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铛、铛、铛——”
    昏暗的地牢里,少女每向前走一步,颈前的铃铛就会连同脚上锁链的晃动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披散着长发,双眼无神,空洞而麻木地向前走着。
    前面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人领着她,穿过地牢逼仄的甬道,走上潮湿的台阶,不知前行了多久,最后两人来到了一处地面上的卧室。
    女人推开门,将身旁的少女往里用力一扔,冷声吩咐道:“把她洗干净,打扮好,挂上拍卖品的铭牌再送上来。”
    说完,她就着卧室内的灯光看了一眼少女的面庞,正巧对上了那双藏匿于乌发后的眼睛。
    少女微昂起头,两鬓发丝随着动作从脸颊滑落,整张面孔在光影下显露。
    那是一张玉面雕刻的脸庞,刻画了双清澈而妩媚的眼。
    一眼望去,似不谙世事,似勾人摄魄。
    连女人看了,都要愣上几分。
    几秒后,女人从那惊鸿一瞥中回过神,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忽然阴沉着脸,低声骂了一句:“狐媚子,天生就是勾引男人的下贱东西。”
    然后头也不回地关上门,离开了卧室。
    *
    少女名叫粟粟,罂粟花的粟。
    没有姓氏。
    她自小是个孤儿,被遗弃在第七区的孤儿院。
    七区,贫民窟一样的地方。因此在童年的时候,小姑娘看起来干瘪而瘦弱,面上也因长期营养不良而不显色彩。
    但不知从哪年开始,这颗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却突然绽放了。
    虽还稚嫩,虽还年幼,但仍然美得惊心动魄。
    她的生活开始有了转变。
    越来越多七区的人闻名,城市内某家孤儿院养着一位绝顶貌美的少女。于是他们前来一睹风采。
    然后她便出了名。
    许多七区的人争抢着想要领养她,有男有女。
    孤儿院院长当然不会错过这个好机会,开下了一个堪比天高的价码。
    一个足以让孤儿院院长跨越阶级搬到第六区的价码。
    但是没人付得起。
    于是少女依旧被养在小小的孤儿院,每日坐井观天,这样的生活持续到了她十五岁那一年。
    *
    “喂,醒醒。”
    “醒一醒,你不能睡。”
    “快起来——”
    谁在叫她?
    她在哪里?
    粟粟强忍着疲倦睁开了眼,耳边是哗啦啦的水声和几道不耐烦的催促,映入眼帘的则是一个装修华丽的浴室。
    旁边有几名侍女在为她细心擦洗着身体,但脖子上的铃铛和脚上的镣铐却仍然像耻辱的烙印般附随在少女白皙的身躯。
    她睡着了。
    她还困在这所地下城里,而不是两年前的孤儿院。
    粟粟低头望着自己脚踝处的黑色锁链怔怔发呆,浴缸里的温水时不时荡漾着没过小腿。
    身后的侍女再度催促道:“两腿分开一点,我们要为你彻底清洗一遍。”
    接着有两人不由分说地掰开了她紧闭的双腿。
    其中一个将手抚向了她白嫩的阴户,那处是天生的白虎,一线窄缝紧紧闭合。
    侍女的手指粗鲁地划过两瓣肥厚的花朵,又毫不怜惜地侵袭至穴口,持续的摩擦下,粉嫩的小穴微微张了口。
    一阵阵酥麻穿过耻骨,自她的小腹蔓延而上。
    粟粟忍不住开始挣扎,她觉得浴缸内的水似乎变烫了。
    又或是她的身体开始发烫。
    她难耐地忍受着下穴遭受的陌生触碰,同时上半身也被几双手抚摸着。
    似乎有人为她清洗着前胸,有人经过她的腰肢,还有人划过她的耳畔……
    一次次的抚摸下,少女的穴口处逐渐变得湿润。
    没过多久,又有一人来到了浴室,手拿一个精巧的盒子。
    几名侍女停下手中的动作开始窃窃私语。
    “就是这东西?”
    “对,说是要把这东西塞入她的身体里。”
    “这到底是什么?”
    “不该我们知道的就别问……”
    几人停止了交流,打开了那个精美的盒子。
    里面呈放着一个椭圆形的、如鹅卵石大小的胶囊。
    新来的侍女小心翼翼地带上透明手套,慢慢从盒子内拿起那个胶囊,然后转头命令道:“把她的腰抬起来,两腿分得再开一点。”
    下一刻,少女的身体脱离水面,双腿被强行拉成了一字型,阴唇也随之张开。
    浴室的灯光下,几人可以清楚地看到,少女的穴缝处正一张一合吐着花蜜。
    那双带着手套的手开始将胶囊缓缓塞入少女下体狭窄的缝隙。
    粟粟惊恐地拼命挣扎:“不要,不要——”她满眼都是绝望。
    胶囊的轮廓却伴随着她的尖叫没入了阴唇。
    少女的下体止不住地夹紧异物,排斥着胶囊的入侵,一股酥麻的涨感却自尿道攀升至子宫口。
    粟粟再度死命挣扎了起来,她挺腰想要起身,却被几人愈加用力按了下去,只余下数不清的水花迸溅在她的脸颊。
    胶囊一点一点地放入了她的体内。
    少女眼内的光也渐渐灰暗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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