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在凤邪流走于崩溃状态时,一声苍老而略显尖刻的声音透了出来。
    一群手持长杖中年男子面容凶狠的出现在门口出快走走近,怒视他,喝道。
    为首的白发中年男子冰冷的眼神中带着心痛,当他看见爱女被啃食剩下的那一堆白骨丧命于此时,满腔的恨意与怒意爆发。
    眼前这个疯狂击于石地中的红衣男子。
    杀他女儿,毁他地蛊。
    罪不可赦!
    “告诉本王,如何能让这石地裂开。”凤邪缓缓转过身站起,此时失去心头尖上人儿的他不再是一身的妖魅慵懒,而是一脸冷硬的杀气。
    露出白骨的手滴着艳红的鲜血。
    “你想做什么,竟敢擅闯我苗疆禁地。”他怒火冲天,那眼瞪得老大,无惧凤邪浑身冷绝的杀气。
    “本王最后问一次,如何能将石地打开。”凤邪那阴狠毒辣却艳丽的眼扫着眼前数男子。那话语间,令人打颤的杀气慢慢四溢出。
    见他们一脸怒意的迟迟不语。
    手袖一挥,站在最上角的男子当场血爆而亡。
    高大倨傲的身躯之上已经分不清是他流淌下的血,还是一身的妖红。这个人如同魔鬼般。
    “岂有此理!我们一起上。”当着他们的面还敢肆无忌惮杀害同族,完全将他们激怒。怒吼一声,连同发丝间那利齿狰狞地蛊,朝着那艳丽妖异的红影皆是杀了上去。
    凤邪那双锋利狭长的凤眸血腥之意越发明显,本是披散的黑发,全都漂浮起。此时石壁内的空气都跟着男人发出的气息有些扭曲的紧绷。
    阴冷而充满了杀怒的的力量瞬间将围上来之人笼罩在了其中,他们额头冒出细汗,抬手相抗,气流乱串,波动惊人。
    这仅仅是他发出的气息,还未爆发就把他们压制的几乎站不住身形。
    凤邪寡性冷薄的唇冷肆一抿,阴鸷的目光盯着他们,冰冷的话语,溢出;“机关在哪。”
    “啊!”为首的男子犹豫一下,身后别死一人。
    随着四周蔓延的血腥味越来越重,心更加的恐慌起来。互相望了一眼,这个可怕的男人武功竟然如此雄厚。
    “没了,听闻这是先人用于逃离此处的机关,只能启动一次,便再也没有了。而且也不知倘若掉了进去会是被深埋于地下,还是另有一番天地。”能力不敌于他,众人沉默了片刻,只好如实说出。
    凤邪视线望向被击得塌下的石坑,不管机关会不会在现,他一定要找出他的女人为止。
    “滚!”他迎头咆哮,那火力十足的拳头又朝石坑中击去。
    四周的石墙摇摇欲坠,少数的石块已经摔落下,他们见状大惊失色,不知这个红衣男子要找什么,但是隐隐约约感觉他想寻出的是对于他此生最重要之物。
    可造他这样击下去,这里早晚会塌陷。
    “族长,我们快撤吧,此人八成是入魔了。”周边的人有些站不住身形,出言说道。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们走。”为首的族长冷眼望了下疯狂的男人,爱女之仇此生不报,誓不为人!
    他牙一咬,随着几人朝外逃出。
    只留下凤邪独自一人,待在着暗无天日的蛊墓中,疯狂般癫魔的想将这冰冷的石地击碎,把他的人儿给寻出。
    ————而在多年后,当冉雪笑满脸倔气的知道此时他的模样,他疯狂的举动,直接泪流满面哭晕在他的床榻上。
    ——
    美丽的月夜,柔和的月光轻轻洒落一片无际的冰河之上。
    在那冰河之上,远处,有一抹红黑相接之物。
    随着夜越发的浓,冰河之上的寒气冒着刺骨的冷意,宛如仙境般,而就在此时,那某纤细的红影微微动弹了下,头疼欲裂的低吟一声后。
    随着神智的渐渐清醒,她呼痛出声,那纤细后背上的白皙肌肤血迹斑斑将身下的冰河染成了一片血迹。
    凌乱的发丝贴在了绝美的小脸之上,她艰难的睁开了一双明媚的大眼,身子一怔,脑子瞬间一片空白,是太黑了吗?为何模糊的看不清,连续眨了眨眼,只瞧得见一束光。
    一股无法言语的惊慌,充斥着她的整个身体。
    她这是何处?
    素手慌乱的在四处寻摸着,紧接着一滑软的物体在手心下,却冰冷至极,她微皱起眉,又往上移了几下。
    赫——
    倒吸了一口气,她踉跄的向后退了两步。
    虽然看不清,但是她能感觉到,方才那滑软之物应该是属于软虫一类,或者是蛇?
    “好痛!”手心扶住疼痛的额头,有些站不稳的左右摇摆着。
    她浑身都痛,后背上刺痛,额头上那要裂开般的痛,还有心口处,钻心的疼痛让她无所适从。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步伐,凌乱的在冰河之上乱走着。
    那一抹纤细的红衣身影在月光的照射下很是凄凉,她不知要走到何方去,她看不清四周的一切,她……她好像是要去寻她的爱人。
    可……可她到底要寻谁呢?
    而在冰河的前方,一顶华丽精美的轿子缓缓行驶着,抬轿的共有八人,均是身形彪悍之人像是在赶着夜里,而为首领路的高瘦青衣男子忽见一浑身是血的女子朝他们走来时。
    徒然停了脚步,出声让大家停下。
    目光带着疑惑与戒备打量着渐渐走近的女人。
    “景天,怎么了。”在轻纱飘拂的轿子内透出了清冷的声音,带着几许缥缈,不可捉摸,的神秘感。
    “主子,前面有个女人。”凌景天拱手,朝轿子汇报道。
    静谧了半刻,那清冷的声音又继言道:“让她先过。”
    “可……”凌景天抬眼,望了一眼跌在冰河地上,眼神迷茫的血衣女人。看她的样子,好像是瞎了。
    “主子,她好像受了很重的伤。”
    “哦,你去看看。”
    “是。”凌景天领命,跨步朝她走去。
    “姑娘,你还好吗?”他蹲下身,目光打量着这个脆弱凄美的的女人,隐隐约约倔强中又透着无助,满身的血痕还有迷蒙的大眼皆让他感到好奇。
    此女,到底为何会出现在冰河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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