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楼缓存笑道,“是啊,刚刚离开没多久,师母长得真漂亮,性情还温柔,手艺也好,送的插花我很喜欢,教授好福气呢。”
    庄墨脸上热起来,有些不自在的道,“小楼啊,那明月去你那里,可有说了什么?”
    “喔,说是感谢我的。”玉楼春故意轻描淡写。
    庄墨有些急切的追问,“只是说了几句感谢的话?”
    玉楼春忍着笑,反问,“不然呢?”
    庄墨咳嗽起来,“还,还有没有别的?比如……我?”
    玉楼春终于笑出声来,“呵呵呵……”
    幸好不是面对面,否则庄墨真是觉得自己脸红的没法见人,“小楼,你要是再取笑我,我可就假公济私一回了,咳咳,端起系主任的架子,给你穿小鞋了?”
    玉楼春止住笑,告饶,“我不敢笑了,教授还是高抬贵手吧。”
    庄墨笑骂,“说的跟真的一样,我能给你穿小鞋?就是不怕你们家那两位少爷翻脸,我还不舍得呢。”
    “呵呵呵……”
    “还笑……”
    等到玉楼春觉得气氛活跃够了,那两位爷的脸也酸到巅峰了,她才说起正事,“教授,您是不是一直没去找师母啊?”
    庄墨闻言,叹息一声,“我……实在是觉得没脸去,也不敢去,不见的话,还敢存着一份奢望幻想,若是去了,明月把我轰出来,那我真是……”
    “您不去试试怎么知道呢?”
    闻言,庄墨压抑着激动,小心翼翼的问,“是不是明月给你说了什么?”
    “师母倒是没有明说,可我能感受的道,她心里是有您的,一直都没变过。”
    “真的?”
    “嗯,不过,师母的心里也有些矛盾,她虽然还惦记着您,可怨怼和委屈还有些不能释怀。”
    “我知道,我知道,是我对不起她,我辜负了她,我真是……”
    “教授,您也不要太自责了,您也是身不由己不是?我觉得啊,这事您该积极主动些,就算去了后,师母给您脸色看,您也得忍着,哄着,过去的事情不管谁对谁错,都已经没办法挽回了,可是您和师母还可以有将来啊,那才是最重要的不是么?您们还年轻,以后还能再携手几十年呢,您要是不敢迈出这一步,岂不是会遗憾终生了?”
    “对,你说的对,我是男人,更是个有愧她的罪人,我不该怕被拒绝,就算是被拒绝了,我也是活该,是罪有应得,可我不会放弃的,我一定要用下半辈子去给明月赎罪,会把欠她的二十年加倍补偿回来。”
    “教授这样想就对了,呵呵呵,不过这番话啊,您要亲口说给师母听喔,我想她一定会感动接纳您的,我就等着您的好消息了,喜酒我是一定会喝的。”
    一番话,说的庄墨即热血沸腾,又面红耳赤,半响,才笑骂了一声,“小楼,你真是越来越调皮了,这都是秋白和东流调教的功劳吧,我也祝福你们,左拥右抱、琴瑟和鸣!”
    这下子,轮到玉楼春脸红了,挂断电话后,迎着两人滚烫的视线,她羞恼的低斥,“看着我干什么?赶紧去做你们的事去!”
    慕容秋白暧昧的笑答,“做什么事啊?庄教授都说了,我俩调教有功,这就是我们以后主要做的事了……”说着,修长的手指就邪恶的伸了过来。
    向大少见状,魔掌也不甘示弱的攻占着,很快,两人一左一右,上下其手。
    玉楼春羞恼的躲闪着,“你们禽兽啊……”
    “呵呵……既然小楼都说了,那我们就只好禽兽给你看了。”
    “啊……不要!”
    “女人说不要就是要,爷明白!”于是,攻占的更加猛烈,画面也更凌乱香艳!
    玉楼春气喘吁吁,招架不住的投降,“别闹啦,真的,我有正事还没跟你们说呢,秋白,东流,是真的正事,很重要的事,天大的秘密……”
    她红着脸,软着声,连求带哄,两人总算是停了手,一个个狼一般的盯着她看,“小楼,最好真的是正事,是秘密,不然我可是会继续。”
    “爷更是,爷都箭在弦上了!”
    “真的是正事,关于司家的,司泽海不是司家的人!”
    这话一出,那两位爷的脸色变了变,所有的旖旎也散去了。
    慕容秋白凝重的问,“司明月跟你说的?”
    玉楼春点头,“嗯,我觉得应该是真的,你们看呢?”
    向大少皱眉道,“爷还真是没有想过,司泽海会是个赝品,这事儿可是太大了,一旦是真的,司家只怕会乱了。”
    慕容秋白也沉吟着道,“其实想验证真假很简单,现在的医学这么发达,做下血缘鉴定就能行,司家的那老爷子和老夫人都过世了,可老一辈里,司成空还在,叔侄也可以。”
    向大少等不及的道,“那还等什么?想抽司泽海的血不容易,可拿他几根头发还是轻而易举的,再跟司成空一说,那老爷子指不定多配合!当年他可是司家家主最有力的竞争者,只是后来输了,这些年一直郁郁着,要是得知有翻盘的机会,还不得激动的跳起来。”
    慕容秋白看向玉楼春,“小楼觉得如何?”
    玉楼春道,“东流说的也不无可能,司成空那里是一定要去的,我不担心司成空不配合,我是觉得……”
    “小楼可是担心,某些人就算知道了司泽海是假的,也会指鹿为马?”
    “没错,司泽海要是失势,也意味着王家大房那边少了司家这股力量,他们岂会甘心?”
    “那就由不得他们了。”
    玉楼春点头,“我也是这么想,这事咱们得好好计划一下。”
    “好!”
    接下来,三个人挤在一块商议着,半个小时后,商议结果出来了,向大少负责去和司成空谈这件事,搜集铁证如山的证据,务求一击必中,把司泽海拉下马,慕容秋白则去和上层打交道,把修改历史史册的那股东风给刮起来。
    两人欣然而去,玉楼春还没清静两分钟,念北忽然敲门进来,看到他的神色,没来由的她心里一跳,觉得和往日有什么不一样了。
    她稳住心神,随意的问道,“有事?”
    念北点头,走近几步,“是的,小姐。”
    随着他的走近,玉楼春更觉得哪里不对劲,却又没办法制止,只好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加冷静,“什么事?”
    念北道,“锦二爷负责去和瑞克霍尔家族那边的人联系了,让您等他的消息。”
    闻言,玉楼春下意识的蹙起眉,“他的伤好了?”
    “还没有,但是他不愿多等了。”
    玉楼春情绪不是很好的斥了一句,“他不要命了是不是?”
    念北看着她,意味深长的道,“小姐,您知道的,锦二爷为了您是可以不要命的。”
    玉楼春身子一震,“念北,你到底想说什么?”
    念北又走近几步,在她的床边坐下来,忽然出其不意的握住了她的手,玉楼春心口剧颤,下意识的就要收回,可被他攥的很紧,她脸上闪过一抹慌乱,“念北,放手!”
    念北眸光楚楚的凝视着她,轻柔又坚定的道,“不放!”
    “念北!”玉楼春声音高起来。
    念北垂下眸子,白皙如玉的指尖贪恋的摩挲着她的手背,“小姐,您为什么不敢面对呢?您明知道,天意不可违,有些事情是逃不掉的……”
    玉楼春呼吸有些不稳,“念北,你先松开手,我们再说话。”
    他的触碰,居然让她心跳加速,脑子里也有些混沌不安。
    “不,念北不放。”念北说着,手还紧了几分,“这是念北的义务,也是念北的……权利。”
    玉楼春抿唇,有些懊恼的瞪着他。
    念北自顾自的又道,“您知道的不是么?一开始您就知道我的身份,我从小也知道我的使命,我是您的人,不管您要不要,我都注定是您的。”
    玉楼春因为他的话,有些心浮气躁,“念北,你这是何必呢?你也明知道我心里无意与你,你又何苦这么固执?父亲那里,我将来会去说的,你是自由的……”
    念北忽然抬起眸子,打断,“不,小姐,我早已不是自由的了。”
    “什么?”
    念北握着她的手放在他的胸口上,那里正激越的跳动着,一下一下都在诉说着浓烈而痴狂的情意,玉楼春几乎吓到了,面色一变,更用力的挣扎,他却按住不让她动,他一字一句道,“小姐,从很小很小的时候,我就不是自由的了,我的心……给了您,这一生一世都不会再变。”
    玉楼春不能承受他眼底涌动出来的深情不悔,她闭上眸子,有些无力的道,“念北,为什么忽然要说出来?”
    说出来后,便是破坏了两人之间的平静,想装傻都不能了。
    念北苦笑,“因为您总是不愿去面对,我一直等着,等到您接受了那两位爷一起侍寝,等到您对锦二爷都敞开了心,可唯独对我,您还是视而不见,我若是再不说,等到主子和夫人来了京城后,您就打算把我再撵走是不是?”
    玉楼春没说话,没错,他说的是对的,她原本就是打算等父母来了后,让念北再回他们身边伺候,既然不想接受,还是分开比较好。
    念北看她的神色,笑得更苦了,“小姐,太晚了,我回不去的,我……早就是您的人了。”
    闻言,玉楼春豁然挣开眸子,“念北,你说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念北的眸光从她的眉眼,看到红润的唇上,那股滚烫的热意,烧灼的玉楼春忍不住一颤,神色更加惊异,“你……”
    念北耳根先红了,然后低柔的道,“我们其实早就有了肌肤之亲了。”
    “……”
    “从您住进凤楼的第一天开始!”
    “为什么……我都不知道?”
    “因为您睡着了。”
    “你……都做了什么?”
    念北的声音更低,含着一抹羞涩,“除了最后一步,能做的都做了!”
    玉楼春犹如被雷劈过,半响都说不出话来,最后,她狠狠挣回手,想骂他,却又不知骂什么才好,“念北,你真是……”
    念北抬起头,“小姐,您生气了?要打我吗?”
    玉楼春瞪着他,没好气的道,“玉家有这个规矩吗?要是有,我就打!”
    没想到,念北很认真的摇头,“没有的,小姐,所以,您不能打我。”
    “你……”玉楼春气结。
    念北又道,“其实依着玉家的规矩,是小姐您做的不对,念北是主子指给您的,您若是不收就是不孝,您收了却冷落我,这是无情。”
    玉楼春被气笑了,“照你这么说,你……偷偷的亲我,你倒是对的了?”
    念北一本正经的点头,“嗯,念北做的是对的,就算是主子和夫人在这里,他们也不会责怪念北越矩,他们只会说您!”
    “说我?说我什么?”
    “说您没有雨露均沾,说您偏爱专宠……”
    玉楼春羞恼的听不下去了,“闭嘴!”
    念北眸子闪了闪,安分的不再说话。
    玉楼春也沉默着,半响,揉揉额头,“念北,我答应过他们俩,不会再收任何人进门的,你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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