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栖月不得不承认,她确实拒绝不了秦泽的身体。
    他说完这句话就解开皮带掏出肉棒撞进了她的身体,力道大得像是要肏坏她,或者说,肏得她没办法开口说话——
    他不知道她嘴里还会说出什么话,反正,他不想分手。
    裴栖月被他抱起来放在红木桌上,温润偏凉的触感让她入口缩得更紧,层层迭迭的软肉包裹吮吸着他,咬得他后腰发麻,更加凶狠地操开子宫口。
    “姐姐……”
    他知道她喜欢,便一遍又一遍地这样叫她,声音委屈低沉,像极了被主人抛弃的大狗狗。
    裴栖月叁魂七魄都没了六魄,她抚摸着他黝黑的头颅,手指间全是淋漓的汗水。
    “姐姐……”
    裴栖月应了声,眼神柔得像一汪水。
    秦泽毫无防备地溺在了这一汪水里,他加速耸动腰身,肉棱摩擦湿热的内壁,爽得两人都忍不住皱紧眉,喟叹出声。
    *
    裴栖月没有在这儿待太久。
    临走时,秦泽将吻落在她发间,说:“过几天联系。”
    明明是过来分手的,却反倒增进了感情,裴栖月坐在车上,一时不知道该怎样思考这个问题。
    倒是秦泽提议,既然她不想让丈夫知道,那以后见面就只能更小心。
    两人约定,以后就在郊外的那家酒店见面,之前去过一回,旁边还有个修缮很不错的马场。
    或者,在秦泽的家里见面也行。
    裴栖月在座位上坐了一会儿,反反复复在后悔和不后悔之间横跳,到底还是发动了车子,向前驶去。
    舍不得秦泽,是事实。
    许铭远在晚上十一点回来,到家的时候,裴栖月仍在二楼画室画画。
    手边放了不少稿纸,都是不满意作废的。
    裴栖月脑海里充斥着那一幅华丽诡谲的画面,那是她下午和秦泽在一起时想到的。
    如果成功画出来,业内应该明白,没有她裴栖月不能驾驭的风格,正如没有人能取代她的地位。
    过去了叁个多小时,底稿终于打好一部分。
    裴栖月放下笔,听到玻璃门也在这时打开了。许铭远走过来,手放在她肩膀:“又在忙?”
    “嗯。”裴栖月点头,“这次的风格和以前不太一样。”
    许铭远又随口说了几句,便聊起她下午的事,裴栖月表情淡淡的,说:“已经断了。”
    许铭远掀起眼帘看她:“真的吗?”
    裴栖月重新拾起笔,在画纸上勾勒轮廓,“真的。”
    许铭远低下身子,手揉捏她的乳房。
    “别画了,去床上睡。”
    裴栖月随他下楼。
    *
    二月,快到年关,有不少画展以及活动找到裴栖月。
    褚茵忙到飞起,好几个晚上都只睡了四五个小时,全靠咖啡续命。
    “最近能出个作品吗?”褚茵约她见面,问。
    “恐怕不行,”裴栖月说,“最近要画的不少,腾不出时间。”
    “行吧。”褚茵按了按太阳穴,有些犹豫地开口,“你跟那个……学生怎么样了?”
    裴栖月手指扣在椅子上,没说话。
    褚茵笑笑:“我没别的意思,就是半个月前许铭远找到我了,问我知不知道你身边有什么朋友。”
    裴栖月问:“你怎么说的?”
    “我就说林兰影啊,你身边的朋友不就是她吗?”
    裴栖月笑笑。
    话题又回到最初,褚茵几分苦恼地对她说:“你最好回去看看,有没有画了还没展的,给我去交交差,你的水平我了解,完全不担心。”她摆摆手。
    裴栖月应下。
    回家,画室里的画其实不少,不过都是她平时偶得灵感随便画的,不太适合上大型画展。
    拍了几张照片给褚茵,褚茵很快回消息:【这水平,还藏着干嘛啊,赶紧放出来给大家伙开开眼啊】
    裴栖月让她过几天来拿。
    褚茵工作起来风风火火的,第二天就来了,因为担心裴栖月和上次一样睡懒觉,碰上许铭远,时间延后,定在下午。
    褚茵一边装画,一边随口一提:“除夕前一天有个活动你得参加一下,到时候很多大家名流都要来。”
    “能不去吗?”裴栖月对于社交活动实在不是很感兴趣。
    “祖宗,”褚茵坐在软垫上,“别的活动你都可以不参加,但这个你得去,到时候市长都要去呢。”
    裴栖月说:“有这么夸张吗?”
    “当然,”褚茵瞪大眼,“这可是国家级别的艺术节,好多老总也要来。”
    她像是想起什么,补充道:“估计许总也要去。”
    “许铭远吗?”
    “对。”
    裴栖月只好把本来订好回梧城的机票改签,改到正月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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