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线:五年前/冷战后的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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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九点半,钟轻斐就到家了,别墅内灯火通明,不过由于她装的是单向玻璃,所以根本没办法从外面看此时的秦景文在干嘛。
    打开大门,她被眼前的景象惊住了。
    谁能告诉她,为什么秦景文脑袋上戴着毛茸茸的狗耳朵,脖子上戴着项圈,嘴里叼着牵引绳的一端,赤身裸体地跪在门边,在门打开的刹那,抬头望向钟轻斐,眼里盛着细碎的光,钟轻斐有一瞬间的恍惚。
    “主人。”苯魰鱂洅℗o18℗o𝔯.©om韣榢更薪梿載 綪荍藏網址
    秦景文的声音将钟轻斐拉回到现实中来,他双手捧着牵引绳,递到钟轻斐身前。
    “主人,请你牵我。”
    钟轻斐接过绳子,但并不急着动作,而是认认真真地看着秦景文的脸,在明亮的灯光下异常惹眼的这张脸,如果被摆上大荧幕,该会是多么绝色。
    “站起身,我的奴隶。”
    秦景文听到指令后,迅速起身,站到了钟轻斐的身后。
    “真乖,我要牵着你走了,记得跟紧。”
    “是,主人。”
    钟轻斐牵着秦景文走向餐厅,将手中的蛋糕盒放在桌子,自己则坐在了椅子上。
    秦景文见状,乖乖跪在钟轻斐的身旁。
    钟轻斐将手放在秦景文的头头顶,轻轻抚摸着柔软的头发,问道:“今天为什么这样?”
    “对不起,主人。”
    “嗯?你有什么错?”钟轻斐想破脑袋都想不通秦景文有哪里做得不对,很乖很听话,工作学习都很努力,简直不要太省心。
    “上次,滴蜡。”
    “那件事啊,又不是你的错,我自己没试过温度,就拿来给你用了,错的不是我吗?”钟轻斐屈指在餐桌上有节奏地敲打着,一下又一下,在安静的室内显得格外有压迫感。
    “我真的不痛,所以,我才没说的。”
    “都烫出疤了,还不痛?”
    “是可以忍受的范围。”
    望着秦景文认真的表情,钟轻斐微微皱眉,连那种程度都可以忍受,秦景文的耐痛力这么高的嘛?
    “主人,我们一个月没见面了。”
    “是啊,”钟轻斐起了逗弄的心思,故作苦恼地撑着下巴,偏头与他对视,“等你进组拍戏,我们可能好几个月都见不了一面哎,这可怎么办啊。”
    秦景文抿唇不语,钟轻斐见他不说话,无所谓地耸了耸肩,俯身贴近,解开项圈,指了指长条形的大理石餐桌,命令道:“躺上去。”
    天花板上的水晶灯很是华美,发出闪耀的光芒,秦景文有点拿不准钟轻斐想做什么,身边没有任何的器具,背后是无比冰冷的触感。
    “别紧张,不对你做什么。”
    钟轻斐伸出手指,尖细的指甲在秦景文的乳尖上轻轻一划。
    “嗯”酥酥麻麻的感觉从秦景文的胸前传到他的四肢百骸,疲软的阴茎慢慢有了苏醒的迹象。
    “小奴隶,你的身体很敏感哎,不错,我很喜欢。”
    虽然钟轻斐还没开发秦景文的后穴,但从其他方面看来,他的确是个敏感且很适合调教的人,果然,从小到大,她都是被幸运之神眷顾着的。
    秦景文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钟轻斐稍稍有所动作,他的反应都如此巨大。不过好在,除了钟轻斐的触碰,其他的正常生活、工作中与他人的接触,他都毫无感觉,甚至可以称得上性冷淡。
    “我和你说,今天我哥哥、嫂嫂找我吃饭,但是呢,我没吃饱,因为他们俩在我面前秀恩爱,我好惨哦,饭都没好好吃。”
    钟轻斐似乎真的在诉说自己的苦恼,如果她的手指没在捏秦景文的乳头的话,可信度或许会更高。
    “啊嗯”
    钟轻斐和秦景文说过,很喜欢听他呻吟喘息的声音,很好听也很性感。所以,秦景文自那以后,不太会克制,不过好像也克制不住。
    “所以啊,小奴隶,我现在有点饿哎。”
    说着,拿开在秦景文胸前把玩的手,拆开了一直放在一旁的蛋糕盒包装,里面放着一个精美无比的草莓蛋糕。
    “这家蛋糕可好吃了,我特意去买的哦。”
    说着,双指拿起蛋糕上的草莓,放在秦景文的乳尖上,草莓底部带着些许冰凉黏腻的奶油,沾上秦景文的身体。
    钟轻斐的动作很慢,好似一种折磨,直到双乳都被放在草莓,仔细端详着自己装饰好的“小蛋糕”,最终满意地点了点头。
    “主”
    秦景文的话还未说出口,就被钟轻斐接下去的举动,刺激地噤了声。
    只见,钟轻斐张开嘴,咬下一口草莓尖。
    明明钟轻斐并没有碰到秦景文,但他的皮肤却迅速蒙上一层粉红色的薄纱。
    “真甜,”钟轻斐拿起半截没吃完的草莓,对着秦景文说,“啊,张嘴。”
    手指推着草莓往秦景文的嘴里送,指尖触碰到他柔软的唇瓣和滚烫的舌尖,钟轻斐心情大好,将剩下的一个草莓如法炮制,喂给了秦景文。
    “怎么样?”钟轻斐满怀期待地询问秦景文。
    “好吃。”
    “我就说了嘛,肯定好吃。”
    就在秦景文以为结束了的时候,钟轻斐用食指刮下一层奶油,涂在了秦景文的小腹上。
    滑腻的触感,让他身体一紧,忍不住地一阵颤栗。
    钟轻斐的手指还在他的身体上流连,很痒,痒得他想要蜷缩起来,却被钟轻斐严厉制止。
    “别动!”
    直到,他胸前、小腹,都被裹上了一层奶油,钟轻斐才罢休,但却又是新一轮的开始。
    她笑了,笑得很狡黠,但在秦景文的眼里,不管钟轻斐做什么,都是世上最美丽的风景,是他心上的神明,是触不到的幻影。
    湿润的舌尖,舔上他皮肤上覆住的奶油,划过乳头,一路向下,停留在小腹。
    只不过是几下舔弄,秦景文的阴茎挺立着,一颤一颤,似乎受了什么天大的刺激,龟头上的前液滴落,在空中留下几根银丝。
    钟轻斐用湿巾仔仔细细地擦拭着自己的双手,全然不顾秦景文难耐的神情。
    “主人,我好难受摸摸我,碰碰我。”
    秦景文用那双深情的眼眸祈求着钟轻斐,哪知,钟轻斐将蛋糕盒上的丝带盖在秦景文的眼镜上,而后转身抬腿往楼上走去,留下一句:“不许动,我等会儿下来,别让我发现你动了,不然我会生气的。”
    晃眼的灯光瞬时只剩下一半的威力,只是勃起的阴茎让他痛苦地竭力控制自己,越不去想,存在感越强。
    不知过了多久,他似乎听到了脚步声越来越近。
    “主人求您”
    “啪嗒”,室内一片漆黑,只剩下钟轻斐手中的香氛蜡烛,发出昏黄的微光。
    她将蜡烛摆在餐桌边,手里拿着接下去要给秦景文用的工具。
    “主人”
    “嗡嗡嗡”秦景文的耳畔响起了微弱的机器震动的声音,他能感受到他的阴茎被什么包裹住了,很舒服。
    “主人啊啊嗯不要”
    “忍住,别射。”
    秦景文忍不住躬身,胸腔剧烈地起伏着,盖在眼上的丝带早已滑落。
    持续的高强度震动,让秦景文整个人变得汗涔涔的,脑海中只剩下钟轻斐刚才说的那四个字,嘴里呜咽、呻吟,不住地喘息,求饶:“啊嗯啊啊主人让我射吧我好难受啊嗯啊”
    在钟轻斐确定秦景文已经到达忍耐的临界点后,果断拿开榨精器。
    “射吧。”
    阴茎不受控地喷射出一股股浓稠的白色精液,秦景文浑身颤抖,身下的精液还未停歇。
    钟轻斐像是发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似的,惊奇地开口道:“乖乖奴隶,你不会这一个月,都没自己动手diy过吧。”
    “嗯”还未从高潮的快感中清醒过来的秦景文,胡乱地应着。
    “你真的好棒。”
    钟轻斐毫不吝啬地夸赞道,只不过,这还不是今天的结尾,她看着半软的阴茎,拿出了特意为他准备的黑色丝袜。
    冰凉的润滑油,倒在阴茎上,刺激使得它又重新快速勃起。
    丝袜盖在他翘起的龟头,钟轻斐双手拉着丝袜,猛地往右,秦景文的身体疯狂地扭动着,大颗大颗的汗珠从额间落下。
    “啊嗯主人啊嗯”
    刚刚射过精的性器,格外敏感。
    “听话,别动。”
    钟轻斐将剩下的半瓶润滑油一股脑地全部倒在了丝袜上,随后开始缓慢地摩擦着龟头。
    “啊嗯啊主人啊快一点”
    钟轻斐知道,秦景文已经喜欢上了这样的感觉,便加快了摩擦马眼的速度。
    “好舒服主人再快点”
    钟轻斐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满足秦景文的要求呢,明明是惩罚,怎么变得好像是奖励了。
    她放开丝袜,任由它盖在阴茎上,自己则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站在一旁,看着秦景文可怜地祈求自己:“主人,求您。”
    好看的双眸里蓄满泪水,被情欲支配的模样,真是让人看了都心生怜惜,多美啊。
    于是,她被这双眼打动,竟真的重新动了起来,直到秦景文再一次高潮。
    一刻钟内高潮两次,秦景文疲软地瘫在桌上,没有力气动弹丝毫。
    钟轻斐轻轻地抚上他因高潮而泛红的身体,用指腹抹去他挂在眼角的泪痕,或者可能是汗渍。
    捏了捏他颈后的肉,温柔地在他耳边哄道:“真棒。”
    秦景文握住钟轻斐游离在他身上的手,小心翼翼地开口询问:“今天,我可以和你睡吗?”
    除了酒店那次,他们好像从未同床共枕过,钟轻斐惊讶于秦景文会提这样的要求,但还是点了点头,说:“可以啊。”
    秦景文在自己房间的浴室内洗漱完毕,踱步走到钟轻斐的门前,抬起又放下,思虑再叁,最终还是敲响了房门。
    “进。”
    门内的钟轻斐正擦拭着自己湿漉漉的长发,身上穿着白色的真丝睡裙,勾勒出她的完美曲线。
    “我帮你吹头发吧,姐姐。”
    两人之前说好的,平时相处时,秦景文可以喊钟轻斐“姐姐”或者“阿斐”,不过,秦景文只喊“姐姐”,在公司里遇见时,会喊“钟小姐”,但从来不喊“阿斐”。
    “嗯。”
    秦景文轻柔地拨弄着钟轻斐的头发,钟轻斐舒服眯起了眼,忽地想起下午米咪说的话。
    “秦景文,过几天是不是要去试镜啊?”
    “是。”
    钟轻斐心想,果然是知道了试镜的事情嘛。
    她晃荡着自己的双腿,抬头看向秦景文,鼓励道:“那你要加油哦,可不能丢我的脸。”
    “姐姐,我不会丢你的脸的。”秦景文信誓旦旦地保证,他很努力,老师们都夸他有天赋,他一定会凭借自己的演技拿下这个角色的。
    “嗯嗯,我相信,”钟轻斐摸了摸基本全干的头发,打了个哈欠,说,“我困了,我们睡觉吧。”
    两个盖着同一条被子,钟轻斐使劲往秦景文怀中钻,双手双腿牢牢搭在秦景文身上,活脱脱一只八爪鱼。
    秦景文由着钟轻斐摆弄,只不过,在钟轻斐熟睡后,秦景文会伸手揽住她的腰,贪婪地汲取独属于她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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