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欺骗了你,我只是个穿
    你是个什么?我没听清楚。
    我是穿书的!
    你是什么?
    路席惊恐地发现,自己好像没有办法把「穿书」这两个字说出来。
    所以他决定换个方式。
    其实我不是你们原本的那个路席,我只是寄宿在他身体里的一个灵魂,我
    你别说什么鬼话了。边序打断他无厘头的话,你所有的小动作都跟路席一模一样,怎么可能不是?
    如果路席的身体里换了一个灵魂,边序不可能认不出来。
    他吃排骨时喜欢在嘴里完成脱骨再吐出来,还有米饭喜欢从面向他自己的一面往后吃,以及一吃到桃子就幸福的表情还有自己无论什么时候问他自己做的饭好不好吃,他都会那样欢快地回答:好吃!
    他就是自己的小鹿,怎么可能不是路席?
    除非他能做到连这些细节的动作都和之前的路席完全一样,但是边序本身就是一个非常会观察细节的人,他不觉得,世界上会有人从头到尾都能一模一样。
    何况按照他方才的说法,失忆前的路席和失忆后的路席是两个不同的灵魂,那么他的小动作就更加不一样才是。
    可是他连瞪眼看自己时那个小表情都是和他以前一样,这要怎么让边序相信他并不是路席?
    我真的,我我没有骗你!路席无语,好不容易想着要坦白,对方居然不相信。
    自己昨天晚上白担心一晚上了,反正他也不信,怎么不能继续冒充之前的路席呢?
    想着他猛地坐到边序的大腿上,双手环住他的脖颈,微微抬起下巴,努力保持呼吸平稳,然后强迫边序看自己,我以前会这样坐你大腿吗?
    本以为会得到否认的回答,可边序却淡定无比地顺势搂住他的腰,同时给付他一个肯定答案:会。
    ??怎么可能,你不是说你和以前的路席是朋友关系吗?路席表示霎时变得扭曲,可即便是扭曲的情况下,他在边序眼里也依旧好看。
    朋友就不能坐大腿了吗?边序小幅度翘起嘴角,眼底有显而易见地快意,他还不紧不慢地说:你以前就是这么跟我说的。
    路席大吃一惊,怎么会有人这样?
    女孩子和女孩子之前还算正常,可是两个男人这样难道我们其实都是女人?
    想着路席低头看了一眼自己那里,然后又偷瞄一眼边序那里。
    没有醒来就已经好大不是!这肯定是男人。
    你不是被我PUA了?呸呸呸,是被以前的路席PUA了!
    边序挑眉,眼里多了一丝兴味,明知故问:会吗?可他一直说我们是朋友,朋友之间这样很正常。
    怎么可能?我们都是男人,哪有男人坐男人大腿的?
    边序用眼神示意他看自己的大腿,你不就是吗?
    啊啊啊!被他这么一提醒,路席赶紧坐回沙发上。
    如果说之前他一直在自己是不是真的路席之间纠结,那么现在他就是在怀疑人生。
    我这么纯洁的人怎么会做这种事情?
    他不信邪地继续问道:那我以前会像这样摸你胸肌吗?
    说着手已经不受控制地抚摸上边序的胸肌,和记忆中的手感一样好不是,什么记忆,怎么可能有这样的记忆?
    会,经常摸。
    那腹肌?路席说着直接掀开了边序的衣服,八块整齐排列的腹肌,还有清晰的人鱼线,差点没让他当场流口水。
    会,摸过很多次。
    怎么可能?路席不敢相信,最后他的目光又落到那个不可描述的地方,然后摆出一副豁出去的表情,指了指,那这里呢?总不能也摸过吧?
    然而边序的答案还是那样,全都摸过。
    啊啊啊,以前的我竟然是个老色批?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自己这么纯洁一个人!所以自己肯定不是路席。
    路席现在想找出证据证明自己不是「路席」。
    可是他脑海里闪过的零星几点记忆又在告诉他,你别挣扎了,没错,你就是那个「路席」,并且你还是个满脑子涩涩思想的人。
    你现在还觉得你不是路席吗?
    我路席咬咬唇,怎么可能
    如果自己就是「路席」,那么这个穿书的记忆到底是哪里来的?
    不能是自己胡编乱造的吧?
    不然我带你去公司看看?你以前经常在那里上班,应该会对那里有印象。
    边序联系了老爷子,同他说了这件事情。
    老爷子当然是赞同,他巴不得孙子赶紧恢复记忆好回到路家,于是便派阿德过去接路席。
    当然也没能忘记边序,因为现在的路席只对边序一个人信任
    阿德坐在副驾驶座,频频朝路席投去目光。
    他有点伤感,自己陪伴了总裁这么多年,路总竟然不记得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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