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宛菲在校长办公桌前站了快一节课,听着他有的没的话,连附和都懒得,将班长交代要反馈的学生会情况,一一讲完。
    校长也是老油条,几句客套漂亮话,又把问题给踢皮球,终究还是没解决的具体办法。
    顾宛菲想走了,校长却叫她去文件柜帮取一份档案,她碍于学籍档案这几个字眼,不得不妥协去取。
    打开了文件柜,一股历史久远的霉臭味,熏得呛鼻,她咳了咳,找到了那份学籍档案,一道愈来愈近的黑影将她笼罩住了。
    顾宛菲很快抽出档案,转过身背往后靠,有种无路可逃的危机四伏。
    校长笑盈盈,和蔼的模样,很难让人不放松警惕。
    “想着你个子矮,我来帮你拿。”
    顾宛菲不吃这一套,手里的特意抽出一份,字字逼人:“学籍档案里也有你儿子的,你要是动我一下,我会鱼死网破,毁了你苦心为你儿子铺好的光明前途。”
    校长随和的笑面在打着圆场,一面要夺过来,一面还想往顾宛胸脯上摸,她蹲下躲开,他淫笑,见到她撅起的屁股,圆又饱满,揉的手感一定很爽。
    “我什么顽劣学生没遇到过,你最好乖乖听话,我还能让你这学期拿些分量很足的奖,这对你是可遇不可求的机会。”
    校长嘴脸不再隐藏,软硬兼施,早就瞧中了顾宛菲的劲爆身材,那双奶子,白得像雪,还让他发现跟他儿子有一腿,这还得了,都想勾引他儿子了,他自然会满足她的。
    顾宛菲不急,冷静得很极端,在校长一步步逼近她,直到她手里的录音笔传出来刚刚他说的每一句话,他“刷”地一下脸色青得发紫,又通红得恼羞成怒。
    “校长,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关系到你儿子的锦绣前程,想清楚了,还要一意孤行碰我?”顾宛菲确实被逼到角落了,她观察过发现进门后那门就自动反锁了,那时起她就只有两条路。
    一是校长妥协。
    二是她被校长强奸。
    没有第三条路,她来校长室仅有班长知道,而现在这个时间段,班长必然在写试卷没可能会来。
    校长没有被顾宛菲的狠话给唬住,按着他一贯作风,老姜还是老的辣,早就拿捏住了学生的心理活动,就等顾宛菲缴械投降。
    “这事传出去,有谁会信?你在学校绯闻男友,不止一个我儿子一个,现在你不是处女了吧!”
    “信不信,就像你说的一样,我是不是处,你都没个准,我也自然能颠倒黑白说是被你强奸,破了我的身子,还污蔑我!”
    顾宛菲没有露出任何惧色,甚至真就如校长的愿,缴械投降不反抗了,他却站着不动,吃了憋一样,脸色很黑臭,连刚才的半点神气样也没了。
    “好啊你!满口胡言乱语,谣言我,还敢诋毁我的名誉,你!我今天就要弄死你!死人的嘴巴最紧了!”校长气急败坏了,狗急跳墙什么事都敢做,也都不怕了。
    顾宛菲逃不掉了,被校长抓住她手臂,往地上按,他双手掐着她脖子,无视她的拳打脚踢。
    隔着她的衣服就要揉捏她奶子,校长那副猥琐样子,看得她直犯恶心,一脚往他下体踹。
    他吃痛,还不肯松手,更加狠地掐她。
    “我要操死你!贱货!”校长扒扯顾宛菲的校裤,她抵死不肯松开手揪着裤头,不管三七二十一,猛地用头去撞开他。
    校长重重地倒地,爬起来就扑身压倒要跑去开门的顾宛菲,恶心人的大手在她身上一个劲儿地摸弄蹂躏。
    顾宛菲用了狠劲,一抬手肘子撞他下巴,转身就甩过去了一巴掌。
    她起身就跑到门口,试了好几次,这门开不了。
    校长逼过来了,顾宛菲也清楚他这是要干什么,也就是这一刻她看着周围要怎么脱身,意料之外发现了一个微型摄像头的匿藏之处。
    然而顾宛菲也要羊入虎口了。
    校长压制住了顾宛菲,强行扯下她的内裤,掰开她的两条大白腿,他昂扬的东西一点点逼近。
    “嘭!”门被暴力撞开了,陈忱冲去就猛地挥拳如雨,打在校长身上,揍得他鼻青脸肿,满头都是血。
    待陈忱停下来的时候,是他发现顾宛菲晕过去了,她脸色跟白纸一样,没了血色,浑身都在发冷。
    要被校长侵犯的一瞬间,顾宛菲那道被焊死的记忆闸门,势同洪水猛兽,冲她席卷而来。
    一头黑发掺杂着白发的中年男人,精神斐毅,又和蔼可亲的样子,有些大致相似的重迭,但前者如沉史又持重,望而却步的威严。
    前者有着顾宛菲对其最虔诚最敬重的心,却在她身上衣服被扯落的那一刹那,扯碎得四分五裂,疼得五脏六腑没有一处能在所难免。
    陈忱考虑到顾宛菲现在处境特殊的情况,给她整理好衣着,就像她怎么样走进校长办公室,就让她怎么大大方方出去。
    “你还挺得住吗?”陈忱很担心顾宛菲的身体健康,看到她好不容易恢复一点意识。
    “可以。”顾宛菲被他扶着站起来,全身就像被抽走力气一样,她走得很痛苦,双眸一阵锐痛,眼前渐渐看不清路,好模糊。
    她清楚陈忱的做法,是对她来说最能降低二次伤害的,可她要扛不住了,脑海中反反复复涌现的画面,刺激和折磨得她好痛苦。
    陈忱不得不顾及背顾宛菲出校长室,而校长后续要面临的牢狱,一但被学校里的学生抓住话柄,那传的谣言就不再那么简单了,语言上的暴力最是无声无息地精神攻击。
    校长室的门关掩着,陈忱在搀扶着顾宛菲,等她能恢复一点状态再走。
    “摄像头……”顾宛菲没法自己去拿了。
    陈忱按着顾宛菲说的位置,果然在书架上找出来了,藏身于一个假钢笔里的微型摄像头。
    出了校长室,顾宛菲走到楼梯拐角处,手撑着墙上人滑坐到了地上,呼吸越发困难,脸色苍白如纸。
    没多久,陈忱立马紧跟着跑过去,见到快要晕倒的顾宛菲,背起她就往医务室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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