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中秋剧场(正文已发)
    中秋剧场大放送
    中秋前一天晚上,吃过午饭,宋辞抱着她去了房间:“江西,明天中秋。”
    “我知道。”
    “我不上班。”宋辞伸出五根修长的手指,“休五天假。”
    阮江西疑惑:“不是三天吗?”
    宋辞理所当然:“我是老板,想休多久就休多久。”
    阮江西:“……”
    宋辞强烈要求:“这五天,你陪我。”
    阮江西想了想:“好。”
    结果第二天一早,陆千羊的电话就打过来,说临时有个镜头要补。
    “我马上回来。”阮江西出门之前叮嘱,“宋辞,记得买月饼。”
    然后,阮江西到晚上才回来,一进门,就被宋辞按在了墙上亲吻,纠缠了许久许久,然后吻完,就不理人,走到一边去,闹脾气。
    阮江西被吻得气息不稳:“月饼呢?我今天还没吃月饼。”
    “没有,我没买。”宋辞又走过来,直接抱起她,恶狠狠地声明,“你只能吃我。”
    直到半夜,宋辞才出卧室的门,去到客厅,将一袋月饼扔进宋胖吃饭的碟子里:“要是到明天早上还没吃完,我就炖了你!”
    “汪汪汪!”宋胖哀嚎,“汪!”要是不给月票,我就不吃月饼。然后让阮阮知道宋辞那个小人耍流氓,然后阮阮就不给他吃肉,哼,连肉汤都不给!
    所以,美人们,月票送上来!
    ☆、第七十二章:求宠
    魏明丽摊摊手,一副无能无力的样子:“不好意思,代言人选是oushernar的决定,我没权利更换,当然,你也没有。”十分从容不迫的语气,缓缓道来,“如果你不满意,我们可以和oushernar提出,不过,我觉得很有可能被换掉的是你。”
    于景言帅脸一垮,看向一直不做声的于景安,软着语气央求:“姐。”
    于景言不懂这中间的弯弯绕绕,于景安却懂,别说广告公司和经纪公司没有权利换掉阮江西,恐怕就算oushernar也不敢换人,毕竟,握着经济命脉的可是锡南国际。
    于景安直接冷眼扔给于景言:“少给我丢人现眼。”看都不看怨气冲天的某位,直接拿过合同,签了字,合上,看向阮江西,“江西,泰禾路新开了一家甜品店,要不要一起去?”
    阮江西迟疑了一下:“和他一起吗?”
    语气,有点嫌弃,难得,阮江西这么直接地表示出她的喜好。
    于景言简直想上去教训人,旁边,于景安直接一个眼刀子丢过去,又对阮江西十分熟稔地说:“不带他。”
    考虑了一下,阮江西说:“等我十分钟。”随后,她拿出了手机,拨了个号码,便走出了会议室。
    仔细听,阮江西刚才对着电话喊了一句‘宋辞’。
    于景言装了满眼的鄙夷,秀气十分的脸又冷又臭,对于景安抱怨:“姐,你怎么认识那种女人。”他表明态度,十分坚定,“我一点都不想跟那种女人合作。”
    于景安抬抬眉毛,好整以暇:“哪种女人?”
    重重哼了一声,于景言嗤之以鼻,咬牙道:“为了名利,出卖身体。”绵里藏针,笑里藏刀,口蜜腹剑,满嘴没一句人话!
    于景言那点小心思全摆在脸上,十足摆明了对阮江西不喜,自然是,阮江西是除了他姐之外唯一一个敢给他甩脸色他还无力还嘴的女人,这口恶气他怎么也咽不下。
    于景安好笑,反问:“为了名利,出卖身体?”
    “就是!”于景言咬牙,十分确定。
    “我第一次见阮江西是在一个慈善晚会上,那时候她刚出道,空有演技没有机会,跟现在一模一样,只有满身气度与优雅,最一穷二白的时候,天马的老总看上她,三千万买她一夜,还许诺给她一个炙手可热的角色,然后,”于景安笑笑,“她看都没看马正东一眼。”她思绪有点飘远,似叹,“阮江西啊,如果想要出卖身体,就她那一身气质风华,你知道有多少人等着排队吗?哪里需要等到现在。”
    于景言不以为意:“那怎么一样,马正东那个老色鬼,浑身上下除了那点铜臭味就只剩下恶心了。”哼了一声,“那个老色鬼怎么能和宋辞比。”宋辞那张脸,就连身为模特的他也有点嫉妒。
    于景言耸耸肩,无意多说,起身,随口附和了句:“就是那个老色鬼趁我多喝了几杯就贼胆包天了,居然把主意打到我身上了来了。”
    于景言听到此,心都提到嗓子眼了:“那个混蛋他竟敢——”
    “然后阮江西给了他一酒瓶子,马正东缝了七针,脑袋上的疤到现在还没消。当时我还吓坏了,流了一地血,阮江西倒是冷静,直接把人踹进了游泳池,十分淡定地处理现场,然后跟我说,”学着几分阮江西波澜不惊的语气,“这里是盲区,摄像头拍不到,这个男人死不了,我没有用很大的力气,等他醒来,应该也不会蠢到到处宣扬他自己的丑事,你不要和别人说你来过这里。”
    当时,阮江西说完这番话,就着游泳池里的水,洗了洗手上的血迹,然后面无情绪地走了,连名字都没有留下。
    于景安收了笑意,“阮江西是我见过最聪明又最大胆的女人。”出乎意料地符合她的胃口,后来,便顺其自然地成了半生不熟的朋友,阮江西待人不冷不热,却好相处。
    于景言听完,完全惊呆了,竟不想那个表面温和的女人居然这么暴力粗鲁,从鼻腔哼出一声:“哼,我就是看她不顺眼。”眼神闪躲,他也不知道在躲什么,反正,就是虚张声势,莫名地心虚,这种感觉让于景言更不好受,他强调,“很不顺眼!”
    这位小爷,真是幼稚得可以,自以为是得没救了。
    “不需要你顺眼,有人顺眼就行了。”于景致意有所指,却没往下说,眼眸深邃,有些出神。
    于景言把俊脸凑过去:“你说宋辞吗?”
    于景安懒得理会他,径直走出了会议室,于景言没有跟上去,撑着下巴深思了,对于宋辞,于景言只有两个印象:漂亮精致得不可思议,心狠手辣得不可思议。
    这个定位嘛,嗯,很精准。
    此时此刻,锡南国际的顶楼总裁办公室里,宋辞那张漂亮精致得不可思议的脸,毫无表情,冷冽得有些慑人。
    叶宗信不可置信:“中断合作?”
    宋辞懒得解释:“违约金我会让律师去叶氏清算,现在你可以出去了。”
    叶宗信哪有那么好打发:“宋少,叶氏的新产品上个月已经投产了,所有资金和货源都就位了,如果就这么贸然中断,叶氏最少会损失一半的净利润。”
    叶宗信越说越激动,眼都急红了,宋辞不冷不热,回了一句:“那和我有什么关系?”
    叶宗信傻眼:“……”
    候在一旁的秦江特助不厚道地笑了,宋老板人品好狠。
    “宋少,我希望你再考虑考虑。”叶宗信忍住心急,一脸吃翔的表情,脸色有点发紫,“在商言商,现在中断合作,不止对叶氏,对锡南国际也没有半点好处,不只利润,光是违约金锡南国际就得不偿失。”
    哟,拿钱说事儿是吧。
    宋辞懒懒抬眼,随意又性感,说:“我有钱,赔得起。”
    “……”叶宗信再一次无言以对,整张脸成猪肝色。
    秦江特助再一次不厚道地偷乐了,他有时候觉得他家宋老板任性粗暴起来,简直太狠萌了。
    叶宗信好说歹说宋辞都一副兴致缺缺懒懒散散的表情,只得退步:“如果是锡南国际对之前的合同不满意,我们可以再——”
    哦,还拿钱说事儿是吧!
    宋辞直接打断:“我没兴趣。”半靠着椅背,宋辞敛了眼眸,不耐,“出去。”
    心狠手辣,油盐不进!
    叶宗信一口老血上涌,如刺梗住喉咙,憋红了脸,眼睛里都是红血丝,咬咬牙,不死心地问道:“理由是什么?宋少您为什么突然中断合作,还请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在叶宗信看来,完全不可思议,叶氏的案子板上钉钉,与锡南国际合作,宋辞基本只要坐收渔翁,送到嘴的肥肉,哪有吐出来的道理。
    叶宗信不由得想起来之前在锡南国际酒店发生的不愉快,试探地问:“宋少突然改变主意,是因为——”
    阮江西三个字还没来得及吐出嘴,宋辞冷冷断言:“我高兴。”
    “……”叶宗信彻底哑口无言了。
    高兴?就因为您宋太子一个人高兴,就整得整个叶氏血本无归鸡犬不宁?您高兴?
    叶宗信想骂人,甚至想砍人,可是,哪敢,哑巴吃黄连,混着老血,他都得吞下去。
    宋辞睫毛轻掀,寒烈的眼睑下覆了一层暗影,秦江立马会意,上前逐客:“请吧,叶董。”
    叶宗信咬牙切齿,摩拳擦掌地瞪了许久,才不甘不愿地出去,一出总裁室,叶氏的项目部许经理便迎上来问情况:“叶董,怎么样?”
    叶宗信铁青着脸,说了两个字:“完了。”
    许经理不可置信:“完了?怎么会?宋辞他疯了吗?几个亿的合作案他说中断就中断,他不怕亏死吗?”
    亏死?叶氏的家伙,好天真好无邪好纯良啊,真当锡南国际的宋老板是正经生意人吗?亏死?怎么可能,宋老板可从来不做亏本的生意。
    办公室里,撵走了叶宗信,秦江特助过去汇报工作:“宋少,资料已经传给陈律师了,叶宗信不蠢,一定知道怎么做。”说到此处,秦江是有点同情叶氏的,合作案被中断了,损失就不用说了,锡南国际不要的烂摊子恐怕也没几个敢接的,这合作案叶氏应该很难再找到合伙人,更何况,陈律师那边……叶宗信这次得吐好大一口血了。
    宋辞不痛不痒,哼了一声:“嗯。”
    宋老板兴趣不大,秦江终止叶家的话题,说点宋少大人感兴趣的:“宋少,我还有个疑问。”
    宋辞没表情,算是恩准了。
    秦江上前去:“您中断和叶氏的合作案,除了,”小心审视着宋少大人的神色,问道,“除了阮小姐看叶家不顺眼之外,就没有别的理由?”搞这么大动作,总不能只为了宠女人吧,那多昏君。
    宋辞漫不经心,反问了一句:“还需要别的理由?”
    秦江脱口而出:“当然,”背脊发凉,立刻改口,他义愤填膺,“不需要!让阮小姐不顺眼者,杀无赦!”
    身为暴君的贴身左右手,秦江已经决定不要良知了。搞了半天,宋少大人就是为了给她女人顺气,叶家到底怎么惹阮江西不高兴了?怎么就不招她待见了,这就有的受苦了。
    叶宗信到底是造了什么孽?阮江西是个善良的姑娘,从来不平白无故与人结怨,对此,秦江很不解:“宋少,我很好奇,阮小姐好像对叶氏尤其不喜欢。”秦江挑好听的说,尽量不抹黑事实,“像阮小姐那么和善温良的人,偏偏对叶家不待见,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隐情?”秦江总觉得,阮江西一身的秘密,与叶家绝对有渊源,试问,“宋少,要不要我去查一下?”
    有理有据,秦江没道理不怀疑。
    可是宋辞不满了:“你不要对我的女人好奇。”
    “……”怎么有点酸,这话怎么接?
    秦江无力吐槽了,这不是重点好吗?
    “她想告诉我自然会说,不用你多管闲事。”
    宋辞的语气已经称得上是恶劣了。
    得,是他多管闲事了,秦江反省态度良好:“我的错,我的错!”
    罢了,不管阮江西是个什么来头,又带着什么不可告人的居心,都不重要了,只要宋辞甘愿,他纵容,他甘之如饴,其他人能置喙什么呢,宋辞为了阮江西,早就把理智与防备丢了个干净,全凭阮江西处置就是了。
    秦江在一边感慨着,那边,宋辞转过椅子,给阮江西打电话。
    “江西,结束了吗?”
    “我想见你。”
    这才刚过三点,听宋少的语气,怎么开始闺怨上了。
    “你在哪?”宋辞语气强硬了,“今天你要早点回家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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