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两天地搓磨,当天夜里高烧三十九度。
    整个人像是在火炉里,烧得全身要干枯冒火,额头又沉又痛。
    漆黑中一阵噼里啪啦响声,床头灯亮起。
    女孩穿着明显不是自己衣服的衬衣。
    浑身难受,想起自己被萧拓带来的。
    屋内宽敞没有多余装饰应当是客房。
    “萧拓……”
    嘴唇蠕动发出两个字,嗓子沙哑像是被火烤干,屋内空荡荡的没人回应。
    出门是一条的走廊。
    空旷而深长。
    白莓莓没有多余的精力欣赏这个地方是多么豪华多么敞大,她只觉得阴森森的。
    走廊里的灯光微弱刚好可以看清前面的路。
    身体没有一点劲,迷迷糊糊中滑落在地板。
    夜里四点。
    岭畹别庄灯火通明。
    医生在佣人带领下到乘坐室内电梯到达四楼。
    葛永涛作为萧拓私人医生,印象中,除了一次因为海外公司出现问题连轴工作十几天,高烧到引发肺炎,朱秘书打电话给他外,十年里,还从没有半夜被叫来庄园过。
    好在夜里路上车辆少,半个小时的行程十几分钟开到。
    四楼东面三间卧室,上楼梯右手第一间是萧拓的卧室。
    葛永涛脚上的拖鞋是从家穿来的,“踏踏踏——”踩在大理石,声音在通明室内发出激烈碰撞。
    电话里没具体说,但他想肯定是出了严重的事情,自己带的医具不多,好在楼顶是简易小型医院,器具还算齐全。
    手心都是汗,如临大敌,匆匆推开门。
    屋内,吊顶灯照得房间一片光洁。
    萧拓站在床边,一手叉腰,一手扶额,长期工作导致他睡眠极差,眼底阴沉凝视着床上罪魁祸首,横眉紧蹙,嘴角抿着。
    刘正当了这么多年萧拓助理,还没见过这情形,如果他在场,断定那人非死即残。
    萧拓见愣在门口的人,冷声叫道:
    “过来看看。”
    灰墨色大床女孩仰躺着,脚丫不安分乱动,被子挂在腰间,一个姿势不过几秒,女孩挪了挪身子侧躺在床中间,两腿劈叉,灯光下幼嫩莹白脚丫半漏出被子,又翻了个身滚到床对面,趴在抱枕上,消瘦的脸蛋红彤彤的,蹭着冰丝棉被。
    整张床乱得不忍直视,萧拓有严重强迫症,见不得东西不整齐,此刻他的心像这张床似皱巴巴,身侧拳头紧握着,压制胸腔内团团燃烧的火。
    葛永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犹豫着走走停停,心想难道是自己老花眼了,眨巴眨巴眼睛,还是如此。
    任他怎么也想不到会是这幅场景,天生的八卦心理,眼神在两人之间来回转动。
    凭经验,看一眼便知道床上女孩是发烧,但个葛永涛还是拿出听诊器,在胸骨左缘第二肋间探听,依次往下第三四肋间,眉眼低下,眉头紧锁,看着女孩面容沉默了几秒。
    “她怎么样?”
    萧拓坐在一旁,点了支烟,发丝微乱,眯着眼睛望向床上的人儿。
    葛永涛沉思几秒,再看眼床边孩子,直接道:
    “只是普通发烧,肺部没有问题,可以打一针退烧。”
    男人皱了皱眉头,思索着。
    “吃药也可以,后半夜应当会退烧。”
    葛永涛像是看出萧拓的顾虑,开口提另一个方法。
    床上女孩闷声哼哼,寻着凉意在床中翻滚,腰间薄被堪堪遮住大腿。
    萧拓一个箭步过去,将小女孩搂进怀里,被子紧紧裹住裸露出来的肌肤,只剩小小脑袋。
    “嗯…………”
    身体要被烤成炉猪,还被紧裹束缚,喉咙干哑,咳了几声更难受了。
    “水……”
    没说清楚紧接着一阵剧烈咳嗽声。
    依偎在男人怀里的身体因为咳嗽震动好几下。
    女孩喝了半杯水后好些。
    “打针吧。”
    萧拓放下水杯。
    被子掀开露出一小抹白嫩屁股。
    女孩趴在硬实胸膛,抗争扭动身子,被子本就滑,人一下子逃脱处禁锢。
    葛永涛拿着针愣在原地,短短几分钟,发出这辈子最大的感慨,连当年成为洪默关门弟子都没现在这么出讶然过。
    王妈醒来后一直在门口守着,着急又不敢进去,好一会儿了,葛医生还是没有出来,这让她更加担心,正苦思担心着,从厚重房门缝隙里传来一声响亮拍打声,紧接着便是惊天动地的哭喊声。
    王妈手愣住在半空中忘记放下,诧意先生卧室怎么会传来女孩声,动了动嘴角,小步凑近,想要听个真切。
    葛永涛满头大汗收拾自己的东西。
    “先生可以了。”
    接着说了句。
    “这位小姐体质不是很好,有时间可以做全面体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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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了来了-----
    到期了,没爬上来,抱歉了可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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