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香炉散发淡淡白烟,古朴不多做华丽雕饰的床上,一人双手被绑在床头两边,衣服凌乱隐露那结实胸膛,散发下的金眸,隐忍一丝情欲,无奈又不解的看向对面人。
    那人虽年少却有着一股富家气质,俊秀中带有狡詰神情,半遮掩的衣物下有着些许斑驳痕跡,淡粉的快消失在那微白肤上,显得情色万分。
    他勾起一抹不怀善意的笑,水嫩唇边轻咬着指节,躺坐在被绑人对面,缓缓的移动他作乱的脚尖,从下巴轻挑,沿着脖颈到锁骨,再移动到下腹,轻轻刮搔着眼前人的触感,看着他一副隐忍却又不发做的模样,愉悦的心情写满脸上。
    「我们多久没做?」带三分轻薄之意的声调,脚趾已经在那人火热处附近点火,引得他不禁呼吸都稍微重了一些,却还是忍着说「七天。」
    「告诉我,你有感觉没?」脚没停过的爱抚着那人身下,眼带挑逗的笑问。
    像是赌气,夜丘黎紧盯眼前人,额头开始冒出一些细汗的回「这不公平。」
    像是听到一个笑话,杨枫笑的肩头耸动些,然后移动身影跨坐在他腹上,贴近夜丘黎耳边细语「跟我谈公平?我亲爱的惜蝶君,是你自己说,一切依我,反悔啦?」
    随后,湿热的舌尖,开始舔舐,轻吻眼前的肉体,一隻手还不忘往下探去,擼上渐硬的那把子,嘴上还是不忘问那句「怎样?舒服吗?」
    表情复杂的垂眼,看着眼前这撩人至极的小傢伙,心头涌上一股想狠狠进入这人深处的恶意,但却碍于什么似的还不敢动作,咬牙说「那也...不用....唔....,不用...绑我。」
    动作轻柔的让人搔痒难耐,只能感觉无法碰触的空虚,惹得夜丘黎内心聒噪,闷哼声断续。
    「嘖嘖!看你这副装无辜的模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我欺负你。」手更加快速的上下滑动那硬物,逼供般的问「半个月。」
    「不。」夜丘黎坚定的回。
    「你这样兴起就找我,我很困扰。」杨枫手来回摩娑那顶端小口,恶意的玩弄。
    「既然结为道侣,床第之欢是很正常。」夜丘黎正色回,但身体的热度却不降的微微冒汗。
    「是没错。」脸色开始从微笑瞬变成冰脸,怒道「但你未免太纵情。」
    「因为喜欢你。」眼神带光的看着杨枫。
    眉毛挑了一下,杨枫扶额道「你每次都只说这句,我可不会心软。还有,不是每个人都跟你一样间,每天都有空站卫兵,守株待兔。」
    「你太忙,累了就不让我碰,我吃亏。现在又搞一个怪游戏,要是我认输,先动情,你就要我忍半个月,做不到。」夜丘黎不满抗议。
    「我家大业大,要管的事多,你常让我腰痠脚无力,我也很烦。」杨枫不冷不热的解释着。
    「你的意思是,家业比我重要?」夜丘黎心生不满的回。
    「目前来说,是。」杨枫正面回答,毫不考虑,在看到夜丘黎那瞬转怒意的金眸后,不禁愣住的感觉心虚,但硬气的杨枫岂会认输,强做镇定的回「别以为瞪我我就怕,我...」
    杨枫眼前飘来一支红蝶,停在他唇上后,不明所以的问「你这是做什么?」
    突然,一股热意狂潮般袭来,杨枫整个人都软趴下去,意识热烘烘的紧抓夜丘黎薄衣,呼吸紊乱的粗喘着。周身红蝶陆续扑了过来,停在杨枫身上,时而盘旋、时而休憩,被搞得全身泛红的杨枫大骂着「你做了甚么?!你犯规。」
    「说好不动手,不用灵力,没说不能用妖力。」情势像逆转,夜丘黎看着身上人,气息火热的喘息在他肤上,动情只是早晚,好整以暇的看着这人坚持到何时。
    杨枫意志力算得上坚强,他只知道夜丘黎从没用过妖力,只是体内有妖丹,是个半妖这样的情报而以,就忘了其实他也可以使用妖力。
    「杨枫,解开我的手好不好?」这诱惑的声音,惹得杨枫快意乱情迷。
    他猛力的摇头拒绝,上气不接下气的骂着「你这卑鄙小人,我不承认,你做弊。」
    眼都瞇成一线,略带笑意的看着垂首的他说「杨枫,你身体好热,我都可以感觉到你需要我,认输好不好?」
    「你这个表面无害又爱装无辜的狼狗,别以为我会轻意低头。」抬头,倔强的表情咬牙切齿,坚定的眼神濛上一层水意,红艳的让夜丘黎心动不已,恨不得征服他。
    但这是关係到男人需求的问题,夜丘黎捨不得让步,只能软言相劝说「不要那么久都好商量。」
    杨枫不耐的自己慰藉自身的硬挺,在夜丘黎的面前,喘息急促却又不低头的回「你自己摸良心,一天都骚扰我几次,要是不制止你,你是不是打算每天每分每秒,有空都要给我来上一发。」
    「没办法,我第一次喜欢人。」夜丘黎含情脉脉的说「杨枫,你这样对我不公平。」
    杨枫大口吸了几口气后,强忍情欲的回「说得好像我欠你,那就下辈子还你。」
    「为什么现在不行?」夜丘黎问。
    「因为我现在牵掛太多,没办法陪你。如果真有下辈子,我就做个山林野夫,整天无所事事,让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这样你...你能原谅我吗?」杨枫不是不懂夜丘黎的情意,他只是无法一走了之,虽对这爱人有愧,但他现在无法分给他更多时间。
    夜丘黎轻叹了一口气,听到杨枫示弱的瞬间,他就已经心软,就算那承诺听来是张白纸,他也不在乎。
    其实被绑的双手早可以自由,他早偷偷的断了绳,轻轻一扯,双手残留着绳结,将身上人重新压在身下,疼惜般的说着「我们之间,没有原不原谅的问题。杨枫,你总是可以让我让步至此,我都开始认为那次的意外是命中注定。」
    「不要让我想起那痛到心坎的回忆。」杨枫开始难耐的将自己的身躯大敞,双脚不时摩娑着夜丘黎的腰部,嘴里催促说着「要做就快点。」
    「做到天明。」夜丘黎不客气的回。
    「随你便,反正累了我直接睡。」杨枫心想反正做一次休很久,无所谓。
    夜丘黎随手握了一把杨枫的长发,轻柔的抚摸,眼神透露深意的说「怎么可能,让你睡。」
    拍掉夜丘黎手上那搓乌丝,正面宣战说道「那我就榨乾你这头色狼。」
    默默一旁看戏的青天简直不忍直视,但他连闭目都做不到,年轻的师父和年轻的前世,看起来好像跟他差不多岁数,居然大玩羞耻的床间情趣,听得青天面红耳赤还必须继续看下去。
    「杨枫,你怎么可以挖坑给你后世跳,听起来师父的需求很大,我承受的住吗?」青天几乎忽略很多对话,他最最注意的就是下辈子那句话,杨枫已经把他给卖了,然后出神一会就已经开始上演春宫戏码。
    看夜丘黎这么取悦身下人,身体的掠夺总让杨枫飘飘然的享受表情,青天就起了一点好奇心「有这么舒服吗?」
    随着渐渐下移的动作,青天开始瞪大双眼,看着那天人般的师父,将男人都有的东西含入口中逗弄,另一手还不忘抹上膏状物,开拓着杨枫那密处,惹得他脸红气喘极力忍耐不出声。
    青天像被雷打的目瞪口呆,等他们似乎完成了所谓的前戏,拥吻将两人紧贴,见师父已经按耐不住的昂挺,长驱直入那人体内时,青天只有心惊的想「居然进得去!太太太太太...」
    可怕、匪夷所思、不理解的心思充斥轻天内心,但看两人之间的欢爱,似乎是愉悦,忽然有点羡慕又想尝试的心情,油然而生。
    口中开始有点乾涩,下身那未经人事的玉葱,似乎有点感觉,等发现的时候甚感羞耻的红脸。
    不知观摩了多少体位姿势,青天眼睛开始產生痛的想法,看久都觉得感觉麻木,心想「我还要看多久?你们两个真要做到天明?」
    画面突然被刷掉,青天恢復意识的瞬间,又回到了那看似丹药房的石床上,而对上的那双红眼,眼中带上飢渴的问「那我就不客气了。」
    「不客气什么?厄....,好痒!」青天这才反应回来,他已经从旁观者变成当局者,不知所措的被这位师父开始各种抚摸,疼爱着被摸出的敏感点,异样的搔心之感,狂袭着青天感受。
    衣服不知道何时被扒光,两人赤裸的靠近彼此,青天第一次不懂如何应对,只能任由这位师父在肤上留下印记,还被握住那稚嫩的根物,体验被人伺候的莫名舒爽感,简直不敢吐半个字。
    不敢看这位师父,青天只能紧闭双眼,却感受放大的任由这位师父四处点燃他身躯的火热,直到那稚嫩被柔软湿热的感觉包围,惊的睁开双眼,脑袋被重击的忙道「不要。」
    没听到这句抗议,青天已经无法抗拒这种快感,溃不成军的在这位努力不懈的师父技巧下,白浊第一次流入别人口中,愣愣的看这位师父滚动了喉结,吞入。
    青天全身像无力的双目直盯,喘着气的看眼前人与他缠绵一吻许久,耳边才听见他坏心的调戏「可惜意识之境只有感觉,不然你就可以嚐到味道。」
    「那...那可以结束了吗?」青天觉得他刺激太大,想点到为止。
    「做事要有始有终,现在才刚开始。」夜丘黎虽带笑却眼神非常认真的,直视青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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