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家厨房经过改造,已经窗亮灶净。
    昨天,唐小丫就吵着说要杀大鹅,给川子哥吃。
    今日清早,唐岳就把三只中杀了两只。
    唐棠会做饭,源于在到这个世界之前就会,在张宅和皇宫,没有机会,居然在蒋家,杵拐都能像模像样做了好几天。
    “你坐灶前烧火。”
    嘴里答好,可蒋山川还是没放开捏她的手。
    即便已经汗意涔涔,他仍旧笑,不放手。
    好像把好多年的笑,都要在今日释放。
    “傻笑什么?”唐棠颈侧染上薄红,抽出手指。
    蒋山川还是笑,只是落空的手,去摸自己后颈窝,“好看,你好看,棠儿好看。”
    连说几次后,又要来拉她的手。
    唐棠促狭,直接把他推坐在灶膛前的杌子上。
    哪知他没放手,紧紧拽住她手腕,两人同时,跌坐下去。
    只是烧火地方,不太宽整,蒋山川手臂,一把环抱住她的两侧肩膀,顷刻间,两具身体,同时挤在方寸之间。
    脑袋挨脑袋,手臂靠手臂,胸前贴胸前。
    唐棠那两坨还在流奶的大奶球,搁在他横在身侧的手腕,几乎快要挤出衣领。
    唐棠故意朝上耸了耸,一侧手掌攀扶在他肩头,做出欲起状。
    蒋山川一把拉下她胳膊,直接死死抱住她。
    脸侧靠在她脖颈,出气如牛喘。
    唐棠眼角狡黠笑,故意问,“怎么了?你生病了吗?”
    “我鸡巴痛,从见你第一天夜里就开始痛。”
    这么直白,倒让唐棠不好撩拨了。
    再往下说,就是直入主题,可古板的蒋山川,肯定是不愿,也不会的。
    索性不开口。
    静谧,就连窗外麻雀停歇树杈的踩踏声,都好像能听见。
    蒋山川两只大手,从脊背,渐渐游移到颈后。
    死死箍住她脖子,眼睛望进她瞳孔,喃喃语,“不管你是谁,我就要你。”
    他不会亲吻,只是伸舌头,在唐棠脸上、鼻子、眼睛、甚至耳朵眼,重重舔过。
    就像一只宠物狗,舔玩心爱的玩具一般。
    唐棠本以为有个吸人魂魄的深吻,哪知,居然是这样?
    濡湿的舌头再扫过来时,唐棠伸舌,舌尖碰舌尖,呼吸交换。
    蒋山川立刻好像有些明白,把大舌头伸她嘴里,毫无章法的在口腔到处扫荡。
    牙齿叩击牙齿,发出清脆响声,嘴唇挨的太近,几乎让两张唇挤压变形成一字状。
    连换气都只会,啃一会离开,张口呼吸几下,继续伸舌头进来。
    唐棠有意捉弄他,当他的大舌头再进来时,她直接用牙齿咬住,不松口。
    蒋山川疼的直哈气,用手指头捏她耳垂警告。
    唐棠轻笑,才放开。
    可他不吸取教训,继续吸一次口水,莽进扫舔,直到扫到牙齿外的上下唇,弄得唇外到处都是口水。
    简直是接吻技术最差的一个,即便如此,唐棠还是被他弄得七荤八素,乳汁也不断分泌,打湿胸前衣襟。
    “棠儿,你这里···”
    “有奶,想喝吗?”
    “想,可不行,”头摇的如拨浪鼓,“还未拜堂。”
    唐棠气的踩他脚,故意把胸脯往前送,“好痒,你给我挠挠。”
    “不,不行。”嘴里这么说,手指却很不听话的伸进去,在衣领门襟上,胡乱拂挠一圈后,赶紧放下。
    两人分开时,蒋山川贴心替她扥平衣领和裙摆,自己偷偷把上衣往下扯,试图盖住腿心那已经凸起的一大包。
    唐棠不敢再惹,唯恐他更难受。
    故意不看,开始做饭。
    等到饭菜做好,唐家院子外,已经围拢一圈人。
    新女婿,肯定奇丑无比,还穷,不然,怎么会找这家的恶姑娘?
    蒋山川从善如流,拿了带来的饴糖,让唐岳和他一起发。
    器宇轩昂,即便只是个农人,可不卑不亢,见谁都点头笑。
    那些有心看笑话的人失落了,谁都能看出来,新女婿长得不仅不丑,甚至比过所有人。
    出手也大方,就那普通待客的饴糖,一般人家过年都不一定买得起。
    唐水生把里正夫妻请来,大家围坐一桌,蒋山川不会多说,可每次里正和唐水生酒盅减少一点,他都会恭敬倒满。
    甚至,里正夫妻离开时,蒋山川还送了一个自己雕刻的弥勒佛给他们。
    做工惟妙惟肖,没有几年功底,雕不出来。
    把里正夫妻高兴的抱着弥勒佛不撒手。
    唐棠也觉好奇,在一起时,她就没见蒋山川拿过一次雕刻刀,家里也没一件雕刻的摆件。
    他是怎么神不知鬼不觉做到的?
    唐棠本想趁休息,和他腻歪腻歪,至少把手伸他裤裆,掂量一番宝贝的尺寸。
    哪知,没坐一会儿,唐水生就带着蒋山川去巡视自己种的地。
    气得她,想骂人,又不知该骂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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