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叶晓雨终于痛过了劲,崩紧的身子软下来,却是羞得无缝可钻,双手捂了脸,低叫一声:“再不要活人了。”本意是要躲去被子里,但下身套着,实在太痛了,无论如何也不敢动,就那么软软的趴在了于异身上。
    这娘儿俩太有趣了,于异实在是想笑了,不过好悬还是忍住了,他虽然有时候很有些没心没肺,但不代表他没脑子,叶晓雨不顾羞耻这么献身于他,叶夫人在外面指点心急,也只是想拢住他这个姑爷而已,他若反加以耻笑,叶晓雨只怕真的会羞死,这时却也不必说什么话,只是把叶晓雨抱在怀里,轻怜蜜爱,一面摸着,一面吻着,叶晓雨虽然捂着脸,却没能拦住于异大嘴,红唇儿给吻住,脑子早迷糊了,身子也松软了,于异这才动将起来,放出手段,直把叶晓雨弄得晕死过去数次,最终趴在他怀里,半个指头儿也动弹不得了。
    于异却还是个记心的,笑道:“你不是笑我不会玩女人吗?这会儿如何?”
    叶晓雨已经完全没了力气,只是嗯了一声,鼻音腻腻的,就如初生三日的小猫,于异却也知道她受不住,呵呵笑道:“娘子,我带你去个好地方,泡一个时辰再睡一夜,明日全好了。”身子一闪,就那么抱着叶晓雨进了螺壳。
    叶晓雨突见来了一个陌生地方,而且就这么赤着身子,惊羞之下,到是有了点儿力气,这时只把身子紧紧藏在于异怀里,张目四顾,道:“这就是哪里,给人看见。”
    “不会有人。”于异笑:“有人也是下人,看见了又如何。”抱叶晓雨进了白玉池中,冰凉的池水一泡,叶晓雨舒服得呻吟了一声,见于异在看她,又羞得把头藏到于异颈下,于异偏生托起她下巴来看,叶晓雨羞不可抑,却又躲不开,低声叫:“相公,还望相公以后多多怜惜。”
    于异笑道:“你是我娘子了,乖乖的,我自然顾惜你,不过有些事你要知道。”便把离了叶家庄后的事,捡大略的说了,现而今正和天庭大战,之所以来这里,也是给木德星君两个追赶来的,全都说了,先听于异在外面已经有了两个女人,叶晓雨虽知道这也是正常的事,还是有些子不开心,可后来听到于异居然与天庭开战,把那点儿小心眼扔到了九霄云外,惊叫道:“相公,你——天庭——你。”
    “天庭又怎么了?”于异哼了一声:“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叶晓雨看她呲着牙的样子,一肚子话再说不出来,过了好半天,忽地道:“妾身已属相公,祸福便也全系在相公身上,若生便生,若死便死,相公万一有恙,我便跟娘一样,替相公守一世寡好了。”
    她有这个态度,到让于异略有几分意外,托着她下巴,眼见她眼光坦直真诚,显然是心里话,心下高兴,伸嘴便亲,手亦抓着玉乳轻揉,下面鸟儿同时开唱,叶晓雨坐在他怀里,立刻感应到他下面的变化,顿时惊得花容失色,小手儿伸下去便握住了,求道:“相公,好人,且饶了雨儿这一遭儿,却是真的不能了。”
    于异也知道她是真撑不住,到不相强,调笑道:“我好象听那什么朱妈妈专门教过你啊,只教会了你一张嘴?”
    “啊呀,原来相公听见了。”叶晓雨大羞,身子却滑下去,技巧自然是没有的,但那份生涩羞怯中夹带的妩媚,却另有一番动人处,她玉臀在池水中半浮半沉,两个大字若隐若现,于异笑了起来:“你那两个姐姐,听说我在你屁股上写字的事,也要我写了呢,哈哈。”
    “妾身才是姐姐,她们是妹妹。”叶晓雨呜咽出声,其它事她不敢逆了于异,这一点,却是无论如何要争的。
    “哈哈,你是姐姐,你是姐姐。”她这会儿的神情,最是诱人,于异呵呵而笑,轻抚她臀上字迹,道:“你的要不要洗去?”
    叶晓雨略一犹豫,最初的时候,她真的想死的心都有,屁股上写了字不说,还是什么贱人,但后来慢慢的也就不在乎了,到这会儿,反正已经成了于异的女人,有没有字,贱人不贱人,都无所谓,看着于异,道:“一切随相公高兴,相公若喜欢,那就留着,不喜欢,那洗去了也行,只要相公不厌憎雨儿便好。”
    “嗯。”于异想了想:“那就留着吧,反正你们姐妹三个都有。”
    其实叶晓雨还是想洗去的,但听到后面一句,三个都有,也就想开了,虽然写的是贱人两个字,但这会儿已不是真的贱了,便如闺房中的玩笑,反另有一番情趣,便乖乖应了。
    在池中泡了一个多时辰,又在白玉床上相搂着睡了一觉,叶晓雨再醒来时,神清气爽,下身即不觉火辣辣的痛,身上也不再有筋折骨裂的感觉,反是说不出的舒服,于异也醒过来,搂着求欢,事后叶晓雨只觉得全身酥软畅快,而不再有昨夜难受的感觉,心下暗叫:“原来这男女欢爱,果然是别有一番滋味。”这会儿再给于异抱在怀里,抚着他强健的肌肉,便觉说不出的爱恋。
    两人再又相搂着在白玉池中泡了半个时辰,再出来时,却已是第二天中午了。
    过来见叶夫人,叶夫人还略有三分尴尬,不过她最关心的还是女儿,眼见叶晓雨眉眼含春,羞中藏喜,容光焕发的样子,暗暗欢喜:“这对小冤家,终于是不再要我*心了。”
    可惜她高兴得早了点儿,随后叶晓雨把于异的事跟她说了,直把她惊得差点昏死过去,跌足叫道:“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逆了天庭,这是要灭九族的啊。”
    叶晓雨早在昨夜便已下定决心,今早一场欢爱,更让她打骨子里对于异生出痴恋,一脸坚决的道:“相公说了不打紧,实在打不过,他会带我们去魔界。”说着微微一顿,道:“俗话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女儿即嫁了他,自然一切随他。”
    叶夫人呆呆看着她,好半天才长叹一声:“冤孽啊。”却也没有办法,她总是只有叶晓雨一个女儿,还能怎么着?
    叶晓雨随后便把她娘的反应告诉了于异,于异道:“我先要回去对付了木德星君两个,你们且等着,我若实在打不过时,到时带了张老大人几个过来接你们,一起去魔界。”
    叶晓雨点头应了,却是扑在他怀里,千般不舍万般难分,这时螺尾生禀报,他已炼好了冰燕铃铛,另加了寒晶进去,炼成一对冰燕。
    “哦?”于异大喜,拿过铃铛,问了法诀,一念诀,铃铛中一股寒雾喷出,寒雾中却又飞出一对乳白色的冰燕,盘旋飞舞,所到之处,寒风凛咧,于异看边上一株垂杨柳,以神意一指,两只冰燕飞过去,绕着杨柳飞了一转,口中各喷出一根冰丝,与九寒针差相仿佛,钉在树上,刹时将杨柳冻成了一株冰柳。
    197章 民心如铁
    “还行。”于异微微点头,叶晓雨则在一边捧着手,一脸惊喜的道:“好强的寒力,比我师父的寒天钵也差不了多少了。”
    “你喜欢就行。”于异把铃铛递给她,叶晓雨欢喜无限:“多谢相公。”
    于异笑:“要怎么谢?”
    叶晓雨羞瞟他一眼:“相公说怎么谢就怎么谢。”于异大乐。
    不说于异在这边拥美作乐,却说庆阳那边,宋祖根料得不错,近天明时,天兵便撒阵上天了,当然在谷中也留了一部份守御,不过打起了隐神牌,普通百姓是看不见的,事实上普通百姓也进不了山谷,谷口就有隐神牌,就是一块大岩壁,没有路,谁傻到往岩石上撞啊,除非是那种有意寻死的,所以有话说死中求活呢,真要哪个求死一撞,反到是撞入了神界,呵呵。
    一看天兵撤走,何克己腾地跳起来:“快,老宋,我们入城去。”
    宋祖根苦笑:“何主薄你莫急啊,现在老百姓还没起床呢,城门也没开,你进城做什么?”
    这一说何克己愣了,是啊,他进城做什么,向老百姓宣讲于异受到的冤屈,让老百姓发血愿啊,可这会儿人都没起来,向大街说去啊。
    他平日本是比较精明的人,这会儿眼见张品生胸口燃着灯火,每一刻消耗的都是他的精血,实在是急昏头了。
    “那再等一等。”他只好又坐下。
    “何主薄,你不要太心急。”宋祖根安慰他:“老天终是有眼,无论于大人还是张老大人,最后都不会有事的。”
    何克己对他笑了笑,看看天,却摇摇头,天有眼吗?张品生被当成疯子关起来的那十六年里,他无数次的祷告苍天,老天爷从来都不曾理睬过他,最终救张品生出来的,反是于异这个无法无天眼中无神心中无天的大刺头,而现在,天庭反又要捉拿于异,天有眼吗?天无眼啊。
    一直到天光大亮,城门打开,行人开始多起来,何克己才和宋祖根两个入城去。
    庆阳最热闹的是菜市,两人直入菜市,一在西头,一在东头,不停的宣讲:“于大人为民请命,诛杀与妖勾结搜刮民财的神官,天庭却不问青红皂白,派天兵要捉拿于大人问罪,这必是下面的狗官蒙敝了天帝,现在有高人立下血愿灵符,请大家发血愿助力,让冤情直达天听,替于大人申冤。”
    正如宋祖根猜测的,虽然到处贴了文告,很多百姓却都不知道,然后数次神魔大战,也听到点儿风声,却是不知详情,这时听了何克己两个宣讲,才知是天庭要拿于异,一时间个个义愤填膺,纷纷表示愿发血愿助力,宋祖根两人身上都带了大量符纸的,很快就发散一空,也有很多人表示,会回去告知乡里,必要让冤情直达天听。
    “何方妖孽,敢在此妖言惑众。”正当何克己两个为群情激涌而兴奋异常时,忽听得一声厉喝,随着喝声,平地里显出一队神兵,个个披甲执戈,最前面一员神将,威风凛凛,嗔目怒喝,正是曾挨了于异一矛的毛举,不过何克己两人却不认得。
    平地突现天兵,众百姓顿时都给惊散了,宋祖根单手执了大刀,却是暗暗叫苦,跨步挡在何克己前面,急道:“何主薄你快走,我挡他们一下。”
    毛举在于异手底下,那是小菜,可对上宋祖根,却是能撑死他的大席,但这时也只能拼死向前?
    何克己却一把拉住他,反到了宋祖根前面,两眼怒瞪着毛举,厉声喝道:“谁是妖孽?勾结妖怪,年年发水搜刮民财的城隍单简才是妖孽,官官相护,只顾自己捞钱,对百姓生死视而不见的司狱童抱林才是妖孽,收了单简递上来的红包,为他拼命说好话的岳王府那些狗官们才是妖孽,还有你们这些,不问青红皂白就要捉拿为民请命的于大人的,才是妖孽。”
    他一连串话说出来,气势如虹,毛举虽是神将,却给他逼得一时间做声不得。
    众百姓虽给惊散,但仍围在不远处,听了何克己这番话,便有人叫了起来:“就是,于大人是好人,那些人妖勾结的狗神官才是妖孽。”
    “你们不能抓于大人。”
    “老天爷无眼啊。”
    愤怒的声音此起彼伏,甚至便有人叫:“打死他们。”
    毛举这下怒了,一帮屁民,居然敢说要打死天兵神将,想翻天了,嗔目四下扫视:“想造反吗?”
    众百姓为他目光所摄,一时悄然无声,突地有一个老者从人群中颤巍巍出来,看着毛举,道:“我们不想造反,只想把于大人的冤情上达天听。”
    说着,他咬破中指,在左手符纸上,写了一个大大的冤字,老年人血气已衰,写到一半,血干了,他又咬破食指,写完,他看着毛举,道:“你们是天兵天将,想要我们这些老百姓死,容易得很,但你杀得了我们的头,灭不了我们心中的冤。”他须发苍苍,实已衰老不堪,但这会儿嗔目而视,激声而言,却自有一股凛然之色。
    “对,你杀得了我们的头,灭不了我们心中的冤。”
    老者的话激起了围观百姓的义愤,纷纷围上来,面对这些手无寸铁的百姓,披甲执戈的天兵竟有些慌了,阵脚松动,微微往里缩。
    “你们要做什么?真的想造反吗?那是要诛九族的重罪,你们知不知道?”毛举大叫,面前的百姓都是空手,他却把刀抽了出来,面色虽厉,心里其实已经虚了。
    “我们只是要喊冤。”一个中年人叫着,咬破中指,也在手中的符纸上写了大大的一个冤字。
    “对,我们只是要喊冤。”众人纷纷在自己手中的符纸上书下血愿,有个年轻人没拿到符纸,急得叫:“谁有符,给我一张符。”
    边上另一个年轻人道:“没符,不过你可以写在我衣服上,于大人的冤不伸,我这衣服死也不洗。”说着背转身,那年轻人也不犹豫,却把两个指头同时送进嘴里用力一咬,然后在那人衣服上写了一个大大的冤字。
    看着激愤的百姓,何克己心下激动,道:“民心如此,天亦开眼。”
    宋祖根也非常激动,执刀的手都有些颤抖了,颤声叫道:“万民助力,于大人的冤情一定会上达天听。”
    毛举却在一边冷笑:“一帮屁民,哭天喊地的,有个屁用啊。”
    便在他冷笑声中,忽听得哄的一声,百姓们都叫了起来,毛举吓一大跳,急把刀举了起来,心下暗惊:“难道真想造反了?”
    “灵符成了。”
    “是个冤字。”
    “好大的冤字。”
    毛举扭头看去,刹时间瞪大了眼睛,城外不远处,一道血光直冲苍穹,那血光足有数人环抱那么粗,而在血光的尽头,则是一团艳红的血云,有小山那么大,细看,那团血云组成了一个字,一个巨大的冤字,再细看,那个大冤字却又是由无数的小冤字凝聚而成,就如小蚂蚁凝成了一个大蚁团,但蚂蚁虽小,凝成蚁团却也惊人,更何况这是血字,那些小血字在不停的翻滚涌动,就仿佛无数的人在喊冤,毛举一时间毛骨怵然。
    “血冤,天爷。”他低叫一声,也顾不得抓何克己两个了,带了天兵急急赶回去禀报。
    “天兵跑了。”宋祖根大喜。
    何克己一直在激动的看着天空中的那个血字,却没注意毛举一行人,听得宋祖根叫,他冷然一笑:“屁民虽微,但民心如水,水可载舟,亦可覆舟,任他强权如铁,虐民以残,终究会给淹没。”
    何克己两个回到城隍衙门,天一老道已去了张品生身上的天灯符,两人也在看着天上的血字,都一脸的兴奋,见张品生没事,何克己吁了口气,把宋祖根的猜测和两人的行动说了,张品生猛拍额头:“是我疏忽了,我就说了,老百姓如此痛恨那些狗官,怎么可能不愿喊冤,却原来是他们不识字,看不懂文告。”
    “一个上午不到,二十万血愿了,而且还在增加,每半个时辰差不多就可以增加一千,不可思议,不可思议。”天一老道连连摇头,一脸感概。
    “民心如铁。”张品生仰望苍天:“我看谁敢逆天而行?”
    何克己突地想到一事,担心的道:“天兵并没有全部撤走,还留有人手在荡魔都尉府和城里,先前就有天兵天将要来拿我们,他们看到血符,若是来毁了灵符怎么办?”
    “那个不必担心。”天一老道傲然摇头:“灵符已成,他们即便把我们都杀光了,把幡也毁了,只要冤屈不伸,灵符就不会散,这个血字就不会消失,因为这是万民之心,你细看那血光中,那一个个细细的冤字,每一个冤字,都代表一个以血发愿的百姓,以血发愿,天不斩,地不折,无物可毁。”
    张品生肯定的点头:“民心不可逆。”
    “那就好。”何克己就怕毛举带天兵赶来抓走甚或杀害张品生几个,听到这话,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却又担心起于异来:“不知于大人怎么样了?”
    宋祖根担心却要轻得多,道:“于大人肯定没事的。”
    198章 血愿灵符
    木德星君和水德星君追丢了于异,这会儿也赶回来了,见了顶着天穹的巨大血冤,都吃了一惊,水德星君叫道:“这妖孽到是会蛊惑民心。”
    木德星君却一脸凝重:“这事怕没有那么简单,我们还是先回禀尊者的好。”
    “就这么放过那妖孽?”水德星君大不服气,他的神钵给于异顺走了呢,那可是他看家的宝贝。
    “那妖孽逃了,这一时半会也找不到啊。”
    木德星君这么一说,水德星君也没办法了,让毛举且率兵留守,两星君自上天去,毛举先前威风,听说让他留守,心中可就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了,于异那是个好等的?等得好便好,不好时,这副皮囊只怕要一撕两半了,便死了也不得一个完整身子,还要娘老子拿了针线来缝,可怜啊。
    但官大一级压死人,他也没办法,只好打发天兵四面警戒,自己也随时做好准备,心里算盘打结实了,只要听得一点点风声,撒腿就溜,谁留下谁是二傻子。
    于异这会儿确实在往回赶,本来还能早一些,但叶晓雨痴缠得厉害,一说他要走,扑到他怀里死吊着再不松手,哭天抹泪的,也莫怪她担心,于异闯下的,还真是天大的祸端呢,先说要跟了于异去,她这会儿知道于异神螺的功效了,就愿意呆在螺壳里,但又舍不得老娘,万一于异给天庭拿了或杀了,她也跟着挨一刀,她娘怎么办?于异便让她留下,保证把事情一弄好,立刻就回来带她走,左劝右劝,实在不行了,索性便脱了衣服一顿大弄,于异对付女人,这算是一个绝招,叶晓雨到底是才从黄花闺女转过来的,经不得他折腾,最后实在不能动了,于异这才脱身出来,飞到半空,心下犹自暗暗摇头,想:“这丫头,先前千不肯万不甘,不想上了身,到比麻花还缠人。”又想想高萍萍火凤凰两个,更是摇头:“女人都是妖怪,没脱她衣服前妖里妖气,脱了她衣服后怪里怪气。”
    飞了小半日,已近庆阳,远远的便看到天际一道血光,他心下疑惑:“什么鸟?是有宝呢,还是杀人杀多了,血光冲天。”再飞近一点,那血光越大,天空中更有一团血云,他还是没想到血愿灵符上去,却吓一跳:“那不可能是宝光,真的是血光,老天,这么大血光,得死多少人,该不是我一走,水德星君两个恼羞成怒,嫁祸他人,把庆阳城给屠了吧。”
    一时间又惊又怒,展翅急飞,但飞得近了,却感觉不是,下面城里城外,人来人往,不象屠城的样子,到有不少人往血光处赶,闹纷纷赶集也似。
    于异还是没明白,飞近庆阳城,能看到血光起处了,那不正是城隍衙门所在吗?外面人山人海的,许多人手里都攥着符,于异猛然就明白了:“血愿灵符?原来是血愿灵符成了,居然是这个样子的,这可惊人啊,这么大一根血柱子,这么大一块血云,得要多少人的血,得发多少血愿啊。”他都给惊住了。
    毛举等人不把屁民放在眼里,而于异强调个人的拳头,同样不把民众的意愿放在心上,他从来也没想过百姓的愿力聚集在一起的样子,还真是给吓了一跳。
    于异直接飞入城隍衙门后院,张品生天一老道何克己宋祖根几人都在,到是那二十一个神兵一个都不在,还在外围七县到处跑,给百姓宣讲收集血愿呢。
    何克己一眼看到于异,喜叫道:“于大人回来了。”
    宋祖根也一脸惊喜:“我就说于大人没事的。”
    “能有什么事?”于异笑着下地,道:“张老大人,天一真人,这是血愿灵符?灵符成了?”
    “成了。”张品生点头,看他不象有伤的样子,道:“没事吧?”
    “没事?”于异摇头:“斗神宫一家伙来了两大星君,我给他们打了个措手不及,所以避一下,这不要回头找他们场子呢,到没成想血愿灵符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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