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爸爸也想当心肝儿第一个男人
    “徐昆,拿出来好不好?好难受啊。”
    “哦?怎么难受法?”
    “你那、那个好大,一直不软,还有你射的东西,全堵在里面……”
    “很大,嗯?心肝儿觉得老公的鸡巴大?”
    “大啊,太大了,插得穴儿好疼。”女孩儿发出娇弱的泣音,“徐昆,肚子好撑……里面胀得厉害,穴儿坏了,要破了……”
    “胡说,哪里就坏了,破了?娇气包。精液都被挤出去了。”徐昆嗓音发哑,“逼真小。宝宝的逼是不是长到几岁,就没有再长了?老公操起来都有罪恶感了。”
    “不知道,你别说了。”
    “不说也行,心肝儿过几天跟老公玩儿宫交。我要把精液直接射你的小子宫里去。”
    “会疼吗?我、我怕疼。”
    “就第一次有点儿难受,别怕。肏子宫很爽的,比操逼还爽。小乖听我说……”
    ……
    徐竞骁的身形顿了顿,继续迈步。
    妈的,鸡巴硬了。
    自己他妈肏谁去?
    他没心思用餐,也没继续在书房办公,拎起笔电就回房。
    给Orren  Chow发了个信息:“求先个会继续。”在卧室舒适的起居室接着处理之前的事务。
    Orren  Chow坐在公司他自己的办公室里。桌上电脑的屏幕还亮着。
    他默默放下手上只咬了一口的三文治,看了看手表,还不到十二点半。
    二十分钟之前,老板让他们先去吃午饭,下午一点半再dial  in.
    早上他只喝了一杯咖啡,为了保持身材,还是black  coffee。在心里默默数了数每个月工资条后面一连串的零,对老板的指令但凡有一个字的质疑,都是对人民币的不尊重。
    他先回了信息:“OK,  boss,  马上搞掂。”拨号输入meeting  code,又吩咐他的助手把与会的其他人迅速拉进虚拟会议室。
    徐竞骁背倚沙发,阖目懒洋洋地听着视频会议里各人冗长累赘的presentation。
    下回应该让他们先手抄一遍自己做的糟心玩意儿交上来,也许以后会减少些啰哩啰嗦的多余叙述。
    卧室大门毫无预警被推开。
    徐竞骁撩起眼皮儿。
    这个家里,敢这么干的,只有他儿子。
    “爸,您还在忙?”看到他爹带着耳麦,笔电打开,徐昆站定在原地,没再往里走。
    徐竞骁朝他那边儿睐了眼。儿子怀里还抱了个人,娇小的一团,裹在条薄毯里,只露出一头乌黑浓密的长发与一双欺霜赛雪的小腿,两只玉弓似的小肉足微微晃着,可爱极了。
    他眼里就有了笑意,抬腕示意徐昆稍等。
    汇报工作还没结束,他只吩咐众人先散会下线,稍后Orren会发新的MR。
    他也关闭视频,断开多方通话链接,直接打给Orren  Chow,给他指派后续的工作,暂定了下次会议的时间。
    他与Orren  Chow关系较旁人亲近,末了,还笑着打趣两句,“Orren啱先系咪未食完饭?咁你正好而家去饮下午茶囖。唔使急,今日我应该唔会再揾你嘞。”徐竞骁有几年内陆香江两头飞,能说一口流利的粤语。
    所以老板其实知道佢打断佐所有人嘅lunch,  佢净系完全唔care。Orren  Chow笑着附和,“啱晒喔,寻日阿Jeffrey仲话隔离新开佐间茶餐厅,肠粉同埋啲粥就有拾几种,果啲白切鸡啦,豉油鸡啦,唔知几好食,够晒鸡味。我等阵book个位先。徐生都要记得按时食饭,千奇咪净系顾住做嘢,整坏自己个胃喔。”
    徐竞骁摘下耳麦,阖上笔电,站起身。
    徐昆抱着熟睡的欣柑大步走过来。
    “做够了?”徐竞骁迎上去。
    “我倒是想。才射了一次,她哭闹得厉害。”
    刚才起意要再做一次,欣柑死活不答应。
    她就没有主动和乐意的时候。徐昆原本是不肯罢休的,把人背过去撂在床上,打算清理一下,用后入式肏她。谁知鸡巴拔出来,除了精液、淫水、尿液这些乱七八糟的体液,还夹杂着不少新鲜的血丝,红红白白一大片,欣柑又一个劲儿喊疼。
    徐昆就有点儿发怵,怕真的弄伤她,今天只好先算了。
    想起欣柑被自己插得红肿糜湿的小嫩逼,他喉头紧了下,低颈吻了吻她的唇。
    “射一回折腾一上午?她是第一次,你想弄死她?”徐竞骁拉低毯子端详欣柑的脸色。
    白得很不健康,完全看不见血色,眼皮红肿,乌长睫毛泪水还没干透,湿漉漉贴着眼下透白的皮肤。这是哭了几场?
    徐昆也在盯着欣柑秀美绝伦的小脸欣赏,“您是不知道这祖宗有多娇气。前戏帮她舔,到把龟头插进去,就花了四、五十分钟,后来也是做一阵,停一阵。真正痛快地弄,也就一个小时多点儿。”
    “爸,您照顾一下心肝儿,她哭累了就睡,还没吃午饭。我先去收拾床,都湿透了。”比起徐宁,徐昆更愿意找他爸搭把手。
    他呼了口气儿,“还得换个床垫。”被欣柑尿了两回,全渗里面去了,没法儿再用。他有些得意想笑,又觉得挺头疼。他已经吩咐生活助理去订新的,等送到家来,换上,需要费些时间。
    俩人刚做过,他十万分不乐意离开欣柑身边。
    “叫人上来处理不就结了?怎么还亲自动手?”徐竞骁抱过欣柑,很轻很小,瞧着像个小孩子,手摸上去,软绵绵,全是丰腴销魂的肉。
    香温玉软,柔若无骨的小尤物。
    “还是我自己来吧。大多是她流的水儿,还有,”徐昆的呼吸促了些,嗓音更加哑涩,“弄破处女膜出的血。她肯定不想让外人看见。”
    徐竞骁觉得自己的喉咙也有点儿干哑,还有点儿痒,清了清嗓,慢慢笑着,“那你先去吃饭,不许空着肚子,吃完再清理不迟。她醒了我就带她去吃东西。”又嘱咐,“饭菜让厨房热一下锅再吃。海鲜和青菜重新炒。”
    徐昆点头应下,弯腰亲了亲欣柑,才离开他爹的卧室。
    房门在徐昆身后‘吧嗒’关上了。
    “流血了呀……小可怜……”徐竞骁低笑着呢喃,幽暗眸光在欣柑身上徘徊。
    埋首到她肩窝,“前面小逼是哥哥开苞的,后面的小洞就让爸爸开苞好不好?”他的喉头动了下,语气缱绻,听上去十分情深,“乖孩子,也为爸爸,流一次血吧……爸爸也想当心肝儿第一个男人。”
    鼻尖儿除了她婴儿般又甜又奶的香气,还有很明显的血腥味儿,和男性精液麝香似的浓烈味道。
    味儿太重,不像洗清过的样子。
    也就是说,她的小逼现在是湿淋淋,被男人开发过的状态,不需要前戏就可以插进去。
    裤裆一下子就绷紧了。
    几步把她抱到床上,掀开毯子。
    女孩儿只套了件宽大的浅蓝色竖纹男士贴身衬衫,随便扣了几颗纽扣,遮住私密处。轻薄的衣料被拉扯得凌乱,大片白花花的皮肉一览无遗。
    他的呼吸变得紊乱。
    徐昆连正经衣服都没给她穿,对自己的父亲毫不避讳,不存半点儿防备之心。
    徐竞骁也不觉得心虚或是愧疚,嘴角甚至噙了丝惬快的笑意。
    他打心底认为自己觊觎儿子心爱的女孩儿,未来的儿媳妇,并无太过不妥之处。
    徐竞骁没有基本的社会道德伦理观。
    他清楚这方面的知识,了解世情,但所有的理论,都要为他个人的意愿让步。
    在他看来,他想要欣柑,并不妨碍儿子爱欣柑,与欣柑做一对恩爱美满的夫妻。
    他们三人本来就是要在一起生活的。
    从精神层面看待这件事儿,他越喜欢欣柑,他们的家庭关系越和睦,不是吗?
    从生理层面看待这件事儿。
    如果是两女共侍一夫,还会担心他厚此薄彼。毕竟男人只有一根鸡巴,先干谁,后干谁,干谁多些,干谁少些,还能分出个主次轻重来。
    女人身上有三个洞,都可以插,可以肏,别说两男同占一女,三个都够分。
    他当然不允许自己与儿子之外的男人碰欣柑。
    “我们的心肝儿是个乖孩子,只准给爸爸和哥哥肏。”他低声调笑着,伸手过去,扯着衬衫往两边敞开,胀满的大奶完全露出,白腻腻的奶肉无遮无掩地四散在他眼皮子底下,随着她胸膛起伏,抖抖颤颤地流泻。
    五指岔开,托着一颗乳比了比,他一只手都无法完全握住。
    轻叹,“小骚货,奶子真大。”
    作者的话:
    再次排雷:从来也没说过徐竞骁是个好人。
    这部小说的男人应该没几个是好人,真正品质高尚的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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