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炙热直直地抵在温禾平坦的小腹上,她能感受到从那物传来源源不断的热意和兴奋,她咬了咬嘴唇,细密的睫毛微颤像振翅的蝶翼,脸上挂上一副为难的表情:“不行哦,我已经结婚了!”
    说完,转身想要往画架走去,谁知刚转过身一步就被身后时煜大力一拉紧紧地推到墙上,随后男人高大火热的身躯压了上来,精准地噙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嗯……”温禾配合地反抗两下,双臂就缠上时煜的脖子,热情地同他交换彼此的呼吸。
    时煜灵活的舌头长驱直入,挤开她的贝齿,将她湿热的口腔激烈地扫荡一空,终于卷住四处逃窜的丁香小舌重重吸吮。男人每次的吻都极其用力,带着不容抗拒的霸道,像是要将她吃掉一般,每次都吻得她两腿发软,大脑缺氧才会放开她。
    察觉到温禾的腰肢软了下来,时煜才停下过于猛烈地侵袭,转而化作柔和的清风将女人完全包裹。长舌模仿性交的动作在她的口腔缓慢进出,牙尖轻轻地撕咬柔嫩的唇瓣,将她口中的津液全部饮下。
    一只大手趁着温禾迷离之际,拉开牛仔裤的拉链,隔着底裤向腿心探去,指尖随意在布料的凹陷处揉两下便感到一股温热的液体蔓延开来:“啧啧,夫人可真浪,这么快就湿了,是不是夫人的丈夫从来都没有满足过你,嗯?”γúzнāīωú.ρω(yuzhaiwu.pw)
    尾音微扬,像撩人的小钩子勾动温禾的心弦。
    “唔!”温禾刚想启唇抗议,所有的辩驳都被时煜吞噬。
    下身最隐私的部位把玩在时煜的手里,他得寸进尺地将她的裤子都扒了下来,略微红肿的阴阜完整地暴露在空气中,敏感的小穴吐出的花汁将包在外面的阴唇浸得鲜亮,手指在缝隙处滑过便感到一股吸力像是要将他拉进那神秘的洞穴中。
    时煜的眸光暗了下来,在她白嫩的屁股上“啪啪”拍了两掌,清脆的声音回响在寂静的客厅中,温禾却只感到一阵羞耻:“夫人刚被肏过就又迫不急的想吃大鸡巴了?你老公知道你在外面这么骚吗?还是昨天上你的人根本就不是你老公?”
    “也是,小骚逼这么骚,你那没用的老公又怎么可能满足得了你?”时煜体内燃起的欲火几乎能掀翻房顶,他粗鲁地扯开温禾身上的衬衫和内衣,将脸埋进她豪乳的沟壑中大口吞吃,似是要用新鲜的吻痕彻底遮盖残留在上面的绯色花朵。
    温禾本意是想着被时煜压了多么多年,总得奋起反撩一次,结果事情的走向却像脱缰的野马一般完全不受她的控制。昨晚才被时煜拉着放纵过,现在腰眼还有些发酸,她实在是不想白日宣淫,否则发起疯来的时煜能把她玩坏。
    “老公……”终于摆脱男人热情的深吻,温禾软软地开口求饶道,“明天好不好,我昨天真的好累了。”
    “姐姐,我是不是说过不要和我撒娇,否则我会控制不住地想要干穿你!”
    时煜掐着温禾的腰将她摁到自己充血肿胀的性器上,再野蛮地并拢她的腿,前后研磨起来。深红的阴茎很快就在淫水的浸润下变得油光水亮,龟头时不时戳进淫靡的洞穴又自行滑出,粗硬的耻毛次次撞上女人娇嫩的阴唇,藏在顶端的花核即使没有着重爱抚也在他肉体的撞击下刺激得战栗。酥痒的快感自下身席卷上脑,温禾自觉地夹紧腿挤占阴茎的施展空间,破碎的呻吟声不住地从檀口泻出,如春药一般牵动着男人残存不多的理智。
    “舒服吗?”时煜声音很哑带着些许令人沉醉的喘息声,那双清冷狭长的眼睛全然被欲色染红,指尖时轻时重地拨弄她胸前顶端已经玩得红肿不堪的乳头,嫩如豆腐的触感令他爱不释手,恨不得一手将它抓碎。他的手不由得加大了几分力,将柔软的乳肉揉捏得生疼又快活。
    “啊——舒服,好舒服……”伴着温禾绵长的叫声,在杏眼中打转的泪珠终于抑制不住地滴落下来,插进男人短发中的指尖都在微微颤抖,似是在传达此时此刻她身体上的愉悦。一大股淫水又淋了下来,将大理石地板染上淫靡的味道。突然意识到什么的温禾连忙捧起时煜的头:“不要在这里……墙……会……啊……脏。”
    这一次时煜倒是没有拒绝,他把温禾的双腿盘到他健硕的腰上,一边用力向上顶弄阴茎,一边将她抱到沙发上。
    沙发仅在几步之遥,时煜却故意走得很慢。抱起温禾的瞬间,昂扬的性器便就势插进了半个头,在走路的过程中他稳稳将女人托起再重重下落,性器一深一浅地撞击着,每一次都插得更深,将甬道内的嫩肉剐蹭得收缩不止。触电般的快感从尾椎处层层升起,温禾整个身体都紧绷成一条线,准备迎接接下来的疾风骤雨。
    当两人移动到沙发上,时煜的阴茎已经全根没入,只是他并没有火急火燎地开始他的征战之旅,而是耐着性子亲吻温禾饱满的双唇,低语道:“来告诉我,我和你‘丈夫’的鸡巴谁的大?”
    温禾实在想不明白这个问题究竟还怎么回答,只能闭上眼睛企图用缄默蒙混过关。
    “说话!”时煜的声音拔高不少,他将没入的阴茎整根抽出,再是劲儿地全根送入,直顶到女人深处柔软的花心,还在缓缓收缩的甬道被插得防不胜防,力道大得像是要将她整个人劈开。
    “都……大……”
    “是吗?”时煜的眼睛微微眯起,眼底闪过危险的光芒,“看来我伺候的夫人并不满意。”
    “啊!”又是一个深顶,温禾感觉如果不是男人死死掐着自己,可能自己就要飞出去了,她只得回复道,“你大,你大……”
    “姐姐可真绝情啊……”
    伴着无奈的叹息声,时煜扶着她的腰狠狠肏干起来。滚烫如烙铁的肉棒在女人窄小的甬道中进出,像是要将体内所有的褶皱熨平一般,动作又凶又猛。大掌狠狠扣弄肿大的阴蒂,速度快得像是无情运作中的兵器。外阴内阴同时被激烈刺激着,穴内阵阵收缩地越来越快,下身泛起的一阵酸慰感预示着女人很快就要攀上欲望的巅峰。
    然而就差临门一脚,时煜突然拔出了凶器,连翻出的嫩肉都挽留不住。湿热的伞状龟头缓慢地在温禾战栗的阴蒂上研磨,但是没有速度的加持,再怎么摩擦也无法带给极度渴求的快感。空虚的甬道持续无力地张着嘴收缩着,伞状龟头时而故意滑过却过门不入。温禾感觉自己就像浅滩上搁浅的与无助地甩着鱼尾试图回国那蔚蓝的海洋中,但是在烈日炎炎的照射下,口干舌燥的感觉越来越重,肺中的氧气渐渐流失,她急需海水的滋润,哪怕只有一滴。
    修长的双腿被时煜健壮的腿夹得紧紧的,她连自慰都做不了,只能可怜巴巴地扬起头看向如帝王般居高临下的男人,湿漉漉的眼睛如水洗过一般,任谁看了都会心生怜爱之心。
    时煜忍得也很辛苦,尽管他知道事出有因,但一想到自己的女人给那么多男人画过画,甚至是裸画,浓浓的醋意便如排山倒海般将他吞没。
    “姐姐,我不是没给过你机会。”
    “你到底想怎么样嘛?”温禾难受得哼唧起来,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自己和自己吃醋的男人,真的疯的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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