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23
    乐遥于昏沉中清醒,她瞪大眼,沉先生竟然吻她了。
    昨晚不管性事如何激烈,他都不曾吻她。
    她能理解,因为她的朋友徐冉在有固定男友前,性事上较为开放,她曾对她说,性和爱是可以分开的,而接吻是和爱的人才会做的,所以徐冉从不和炮友接吻。
    她以为,沉先生应该也同徐冉认知一样,才会如此。
    意识到了自己在做什么,沉煦没有加深这个吻,迅速放开乐遥。
    没了沉煦作为倚靠,乐遥骤然重心失稳,往后倒去。
    她吓得啊一声,沉煦及时从背后接住:“小心。”
    乐遥透过镜子窥探沉煦沉着的脸,请求道:“你等等,我转个身好下洗手台你再走。”
    吻了她这个炮友,他不高兴了,可又不是她主动的。
    话刚落音,沉煦单手环住乐遥的腰,后退一步,直接将她抱下洗手台。
    待乐遥双脚落地站稳,沉煦松了手,往外走去:“我得去书房做事,你先睡。”
    乐遥眼睁睁看沉煦快步走远,双手局促地绞在一起:“好。”
    不管沉先生如何看待这个吻,对于乐遥而言,这毕竟是她的初吻。乐遥睡意全无,她重新编辑起了简历,极力以此屏退繁杂的思绪。
    如今除了身上带着的两千元现金,她银行卡里的积蓄被母亲尽数转走,下午她和徐冉通了一通电话,徐冉让她尽管去她那儿住,听说她手头紧,爽快的借了钱给她。
    正因为徐冉是她朋友,她便要有自知之明,不要长久的叨扰人家,还要尽快还钱。原打算先来苏城的朋友这儿散散心,再找工作,现在看来,赚钱迫在眉睫。
    好在如今正是暑期,再考教师编制是赶不及了,她浏览了下招聘网站,不少私立学校在招老师。她不算太差的学历和在公立高中积累的两年工作经验,应当能为她某得工作。
    做完简历,乐遥长舒一口气。
    明天去拍个证件照贴在简历上,她就可以开始找工作了。乐遥正欲关电脑,便见电脑屏幕提示电量不足。电脑充电器在客厅放着,乐遥迟疑了片刻,穿上浴袍,拿着电脑出了卧室。
    客厅灯没关,书房门是开的,沉煦穿着浴袍端坐在书桌前,对着一份文件奋笔疾书。
    乐遥看了眼,心说沉先生倒是个认真工作的人,就是不知道他是什么职业。
    察觉乐遥从卧室里出来,沉煦忙将《5年高考、3年模拟》数学试题集塞入书桌抽屉中,乐遥致歉:“不好意思,吵到你了,我就是来给电脑充一下电。”
    沉煦起身,拉开椅子往外走:“没事儿,我忙完了。”
    他刚才的样子可不像是忙完了,乐遥没有多问,给电脑充上电,往卧室走:“我去睡觉了。”
    沉煦朝乐遥迎面走来:“我也要睡了。”
    两人都走到紧闭的门前,同时转身对门,伸手。
    乐遥的手触到门把手时,沉煦的掌心盖在了她的手背上。
    温暖又包容,乐遥触电似的缩回手,后退两步,结巴道:“你……你来开……”
    沉煦开门,走进去。待沉煦上床睡觉,乐遥才进了卧室。
    和昨晚一样,两人都难以入眠。
    但和昨晚不同的是,两人都没再开口说话。
    也不知数了多少只羊,乐遥终于在困顿中进入梦乡。再睁眼时,已是天明,曦光从窗帘的缝隙中透出来。乐遥拿起手机看了眼,现在是清晨六点半。
    高中有上早自习的惯例,她作为新进学校的老师,经常会有值守早自习的任务,所以渐渐地已形成了生物钟,昨天睡到晌午只是疲倦后的例外。
    让乐遥意外的是,她的身侧已没了人影,沉先生比她起的更早。
    乐遥从床上起来,去浴室洗漱。身体已不再疼痛,肿态已消减到几乎没有。乐遥拿起花洒冲洗身体,一回生二回熟,她手指伸进肉穴,将穴内的药痕洗净。温水淋在阴户上,很是酥麻,传达到肉穴里,也带来微微的痒意。手指太短了,里面的痒处根本触不到。
    乐遥仰起脖子,背靠在浴室玻璃上,张开腿,忍不住往穴里加入最长的中指。
    “嗯……呃……”她手指还是太短了,根本碰不到里面去。只是揉摸根本难以纾解,只有改为抠挖,却越来越痒,始终不得章法。更难受的是,她乳房也开始痒了。
    乐遥随手扔了花洒,手刚放在乳房上,就听到外面传来沉煦的声音:“遥遥,我们下楼吃早餐……”
    话到一半,戛然而止。
    乐遥慌忙将手指从腿间抽出,也不敢看站在门口的沉煦,低头去捡花洒,局促的说:“药抹的太多了,我在清洗,你先去吃吧。”
    沉煦哦了一声,紧接着,乐遥余光中瞥见,他退出了门外。
    浴室里磨蹭了半天,乐遥裸身从里面出来,开了卧室门,进了客厅。
    客厅斜对面的餐厅内,沉煦正坐在餐桌前用早餐,见她来,拿着水煮蛋的手抖了下,鸡蛋落在桌上,发出咚的一声响。
    沉煦回神,忙接住将滚离桌面的鸡蛋。
    乐遥面红耳赤:“浴袍不小心被我弄湿了,而且我以为你下楼吃早餐了……”
    沉煦打断:“我知道,我让人把早餐送上来了,你坐下来吃早餐吧。”
    乐遥在沉煦的注视下,走到行李箱前,背对他,蹲下来开行李箱:“你吃着,我先穿上衣服。”
    沉煦道:“走之前,能不穿吗?我不肏,就让我再看看,以后就看不到了。”
    乐遥停下手,咬住唇。
    她曾答应他以后还被他肏,他也曾保证以后肏她会克制点儿。
    这些荤话,果然是不可信的。
    他并不想和她保持长久的性爱关系,她并没有足够的性吸引力。
    如他所言,她胆小、呆板、无趣。
    沉煦其实并没有这样想。
    母亲和父亲离经叛道的人生造成了他们生活的不幸:和亲人反目,失去学业,重病无人理,过早抚育子女,以及艰难的谋生,即使现在柳暗花明,可之前全都是遗憾。
    母亲是积极阳光的,他不缺爱,却从她身上明白生活应该克制的训诫。更知道自己什么年龄该做什么样的事情,能做什么样的事情。
    乐遥进卧室勾引他的那一刻,事情就开始脱离他的掌控。
    他开始理解父母为何会频尝禁果,感受到父母要生下他的原因,这令他深埋心底的问题得到解答,这本是好事。
    可坏就坏在,他忘乎所以,想用她的所言所行来证明父母是对的,美化他们的行为。
    更坏的是……他如此快的对她产生了好感,甚至忍不住吻她。
    枉顾师生的伦常,他简直惊慌失措。
    他想:以后别再往来,现在再看看,看看就好。
    乐遥来到沉煦身旁坐下,在沉煦的注视下,开始用早餐。
    这感觉并不好受,乐遥剥水煮蛋的手逐渐僵硬,一个不留神,鸡蛋从手中掉落。她并没有沉煦的敏捷,鸡蛋滚了几圈,从桌上滑落,掉在地上。
    乐遥弯腰去捡,视线却看向他跨间。
    那里鼓囊囊的一团,有根东西顶着西裤,蠢蠢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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