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没有想到伊尔迷真的只用舌头帮自己放松后就说了晚安。避开床单上被弄湿的那块地方,她将身体蜷缩成一团,在高潮过后舒适的疲倦中慢慢地睡着了。
    然而,也不知是下午睡得太多,还是因为仍在发作的头痛,她感觉自己才睡了不久就又醒了过来。房间里异常的安静,只有远处风吹过枯枯戮山上的森林,发出高高低低的呼啸声……她猛地睁开眼睛,仿佛昼伏夜出的动物,悄无声息地溜下了床。
    外面似乎正在下雨,靠近窗边可可闻到了淡淡的潮湿的泥土气味,风声中也隐约夹杂着雨点打在树叶上的声响。她伸出手去想要拉开窗帘,指尖却碰到了一片冰凉的布料。
    “?!”
    她吓得几乎尖叫,一只大手突然捂住了她的嘴。
    “小声一点,不要吵醒其他人。”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味道……是席巴·揍敌客。可可认出了对方,一下子松了口气,“唔……”
    “吓到你了?我很可怕吗?”
    席巴的手掌直接盖住了可可半张脸,感受到强烈的压迫感,她飞快地摇了摇头。
    “哦?没有被吓到,还是不怕?”
    这一次,可可只摇了一下头,接着立刻用力点了点头。
    “呵,这个回答,我很满意。”席巴笑了,扣着可可的下巴,将她翻了个面按在窗户上。
    窗帘被扯开了一条缝,雨夜的天空没有月亮,一丝暗淡的星光透过玻璃洒进室内,可可终于看见了席巴·揍敌客好似野兽一样的竖瞳。
    “爸、爸爸……”
    “没有别人的时候叫我席巴。”
    “席……巴……”
    “不习惯?”
    下巴上的手指逐渐收紧,可可踮起脚尖,仰望面前高大的男人,“有、一点……”
    “多叫几次就习惯了。”
    “席、巴……”
    “继续。”
    “席巴……”
    “不错。”席巴撤去了一点力气,拇指轻缓地抚过可可的唇角,“知道我今晚为什么来吗?”
    “知……唔……”可可忍不住呜咽了一声,拨弄着舌尖的指腹粗糙得像块石头。
    “知道?那你说说看,我来……是想做什么?”
    “你来……是……”
    如果是’爸爸’,那他也许是来关心自己的头痛或者检查自己睡着了有没有踢被子,但他现在是’席巴’,只能是来……
    “……想要操我……”
    可可的房间位于整栋古堡最偏僻的角落,和席巴、基裘的主卧室,伊尔迷、糜稽,还有其他揍敌客家族成员的寝室都隔开很远,让她无形中有种心理上的安全感,觉得只要自己哭得小声一点就不会被人听到。
    “呜呜呜……席巴……呜呜……”
    “怎么了?”
    “我……”
    后背抵着玻璃窗,可可抱紧了席巴的脖子。她现在是身体架空的姿势,双腿环着对方的腰,’坐’在男人和他体型一样强壮的肉棒上。自身的重量让那根巨物完全没入了体内,两颗沉甸甸的阴囊在一次次上下起伏中,’啪、啪’拍打着她的腿根。
    “疼……”可可被汗水浸湿的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一颗颗眼泪随着摇晃滴落在席巴的手臂上。
    “哪里疼?你早该适应了我的尺寸,不会再像第一次那样撕裂了。”
    “不、不是那里……啊——!”可可来不及说出完整的话,席巴忽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抓着她的腰,狠狠地顶进她身体内部。
    男性器和女性器互相厮磨带来的快感从火辣辣刺痛的腿间窜上脊背,可可感觉自己的两条腿已经夹不住席巴了,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下坠,小穴却开始剧烈地收缩,紧紧咬着对方不舍得放开。
    “——啊,席巴……唔嗯……”
    听见她又疼又爽的呻吟,席巴将可可往上抬了抬,一只大手托着她的屁股,摸到了一片细碎的擦伤,“皮破了?……今天都有谁操过你?”
    原来是皮肤被磨破了……
    靠在席巴胸前,可可张着嘴喘息。她不记得自己受过伤,睡前伊尔迷也只用了舌头,根本不可能弄破那里……快感让她的思维有些迟钝,过了一会儿才虚弱地嗯了一声。
    “没有……我摔了一跤……撞到头……不记得了……”
    “那伊尔呢?他也没有操你?”
    “他……”
    伊尔迷每天都会留出时间和自己培养感情的亲近约定在枯枯戮山并不是秘密。可可顿了顿,突然反应过来席巴明明是伊尔迷的父亲,却一边干着她,一边询问她和他儿子的情事!羞耻感霍地涌了上来,可可抗拒地咬住嘴唇,低着头不肯再多说一个字。
    席巴低声笑了起来,似乎觉得她局促的样子十分可笑,宽厚的胸膛震动了许久,最后戏谑地捏了捏她的臀肉。
    “同意你和伊尔的婚约,只不过因为那样比较方便而已……回答我,今天他操你了吗?”
    “方便……?”可可不由自主看向席巴,直觉他接下去的话会对自己很重要,“方便什么?”
    对方却像是识破了她的企图,一下子将肉棒从阴道里抽出来,让她面贴窗户,背脊朝向自己,从后面重新刺穿她的身体。
    “嗯啊……”脸颊贴着坚硬的玻璃,柔软的乳房不断在窗上摩擦,可可抓住了窗帘,无意识地向后翘起臀部,迎合对方更深、更彻底地占有自己。
    席巴一把扯下了破布一样挂在可可身上的睡衣,大手绕到她身前,握住了被挤压变形的胸部,“你不说,是他没能让你爽吗?”
    乳尖被男人粗暴地掐了一下,可可难过得闭上眼睛,声音因为疼痛而微弱地颤抖,“他今天……只舔了我……”
    “他是谁?”
    “伊……尔迷……”
    “舔了你哪里?”
    “……呜……舔了……我的小穴……”
    “连起来说。”
    某种意义上,席巴·揍敌客是非常严厉的。可可闭着眼睛,泪水无声地从眼角漫溢出来,“伊尔迷今天……只舔了我的……小穴……”
    深埋在体内的巨物又涨大了一圈,兴奋地跳动着,隐隐有了要射的趋势。可可浑身发烫,窗外的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了,月光照在她身上,皮肤白得几乎透明。席巴松开了被蹂躏得布满指印的乳房,反而挑起小巧的下巴,像对待件珍贵的易碎品似的,温柔地用唇舌与她缠绵。
    “嗯……”可可双腿发软地趴在窗户上,脖子却被强扭向身后,只能发出破碎而凌乱的呻吟,和吞咽声、水声,还有肉体互相撞击的声音交织在一起。
    “……他是怎么舔你的?”席巴含住了可可的耳朵,色情地吮吸耳廓,又将舌头伸进去里面舔弄敏感的神经,“像这样?嗯?”
    “呀啊——”酥痒的感觉触电般冲入大脑,可可被席巴勾起了欲望,再顾不上他是不是伊尔迷的父亲,只渴望他能快一点给自己想要的东西,“他没有让我爽……席巴……除了你……只有你……是最爽的……”
    断断续续地说完,可可感觉下身抽插的速度变得更快了,小穴贪婪地包裹住男人的肉棒,痉挛着喷出了一股细细的水流。她激动地抖了一下,整个人仿佛断电一样瞬间脱力,膝盖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瘫软地贴着窗户往下滑。
    “自己一个人先高潮了?”席巴搂住可可的腰,将她捞起来,如同摆弄一个小玩具似的摁在自己胯下,“不管我?”
    双脚悬空,可可弯着腰,被男人卡在他和窗户之间,被粗大的凶器更猛烈地贯穿,像坐在云霄飞车上一样艰难地吐字,“没有……席巴……我没有……”
    “是吗,我不信。”
    “席……巴……”可可勉强扶住窗玻璃,回过头,从下往上看向席巴,“我想要……求你……射给我……射在我身体里……”
    男人竖立的兽瞳里放射出了精光,捉住她的双手反剪在背后,把纤细的身躯折迭成u字形,用力地压在了窗户上。
    只不过短短几秒钟,可可就感到了窒息。她被挂在半空中,没有可以支持的地方,内脏受到压迫,腰也疼得仿佛快要断掉。然而身后的野兽仍在冲刺,一下又一下不厌其烦地凿开子宫口,让她想起必须忍耐头疼结束时的奔溃,一切都漫长得仿佛永远都不会终止。
    可可的眼神逐渐涣散,开始丧失对身体的控制和知觉。席巴丢开她的小手,大掌探到她身前,掐住湿软的阴蒂,用指腹重重地碾压了一下。
    “唔啊……”可可抽搐着咬破了嘴唇,而血腥味中男人终于使劲向前一顶,肉棒直接顶进她的子宫,将浓稠的精液喷射在了最深处。
    一整晚可可都被席巴压在窗户上,一次、两次、三次……男人的精水灌满了她的子宫,当天边终于亮起来的时候,他才将她抱回床上,按了按微微隆起的小腹。
    “收好了,不要让里面的东西掉出来。”
    “唔嗯……”可可觉得肚子臌胀得有点难受,本能地挣扎了一下,突然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你在我身体里放了什么?!”
    “没什么,一个……”席巴举起拇指和食指比划了个长度,“只有这么点大的软塞而已。”
    “软…塞……?为什么要放这种东西,我不舒服……席巴,你把它拿走……”
    “拿走?”席巴眯了眯眼睛,“把腿打开。”
    冷漠的语气让可可莫名感觉到危险,有些犹豫不知道要不要道歉、收回自己的请求。但席巴·揍敌客的命令是绝对的,接受的道歉方式只有听话。她偏过头,脸色涨得通红,因为双腿还没有恢复力气,只能用手去将它们慢慢分开。原本雪白的腿根此刻又红又肿,擦伤加重已经渗出了血丝,两片微微张开的花瓣上满是半干的白浊,而顶端依旧挺立着的凸起却在男人的注视下迅速地湿润了。
    “我看见了。”席巴意味深地瞥了可可一眼,继续按着她的小腹,另一只手缓缓伸向她的腿间,“……做这些是为了帮助你顺利怀孕,如果你一直无法受孕……再这么下去的话……就只能……”
    双手揪住身下的床单,可可努力想要听清对方的话,然而男人的手指已经插进了她的小穴,在碰到那个软塞的时候……轻轻地往里面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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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背德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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