏到了郑婉面前,却又是一句话都不敢吭。
    看着郑婉从帐篷里面出来,如今还只能带着笑,郑姑娘,不知你是不是已经休息了,这么晚来叨扰,实在是
    郑婉披着个披风,虽然是夏日,但是到了夜里到底是风大。
    郑婉搓了搓胳膊,她虽然是不太喜欢他们,但是倒也不会直接就对着他们冷脸。
    这是她已经做了一年生意得出的经验。
    两位郎君,夜已经深了,怎么还不回去休息?
    郑婉虽然带着笑,不过说话一如既往的是夹枪带棒的,莫不是想着我们睡在这边也是碍了郎君们的事儿?
    她有点无奈的说,只是这大路朝天的,想来这里也是没有注明是谁的地的,应该是不会影响到郎君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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