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格斯扛着无春走上二楼,进入最里处的一间房,肩上的人四肢胡乱挥舞,但只是无用功。
    「放开我!让我回去!你神经病吗?!」
    海格斯一声不吭,把无春丢上床。
    门锁自动「喀」的一声锁上了。
    无春想逃走,挣扎着往床下爬,海格斯也没有管,整个人覆上去,庞大的身躯整个笼罩着无春,趁着无春往旁想鑽走的时候,直接拉下他的裤腰,一把脱了他的裤子。
    臀部一凉,无春瞬间忘了逃跑,依着本能伸手去抢裤子,但完全来不及,还被男人趁机捉住手,海格斯稍微使劲压着他,又去剥掉他的上衣,直接用衣服把他两只手腕绑住。
    他成了待宰的羔羊。
    无春和男人对上眼睛,咬着下唇,颤抖着不敢再挣扎,死命忍着眼泪。
    海格斯的眼神很可怕,就像野兽一样。
    要是哭出来,就太软弱了。
    男人跨在他身上,利用身材优势压制他,抬起上半身脱去了自己的上衣,露出精壮的胸膛,又松开裤头,把早已兴奋的阴茎释放出来,无春别过眼睛,不敢去看。
    「许久不见,想念他吗?」海格斯捏着他的脸颊,用力扳过来,低声问着。
    无春紧紧闭着眼睛,吓得终于忍不住,一双手捏着拳头,抵在嘴上,憋着声音流泪。
    他没见过这么暴戾的海格斯。
    他们以前每一次做爱的时候,海格斯都极尽所能的哄他,一步步拐他交出所有,现在连哄都不用哄,反正,自己也打不过他。
    无春突然意识到,他的青春就是一场闹剧,他对海格斯的认识都是假的,他根本不认识这个人。
    好可怕。
    他根本没有想到他这次出门会遭遇这样的事情。
    果真不应该出门的……
    他哭得头昏脑胀,突然被温暖的躯体拥抱住,海格斯揽着他,一边用舌头捲去他的泪水,一边在空档之间说:「你别哭……对不起……是我不好……别哭……好不好……」
    「对不起……我太生气了……我以为你不要我了…….」海格斯低喃道,他的声音异常的沮丧。
    无春听到眼泪流的更兇了,到底是谁先拋下谁,又是谁突然出现这么暴力对人的?委屈从心中整个涌上,眼泪根本止不住,他用被束缚的手去拉扯男人的头发,混乱中狠狠咬上海格斯的嘴唇。
    这个吻根本不像吻,更像野兽的撕扯,无春单方面的发洩愤怒,海格斯任他动作,脆弱的嘴唇被咬的都是血,疼痛也不在意,意乱情迷的不断抚摸着相隔十多年再次坦承相见的瘦小身躯,但就是没有解开他手上的衣服。
    不知道是谁先再次兴奋起来的,海格斯给他灌注了清理扩张药剂,然后狠狠的贯穿了他。
    无春浑身赤裸的被他侵犯着,被束缚的双手抵在男人的胸膛,嘴巴很忙,一边在男人身上各处留下牙印,一边无力呻吟着。
    「太深了……不行……啊……哈……」哭得跟花猫似的脸泛着潮红,看起来有些脆弱的别样美感,因为激烈热吻而红肿的嘴唇吐出来的话语只让人觉得撩拨,海格斯分开他的膝盖,从正面激烈的抽插着,也兴奋的喘息着。
    旧时代的床组因为剧烈的摇动发出吱呀声响,久别重逢的交欢不只有欢愉,还有太多委屈和叹息,无春承受着男人炙热的粗长,感觉自己的敏感处不断被碾压,一阵一阵快感像浪潮一样拍打着他的全身感官。
    在他第一次高潮时,海格斯拉着他的脚踝,将他翻过来,硬挺的阳具在绞紧的肠道里硬是再狠狠抵碾过他的前列腺,无春只能委屈的呻吟着:「呜……快拔出去……太多了……啊…….」
    生理性的泪水被逼了出来,海格斯从后面再次捅进他的后穴,一手去抚摸着他们交合的地方,一手去掰过他的脸亲吻,卖力挺送腰胯,他将无春的舌头勾引出来嬉戏着,无春被他锁在身下,根本无处可逃,只能被迫承受着。
    海格斯压着他、索求着他,放开他的嘴后,轻轻啃咬着他稍嫌单薄的背部,这种整个人被控制住的恐慌微妙的让无春更加兴奋,他不自觉得抬高臀部,让海格斯进入的更顺利,无意识的享受着男人的阴茎在肠道深处摩擦的快感。
    男人掐着他的腰,狠狠撞击着,无春在前头无人照抚的阴茎又再次挺立起来,他只能抓着凌乱的床单,高声呻吟着:「呜……哈……」他有时会转头想去看海格斯的脸,确认男人的表情,那泛红的眼角带着春情,让海格斯更加失控。
    身材魁梧的男人突然抬高他一隻脚,让他失去重心,侧躺倒在床上,这当中男人的阳具从未离开他的身体,彷彿想透过交合弥补过去十几年的空缺,无春的穴口被操的变得深红,随着男人的进出,热烈的收缩着,男人突然就着这个姿势弯身下来吻他,然后兇狠地问:「这十几年……」
    无春突然明白他的问题,只得在呻吟中破碎回答,「嗯……哈…你王八蛋吗……只准你离开不准我另外找人吗……啊……嗯……」
    海格斯没有被正面回答问题,攻击的频率猛地加强,无春在他的颠弄之中,突然听到他低声碎念:「明明就买了玩具……」
    但他毫无力气分神去想这话是什么意思,海格斯握住他的阴茎擼动着,让他敏感得不行,无助的想抓着什么东西,最后只能把被束缚的双手抵在男人的腹部上。
    无春感觉穴口已经被操到麻痺了,粗长的阳具毫无阻碍的快速进出着,带来绵延不绝的快意,侵略着他的脑袋,让他满脑子只想射精,无法克制的吐出喘息,太久没有讲这么多话,呻吟的声音已经带了沙哑。
    他哆嗦的再次攀上高潮,太过剧烈的刺激让他脑筋一片空白,只能失神地随男人摆佈,但那承受的肠道像是不满足,狠狠地咬着男人的阴茎,让进出都有些吃力,海格斯掐着他的腰,乾脆地停下来,享受阳具被绞紧的快感。
    待无春再次回神时,男人抓着他的手臂,让他环着他的脖子,然后坐起身来,将他整个抱在怀里,由下往上顶撞着,这个姿势让无春哭喊着:「不行……不行……太深了……我不行……」
    海格斯粗暴的抽插着,一隻手却爱怜的替他拨开汗湿的瀏海,那热烫的嘴在他耳边轻轻啃咬着,他感觉一阵尖锐的快感窜过脑袋,马上再次哭叫着高潮。
    海格斯就着这个姿势,顶到最深处,将浓稠的精液尽数射进去。
    两人都缓下来,努力平復气息,无春揽着他的颈子,被亲吻着,那双手胡乱抓着男人的头发,突然在那后脑勺下方摸到一块带着体温的金属物。
    他突然整个人僵硬了起来。
    方才做爱带来的热意快速褪去,他嘶哑着、颤抖着,再次流泪。
    「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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