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怕男人听不懂似的,她又补充了句:「是整整付七年的时间--到时我才会答应跟你。」
    神经病才会答应她的要求--想到这,顾溪韵更得意了,她对着男人忘形的笑,等着他知难而退或恼羞成怒。
    不论是哪一种她都乐见其成。
    『誒小六,某种程度上这也可以算是教训渣男了吧?』
    『不,这不是orz』小六已经心累的要说不出话了。
    顾溪韵满心期待男人的回应,然而现实总是出乎她的意料。
    男人闻言,有短暂的错愕,随即瞇起了眸子,薄唇轻啟,嗓音低低:「这就是你的要求?」
    「不然呢?」顾溪韵挑眉,毫不客气的回,「你要做不到的话--」
    下一秒,她的唇驀然被男人的堵住。
    男人强横的扳正她的身子,把她压在洗手台上,一条腿挤进两腿间,舌头就这样蛮横的再度侵入她的口腔内,她睁大了眼,男人那双狭长眼眸流洩出浓厚的狠戾气息,就这么盯着她,口中的侵略更加肆意、霸道,唇舌纠缠间因过于激烈有唾液自嘴角流隙而下,淌过小巧的下頷,他的手抚上她的胸乳,狠力一掐,顾溪韵吃疼,眼角泛红、溅出泪花,她恶狠狠的瞪着他,两手抵着他的肩推搡的更大力,却仍旧无甚效用,男人依旧巍然不动。
    他的手鑽入她的衣襬,把她的胸罩往上一推,胸前驀然沉甸,大掌毫无阻隔的覆上那挺翘的嫩乳,肆意把玩揉捏,手指按压那敏感的嫩红突出,指甲刮搔,彷若有电流在身体里流窜而过,顾溪韵身子一瑟缩,随后她又开始推他、更甚开始搥打,男人不耐,抽出腰间皮带就绑住她的双手,然后抬起被绑住的那一双手绕过他的头、环住他的颈,唇离了她的,伸舌舔过下頷的水痕,啄吻落在她的脖颈上、锁骨......一路来到小巧乳尖,他含住颤巍的粉嫩,舌头轻舔、搅弄,甚至是吮吸,无所不用其极的玩弄,顾溪韵浑身一阵战慄,她狠狠一咬唇,这才恢復神智清明就开口骂:「你这死变态!强迫女人算什么男人?!就不怕有人进来看见你的兽行!」
    只是声音太软,眼眸太过温纯,这骂人的话没有半点威慑力--尤其此时她嘴唇粉润红肿,眼角还泛着潮红。
    男人听了,抬眸似笑非笑看了她一眼,舌使力一压压在那敏感的软嫩上,激得顾溪韵不住叫出了声,随即反应过来,恨不能就地挖个洞把自己埋了。
    她到底在干嘛?!
    『嘶啦』一声--是男人撕了她的裙子。
    顾溪韵瞪大了眼,只觉自己要再不採取作为指不定今天她的贞操就要失在这鬼地方了!
    「你住手!住手!我答应你就是了--」眼见男人手指勾上她的内裤边,顾溪韵眼一闭,狠下了心大喊出声。
    「嗯?」男人的声音传来,他的动作停了。
    顾溪韵睁开眼,对上他的,吸了吸鼻子,可怜兮兮的道:「我刚才跟你开玩笑的......我答应你就是了,你、你别激动。」
    总之,先保住贞操再说,跑路什么的再从长计议。
    「你觉得你有几种选择?」男人笑的兴味,看着她,问。
    …...什么东西?
    顾溪韵不太懂眼前这人又要干嘛,下意识就问:「什么选择?」
    男人唇畔衔着的笑好似流露出几许凉意,那双深邃逼人的眸紧盯着她,手指隔着轻薄的内裤按上两腿间的最私密处--手指压在触感柔软的肉缝上,顶着内裤布料就这样挤进肉缝内。
    「你--」顾溪韵惊愕。
    男人低低响起的声音却是一下盖过她的惊呼。
    「你只有两条路可选--一是跟了我,我帮你付你母亲的医药费,七年,一年不落。」
    说着,已然挤进肉缝内的手指又往里挤了一吋,手指隔着层布料触到了紧闔的幽穴口。
    薄唇微啟,男人语气听着满是漫不经心:「第二,是现在被我操,我帮你母亲一次付清七年的医药费。」
    然而一对上他的眼,顾溪韵清晰的看见了那墨黑深沉的眸里的暗流涌动,其中夹杂的恶劣、威胁与玩弄她于鼓掌间的势在必得--她全看得一清二楚。
    她一咬牙,「我选一还不行吗。」
    她根本就没有选择。
    男人驀然低笑出声,他的脸凑近她的,温热的吐息轻轻打在她脸上。
    「你真可爱。」
    「......什么?」
    「我刚才给的两条路是骗你的。」
    男人唇畔的笑隐有藏不住的恶意。
    「你只有两条路可走。除了被我操--」
    他低沉微哑的嗓音近在耳畔,令她几欲崩溃。
    「自然,还是被我操。」
    伴随这句话而来是男人的手指勾着内裤边缘拉到一边的动作,他拉开自己裤子的拉鍊褪下内裤,露出早已挺立的粗长慾望,那硕大抵着她那已然渗出蜜水,湿润了的肉缝,轻轻蹭着。
    顾溪韵又是绝望又是愤恨,眼泪不住溢出、流淌而下,男人伸舌舔掉她的泪,就道:「乖,我会待你好的。」
    顾溪韵吸了吸鼻子,呸了一声:「贺南青,你混蛋!谁要你对我好了!你滚开!」说着眼泪流得更兇了。
    全程缩在角落瑟瑟发抖的小六这时才忍不住出声:『韵、韵韵你不要再激怒他了......』
    『我被欺负成这样你还叫我别再激怒他?!你为什么都不帮我?没看到我被他弄成这副鬼样吗?!』顾溪韵抽咽着质问它。
    小六也有些愧疚:『qaq你别生气啦...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偏偏我也没有能力插手...我的功能就只是辅佐宿主、提供宿主一切能提供的关于攻略的资讯......喔,也许还能再加一个陪宿主聊天解闷。』
    许是气到不想理它,顾溪韵没有再搭理它,这时男人的硕大慾望也挤进了她紧闭的窄穴口,撑开了狭小的穴道,顾溪韵还没来得及倒吸口气男人那粗壮的肉棒便往里一撞--撞破了那层脆弱的薄膜,也撞进了深处。
    顾溪韵痛呼出声,被抬起盘在男人精瘦腰间的两腿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她痛得冷汗直冒,眼泪更是没停过,脸上一片湿漉,更有的淌过脸颊滴落在胸上,胸罩卡在脖颈下边,衣服更是被撩起卡在胸上、露出遍佈青紫的白嫩丰乳,嫩粉红蕊傲然挺立,裙子碎布掛在腰间,内裤一侧被拉开,那粗壮的棒子正插在紧窄的小穴中,穴口似被撑到了极致一般,动情的汁液和鲜艳的血红自接口缝隙溢出,顺着棒身流隙而下,滴落,画面一片糜艳。
    盘亙在那肉色棒身的狰狞青筋贴着湿热的穴壁有力的脉动着,男人稍稍缓了会,待顾溪韵脸色好些后才又动了起来,他一下、一下用力撞击、推送,棒子与穴壁皱折一再摩擦、刮过,男人眼中情慾翻滚,力道越发不知节制,囊袋拍打在穴口边,随着大力抽插而不断喷溅出的蜜液打溼了穴边的耻毛,更甚溅落至地板,噗哧噗哧的水滋声不绝于耳,顾溪韵紧咬着唇,强迫自己保持清醒不被快感的浪潮拉拽进无底深渊,男人见此,低首含住她娇挺的乳尖,吮吻、舔咬,另一手也揉捏、拉扯另一边的红蕊,顾溪韵不住喘着气,偏男人下身的抽弄在此时忽地加大力度,棒身在湿漉紧热的窄穴里一阵搅动,汁水咕漉声清晰作响,她喘的更厉害了,被激的眼泪不断自眼角溢流而出,不住抽咽着,却就是死倔着不出声。
    男人吻掉她眼角的泪,「小骗子,逞强对你可没有好处。」低沉嗓音沾染了透着情慾的沙哑,性感撩人极了。
    顾溪韵并理会他,只吸着鼻子,死咬着唇不吭声。
    男人轻笑,抽插力道越加兇狠,动作大开大合,他双手掐着她的臀,两人交合处越发紧贴,每一次湿腻又黏滑的抽出与插入都使两人更清晰的感受到彼此的存在,灼热慾望的缠绕与结合,紧裹着粗硕肉棒的湿热软肉,流淌、溅出的温热汁液,女孩秀美脸上的泪痕,水眸眼里的隐忍......贺南青从未如此着迷于这般感觉,细腻、磨人的叫他欲罢不能。
    他瞇眼观察着女孩的表情,似发现了什么,忽地狠力一顶,茎顶戳在某个隐秘的点上,未料到这突如其来的刺激,顾溪韵没忍住哭叫出声,源源汁水驀地喷溅而出--她洩了。
    顾溪韵哪里还能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她抽抽嗒嗒、语不成调的骂他:「你、你这...王八蛋...呜...」
    贺南青见她这副样子只觉无奈,指腹抹去那滚落的泪,他不无好笑的道:「自己舒服了倒骂起我来了。」
    「谁、谁舒服了...我、我有叫你把我弄成这副样子吗?!」顾溪韵的声音哭的都透着丝沙哑,她抽泣着又骂。
    「是是,我的错。」贺南青没忍住,笑出了声,身下又回復规律、有力的撞击,把顾溪韵接下来骂他的话全撞得支离破碎,然后他撞进最深处的口子,茎顶堵在那,射出成片的白浊。
    肉棒从小穴中褪出,黏腻、带着腥味的浊白液体自仍抽颤着的蜜穴中流淌而出,滴落在地上,匯成小滩的淫渍,贺南青的肉棒却仍挺立着,他翻转过顾溪韵的身子,抬起她的一条腿,就从后面挤入仍未合拢的肉穴口,立刻充盈了窄热的淫穴,小穴充血饱胀,里头湿黏、软热,未完全褪去的慾望又尽数回流,甚至更加兇猛的淹没了她--坚实硬挺的肉棒在她的幽祕处抽弄,汁水滋润了棒身,流得越加汹涌而不受控,贺南青发了狠似的插弄着她,每一次抽出插入穴中嫩肉总跟着外翻,随着棒身与穴肉的用力挤压,成片蜜水爆溅而出,交合处湿腻不堪,毛发湿黏纠结,浅淡的腥甜的气息混在空气中,充斥着糜烂与浑厚慾色。
    贺南青精实的胸膛紧贴着她单薄的背脊,一手绕过她的后背揉捏、把玩她胸前白嫩丰腴的软肉,一手抚上私密处那充血的花蒂,轻捏揉搓,顾溪韵几近崩溃的声音带着哭腔响起:「你够了没!...为什么还不放过我......」她抽泣着,身子一颤一颤的。
    贺南清抓着她的上衣就扯下,低首吻上她白皙、光裸的背,唇紧贴着那滑腻的肌肤,辗转吸吮,他身下的撞击越发兇狠,噗哧的搅弄声不间断,淫液四溅,肉棒彷彿被绵绵汁水包裹,被湿热的软肉吸附盘裹,陷在了柔软香甜的桎梏里--再接着,随着柱头顶着子宫口喷射而出的慾望而来的是灭顶的快感跟饱足感。
    肉棒仍撑着那抽颤不已的蜜穴,白浊液体自棒身与穴口交接的缝隙中溢出、滴落,一同匯入地上那已然乾涸的渍滩。
    顾溪韵泣不成声,她趴在洗手台上,手用力抓着台子边缘,浑身泛着情慾的潮红,点点青紫遍佈白皙胴体,男人的慾望仍停留在她体内,似没有要退出来的意思,他压着她娇小单薄的身躯,两手环着她纤瘦的腰紧梏着,头靠在她的肩膀上,贺南青嗓音沉哑,低低的在她耳边诱哄:「乖一点,跟了我,不管是你母亲的医药费,还是你以后在这圈子里的资源,全都不用烦恼。」
    顾溪韵边抽着泣边嘶哑着声音回他不要,又骂了他几句。
    贺南青又笑出了声,咬上她的耳垂,「不听话的小骗子。」
    醇厚的嗓音带着些勾人意味,尾音缠绵而腻人。
    --你才骗子,你全家都骗子!
    顾溪韵打着哭嗝,恶狠狠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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