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镜碎了一地,我的手也受了伤,破了一大块皮,流了不少血,刺痛的感觉让我清醒了许多。
    这个时候再生气也没有用,一定想要办法查清楚一切!
    现在的我已经没有心情去上班,匆匆包扎伤口之后,随便找了个理由向公司请了假,躲在屋内摆弄着身体上多出来的金属环。
    究竟是谁做的?
    毕业以来,我一直安分守已的做人,从未得罪过别人,谁会在我身上做这种事?
    越想越奇怪,心头隐隐浮现出三张一模一样的面孔……
    会不会是他们做的?
    不会的,他们早就去美国,七八年都没有再出现在我面前,应该不会是他们——
    想了许久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肚皮突然发出咕咕的叫声,我才想起来一天都没有吃过东西,赶紧到厨房炒了一碗饭,胡乱扒下肚。
    这一天我都不知道过来的,整个人混混噩噩,几次三番都想去医院,但又怕被医生们当作变态。
    不知不觉,夜也深了,我趴在床上辗转难眠,直到后半夜才慢慢进入梦乡。
    刚睡着,我却被燥热感给惊醒了,下身胀的难受,而且烫的惊人,赶紧打开床头的台灯看个仔细。
    「怎么会这样?!」我惊呼一声。
    我的分身高高翘起,一柱擎天,像根被烧红的铁棒,散发着腾腾热气。
    最吓人的是分身上面的蛇形纹身像是活过来一样,好像三条小蛇紧紧缠绕在一起,不停的吐着红信,红信的尖端正好对着铃口,争先恐后的往里鑽,令得我下身一阵麻痒。
    我用手碰碰了铃口,三条小蛇瞬间又消失不见了,只是胀的难受,无奈之下我只好用手握住分身快速擼动。
    「啊……啊……」
    我仰着头,大声呻吟着在自己的手中解放出来,白浊的液体顺着我的手掌往下滑落,滴了些许在床单上,可是分身却一点软化下去的跡像都没有。
    我痛苦的闭上双眼,一次一次的用手揉搓着下身,直到第三次泄出来后,分身才渐渐的软化下去。
    我累得满头大汗,双臂有些发麻,往日有了欲望也只是用手解决一次就足够,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一连做了三次,实在是太奇怪了。
    混身上下湿淋淋的很难受,我喘息着从床上爬起来,艰难的往浴室走去,哪知道刚刚起身,下身又硬了起来。
    「该死的!」我低咒一声,恨不得一刀切下去完事。
    但我狠不下那个心,真要切下去,就算将来想要有也不可能有了……
    「这样下去不行,我的手都酸死了。」我一边擼动下身,一边跑向浴室,试图用冷水浇息高涨的欲望火焰。
    站在花撒下,任由着冰凉的冷水淋在身上,可是燥热感依然困绕着我,我趴在白色的浴室墙壁痛苦的呻吟着。
    不会要我自己这样做一个晚上吧?
    那我的手岂不是要断掉?!
    灵机一动,我突然想起以前在大学时看过的一部片子,女主角出差不在家,男主角耐不住寂寞,又不想背叛女主角,就跑到情趣专卖店买了个情趣用品解决欲望。
    我披着浴巾回到房中,墙上的掛鐘指向午夜二点,也不知道这个时候还买不买的到。
    下身隐隐又有了抬头的跡象,我赶紧找了件黑色大衣把自己裹了个严实,最后戴上墨镜后匆匆出门,一路上提心掉胆,生怕被熟人认出来。
    幸运的是我没走出多久,就在附近找到一家情趣商店,还好没有关门,花花绿绿的霓虹灯晃昏了我的眼,我在门口徘徊许久都裹足不前。
    或许是我古怪的行为引起店老闆的注意,店里突然冲出一位四十岁左右的大婶,兴冲冲的把我往店里拉。
    「先生,想买什么?是不是夫人不在家,很寂寞呀?来来来,我这里到了几款新產品,你进来慢慢看,包你满意。」大婶很是热情,要不是她拉着我,我都不好意思往里走。
    我硬着脖子随便瞧了二眼,紧张的拿起一个丢下钞票飞奔而去,连找的钱都没要,好像后面有人追杀我一样。
    与此同时,我也感觉到胯间越来越硬,情势很难控制。
    回到家中,我迫不及待的打开包装阅读说明,很快就学会了使用方法。
    机器只有巴掌大小,我把电池装入机器中,轻轻的套住分身,按下了开关键。
    一瞬间我从地狱来到了天堂,柔软的触感令我心旷神怡,震动的频率比我的手快多了。
    自从八年前被戴上了该死的金属环,我几乎成了不知道肉滋味的和尚,遇到心仪的女子都只敢远远望着,不敢靠近。
    好不容易几年前,有个可爱的女孩子拼命的追求我,在她弃而不舍的努力之下,我的心防慢慢的被打开,可在我求婚成功的那一夜却发生了意外……
    刚才手都用的酸了,现在用这个东西感觉真是方便多了,没有多久我就闭上双眼开始享受曼妙的滋味。
    也不知道泄了多少次,下身软了又硬,硬了又软,一点想要安静下来的跡象都没有,我只有好从包装盒里翻出附赠的皮带,侧躺在床上把皮带束在自己的腰上。
    连日的打击令我比往日脆弱许多,哈欠一个接着一个,最后疲倦的睡着了。
    ******
    早晨,我从睡梦醒中醒来,只觉得下身冰凉凉的,低头一看,才发现床单上湿了一大片。
    没有关掉的机器还在震动,乳白色的液体不断的从另一端溢出,我的下身几乎都快没有知觉。
    我赶紧关上开关,把机器拉开,机器里涌出一滩浊液,可见昨夜泄的次数不少。
    通红的分身上裹上一层厚厚的精液,由于一晚上都没有停止过,精液已经稀到近乎透明,就像粉嫩嫩的果冻一般,晶莹透亮。
    分身顶端的红色小环,在乳白色的凝固中显得格外耀眼。
    可能是纵欲过度,身体特别的敏感,胸前的乳首竟然像熟透了的樱桃一样鲜红诱人,被金属环穿过的地方还有一点点涨痛的感觉,好像是被人吸肿的一样。
    这样的事情以前从没来发生过,竟然在两天内全都发生,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拍打着潮红的脸颊,安慰自己不过是一场恶梦罢了。
    我渐渐的冷静下来,发现已经是早上八点,昨天已经请过一天假,今天要是再迟到,恐怕我这副总经理的位置也坐不下去。
    说来我运气很好,大学刚毕业就进入公司工作,从一名小小的业务员往上爬做到了业务部经理,一路顺风顺水,前不久又接到一笔国外的大订单,董事长直接就把我提为了副总经理。
    等我赶到公司的时候已经快九点,公司的职员们遇到我,都笑着和我打招呼,我勉强笑了笑,赶紧冲进自己的办公室,把自己埋进黑色的皮椅之中。
    刚刚打起精神处理公事,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把我的思绪打乱,我抬起头道:「请进。」
    「安总,有人给您送了一束花。」年轻的秘书小姐抱着一大束新鲜的玫瑰花走进来,放到我的面前。
    随便数了数也有上百朵,要不是秘书小姐说是给我的,我还以为是送她的。
    我随意看了一眼玫瑰花束,连个署名卡片都没有,本来就心情就不好,如今看着艳丽的花朵就更烦了。
    「谁送来的?」我冷着脸问。
    「送花的是花店小弟,我问过他,他说只负责送花,什么也不知道。」秘书小姐一脸为难的摇摇头。
    「你先去工作,没有急事不要进来。」我埋头继续工作,不再想其他事。
    好不容易把堆积成山的工作做完,天已经大黑,在外面随意吃了点东西,开着车往家里驶去。
    我掏出口袋里的钥匙打开大门,正准备打开客厅的灯,身体却突然被一双手抱住,强行往墙上按去,等我反应过来时,整个人已经趴在墙上。
    我奋力的挣扎,却发现要挣脱对方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我的反抗在对方眼中显得不堪一击。
    我扭头想看清对方的相貌,头却被一隻大手强行压下,另一隻手搂着把我的腰往他怀里压,爽朗的大笑声随之响起,我觉得笑声很耳熟。
    「沃,别闹了,快放开舅舅。」另一道响亮的男声在我耳边响起,明显家中不止一个人。
    「好久不见,亲一个。」黑暗之中,我被转过身,沃的脸凑了上来。
    眼看着我就要被吻到,一隻大手挡在我的唇上,阻止了即将到来的吻。
    啪——
    客厅的水晶吊灯亮了,我迷惘的望着前方,发现客厅多了三个男人,三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俊美男人。
    八年前的恶梦再次重现了——三个恶魔回来了!
    我仔细的打量他们,八年过去,他们都长大了,早已不是当年的小孩子。
    据我目测他们的身高至少有一米九,俊美的脸庞蜕去了年少的稚气,五官英气逼人,湛蓝色的眼眸闪烁着不知名的光芒,三个人站在一起好像一幅画似的。
    三个人都留着一头飘逸的长发,一个挑染上耀眼的金色,一个挑染上眩目的银色,一个挑染上醉人的红色。
    「你们,你们怎么突然跑到我这来了?」我惊讶的瞪着他们,差点合不上嘴。
    其实八年间,我经常和姐姐通过电话联络感情,大概知道了他们的一些情况。
    可不要小看他们,虽然他们的恶行令人发指,但是他们的智商却高得惊人。
    小小年纪就跳级上完国小、国中,十五岁的时候就以优异的成绩考入美国着名的宾西法尼亚大学,只花了两年时间就修完所有的大学课程,并在十九岁那年顺利的结束研究生的生涯。
    「爸爸要我们出门多锻炼锻炼,正好这边有公司想和我们谈生意,就顺道过来看看你。」
    听到这个答案,我悬着的心总算落了地,没有把他们的突然到来与我身上发生的事情联系在一起。
    「那你们这次回来打算住哪?」看着三个比自己还高出大半个头的外甥,我有一种老了的感觉。
    我是不想他们住在我这里,真是怕他们了,可偏偏事与愿违。
    「当然是住舅舅你这儿。」治一脸的理所当然。
    「治,别抢我的话。」
    「别以为你是二哥,我就要听你的。」治拨弄着头上的一缕红发,和染着银发的沃当场吵了起来。
    这次我已经分清他们谁是谁,染金发的是老大洛,染银发的是老二沃,染红发的是老三治。
    「不行,你们住酒店去,不要住这儿。」我摇头,大声的拒绝。
    我担心同样的事情再次发生,八年前的教训告诉我不要和他们待在一起,再说他们现在长大了,谁知道会不会做出更过分的事情。
    治抓着我的手臂,吼道:「为什么不让我们住这儿?」
    「这……」我一时词穷,总不能说担心你们对我有企图才不让你们跟我住一起。
    「舅舅,你当初可是答应过妈妈要照顾我们,你说话不算话。」沃气愤的质问我。
    「那……那也是八年前的事,你们都已经这么大了,可以自己照顾自己。」被他们咄咄逼人的气势震住,我说话断断续续。
    「算了,我们也不找舅舅的麻烦,又不是没有住过酒店。」洛和当年完全不一样,从头到尾都是冷着一张俊脸。
    「不要,我要跟舅舅住一起。」可惜沃和治都不是听话的人,一左一右拉着我不放。
    「你们给我——」
    我正要发脾气,客厅里的电话突然响起,沃和治一愣,同时松开手,我强忍着怒气接起电话。
    「宁修,我是姐姐,洛他们三个在你这儿吧?」电话的另一头传来姐姐亲切的声音,我的嘴角立刻往上翘。
    「姐姐,他们三个都在。」我侧过头,瞪了他们一眼。
    「宁修,我正好有事要拜託你,他们三个好久都没有出过远门,你要帮我好好的照顾他们。」
    「姐姐,他们三个都已经二十岁,不是小孩子,哪用着我照顾。」冷汗刷刷的往下滴,我真恨不得把他们当初犯下的罪行说出来。
    「宁修,实话跟你说,洛他们在美国得到罪了不少人,前不久有人暗杀他们,洛差一点被炸死,把我这个做妈的都快吓死了,这次我要他们到你那里其实是为了避避风头,有你在,我才放心。」姐姐哽咽着说话,情到深处忍不住哭出声来,我的心头一紧,拒绝的话语含在嘴边半晌都吐不出来。
    「姐,可是……」我挣扎着,想做最后的努力。
    「你想想小的时候,我是如何照顾你的,你现在都不听姐姐的话,对得起死去的爸妈吗?」姐姐连爸妈也搬了出来。
    「那好吧,我收留他们就是了。」我被姐姐堵得无话可说,只好点头答应下来。
    我无奈的掛上电话,三个外甥早在我点头的时候,自觉的拖着行李箱往二楼跑,我望着他们的背影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恐怕往后的日子会不得安寧,只希望他们长大以后会收敛一些,不要再让我过着提心掉胆的日子。
    ******
    夜间,离开一天的燥热再度向我袭来,不知道冲了几次冷水澡,身体依然像火烧一般,欲望的火焰深深的困扰着我。
    下身又硬又胀,我躺在床上难奈的扭动身体,双手情不自禁的拢住欲望的顶端。
    可是这次跟上次不同,不管我怎么擼动,下身依然坚硬如铁,急的我满头大汗。
    我无可奈何的打开台灯,从床头柜中取出今早遗弃的机器,当时本想丢出去的,却又担心再出状况,洗乾净之后收了起来。
    由于心急着想要解决困难,我勿略了房间不寻常的波动。
    拿起机器,把分身塞了进去,随即我舒爽的呻吟了一声——
    痛快了不到五分鐘,令我愉悦的震动不在,机器不知被谁夺走,胀得通红的分身充分的暴露在空气中,前端不断滴出透明的液体。
    啪——
    卧室的顶灯被人打开,洛侧身坐在床头,把机器拿在手中拋来拋去,像是在摆弄好玩的玩具一样。
    最可怕的是沃和治也一左一右的站在床边,虎视眈眈的望着我,我的脸瞬间红透了,赶紧拉起身边的被单,把自己裹了个严实。
    「你们怎么进来的?!」我大声喝斥他们。
    记得睡觉前明明锁上房门,就是为了防止他们闯进来,我还把桌子推到门后,没想到还是防不胜防。
    「喏,从那儿。」治伸手指向离床不远的玻璃窗。
    紧闭的窗户大开,夜风把茶色的窗帘吹的四下摇摆,显然他们是从视窗爬进来的。
    一拍脑门,懊恼的闷哼一声,我真是太傻了,怎么没有防到他们来这一手!
    「舅舅,你也太不小心了,自慰的时候连窗户都不关,幸好我们来了,要是舅舅这副模样被人看见,可不妙嘍。舅舅好像很不舒服,我们做外甥的当然不会看着舅舅难受,我们一起来帮舅舅。」洛把玩着还在震动的机器,不怀好意的冲我笑了笑。
    我这才想起机器还在他手中,忙扑过去去抢,我可不希望有把柄落在他们手上。
    「嘖嘖,舅舅真是热情,直接就来投怀送抱。」
    我刚才用被子裹住自己,现在一扑过去正好扑到洛的身上,看起来起跟投怀送抱没有多大区别,根本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我挣扎着想从洛的怀中爬起来,却不料到洛搂紧我的腰,顺势把我压倒在床上,机器从他的手中掉落,滚到了墙角边。
    「洛,你起来,好重。」我挥舞着手臂,试图想把他推开。
    「舅舅,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我岂有不受之理。」洛冲我眨眨眼,大手扯开被单往我的下身摸去。
    「住手,听到没有,否则我要生气了。」我怒吼着,头都快气炸了。
    「生气了会如何?打我吗?」洛恶质的捏了捏我的臀,侧过脸向沃和治递了个眼色。
    「你怎能这样,我可是你的舅舅!」
    沃跟治极为默契的扑上来,一边一个按住我的手,齐声对着洛说:「大哥,你快点,我们还等着呢。」
    你们当是排队买票,还等着,我没要你们等!
    身上突然一凉,裹住身体的被单被洛强行抽走,我极力想隐瞒的秘密也彻底暴了光。
    「我的眼光一点也没错,蛇形花纹最配舅舅了,还有这乳环,仿佛就是天生的一样。」洛伸手掐了掐戴有金色乳环的乳头,勾起金环再松手,不停重复着这个动作。
    乳头的周围红肿一片,金色的小环牢牢的锁住我的乳头,因为我急促的呼吸微微抖动。
    一刹那,我明白过来,这些该死的东西都是他们设计弄上去的,那晚根本就不是在做梦,我听到的声音其中一个就是洛的,所有的一切全都真相大白。
    「你们实在是太过分了,竟然对我做出这种大逆不道之事,我可是你们的长辈!」我气的破口大駡,不顾一切的挣扎起来。
    「早在八年前,我们就不把你当舅舅,你是属于我们的!」洛霸道的宣佈,沃跟治也跟着点头。
    「放屁,我才不是你们的。」连脏话都骂了出来,我被他们气昏了头。
    「那天晚上不知道是哪个笨蛋在酒吧被人下了药,我们好心救人,又送了一份特别的生日礼物,这样也有错吗?」洛抬起我的下顎,与我对视。
    「我,我……」我一时词穷,说不出话来。
    早知道在大学里就不应该去学金融,学法律多好,至少不会辩不过他们!
    「舅舅,我们会好好的疼爱你,让你离不开我们。」
    我顿时哑口无言,洛又开始埋头拉扯金色乳环,在我右边的沃也拨弄着银色乳环,在他们的揉搓下,我的乳头肿胀不堪,从浅粉色变成了的鲜红色,红得好像快要滴出血。
    我在他们的挑逗之下喘息不止,之前平息下去的热流再度涌向下身,分身立刻一柱擎天,穿在铃口处的红环也立了起来。
    一直站在左边的治也开始行动,他扯动着分身顶部的红色小环,捏住红环的一边轻轻转动,眨眼功夫红环里面竟然多出一枚细小的银针,
    随着治的转动,银针越来越长,正对着我的铃口扎了下去。
    只觉得下身一阵刺痛,我失声大叫:「好痛!」
    治握住我的下身,伸出舌头在顶端舔了几下,轻声安慰道:「乖,忍一下就不痛了。」
    我在挣扎无效的情况下,眼睁睁的看着根针越来越深入,慢慢的鑽入我又硬又热的分身。
    我像被拋到岸上的金鱼一般,大口的喘着气,豆大的汗珠不断的从额头滑落,汗湿了我的短发。
    治微笑的看着我说:「修,我就知道红环戴在你最合适,看他红的多耀眼。」修长的手指揉搓着被红环穿过的顶端,令我暂时忘却了痛楚。
    我泪眼朦胧的望着他那头挑染成红色的头发,瞬间明白为什么身上会有三个不同顏色的小环。
    挑染金发的洛给我戴上的是金色乳环,挑染银发的沃给我戴上的银色乳环,而挑染红发的治则是给我戴上的是红色茎环。
    我不明白的是,他们为什么会在我的下身纹上三条不同顏色的小蛇?
    这三条小蛇究竟有什么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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