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的身体紧贴着,她的穴口也和那物的柱身严丝合缝,一点空隙也没有。
    温柚轻咬下唇,掌心抵着床两侧,扭臀想抽脱出来。
    可动了两下,那根性器却随着她的动作有了兴奋的迹象,顶得更深了。
    粉色柱身几乎完全没入,最粗的部分卡在交合处,青筋在她穴口跳动,
    温柚涨得欲哭无泪,只能深呼吸几下,再次撑住床,膝盖用力,一点点往上逃。
    终于,大半根都抽出了她下体。
    因为注意力太过集中,温柚甚至可以完全感觉到那根性器是怎么慢慢从身体里退出的。
    她后背沁出薄汗,正要将最后一点也挪出时,覆在她腰间的大掌却突然合拢,扣住她的腰重新摁了回去。
    刚放松的穴口,没有任何防备地吞没了整根肉棒。
    “嗯啊……啊啊啊!”
    温柚被插得惊叫出声,瞬间高潮了。
    粗长的性器被插到最深处,顶在了她的子宫口无法再前进。
    她惊颤抬眸,看到谌译舟睁开眼,嗓音带了点晨起的颓柔,“早上好。”
    他指腹摩挲过两人交合处,说话一如既往直白。
    “你好像湿了。”
    温柚:“……”
    未等她回答,被她跨坐的窄腰忽然紧绷,是他人坐了起来,体内的性器也跟着朝前顶过内壁。
    一阵酥麻自头顶蔓延到尾椎。
    她不由轻哼了一声,却也听到头顶的低喘声。
    声音同时落下,两道目光在此刻交汇,又都有些不自在的偏挪开。
    明明彼此还不熟,身体却已经紧密嵌合了。
    “咳…请问……”谌译舟盯着她的唇,“我可以理解为这是允许继续做爱了吗?”
    温柚抿了抿唇,完全想起了昨天的审讯片段。
    她小声道:“说得好像我让你就不做了一样。”
    谌译舟听出了她的话外之音,他看着女孩绯红的双颊,觉得她此时真的像一颗娇艳欲滴的蜜桃。
    他低下头,薄唇吮了上去,还不忘赔罪。
    “抱歉,你真的很美味。”
    一边说着,一边伸出舌头敲开她齿关,吞吮她的唾液,吻得更凶,同时下身快速挺弄起开。
    温柚被颠得厉害,只能环住他的脖颈当做支点。
    她个子不算矮,可是在谌译舟怀里却完全被他圈住,她仰头,后脑勺被他用手掌托住。
    他吻得很笨拙,完全是用舌头舔舐,可力度完全是和他本人外貌不符的热情,就像要把她整个人拆吃入腹。
    温柚开始还能分神想其他。
    譬如一夜没回宿舍,以苏祈的细心会不会发现异样?
    譬如……谌译舟不愧是团内主唱,公认的音色怪物,就连低喘声都这么好听。
    后来完全被他上下霸占着,晕乎乎只能发出细碎的呻吟。
    她的臀瓣都在顶入时被他掌心和大腿挤压,被连续的拍动撞红,其余部位的肌肤更是残留着昨晚的吻痕和齿印。
    快感堆迭,逼至临界点。
    温柚却感觉那物急急忙忙抽了出来,或许是怕她和昨天一样晕过去,又或许怕再射进她穴口外,谌译舟还硬着就抱着她去了浴室。
    “你先休息,我待会进来。”放完水,他红着耳尖转身就走。
    温柚几乎是被温水强制性的从性爱的状态里剥离出来。
    她脸上的潮红还未褪下,就看到门被关上了。
    断断续续的喘息声从门外传来,似乎是他在自己解决。
    温柚鹿眸怔愣,目光多了几丝不解,他是怕她承受不住吗?
    比起晏濯的直白和祝嘉泽的引导,谌译舟似乎多了一种真诚的笨拙和礼貌。
    可越是这样,越让她好奇他是否会有粗暴无礼的时候。
    腿间湿润得更厉害。
    相隔一扇门,门内温柚并紧双腿,难耐地夹住了自己伸往中间的手。
    很快在一阵战栗后,她浑身瘫软地滑坐下去。
    而门外,谌译舟微仰起头,手指在性器上飞快套弄。
    汗将他银发打湿,他上下摩擦了几十下都不得要领,阴茎反而变得更加粗胀的深红色。
    谌译舟转头,视线在房间逡巡了一圈。
    最终定在床下散落的某间衣服上,是温柚的内裤,乳白色,薄薄的布料被他昨晚粗暴的扯动弄得脱了线,一对蕾丝蝴蝶结只剩下左边还在。
    谌译舟走过去将它捡起来,喉结轻滚了滚,闭上了眼。
    随后,他快速挺身,像贯穿温柚花穴一样在内裤中抽插,任由上面残留的蜜桃气息包裹住自己因兴奋而挺翘的性器。
    好像他真的在肏弄衣衫整齐的温柚,龟头顶开她阴户和布料的空间,在她阴唇上重重摩擦。
    只想象了一下,他就射了出来。
    大量浓稠的精液射在了内裤上,甚至将上面最后一枚小蝴蝶结都浸泡在了他的白灼里。
    甚至可以说,是所有的蜜桃甜香都被包裹在了他精液浓烈的气味中。
    谌译舟只看了一眼,就飞快避开视线。
    因为他感觉身体又快起反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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