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针剂在刹那间注入对方脖颈。
    感受到腺体的疼痛,许殊身体只强硬一瞬,便跟条无骨鱼一样,瘫倒在地面。
    两人很快就在逼仄的铁笼里动作起来,温资舟宽大的手掌隔着许殊一层薄薄的衬衫,肆意蹂躏着对方的奶肉,空旷的房间里,只听许殊惊恐的“啊”了下,随后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嘶哑的喉咙,凄厉地哭:“不要啊………不要啊……”
    温资舟因为他挣扎的动轻微地垂下眼,嗤笑了声:“这不是适应的很好吗?骚、货。”
    挣扎间,许殊身上的衣服已经被面前的男人暴力地撕了个干净。
    甚至就连他自己都还没有反应过来,便感觉到男人的手一路向下,触碰到了他逼穴两侧娇嫩柔软的蚌肉:“滚开!不要碰我!”隐藏多年的秘密或许就要在今天全部被公开,这种恐惧感一度让许殊吓得连连后缩,喉头爆发出一阵绝望的嘶吼。
    也不知道从哪儿涌上来的力气,让他一把将身前的男人推倒在地。
    自己则是一串儿连滚带爬的在地上攀行,企图凭借本能找到这间房子的出口。
    他从未向今天这般如此怨恨自己母亲,怨恨她一声不吭甚至连句道歉都没有就把自己生成了一个不伦不类且比旁人多了个器官,人人喊打的怪物,从小他就在周围人奇异的目光下成长,学校的同龄人欺负他,家里的父亲母亲也经常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不给年幼的许殊一点好脸色。
    因为自卑,他从来不敢再课间人多的时候和自己的好朋友一起去卫生间。
    又因为自卑,他常常在解决完生理问题之后从走廊匆匆跑回来,彼时上课铃早已敲响,面对全班人嘲笑的目光还免不了受到任课老师的一阵讽刺与挖苦。
    他从来不会当着别人面脱去上衣,也从来不敢参加学校一年一度都会组织的户外游泳课,他每个月会像女人那样来月经,每当大片大片褐色的经水流下来弄湿了他的裤子,他的母亲都会故作无知的撇撇嘴,路过,然后在他偷偷摸摸跑到阳台晾衣服的时候,大骂许殊将来就是个被人人轮操的骚货。
    许殊当着对方的面哭那叫一个痛哭流涕,他肩膀轻耸着,觉得自己真是快要恨死这个世界了。
    于是,他梗着脖子,身子不受控制的扭动着:“呜呜……为什么你们每个人都要这么对我……”
    童年太多不好的回忆让他整个人陷入一种未知的疯狂。
    他嘴唇颤抖着,就连审核男人什么时候的靠近也不知道:“杀了我……求求你们杀了我……”
    兴许是刚才注入的药剂起了效果。
    许殊现在的心理防线已经趋于一种病态的折磨。
    温资舟单手撑着一旁的铁笼站起来,他用舌头轻顶着刚才与对方推搡时,嘴角不小心剐蹭出来的伤口,听着耳边撕心裂肺的呜咽,他仍然面不改色,只一巴掌就把许殊扇的右耳发聋。
    “表子”他低声说。
    “和自己弟弟已经睡了很多次吧,现在又在我面前装什么贞节烈夫?”
    许殊的情况他查到了十成十。
    至于他和自己继弟那点苟且更不用说。
    “不是……不是”许殊闻言近乎惊恐的睁大了眼,他全身瑟缩着,情潮的涌动和理智的折磨让他的情绪逐渐崩溃:“我和他不是那种关系……嗯……哈啊………是你们弄错了……一定是你们弄错了……”
    随着药效逐步深入。
    许殊也由刚才心情的大起大落,变成一只不断渴求欲望的野兽。
    温资舟微微眯了下眼,一脸淡定地欣赏着身下男人风景。
    彼时,许殊已经瘫倒在地,他眼里带着泪,两条腿却跟不受控制般用力张开着:“放开我……你们都对我做了什么……”男人隐藏在内裤之下紧致的肉穴不断随着他身体扭动的动作大股大股地喷出淫液,许殊头脑一片空白,也不管身边有没有人在看,弓起身子,用身后缚住他双手粗粝的绳结使劲磨蹭着臀瓣儿里的股缝:“松开……让我摸一下……呃啊……好舒服好舒服……”
    不知过了多久。
    一旁的温资舟终于舍得在许殊清隽的身体上移开眼。
    他踱步走到对方身边,动作优雅的抬起了男人的下颌:“放了你?你舍得吗?”,温资舟微微扬了下嘴角,似乎想到什么,非常愉悦地说。:“过了今天,你就当真成了被千人骑万人睡的骚母狗了。”
    给他注射的试剂就目前看来市面根本无药可解。
    也就是说,许殊若想过了今夜活着从这里走出去,就必须受到非人的折磨。
    许殊全身心的沉浸在彼时的快感里,他眼角氤氲,闻言更是喘息喃喃道:“别说了,你快别说了…”
    但偏偏对方不给他躲避的机会。
    温资舟顺手拿起放在中岛台一侧的相机,打开录制按键,自己则是解开了两腿之间隐秘的拉锁。
    若是论长度,温资舟肯定是抵不过裴星阑的,裴星阑的阴茎大概有24厘米长,婴儿手臂粗,可若是论维度,那他腿间火热的一捧可是大有看头。
    都说体毛重的人性欲也会随之重很多。
    温资舟下体的体毛简直多的吓人,像是层层密布的荆棘,粗犷的把中间那根又黑又长的黑屌包裹,他的喉咙重重的发出喘息,手指反复在欣赏身下男人崩溃的瞬间迅速撸动着。
    即使作出如此粗鄙的动作,他浑身上下散发的气质依旧是那般风度翩翩。
    只要他不主动扒了自己身上这层斯文禁欲的皮,谁能想到他的内心是个不折不扣的衣冠禽兽。
    许殊挣扎了片刻忽然察觉自己两只脚踝被男人从后往前掀起来,用力攥紧。
    温资舟像个恶魔,他粗暴的把男人的身体对折,男人幽暗的眼底此刻只容地下许殊那对被牛仔裤包裹的,紧绷圆润的屁股。
    “不要………不要那么对我……”察觉到自己的逼口反复被身前男人粗大的阴茎磨蹭,许殊下意识的抓握住地面,但又因为地板太过光滑,一时之间什么都抓不住,他的身体被大力拖动着:“别舔……我是个怪物……别舔啊……我是个怪物,你知道一切之后肯定不会想要了我……”
    “怪物?我倒想看看你究竟是个什么怪物?”温资料轻轻在许殊耳边呵了一口气,语气极尽挑逗:“难不成是个长了个女人逼的怪物?”
    他一早就知道面前的男人是个可男可女的双性人。
    这事儿太大,手下人调查他的时候即便对方刻意想瞒,但毕竟有医院记录在案,想瞒也瞒不住。
    只是他说的直白,一点也没有下午两人相遇时所表现出来的翩翩风度,仿佛当着许殊的面儿提起他是个双性人是件什么理所应当的事,许殊猛地被戳中心事眼眶几乎立马就变酸发红了,他颤抖着声线,稍微挣扎了下“你们…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他的震惊摆明都写到脸上了。
    只是还没等多问。
    温资舟便毫不犹豫的剥掉了他底下的裤子,侵入他的逼穴,男人硕大的灼热反复在对方畸形的前穴乃至阴唇上摩挲,时不时滑过股缝,在对方多汁的穴口顶弄着,许殊身下慢慢湿成一片。
    “呵,真骚,是为了勾引谁还特意穿丁字裤过来?”
    许殊被被蒙住眼睛,声音哽咽:“没有……没有……你不要冤枉我……”
    他被困在男人胸膛,屁股难耐的扭动着,许殊眼下既想摆脱眼下的困境,又控制不住的小穴的因为不自觉的情动发大水,拥挤的甬道瞬间发起一股一股的洪流,身下淫水不受控制溢了出来,弄得两人下身越来越滑,越来越黏。
    温资舟本就粗大不已的肉棒肉眼可见的又肿大一圈。
    许殊察觉到身下的肿胀顿时变得有些手足无措起来,只是没等他反应过来,身前的男人就操着硕长欲根缓缓往他小穴里挤去,慢慢地,慢慢的,直到最后捅到他敏感的花穴,尽根而入。
    “啊!”许殊当即浑身一颤,痛的脸色苍白。
    没有丝毫前戏,没有任何的准备
    许殊猛地被男人粗大的阴茎贯入,气还没喘匀,对方就朝着自己逼仄的穴口剧烈抽插起来,许殊小腹发痛.,差点没被这跟体型蛮横的硕大把肚子捅穿,他纤细的脖颈霎时间绷出几条青筋:“好痛……不要插的那么重”
    “重?!什么叫重?你下面的骚穴不是把我咬的很厉害吗??”
    男人喉头顿时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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