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他冷冷呵出的气体竟是冰凉的,安抚身体的燥热居然很是得宜,明明是轻飘蔑视的讽刺,却让她忍不住想要他多吹几口气。
    “被男人玩,就让你这么舒服?”
    他的手轻轻拂过腿心泥泞处,不过一下,三四根手指的指腹刮过脆弱的阴道口,带起拉扯着银丝的蜜液,在二人之间越拉越大。
    这人绝对有毒!
    路曼别开头不愿看,死咬着下唇宁死不屈,可下一秒,沾满银亮精液的手指突然滑上干涩的阴蒂,小蜜豆早已充血挺起,被他手中的液体一滑,摩擦起来带起大片酥酥麻麻的快感。
    她想往后缩,可身体被他压住动弹不得。
    他按压的力道很轻,就像拿着小刷子在刷细缝里的灰,左一下右一下,每波动一次都让她腿根神经不受控的抽搐弹跳。
    “你……”路曼只发出了一个音节就无法再说下去,身体带来的舒爽远比开灯时能够看见还要刺激,因为看不见,她不知他下一步的动作,甚至会因为他偶尔间隙的多挠动两下而浑身颤抖。
    尤其是被迫张开的双腿间,那手指粗茧就像草纸摩擦下体,每一下都带着麻麻赖赖的触感,又爽又麻,到后面她还想挺起小腹去晃动。
    这副身体真的说不出来的骚,即使她心里本意并不想这样,可真被男人抚摸起来,全身就像被操控的玩偶,脑子里只有想吃二字。
    粘液揉搓很润滑,轻挠的几下让手指沾满了淫荡的液体,他突然加速,晃得她的小口跟着蠕动速度左右摇摆,咿咿呀呀的呻吟止都止不住。
    就当她的双腿都破开他的阻拦将他腰腹夹紧时,他却停止了手中的动作,摩擦生热的中指往下一滑,在阴唇缝中上下摩擦。
    这样也好爽!
    她真的要翻白眼了,自己自慰和别人帮忙完全是一个天一个地,之前也试过在他脸上蹭鼻子,没想到他手指也能弄得这么舒服!
    这趟没白来。
    路曼的小腿已经完全架在了他的腰上,臀部微抬,配合着他上下摩擦的姿势不停蠕动,高耸的两团白云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故意摩擦在他脸颊边,偶尔被硬短的碎发戳着乳腺还吃痛往后缩。
    看似他在玩她,实则她在占据主导地位,利用他的一切来满足自己的快感。
    咕啾咕啾的水声在长指的摩擦下不断变大,整根手指被阴唇包裹住,几节凸起的关节处几经路过洞口往里压,甬道内的空虚感越来越大。
    手指真的很湿了,想吃啊!
    她努力勾起腰,拼命抬着下臀,在他指尖路过洞口之处时猛地吸附,小嘴翁张,露出一个刚好容纳手指的圆形。
    因为动作过猛,抬起吞入的姿势狼吞虎咽,导致他粗硬的指甲刮着嫩肉边缘被吸吮进洞,又痛又爽的饱胀感终于战胜了空虚。
    她满足的舒慰出声,含着那根指头越发起劲。
    这手指远比她用的润唇膏管壁粗,指长按最深角度看约莫19公分,并不比一般男人的下面短,一想到他那处更是粗长的可怕,淫水就一波一波往外吐着。
    挺立的乳尖早已按捺不住往男人耳廓上凑,刮在他下巴上被青茬的胡渣给摩擦的生疼。
    这男人怎么连胡子也不刮?
    她心中略有嫌弃,磕磕绊绊的在被刺和逃离间去找他的唇。
    冰凉的薄唇一贴上,呻吟的喊声比下面水声还要巨大,蜜粉色的乳尖还不及他小拇指甲盖大,点在他唇角部位不断乱顶。
    祁焱微微张唇,那乳尖立刻像闻着腥味的狗马不停蹄钻进唇缝中,并列有序的牙齿个顶个的硬,乳头在里头蒙起头来乱撞,像个无头苍蝇东倒西歪。
    他嘟起唇重重含吸,将乳尖拉扯,像被揪起的破布,与此同时,右手中指发力,单腿压着她的腿根加大了捅刺的力度,不时用指甲刮过脆弱但不知死活凑上来的敏感肉包。
    一时间,女人的叫声像是哭泣,又像是被爽到的兴奋,羊肠小径里密密麻麻的肉包奋起直追,咬着手指褶皱不停吸吮。
    乳尖处的唇不甘示弱,粗壮的齿尖摩擦在乳粒四周,舌尖绕着乳晕似乎在缠结,舌背压着乳头弹击起乐曲。
    她感觉自己此刻就像一条破烂的乡村泥路,无数大小的车辆碾过身体,泥水被车辙激发,在男人指尖下不停飞喷。
    一辆又一辆疾驰的车子从她身体中飞过,她的腿抖得像海底捞里师傅手中疯狂的捞面,下面的小洞咬着粗长硬挺的手指不停哭泣。
    一瞬间鼻尖发酸,眼眶又饱又胀,喉咙像是被人遏制住一般喊不出声,抽噎的身体像卡了壳的齿轮断断续续,脑袋里一片白茫茫的雾气,浑身上下已经没有一处属于她可控的范围。
    只能感觉到双腿在小幅度颤抖,臀肉绷紧,小腹酸楚,男人的手指在洞里逆转了半圈折迭在口子上,撑开的小洞噗溅着大片水光。
    即使室内很黑,但她还是感觉到男人的视线已经聚焦在不断喷水的地方,火热的眼神将那处烧的滚烫。
    她不自觉又收缩嗡动,将粗壮的手指来回吞吐,再吐出潺潺的春水,从紧缩的菊花口处划过,流进漆黑的被面。
    “嘶~”
    胸口上传来的疼痛让她疲软的身子疼的揪起,男人原先的含吮已经变成了大力吸吮,就好像张大嘴就能将那处吞尽腹里,用力到好似能吸出奶水。
    “你是没喝过奶吗?”刚经历过高潮的嗓音哑的像是被柴火熏过,粗嘎的如同鸭子在叫。
    祁焱掏出手指,将指尖上温热发亮的液体抹在她的小腹上,双手拿住两个坠的发沉的软桃,再次加力撕咬在雪白的乳肉上。
    他咬的很狠,牙齿像狼牙,乳面下的乳腺都快被咬炸分裂。
    路曼疼的连番挣着手腕上的绳链,就差没有挺腰踹向他的徒子徒孙。
    祁焱好半天才松开嘴,雪云上已经留下了一个深深的牙印,边缘渗血,足见刚那下咬的有多狠。
    他抬眼去看她满是泪痕的清隽小脸,声线很低,如同地狱里逃出的冤魂。
    “没喝过。”
    三个字并不长,也不会引起路曼多少想法,她此刻的嫌恶完全不是装的,而是彻彻底底的从心里厌恶。
    祁焱并不关心她是否厌恶自己,只要能在她心里留下个痕迹,被厌恶又何妨?
    就和这个牙印一样,日后只要有人问起,便能刺激她想起他。
    只有这个牙印,能证明她此刻是为他而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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