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方世界另一处。
    巍峨的宫殿依旧威耸摄人,只是里面的主人已经换过一茬了。年轻的帝王先是摘了一半朝廷大员的帽子,引得一时人人自危,世家大族接连被连根拔起,各地世族纷纷揭竿而起,烽烟大乱。
    月正,皇命新任骠骑大将军南下平定,局势终于安稳下来。
    “人找到没有?一群废物!”龙袍加身的新皇此刻一点没有胜利得势的喜悦,眉宇间满是风雨欲来的愤怒与无奈。
    “陛下,奴才们不敢明着大肆找,所以速度慢了些,但是,咱们国境内数十城都翻过来找了个遍,什么也没有啊,怕是——”
    “胡说!”
    “陛下息怒,依奴才看,兴许,公主是跑到别国去了呢?”
    年轻的新皇垂眸不语,怎么可能,这里是她的家,一身荣辱都系于此地,怎么可能跑?她又能跑哪去?
    面上不信,他还是放出几个探子四处打听。这仙器虽能构筑未来,但也不知道能维持多久,怎么回去,使用仙家宝物是否会引来仙人异动······
    身为人皇,尚且不惧,只是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好妹妹,可别轻易就折在这里,孤魂野鬼,无家可归。自冷宫里长大,他就剩这一个恨得牙痒痒的“亲人”了。
    “摆驾太子府。”昔日人人可欺的十八皇子净善,摇身一变,成了谁都想不到的最大赢家,名义上的太子,即使新皇登基,也故意留着“太子”的名号。
    “净善!你枉顾人伦,竟敢做这等事!孤可是太子,你要杀要剐,成王败寇孤无半句怨言!”一明一暗两道黄袍身影对立,暗处男身站姿微斜,胯下隐隐透出血迹。
    前太子,竟被生挖了一颗睾丸,一侧囊袋已然瘪了下去,不知还做不做得了那事。新皇竟狠毒至此,宁肯折辱,也不行杀戮手足之事。
    “身有残疾,还怎么当皇帝呢,皇兄,”净善的脸上浮现佛般慈悲的笑来,他弯曲身子靠近虚弱的太子,狭长的眼睛危险而愉悦地微咪,“按礼,你还没被废,该叫我一声父皇才对啊。”
    “这样吧,我叫你皇兄,你叫我父皇,咱两各论各的,互不耽误。”
    “我当初就该放着清楽打死你!”太子脸上显出决绝之色,即使那处疼得钻心睡不着,也不肯退让分毫,“你不会以为此事已了了吧?一年了,整块北地包括太白山一直都不怎么太平,军民相奸,民不聊生,不过是你无能。”
    净善心神一动,面上依旧稳如泰山,那张伪善温和的脸却字字珠玑:“原来是你这种废物做的手脚,当了这么多年太子,还是不成气候,没把那老东西拉下来,皇兄还是心太软了,不过是只阴沟里的老鼠,你待如何?”
    “还有,你还惦记着你那好妹妹呢,清楽不会到现在还瞒着你吧?”
    一直充耳不闻的太子一听见熟悉的名字立马抬眼,瞳孔紧缩,“你说什么?!”
    净善见状笑容更真了几分,伸出细长却满布伤痕的手指,看似轻轻点在对面男子的头顶:“皇兄以为,我是怎么抓到一向光明磊落、得父皇喜爱的的你的把柄呢?这朝中人,除了你,也就你那好妹妹知道的最多了。”
    太子目眦欲裂,还是不肯相信清楽背叛了他,抓起砚台就往那阴险狡诈的男人身上砸去,谁知净善躲也不躲一下,闷哼一声生生受了,“多谢皇兄,回去可得让大功臣好好心疼‘抚慰’一下了。”
    明明还没有找到人,却假装她洗手作羹汤侍奉他左右!地处沙漠的清楽透过水雾一般的仙镜,看到了这一幕,狠狠地咬了后槽牙。
    身旁的瑞王好似不理解,一边伸手抚上高耸的奶尖,左右提拉,以前他可不敢这样玩公主殿下的奶儿,“怎么办,你的太子哥哥成了个废人,虽说还有一颗,谁知道还中不中用,史官知晓,他这名正言顺的皇帝是不要想了。”
    “那净善,是不是你以前踩着他打了一架,才跟太子结了缘的?”瑞王掀开衣袍,扶着滑腻的肩膀一口咬上去,轻轻撕咬舔舐起来,弄得身下的人儿敏感得一阵轻颤,头皮舒爽得发麻,穴夹得更紧了,仿佛身处洞庭仙山的云端。
    清楽不语,似是默认,檀口微张,轻噫一声,瑞王立马被少见的柔情模样吸引过去,再不见他提这茬了,小腹越发使劲,抓起女子的大腿往两边大大拉开,咕叽咕叽的水声源源不断,淫液混着白沫滴下,骚红的肉翻出,又立马被肏了进去,严丝合缝,紫红色的狰狞虬结的肉根,与粉白的软肉形成强烈的视觉刺激和对比。
    瑞王凑上前,贪婪地吸舔白皙的背部肌肤,舌尖探进背中间的沟壑刺挠,敏感娇嫩的皮肉哪能受得了这个,麻痒感顺着骨髓爬上来,女子又哆嗦着泄了一回。
    “还是你会伺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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