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生气了吗?”
    程也许看着盯着她的秦以娆,她不是只是会长用来解决生理需求的工具人吗?
    秦以娆没回答她,于是她又试探着问道。
    “吃醋了吗?”
    “没有,就是我都没有在图书馆做过!还有你多久没和我做了?”
    秦以娆一改攻势,她才不会承认她会喜欢这个人,只是最近没被满足才会生气,她只是嫉妒程也许总跟别的女人做都不跟她做。
    ……
    程也许差点忘记秦以娆的本性了,她是怎么自恋到这人会喜欢她的?
    “你说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怎么性欲这么旺盛。”
    仗着余念睡得熟,她口无遮拦起来,早就想吐槽了。
    “你管我,你不强吗?我都没出去找,你到好,不知道多少个了,这是我看见的第几个了,我数数,哎呀,一个巴掌都数不过来呢。”
    秦以娆故意用阴阳怪气的语气,甚至真的用手做数数的样子,眼里的嫌弃不言而喻。
    程也许被怼地无话可说,因为都是事实,但是她也不想嘴上都说不过秦以娆。
    于是本来就因为喝酒上头的大脑不受控制的说出狠话。
    “那你怎么不去找?我让你为我守身如玉了吗?”
    话一说出口,空气就安静了下来,秦以娆居然没有回怼她,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往日里冷静淡然的眼睛染着红意,下一秒随时都要落泪。
    “那我去找了,谢谢你的请客,你好好跟你的那些女朋友过吧。”
    秦以娆难过死了,不想嘴上还说不过这个人,收拾着手上的包就要离开。
    “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第一次看到秦以娆快哭了的表情,程也许想着自己是不是说话太重了……
    “没有,你说的不是事实吗?”
    秦以娆第一次在程也许面前强撑着难看的笑容,说完就离开了包厢。
    //
    程也许心里五味杂陈,恨不得扇自己的两耳光,想去追人的,但是余念刚好揉着眼睛醒了。
    “唔,也许,我好像睡着了,好难受。”
    余念在程也许的怀里钻着,像只刚睡醒的猫咪要顺毛。
    “我送你回学校?还难受吗?”
    余念揉着脑袋,感觉自己错过了什么,总感觉程也许好像心情不好。
    “有点,你抱抱我就不难受了,你朋友走了吗?”
    余念搂着程也许的腰,这样抱着她会很有安全感。
    “嗯,我们回家睡吧?你好像很困,要回我那吗?”
    程也许不想自己的坏心情影响余念,强打起精神跟余念说话。
    “也许……”
    “嗯?怎么了?”
    “不要抛弃我好不好,我不介意你有别的女人。”
    余念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变得特别脆弱,圈着程也许的手也越来越紧。
    “你喝多了吗?怎么开始说胡话了?”
    程也许摸了摸余念的脸,是有点烫,不理解她为什么会这么说。
    “你先答应我,好不好。”
    “我不是什么好人的……我……”
    程也许觉得这样对余念很不好,她太卑微了,自己根本不值得她这样委曲求全的。
    “不要,我就要你,念念只想被也许操。”
    余念真的喝多了,居然说出这么不符合她性格的话。
    “我绝对不会抛弃念念姐姐的,别哭了好不好,明天眼睛又要肿了。”
    她都快忘记余念这个小哭包了,眼泪都渗进她的衣服里,带着热热的湿意。
    “你发誓,你刚刚好随便。”
    余念趁着程也许发誓的时候偷偷将眼泪都蹭干净,闻着程也许身上的味道,听着她的声音,眼皮控制不住地打起架来,一会的功夫就又睡着了。
    “行了吗?念念宝宝?又睡着了?”
    程也许好笑地看着余念又睡着埋在她身上的脑袋,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余念也挺折腾人的,先把人送回家吧,抱起余念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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