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你怎么还在哭?”
    程也许如愿以偿看到那个高高在上的会长在她身下哭了,就是这哭地太久了吧,她看着边流着眼泪边喝水的女人,眼睛红得不像话,这明天起来肯定是两个核桃眼。
    “再来一杯……呜……”
    身体已经被清洗过了,就是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好像是刚刚她憋太久了,而且她从来不哭的,这一哭,她不知道怎么停下,她喝着水,希望能补充下自己身体疯狂丢失的水分。
    “是哪里疼吗?怎么突然停不下来了。”
    程也许心虚地嘘寒问暖着,秦以娆的下面的确是被她的肉棒操的又红又肿。
    她突然想起自己的包,忙从床底下拿出包,在里面翻了翻,果然有消肿的药,这好像是上次她一大堆袋子里附带的,她眼睛瞟到袋子里的黑色绳子,还是忍不住把它拿出来放到床头上,总能用上的吧……
    “你在干嘛……呜呜……不管我了吗?”
    秦以娆又抽噎起来,一旦泪腺崩塌了,心里的小情绪都会被放大百倍,她也是放飞自我了,这几天受的委屈都在此刻爆发出来。
    “我给你找药去了。”
    程也许哭笑不得,怎么会长也变得这么黏人了?这一点都不符合她的性格。
    “哪来的……都怪你……我哪哪都难受……”
    这反差太大了吧,在她怀里边哭边撒娇还锤着她的会长真的是那个第一次见面就风骚地勾引她的人吗?
    “你看看你现在还有以前那个骚浪的样子吗?”
    程也许把人揽到怀里抱着,帮她擦着眼泪,怎么平常怎么做都不哭,今天她就是稍微“过分”了一点点,怎么也变成小哭包了。
    “谁让我现在喜欢你了……呜呜……”
    秦以娆认命了,她从来没有这么容忍一个人对她做这么过分的事,下面又疼又肿,她还由着对方胡来,她现在只觉得心里委屈得不行,眼泪控制不住地往外冒。
    “你是喜欢我做你吧?哼。”
    程也许心里开心得不行,嘴上还是记仇前几次对方的所作所为。
    “你!我咬死你!”
    秦以娆气死了,好不容易她正儿八经地跟她袒露心扉,对方居然还这么混蛋!她不就是以前多逗了逗她吗,小气鬼!
    将脸上的眼泪都蹭到程也许的脖子上,她咬住对方锁骨上的肉,发了狠地下口咬着。
    “嘶……你干嘛咬我,别以为你现在还在哭我就会对你手下留情。”
    程也许痛得忍不住打了一下光滑的翘臀,结果身上的人咬地更狠了……
    “哎呀,错了错了,好疼,松口嘛。”
    她真的怕了这个女人了,忘记了对方的本性,她怎么会让自己吃亏呢。
    “你快说你喜欢我……快点……呜……”
    秦某人松了口,提着条件。
    “喜欢你喜欢你,爱死秦以娆了,不管是身体还是人,都喜欢地要命。”
    程也许刚被松口一会的伤口又被咬上,她被痛地忍不住疯狂表白起来,这女人属狗的吗?这么用力,刚还说她没力气?
    身上的人果然开心起来,抽噎着舔着她的伤口,就是眼泪咸咸的,滴到她伤口上更痛了。
    “啧,你怎么又勾引我?”
    程也许那根又不听话地“站起来了”,这女人简直太要命了。
    “呜呜……你不是说给我上药吗?”
    秦以娆察觉到屁股上滚烫又熟悉的硬物,这人怎么这样也能硬!早知道不舔了,让她痛死好了。
    “现在知道要上药了?刚刚怎么不记得?”
    “呜呜……你就会欺负我……好痛……”
    现在再不求饶,等会指不定又要被做的死去活来……
    “好了好了,分开点,你抱这么紧我怎么上药?”
    程也许觉得好笑,会长太可爱了,黏人的小作精,跟她那个妹妹有得一拼。
    //
    程也许将乳白色的膏药挤在手中,闻了一下,淡淡的药香,应该有用吧。
    “你快点……呜……还要多久。”
    好烦,这眼泪什么时候才会不流……
    程也许看了一眼小穴,果然被她操的红肿了,里面的精液刚才清理了大半,现在只留下又红又肿的微微张开的穴口……
    她忍着禽兽的念头,在周边抹上药膏。
    “嗯……哼……疼……”
    秦以娆的声音还带着哭腔,嗓子都有点哭哑了,而且声音特别像那啥时候的呻吟声,搞得程也许禽兽的心思越来越大了。
    她看着手里的药膏,又看了一眼自己的硬的惊人的肉棒,有什么想法在她脑子里盘旋着。
    //
    “你在干嘛……”
    秦以娆总感觉下面擦过以后凉凉的,好舒服,但是从刚刚开始就变得怪怪的,这个触感有点像程也许的肉棒,但是又有点不一样,就像上了一层油?
    “对不起,我还是忍不住,最后一次,宝宝。”
    程也许说着就将整根埋进去,药膏凉凉的抹在肉棒上好刺激,进到小穴里就更爽了,又热又凉。
    “混蛋……你怎么……不要……”
    这是禽兽吗?她都这样了,还要做,秦以娆嘴上拒绝着,可是身体还是诚实地迎合起后面的肉棒。
    “我……在给里面上药呢。”
    程也许厚着脸皮,扶着臀开始抽动起来,真的好爽,停不下来。
    “……混蛋……有你这么上药的吗?”
    眼泪又啪嗒啪嗒地往下落,秦以娆撑起身子想逃,随后熟悉的感觉束缚住双手……
    “一会就好了,宝贝不要想跑,你没听见自己的水声吗,你不舒服吗?”
    程也许想着自己已经是“禽兽”了,不如禽兽到底吧,用刚刚放在桌上的绳子捆住会长的双手,黑色的绳子捆在嫩白的手腕上有着说不出的色气,尤其是这样翘着嫩臀给她操的会长。
    “……嗯……你怎么……又在里面变大了……”
    要死了,下面逐渐传来快感,她情不自禁地轻哼起来,眼泪也跟着流,从没受过如此折磨的秦以娆咬着牙。
    等她休息好了,此仇不报她就不姓秦!
    “好爽……”
    程也许听着秦以娆难以抑制的哭声,嗓子都哑了,她突然顶着深处会长都会哭得更大声,小穴也夹得更紧,感觉有点上瘾,停不下来了。
    “不要了……别顶了……求你……”
    又麻又痒,里面还清清凉凉得,快感是比之前都要多几倍,而且涂了药之后感觉下面那一片更加敏感了,这不会是什么增强快感的药吧……
    程也许没说话,只是紧贴着人的后背,含住对方的耳垂,更加卖力地动起腰来。
    “啊……好深……不行了……也许……不要了……”
    怎么越求饶操地越狠了,秦以娆脑袋不清醒地想到……
    “会长……哭得好好听……骚穴好多水……听到了吗?”
    程也许上头了,说着不要的女人操出来的水快打湿了她的整个下体了,又滑又顺畅,根本停不下来。
    “……混蛋……呜呜……”
    ……禽兽……
    ……变态……
    知道撒娇无用的秦以娆开始狠狠地咒骂起后面的人,结果换来的是对方越动越快的肉棒,有好几次都操的掉出她的小穴了,结果下一秒就准确无误地重新塞了回去……
    “你继续骂,越骂我操地更狠……”
    程也许按着臀忍不住又往里面顶了一下,果然对方又发出小猫般的求饶声。
    “也许……也许……”
    “嗯,在呢。”
    小穴又被肏出白浆了,粘在红肿的两片上,还有她的肉棒上,想射了。
    “嗯……呜呜……也许……也许……”
    身下的女人边哭边叫着她的名字,声音婉转又沙哑,求饶地叫着她的名字,可怜得让人心疼。
    “会长,你哭得我都要心疼了,夹紧点就快了好不好。”
    程也许将人翻过来,才看到秦以娆泪流满面的样子,眼睛还没到明天都已经肿了,真变成兔兔眼了。
    秦以娆感觉到身体姿势的转变,忍不住用被绑着的手遮住自己满脸泪痕的脸,现在自己肯定很难看,妆都花了,不过好像在浴室的时候就已经花了……
    “嗯……你别……看……快射……”
    “叫老公,快点。”
    这么软还会害羞的会长太难看见了,程也许又忍不住逗她了,其实感觉还好,挺好看的,就是脸有点脏兮兮的,都是眼泪。
    “老公……快点射……我又……要来了……”
    程也许心里一跳,摸着细腰,冲刺了几下终于忍不住又射在小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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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复呼吸的程也许小心的从红肿的小穴里退出来,理智回笼后,她才发现自己有多过分,看着闭上眼睛的女人,忙过去解开绑在手上的绳子,毫无疑问,手腕都被勒红了。
    本来以为会被秦以娆又打又骂的,但是人好像突然一动不动的,一点声音都没有。
    程也许凑过去拿开她刚给人解绑的手,原来睡着了……
    小心地把人放好,下床拿了条热毛巾,帮人清理下身。
    看着更红更肿,还合不上的穴口,程也许心虚地小心擦拭着。
    床上的女人又突然嘤咛起来,小声说着话,程也许听不清,以为她弄痛了对方,好奇地凑到女人的耳边。
    “垃圾……渣滓……种马……禽兽……”
    诸如此类的话络绎不绝,断断续续地,要不是看到会长任她摆布的下身,她还以为对方还醒着。
    好不容易重新上了药,看着窗外的鱼肚白,程也许关上窗帘,将还在嘟囔的人搂在怀里准备睡觉。
    不过好像终于不哭了?
    做晕了也挺好的嘛,不然哭一晚上可怎么睡?程也许乐观地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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