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轲看到仰慕的历史人物,自然道出仰慕的话语,顿时觉得那些平常比较讨厌的套话,还真不错,挺能表达自己现在的心境的。
    于是,就接着顺口说了下去!
    对面的郭松焘压下心中的惊骇,不断宽慰自己,泰山压顶都不应该吃惊,何况现在只是小小一道土墙?
    看到对面墙上站立的那个青年,正在喋喋不休地套话连篇,竟然没有觉得厌烦,反而第一次觉得挺符合自己实际。
    而且那个小子挺阳光的,花虽然多一次,却透着诚实!
    他那种表露出来的高兴,是真的高兴,由里往外发自内心,心里高兴的自然流露,而不是那些说套话表演出来嬉皮笑脸。
    这种心情、这种表达,是因为见了我而引发!
    郭松焘是谁?识别人才的本领出类拔萃,识人首重心术,他当然知道麦轲现在的心情如何。
    而且他的这种确定,也决定了他对对方的态度。
    就如同他断然处决了王大良一样,因为他知道那小子不是好东西,留着也是祸害!
    他现在又确定了眼前这个家伙不错,也就不管是不是敌对阵营,也就心怀好感,有意结识了。
    能让敌人的首领为见到自己而高兴,郭松焘也受到触动,小小地自得了一下。
    然后郭松焘就纳闷了,我和这小子素不相识,他有什么道理见了我,如同穷小子捡了狗头金一样?
    既然认同了对方对自己友善,郭嵩焘也就大度一下,说道:“我说这位,好话虽然人人爱听,那也看是谁说的;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是哪路神仙?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咳咳……”正在说道兴头的麦轲,突然被打断,应把冲到嘴头的一大段赞语压了下去,搞得他连咳不止,不过心里高兴,终于让自己心中的英雄好汉和自己说话了。
    “我的名字是麦轲,麦子的麦,也就是大麦小麦的买,轲是荆轲的轲,左车右可;现任天国天军大总管,不过这也不是什么正式的称呼,叫我总理也行!总之,就是什么都可以管,但是也可以什么都不管!我的目标就是,什么都不管!随心所欲!高兴了也可以管管!比如今天这个事情,你是来解救曾国全荃老弟的吧?”
    什么乱七八糟的!这也叫自我介绍,就不用我也介绍介绍自己?不过比较起这个麦轲的什么都管,自己还真没有什么介绍的。
    想起自己还依然是不想管还要每天去管,想管得自己根本无缘置喙!
    咳,想多了,这小子怎么如此怪异,竟然不知不觉地就跟着他的思路走?
    赶紧回转,回答问题!
    “没错!我正是前来助援的!他现在没有问题吧?”郭嵩焘坦然相告,又紧张地询问起曾国荃的情况。
    “当然没有问题!好着呢!虽然他带的二万兵已经基本上全军覆没,哈哈。”麦轲也如实相告。
    郭嵩焘听得心里一个惊颤!
    两万最精锐的湘勇就这样烟消云散了?
    这可是曾家的根本!
    麦轲看到仰慕的历史人物,自然道出仰慕的话语,顿时觉得那些平常比较讨厌的套话,还真不错,挺能表达自己现在的心境的。
    于是,就接着顺口说了下去!
    对面的郭松焘压下心中的惊骇,不断宽慰自己,泰山压顶都不应该吃惊,何况现在只是小小一道土墙?
    看到对面墙上站立的那个青年,正在喋喋不休地套话连篇,竟然没有觉得厌烦,反而第一次觉得挺符合自己实际。
    而且那个小子挺阳光的,花虽然多一次,却透着诚实!
    他那种表露出来的高兴,是真的高兴,由里往外发自内心,心里高兴的自然流露,而不是那些说套话表演出来嬉皮笑脸。
    这种心情、这种表达,是因为见了我而引发!
    郭松焘是谁?识别人才的本领出类拔萃,识人首重心术,他当然知道麦轲现在的心情如何。
    而且他的这种确定,也决定了他对对方的态度。
    就如同他断然处决了王大良一样,因为他知道那小子不是好东西,留着也是祸害!
    他现在又确定了眼前这个家伙不错,也就不管是不是敌对阵营,也就心怀好感,有意结识了。
    能让敌人的首领为见到自己而高兴,郭松焘也受到触动,小小地自得了一下。
    然后郭松焘就纳闷了,我和这小子素不相识,他有什么道理见了我,如同穷小子捡了狗头金一样?
    既然认同了对方对自己友善,郭嵩焘也就大度一下,说道:“我说这位,好话虽然人人爱听,那也看是谁说的;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是哪路神仙?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咳咳……”正在说道兴头的麦轲,突然被打断,应把冲到嘴头的一大段赞语压了下去,搞得他连咳不止,不过心里高兴,终于让自己心中的英雄好汉和自己说话了。
    “我的名字是麦轲,麦子的麦,也就是大麦小麦的买,轲是荆轲的轲,左车右可;现任天国天军大总管,不过这也不是什么正式的称呼,叫我总理也行!总之,就是什么都可以管,但是也可以什么都不管!我的目标就是,什么都不管!随心所欲!高兴了也可以管管!比如今天这个事情,你是来解救曾国全荃老弟的吧?”
    什么乱七八糟的!这也叫自我介绍,就不用我也介绍介绍自己?不过比较起这个麦轲的什么都管,自己还真没有什么介绍的。
    想起自己还依然是不想管还要每天去管,想管得自己根本无缘置喙!
    咳,想多了,这小子怎么如此怪异,竟然不知不觉地就跟着他的思路走?
    赶紧回转,回答问题!
    “没错!我正是前来助援的!他现在没有问题吧?”郭嵩焘坦然相告,又紧张地询问起曾国荃的情况。
    “当然没有问题!好着呢!虽然他带的二万兵已经基本上全军覆没,哈哈。”麦轲也如实相告。
    郭嵩焘听得心里一个惊颤!
    两万最精锐的湘勇就这样烟消云散了?
    这可是曾家的根本!
    还好曾国荃没事,否则曾国藩哭都拿不准腔调了!
    他可是知道曾国荃在曾家的地位,!
    所谓曾家五虎,固然离开老大不成,离开老四也不成!
    没有老四,五虎组合就成了四只病猫!
    盖因其他四虎也能打一气,和曾国荃的勇猛善战就差得远了。
    “那么我能不能见他一面?”虽然相信麦轲不会骗他,郭嵩焘还是眼见为实,亲自确认一下,他才可以和麦轲在这里继续聊下去。
    还好曾国荃没事,否则曾国藩哭都拿不准腔调了!
    他可是知道曾国荃在曾家的地位,!
    所谓曾家五虎,固然离开老大不成,离开老四也不成!
    没有老四,五虎组合就成了四只病猫!
    盖因其他四虎也能打一气,和曾国荃的勇猛善战就差得远了。
    “那么我能不能见他一面?”虽然相信麦轲不会骗他,郭嵩焘还是眼见为实,亲自确认一下,他才可以和麦轲在这里继续聊下去。
    “没问题!”麦轲痛快地答应,就怕你什么要求都没有!
    然后他就大声说:“沅甫老弟!你也到墙上来,伯琛兄有话和你说!”
    听到麦轲的呼喊,曾国荃又气又乐。
    这小子还真不认生,老弟老兄地叫个热闹,我和郭大哥之间,什么时候加进你这么一位?
    既然兄弟相称,你还如此紧逼不舍,你看看我周围都是你的那些虎狼之兵,如临大敌一样!
    不过,也确实是大地!
    乐的是,你还真有胆量,敢让我上墙,上去以后,我立马跳过那边!
    能脱离你的魔掌最好!
    即使跑不了,也戳穿你的花言巧语!
    免得生性忠厚的郭大哥被你骗到!
    当下几步来到土墙跟前,纵身一跃,跳上墙头!
    他准备等高远望,把周边情况看清楚,然后就是一纵而下!
    果然,看到郭大哥距离麦轲不过三章距离,似乎正在聊得投缘,丝毫没有敌对气氛!
    曾国荃一声大叫:“郭大哥,没有想到还能再见到你一面!我就来和你相聚!”
    他刚才飞快地观察了一番土墙前面的情景,高兴地发现,前面一览无余,没有任何拦阻,只要纵身一跃,就能冲到郭大哥身边,龙归大海了!
    当下抬脚就跳!
    可是,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他的脚根本就不能离开墙头丝毫!
    他忘了已将事情,这条墙都是天军临时建造起来的,怎么会没有能力控制一个人?
    这也是麦轲新近发现的一个新的功能,是土原素特有的。
    这就是黏住人不放!
    当然不仅仅是人,什么东西都一样黏!
    而且黏力非常强大!
    别说是他曾国荃了,就是一头蛮牛,也根本没有挣脱的可能!
    曾国荃和一跳没有成功,又看到离她不远麦轲脸上那隐隐得意的笑容,他突然就泄了气。
    怪不得这小子这么大度,原来早就有了预备!
    可怜自己懵然不知,徒增笑柄!
    于是,他对郭松焘拱手一揖,说到:“郭大哥勿以小弟为念,我还是现在这边呆着,后会有期!”
    说罢,翻身就跳下了墙头,回到西边,天军的包围圈中。
    他也就怪了,这次那面怪墙丝毫没有为难他!
    见到曾国荃突然走掉,郭松焘愕然不止。
    这个老四怎么如此反常,刚才还说过来相聚,怎么话音没落,就改变了主意?
    这老四平日可是言必信、行必果的好汉,今天怎么出尔反尔了呢?
    不管了,完成解救曾家老四的任务最重要!
    现在既然得知曾国荃安然无恙,他也就放下心来,专心致志和麦轲周旋。
    能不大就解决问题,再好不过!
    虽然没有亲眼见到过天军的实力,耳闻着实不少!
    就是刚才者到土墙的出现,他也就明白,这个天军的能力似乎不能用平常的标准侧度。
    对这样的对手,还是开门见山吧。
    “麦轲!既然你知道我是为什么而来,我也希望你我之间不再大动干戈,为了表示对你的尊重,也为了对我自己的尊重,我明确提出我的要求——放了曾国荃!其他一切条件好说,我们可以慢慢谈。”
    麦轲心里佩服,果然爽快,直接抛出底线!
    而这条底线,也确实是麦轲事先就预见到的,估计如果麦轲同意再次放了曾国荃,曾家又得大出血。
    不过,麦轲没有直接说行,也没有马上拒绝,他还想借此机会,和郭松焘多套套近乎呢。
    “伯琛兄,你也到墙上来,我们详细谈谈!”麦轲于是邀请郭嵩焘上墙来坐。
    郭嵩焘光明磊落,听到麦轲的话,拿脚就走,口中回应:“好的!正好让我看看这神奇的土墙到底多么神奇!”
    可是别人不是他这样想!
    负责保卫的康福一把拉住他,说到:“郭大人!您不能如此犯险!我的职责所在,不能看到四爷没有就回来,又陷进去一个郭爷!”
    如果是别人劝,郭松焘当然可以不顾,可是康福却不同!
    他是曾国藩的贴身侍卫头领,而且众所周知,曾大帅视他如同兄弟!
    “放心吧!我观麦轲不是诡诈之人!况且,我先祖在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取物,我又怎么会害怕却参加一个会谈?”郭松焘信心十足地说。
    康福知道,这位郭松焘什么都好,就是有一样比较烦人,就是动不动就提起先祖如何。
    不过他的先祖却是了得!
    那就是兴唐大将郭子仪!
    鼎鼎大名的唐朝汾阳王。
    “那也不行!大帅特别嘱咐过我,要阻止先生以其行事!你如果非去不可,除非我去保护你,要死就自在一起!”知道很难劝止,康福语气也悲壮起来。
    “我倒想让你去,可是麦轲只邀请了我一人……”郭松焘无奈道。
    “那是康福兄吗?你也过来?我们一起叙叙旧?”麦轲目光敏锐,一下子就看到对面劝阻郭松焘前来的人,正是那个侍卫头领。
    这下子就没词了,康福只好悻悻地跟着郭松焘跃上了土墙。
    麦轲和郭松焘更近了一步,情不自禁地就要掏那八十度,先庆祝一下,又一想,这场和不太对,就算了,掏出几瓶生命河水,请二人随意饮用。
    这次是康福主动了,他抢过一瓶,拧开瓶盖,就是一饮而尽!
    完了,马上抄起第二瓶。
    这才意识到,郭松焘正愣愣地盯着他。
    赶忙解释说:“这可是好东西,郭大人赶紧也来一瓶!我自从上次喝过,以后一直念念不忘!就连大帅在北经的时候,也是常喝的,不过那个产地是娘子水。”
    郭松焘心里奇怪,这个闷葫芦,原来也有话痨的时候!
    不过,显而易见的是,这个瓶装水绝对非同一般。
    于是,也是依然画葫芦,一瓶水直灌了下去。
    有人送来了四季果盘,于是三人就坐在墙头,众人注目之下,一边吃喝,一边开始了会谈。
    “麦轲,我看你也是痛快人,给我一个痛快话,到底放不放曾国荃?”
    郭松焘脾气直爽,最先沉不住气,水过三巡,水果过五味以后,率先催问。
    “放了他,是完全有可能的,不过我不知道伯琛兄肯不肯付出代价。”麦轲笑眯眯地回复。
    麦轲虽然准备成全这个郭松焘,但是能趁机消弱敌人,他一定不会放到机会。
    “你提条件吧!只要能办到,一定不计代价满足你的要求。”郭松焘衣服破釜沉舟的悲壮。
    “好!我要你把你的军队和曾国荃的所有湘勇全部留下!这样,你就可以带着曾国荃马上离开了。”麦轲狮子大开口。
    根本就没有谈判经验的郭松焘抓瞎了,他从来就没有听到过生意经,根本就没有听说过“漫天要价,就地还钱”这样的基本常识!
    这个他还真的不敢答应!
    首先那四千骑兵不是他自己的,打完这一仗还要还回去的。
    如果都战死战场,也就算了;交给敌人?如果被皇帝知道,他有一百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能瞒住皇帝?那就别想了,早上做的事情,他晚上就知道了。
    “这个……这个……难度太大,不!是没有可能完成!可不可以换一个?”郭松焘结结巴巴地说。
    “这样啊,我刚才听你讲不计代价让我满意,我就没有注意到难度!既然如此,不如伯琛兄说说,你能给我什么吧?说个十样八样的,让我选一个。”
    也只能如此了!
    郭松焘叹了一口气,只好郁闷地去清数自己的家底,不!是曾国藩的家底。
    第一个就是直接的,一百万两白银。
    第二个是地产,一万顷良田。
    第三个是山地,十万亩荒山。
    还有一个就是,一千名男女奴仆。
    说到这里,他没词了,也就能找出这么多东西,别的就拿不出手了。
    “还有吗?”麦轲问道。
    心里话,我还以为你会找到一些武功秘籍、灵丹妙药一类的东西呢。
    “没有啦……你可以任选一样。”郭松焘也是觉得有些难为情。
    “好好,谢谢伯琛兄了,竟然找出好几样好东西来!不过,这些东西我似乎都有!不但都有,而且全部堆积如山!正愁用不完!伯琛兄以后如有需要,尽管来找我,我给你弄个七八千万!”麦轲委婉地拒绝了这些东西。
    一样都没看上!全部拒绝了!
    郭松焘神情一滞,这可怎么办?
    交换不成,岂不是还要打?打,连半成胜算都没有!
    郭松焘现在无计可施了,急得他直冒汗,开始在土墙上度起步来!
    康福看着他着急,也跟着着急,可是他就更没有办法了。
    忽然见到麦轲在那里悠然自得,一付胸有成竹的样子,猛然心里一动,这家伙必定心里有主意!
    “麦轲兄弟,你是不是已经有了解决方法,不妨说出来,给郭大哥参考,行的话,直接去办,不行的话,或则再议,或者直接开打;强似郭大哥一人着急。”康福向麦轲靠近一步,小声说。
    一面说,一面盯着麦轲的眼睛。
    这是他和曾大帅学的,眼睛可以告诉人,那个人是在撒谎,还是在说实话。
    麦轲一笑,也小声说:“知我者,康大哥是也,我确实有一个办法,不知道伯琛兄想不想听听?”
    后面的话,麦克提高了声音,让郭松焘可以听到。
    还在转圈的郭松焘猛然停止,停得急了点,差点没有闪下土墙,幸亏被康福一把拉住。
    他急切地问道:“什么办法,快说!我都急死了!”
    麦轲禁不止又是一乐,你再急,也不必向你的谈判对手倾诉吧?你这不是整个给自己帮倒忙吗?
    不过,麦轲更喜欢这位老哥了!也为自己的略显下作的做法不齿!
    他决定竹筒倒豆子!
    “伯琛兄,你看这样行不行,我可以把曾国荃放走,他现在带的兵也可以跟他一起走,你的兵当然也没有问题回去。条件只有一个……”
    郭松焘聪颖过人,顿时感觉不妙,插话道:“那是什么?”
    “就是委屈伯琛兄留在天军!”麦轲一语道破最后的条件!
    郭松焘万万没有想到自己沉了筹码!
    霎时间如同打翻了所有调味瓶瓶罐罐,五味杂陈,百感交集!
    首先他是被感动了!
    他没有想到自己的在麦轲的心目中有如此高的位置!
    一个曾国荃,这个曾家的至宝;上万的军队,更是曾家的心血!
    别管成不成,就凭这么一个条件,我郭松焘就感激不尽!
    直汉子就是直汉子,有什么心思就要表达出来,他上前一步抓住麦轲的手,声音哽咽地说:“不管今后是敌是友,你麦轲都是我天下第一知己,谢了!”
    麦轲也是心绪难平,看来被人认同是多么重要啊,幸亏我有历史知识,以后可要多多认同一些人,人生多几个知己,且不是不亦乐乎?
    正准备接受郭松焘的投诚,人家已经松了手,退后站稳,激动心情已经平复,人也恢复了睿智,准备和麦轲继续讨论细节了。
    不过,方向已经确定,大家达成了共识,这个拿郭松焘作为抵押的方案可行!
    .r1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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