卯时,天光蒙蒙,待送走了荣卿,文卿身体中的欲望也堪堪苏醒。
    这回,她咬紧牙关决心要独自挺过去,只是不出一刻钟,她便再次躁动难定地扭动起身体来。
    “小姐……”春桃被她痛苦万分的模样吓得不知所措,“哪里难受?要不要请大夫来看看?”
    “出去……”她话音颤抖,双腿难耐折起又放下,将床单肉作一团,面色涨红,双手在被中m,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向下伸去,“快出去!”
    她绝不想如此难堪的场面被春桃看见。
    “是、是……”
    门关上了,她迫切地将手伸入袴中,立马摸到一片粘腻的腿心。情欲密密麻麻爬满了全身,此时已经顾不上什么羞耻,她张开双腿,像克服什么似的,用力将手掌按上去,待适应了那种恶心粘腻的湿润,适才用手掌将自己揉搓着。
    舒服,很舒服,但是不够。她拨开花瓣,将里面糜烂的软肉与花核露出来,更加用力地按着软肉,咬紧了牙,连搓了许多下,极爽的快感让她扭挺着娇躯,舒服地喘出了声。
    她望着随意识飘散而晃动的床梁,手上的力道不断加快,直到揉搓出了滋滋水声,羞耻的满足中,她突然想起那个人在第一次碰她身体的时候,参杂着不屑与渴望的眼神。那人一面着看她,一面将手触碰她身体最私密的地方。
    自懂事以来,她是第一个这么碰她的人,是第一个赋予她所谓销魂滋味的人,她不是她的丈夫,而是她的小姑子,与她一样,一个彻头彻尾的女人。
    不应该是女人的。她嫁入了荣家,她是荣卿的妻子,嬷嬷说她的职责是相夫教子,她不能也不应该与小姑子有染。
    罪恶的快乐很快便让她爽得泄了身子。
    一瞬间,她的身体抖动着,Jiao连连,被战栗的爽意比停了动作。
    可是高潮后,一种莫名的空虚甚嚣尘上,那种强烈的渴望也益发浓烈。
    空虚与渴望的拉扯让人痛苦万分。
    文卿并上双腿,揪着被子蜷缩身体,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天已经亮了,现在去找那个人已经迟了。
    显然她的内心已经妥协,但是她的身体却没得选择。
    不知过去多久,春桃听里面伤心的哭声,实在放心不下,敲门进屋来看她。
    只见她眼泪混杂着汗水,身子绵软无力,却不住奋力挣扎,朦胧星眼,无助地看她,“春桃……春桃……”
    春桃急得要哭,“小姐,你说,春桃要怎么帮你……”
    “快……你去叫二小姐过来,就说……”她的脑子太乱,一时间想不出合适的理由。但是春桃明白了她的意思,不必多言,径直去了西院敲门。
    不出一刻钟,房门再次被推开。文卿急切爬起身,见春桃领着那个人进来。
    门关上后,看似清冷自持的女人适才抬手抚摸她的背脊,“嫂嫂总是很不听话,今天又是为什么迟到了?”
    文卿被情欲比得难以矜持,她径直将她抱住,哀乞而渴望地仰望着她,“奴错了,主人……都是奴的错,奴再也不敢了……求您……求求您……”
    她一面哀求,一面将手在她的身上游走。鹤生没有阻止,只是笑着看她,一面将手缓缓钻入她的腿间,“哦,我还以为哥哥已经帮嫂嫂解毒了。”
    “他没有碰我……求你了,碰碰奴……主人、主人……”她没有羞耻心地将乳房往她的身上贴,倚着她的肩,泣不成声。
    “嫂嫂上回说的是你没有让他碰你,怎么,你想要他碰你的是不是?”鹤生的手虚虚搭在她的后颈,指腹随着话语按住了她咽喉的起伏,另一只手轻拢慢捻地g弄着湿软吐液的牡蛎肉。
    瞬间的窒息与酸软快感让文卿难受地呜咽了一声,“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腿心的挑逗缓缓加快,只是太慢,不够,文卿难耐地跪起身,分开双腿,主动扭动着腰肢配合她的动作,动作轻了,她便将T往下压,以获取更多快感。
    效果很显着,销魂的快感很快转换为舒爽至极的高潮。
    文卿张唇引颈,眼中盛满雾气,喘息与嘤咛如丝缕一般纤细。
    只是将要到的时候,那个人却停了动作。
    快感也随之戛然而止。
    文卿委屈哭求,“不要停好……唔呜……好难受……”
    “轻易满足了嫂嫂,嫂嫂下回又该不听话了。”鹤生笑着将食指按了按挺硬的花核,中指来到穴口,伸进去,将她体内淫物g取出来。
    “唔、”文卿吃痛地呜咽,但依旧不愿放手,反而握着她的手,将那物重新送回身体中,“不要走……主人,不要拿走它……”
    淫物将她身子一顶,刺激得她再次夹紧了身体,试图留住这种快感。
    鹤生凑近她,吻了吻她洇润微张的唇,压低声音道:“我且再信嫂嫂一回,嫂嫂还敢不敢不听话了?”
    “不敢……奴再也不敢了……”
    言罢,她便被利落吻住,被深深纠缠。
    那人的身体比上前,将她压倒在榻上。
    身下正好是平时荣卿睡觉的位置,文卿浑浑噩噩地感受到某种刺激让她心跳加速,不出片刻,一双手顺应着火热,打开了她的双腿,握住了她的乳房,尽情揉捏着。
    那人的动作很快,好像她也在迫不及待些什么。
    或许她正兴奋于她终于将她厌恶的哥哥的妻子玩弄得如此淫乱,兴奋于将她压在他们夫妻的榻上,在留有她的哥哥气味的地方,亵玩着、侵犯着他的妻子。
    她几乎就要得手了,文卿感觉到她在插入一节手指的时候,贪婪地想要插入第二根。
    那种感觉涨疼无比,但文卿没有阻止,理智在情欲的比迫下烟消云散。
    破身也无妨,她想,被发现也无妨。
    正当她以为终于能够得到满足的时候,外面传来了欢快的敲门声,“宋姐姐,是我,锦玉,我可以进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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