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庭垣停下动作,抬头看她。
    江言瘫软在床上,脸颊通红,鼻尖上立着一颗汗珠。
    宋庭垣说:“舒服吗?”
    江言“嗯”一声:“有点太舒服了。”
    她坐起来:“被口原来这么爽。”
    眼神瞟到宋庭垣两腿之间。
    他读懂了她的意图,觉得胯下一下更难忍耐了。
    很涨,很热。
    江言说:“我也想试试。”
    她好像还没给人口过。
    宋庭垣说:“我怕你觉得不舒服。”
    他不合时宜地想起一件事来。
    江言曾经说过,阴茎很丑。
    所以他总不想让她看见自己的样子,做的时候常常把她抱在怀里,好进得更深,也好让她看不见。
    况且也不是每个人都能接受口交,他不想给江言留下不好的感觉。
    江言说:“我试试呗。”
    “怕你觉得不舒服……”宋庭垣重复一遍,仍在犹豫。
    江言打断他:“那我们69吧。”
    “我很早就想试试了。”她撩起落在脸颊上的一缕碎发。
    宋庭垣顺从地躺下。
    江言跨坐在他身上,从他的角度,只能看见江言的背影。
    上身依然装扮整齐。江言今天穿了衬衫,学院风的,米色底上竖着褐色条纹。没了下身裙子的束缚,垂落在她雪白的大腿上。
    两腿分开,卡在他的腿边。两只小小的脚掌,伸手就能握住。
    宋庭垣忍不住摸了一下。
    江言觉得痒:“你做什么?”
    “就摸摸。”
    江言没说话,觉得好像他碰的不是自己的脚掌,而是在敏感带上滑过,下身又忍不住要流出水来。
    她说:“你不要乱摸呀。”
    “嗯。”
    江言把屁股往后挪了挪,压在他的胸口。
    她很瘦,屁股却饱满,好像两瓣水蜜桃。
    江言低下头,调整一下自己的位置,正对着性器的位置。
    解开宋庭垣的裤子。
    几乎是“啪”一下弹出来,对着她眼睛的方向。
    因充血而发红的一根。
    江言单手握住它,仔细端详起来。
    从上到下,最前是圆圆的阴茎头,顶端的马眼因兴奋吐着透明的前列腺液。
    她记得下方是敏感的冠状沟,伸手戳了戳。
    宋庭垣发出一声闷哼。
    江言回头,发现他耳朵红红的。
    “很舒服?”
    “嗯。”
    江言有点想使坏,正打算再摸摸。突然被身下人握住了屁股。
    “啊。”
    她重心不稳,差点摔在他的小腹上。
    “宋庭垣!”
    还来不及回头去抱怨,就被含住了柔软的花心。
    因为回头也看不见,触感反而被放大了。
    原始的冲动顺着神经向上,在大脑里为她放一束烟花。
    极度绚烂的。
    “嗯……哈……”她伏在他身上喘气,试图去抓住什么东西,以免被欲望的海洋吞没。
    下一刻手被人握住。
    宋庭垣的牙尖擦过蚌肉间因充血而肿胀的珍珠,吞吐着她甜蜜的水。
    十指紧紧扣住,好像他们并不是一种世俗不认可的关系,而是真正的爱侣。
    我在这里。他闭着眼睛,希冀能把这心声传递给她。
    下一瞬江言的食指擦过他掌心。像羽毛似的,划过去,然后和他的食指指腹相贴。
    紧紧贴着。
    宋庭垣不合时宜、又恰到好处地想起一些往事。
    他曾和江言一同去教堂,信徒虔诚地在那名胜古迹建筑中祈祷、默念祷词。而无神论者江言的眼睛追随着一道落下的阳光,金色的,透过彩色的玻璃窗,映照在一片阴冷的黑中。
    她走到其中,为自己染上斑斓色彩。
    宋庭垣紧随其后,也踏入那其中。卑劣的心思是若她为彩色,那他也想为彩色。
    信徒们的圣歌无法打动他,此刻他终于想清楚原因——
    江言的喘息才是他的圣歌。
    他专心舔舐着。江言的叫床声不止,涎水顺着唇往下流淌。
    她伸手握住宋庭垣的性器,把它含进嘴里,像吃冰棍一样舔着。
    那根东西在她嘴里好像又长大了几分,撑得她脸颊酸。
    但她不想又被宋庭垣弄得先高潮。
    小腹不自觉地收缩着,她晃动着屁股,好让宋庭垣的舌头进的更深。
    脑袋空空的,其他东西都可以忘记一般,变作盛放着快感的罐子。
    让她永远待在这张床上好像也心甘情愿。
    不知过了多久,宋庭垣先射了出来。白色的液体溅在她的脸上和胸口。
    江言看着它一点点软下去。
    下身也随之猛地收缩,溅出清液来。
    宋庭垣把她翻身,看见她沾着白色液体的脸。
    粘稠的,顺着脸的轮廓缓缓下滑。
    偏偏江言还不安分,伸出短短的舌头想把它舔掉。
    宋庭垣只觉得刚刚软下去的地方又有抬头的趋势。
    他抽了一张纸,帮她擦掉。
    江言说:“有一股腥味。”
    “那还舔?”
    “我想尝尝你是什么味道的。”她说。
    宋庭垣没说话,帮她擦掉下身的液体。等清理干净,发现江言懒懒地躺着,透出一点媚劲。
    伸手要他抱抱。
    宋庭垣贴上来,听见她的心跳。
    “今天很舒服。”江言说,埋头在他肩上,长发散落着。
    “嗯。”
    江言贪图着他的温暖,仍紧紧抱着不撒手。
    好几分钟。
    宋庭垣说:“我还没有清理呢。”
    “脏。”
    “哦。”江言说,才依依不舍地放开。
    她真希望这拥抱能持续到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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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在医院写的,我一滴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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