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那个六个月大被打掉的孩子,其实没什么可说的,毕竟我的想法自始至终都是坚定地不要它。
    无法想象我现在的家庭环境要怎么养育一个小孩,生下来的孩子性格无论是像我还是像凌金彩甚至像晏书都不是什么好事,无论是a是o是b都有各自的困境,虽然凌金彩和晏书可以给孩子一个优渥的成长环境,但他们肯定不会有太多时间培养孩子,影响孩子人格的形成。
    所以我一定是和孩子相处时间最多的那个人,如果孩子处处都学我,那就完了啊,如果侥幸没有变成我这样的性格,我肯定是很难严厉管教孩子的,那样孩子很大的可能会成为一个肆意妄为的富二代,被富二代浪费过感情的我觉得那样更糟。
    在这样的世界根本没有出生的必要,无论是作为一个人还是作为一个母亲,阻止新生命的诞生,是我对它们唯一能做出的帮助了。
    而且我也不想在孩子懂事的时候回答一些问题,比如为什么别人家里都只有爸爸妈妈,我们家里还有一个晏叔叔,比如其他人都说一个o只能有一个a,我们家里为什么有两个a,比如说爸爸妈妈晚上会一起睡觉,我们家里为什么有时候是爸爸和晏叔叔一起睡…………
    我总不能回答因为我们家里是一夫一妻制吧,呵呵,这个笑话一点也不好笑。
    就算同时和两个人在一起,因为凌金彩和晏书不会一起搞我,两个人因为工作原因也很少凑到一起,我个人可支配的时间很多,所以这些年就这么随便过来了,我尽量无视了那些问题,但下一代要是出生了,那些问题早晚会暴露出来,还是不要把孩子牵扯进来比较好。
    总之这件事最后受伤的只有凌金彩和我的身体,但看到凌金彩因为那个孩子暴怒难过,数个月的期待成空,我的内心产生了报复的快感。
    这样其实不好,毕竟无论如何,我都不应该伤害自己的身体,这样行为真的很傻x,好在我认识的人中有用跳楼挽留前女友的恋爱脑,相比之下我觉得我还不算太傻x,至少我知道伤害自己报复别人的行为是不划算的。
    ……………
    毕竟都快奔四了,激烈的性交让我第二天还感觉身体有些不适,焉头耷脑地起床,凌金彩已经做好早餐了。
    顺便一提这家伙根本不会做饭,只会煎鸡蛋,而且还是跟我学的,而且因为煎鸡蛋用不了几分钟,他才勉为其难地让我教他。
    总之今天的早饭是两个煎蛋,蛋黄全熟的那种,因为凌金彩觉得蛋黄不熟不卫生,然而我还是更喜欢流心蛋,唉,算了,这个人就是这样,我们谁也改变不了谁。
    “你的额头………”
    吃完了早餐,在凌金彩去书房之前,我忍不住问了句。
    可能是觉得在家里没人看,那处伤口还没有处理,虽然已经结痂了,但我还是有些担心。
    “不疼”
    凌金彩冷淡地回答我,我在心里叹气,硬着头皮拿着药箱跟他进了书房。
    “还是上点药吧”
    凌金彩没说话,默认了我的举动。
    伤口不深,就是豁口有点大,我记得凌金彩的后脑也被砸了下,我摸了摸,找到一块鼓起的包,这个要冰敷才行,希望没有造成脑震荡,我在心里又叹了口气。
    我真的不喜欢使用暴力,但现在越来越忍不住动手的冲动,可能压抑的部分已经积压到阈值了,然而暴力是最糟糕的交流方式,我使用了暴力,凌金彩也会接着使用暴力,这样我们就无法继续交流下去,更无法达成和解。
    虽说事到如今,我们应该早就没有和解的可能了。
    但我还是无法坦然地伤害别人,我好担心自己使用暴力成为习惯,我自身会完全扭曲,变成我最讨厌的家暴杀妻的人渣,而且杀人是犯法的,我不想铁窗泪。
    “要不你回家的时候,我去外面住吧”
    我想了一会,提出了一个建议。
    “你非要我的私生活沦为其他人的谈资吗?”
    凌金彩冷冷地看着我,我放下贴在他后脑的冰袋,重重地放在桌上。
    “你自己敷一会”
    在无效的交流继续下去之前,我提前退出,用力关上了书房门,发出了很大的声响。
    刚刚没有打人,只是砸东西砸门,应该算是进步吧,我勉强安慰了自己一下,去厨房剁肉转移注意力。
    ……………
    买菜回来的时候,正好碰见没头脑出来拿外卖。
    “你生病了吗?”
    按下楼层后,没头脑突然问了句。
    “昨天没睡好”
    我有气无力地说了句。
    被盯着看了,盯得我莫名其妙,电梯开门了,没头脑突然丢下一句
    “你脖子上有掐痕”
    “……………”
    我回家后直奔卫生间,早上精神不太好,我都没注意脖子上的印子,但是,一般来说不会往吻痕的方面想吗。
    我不禁怀疑没头脑的家长是不是从来都不避讳在孩子面前乱搞。
    下次遇到是不是要解释一下?
    但完全想不到该怎么解释,而且跟这个年纪的青少年解释夫妻房事的问题也太奇怪了吧。
    晚上的时候,我和凌金彩又爆发了冲突,反正我就是控制不住我的手,一时上头撕了凌金彩的文件,毕竟工作才是凌金彩最重视的东西,看到凌金彩瞬间沉下来的脸色,我想也没想就跑了,然并卵,还是在玄关那里被他摁住了。
    “让我搬出去不就没事了”
    死到临头我还在争辩,凌金彩抿着唇解开裤腰带,扯下我的裤子,把我按在门上后入。
    “你趁早死了这条心”
    那根性器不断地深入,一次就抵到最深处,是我最讨厌的做法,有种会被捅到内脏的恐怖感。
    “我就应该把你锁起来”
    他在我身后咬牙切齿地说了句,用力咬上我的后颈。
    被注入信息素,直接插进生殖器,我最讨厌的两件事他都做了,可见那份被撕掉我的文件真的很重要。
    呵呵,这就是不离婚的代价,虽然这么互相伤害下去对我自己也不好。
    门被撞击得砰砰响,如果有人经过,肯定会怀疑这样的声音是怎么发出来的,幸好这层只有两户。
    “叮咚”
    门铃响了,凌金彩的动作停顿了一瞬,随即继续粗暴地抽插。
    “等…等!”
    我维持不了死鱼一样的心态了,拼命想从凌金彩的身下挣扎出来,至少身体不要再贴在门上,然而这样除了被进得更深,头也被门磕得很疼。
    “外面有人”
    我伸手去挠凌金彩的脸,被他避过,只把眼镜扯到了地上。
    “不会有人找我”
    凌金彩冷漠地回答,我也清楚,要是有人找他,他肯定是接了一个电话然后匆忙离开,不会有人按门铃找上来。
    我根本不敢看猫眼里的是谁,被那两个孩子中的哪一个听到门里传出的声音,都让我觉得会没脸见他们。
    “…………”
    让我服软说求饶的话,我做不到。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丢人了,而且别人也管不了我们家的家事,要是没头脑怼我我就怼回去,要是小悠………希望他听不懂,不然我就含糊过去吧,他应该不会刨根问底的。
    门铃只响了一次,不知道算不算个好消息。
    又被射了一肚子,凌金彩把我丢进了浴室不管,然后联系秘书准备一份新的文件。
    我阴沉着脸清洗完,凌金彩拉开浴室门,我们对上视线,彼此都余怒未消。
    今天晚上是分房睡的。
    说是两天,凌金彩也就待了两晚,第二天早上早饭都来不及吃就匆匆接了电话走了。
    我上午在厨房剁排骨缓解心情,可能是因为在借机泄愤的缘故,菜刀都卷刃了。
    要是我能拿出剁排骨的气势对上凌金彩………我不想铁窗泪,算了。
    买奶茶,练车,生活又恢复了往常的样子,傍晚,我买了便利店的盒饭。
    因为排骨剁太碎了,我还是自己一个人吃吧。
    锅里炖着排骨的时候,门铃又响了。
    我打开门,是小悠。
    “有什么事吗?”
    “你还好吗?”
    小悠看上去在担心我,嗯,平时没白投喂。
    “我没事啊”
    我笑了笑。
    “这里………”
    小悠上前一步,指尖轻轻碰了下我的额头,有点疼。
    “擦伤了”
    他专注地看着我,过近的距离让我一时不禁屏息。
    “那个……不小心弄的吧”
    想到擦伤的原因,我眼神飘忽着随口编了个回答。
    “我有点意外”,小悠扯了扯嘴角,像是一个不成形的笑
    “为什么是你………”
    他突然扭头,看向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兮阳
    “帮我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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