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晨的电话到底还是没打出去,因为夏柔清醒了。
    那药的药效本来就没有多长时间,加上洗胃和处理,很快便能清醒过来。
    此时的夏柔眼底还残留着红色,身体酸软无力,胳膊都抬不起来,嗓子也很哑,最重要的是,她的头撕裂般的疼痛,让她无法忍受。
    苏晨紧紧握住她的手,在她身边低声说:“柔柔?你还好吧?哪里难受?我叫医生过来,你跟医生说好不好?”
    夏柔张嘴,轻轻地说:“我,头好疼。”
    “好好好。”苏晨点着头,泪从脸侧滑落,她抬手擦了一下,转身跑出去叫医生。
    同时,夏柔的记忆也逐渐回笼。
    那药不是迷幻剂,不会让人失去记忆,可记忆混乱却是真实存在的,她依稀能回想起插进自己小逼的酒瓶,和那猛烈而又沉重的抽插,以及虐待。
    她像个比妓女还要卑微的女人,像只母狗一样被厉风虐待,羞辱,自尊被他踩在脚下,还被他用言语骂了她的妈妈。
    比起这些,让夏柔最痛苦的,就是她不能理解,为什么厉风要对她一个见面不到几次的女生,有这样的恨意,下这样的狠手。
    她的下体很疼,但脑袋更疼,胃里像翻江倒海一般难受,让人无法忽略这种绝望的感觉,夏柔现在,只有眼睛不时地眨巴着,才能表示她还活着。
    她连话都要说不出来了。
    而她不知道的是,厉风给她注射的毒品,是有成癮性的。
    她未来面对的,将会是更加痛苦、无助的人生。
    医生很快过来,给她开了些睡眠的针剂注射,夏柔很快睡了过去。
    苏晨则是一直守候在她身边,没有离开。
    --
    厉成完成了他的出差计画,按时返回魔都,刚下飞机,就直奔关着厉风的别墅而去。
    作为老大,他现在是整个厉家的主心骨,作为大哥,他是两个弟弟眼中最严肃的人。
    见到厉风,他依然是吊儿郎当的样子,甚至心情都没受什么影响,也丝毫不在意,一个无辜的女生被他毁了一辈子,懒洋洋的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遥控器不耐烦的换着台。
    厉成站在玄关处,沉声说:“厉风。”
    “大哥?”厉风扭头看了眼,站起身:“你回来了?”
    厉成看着同样高大的厉风,眼中闪过一丝凌厉,在他脸上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伴随着清脆的巴掌声,厉风的脸被打偏过去。
    厉风闭上眼,深呼吸一口气。
    “厉风。这么多年了,家里心疼你,没有把你送去医院治疗。但你最近,越来越无法自控了。”
    “上个月,你把八个女生玩到终身残疾无法生育。这个月,你又把手伸到夏柔身上,还玩起了毒品,你究竟在干什么?”
    厉风没有说话。
    但他到底是厉家人,厉成不会让他影响厉家在商界的地位和形象,冷声说:“我已经联系好国外的一家精神疗养院,你去住一段时间吧,一个疗程是一年,好了在回来。”
    厉风沉鬱的站在原地,没有言语。
    同时,厉家的私人医院。
    一票黑衣保镖保护着一个穿着一身军装的中年男人快步向医院门口走去,男人个子不低,健硕的身材被合体的军装衬的正气凛然,脚步鏗鏘有力,四颗星的肩章表示此人是部队中最高级的将领,面无表情,那着急的情绪,不细看的话,基本看不出来。
    医院的保安室退伍军人,即使在部队,也没见过这么高级的军官,上来就是个标准的军礼,鏗鏘有力的说:“首长好!”
    “好。”男人站住脚步,身边的保镖立刻围在他身边保护,他沉声说:“你们医院有没有一个叫夏柔的病人?”
    苏晨刚好要在一楼的大厅买水喝,听到男人的问话,走上前去,小心翼翼的说:“我是柔柔的朋友,您找她有事吗?”
    男人看向她,那双眼中爆发出巨大的情绪,苏晨这才注意到,男人的眼睛,和夏柔很相似。
    她走上前:“你是?”
    “我是夏柔的舅舅。”男人回答:“带我去见她!”
    苏晨还心存疑虑,可又来不及多想,看着男人穿着军装,身边还有保镖,猜想他的军衔或许不低,不管怎样,他或许可以帮到夏柔。
    不管是年纪多大的女生,心中都会对部队存有无限的信任。
    男人的脚步越走越快,快到苏晨都要跟不上他。
    “就在最里面那一间!”
    苏晨说:“柔柔现在刚睡醒,您进门的时候,小声一点。”
    男人点点头,脚步居然真的放轻了,当看到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夏柔时,男人的眼眶居然红了。
    夏柔不认识他,他却认识夏柔。
    因为夏柔的脸,和他丢失了十几年的妹妹,长得一模一样!
    他一向挺直的背此刻有些微微弯曲,低头看着夏柔:“柔柔,我是舅舅。”
    夏柔疑惑的说:“舅,舅舅?”
    男人听到她的声音,颤抖着,哽咽着说:“对,我,我是你的舅舅。你妈妈。是不是叫陈初?”
    夏柔点点头。
    男人松了口气,说道:“那就没错了,你妈妈,是我的亲妹妹。”
    夏柔现在不敢轻易地相信别人,闻言只是一脸戒备:“我妈从来没有跟我说过这件事,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不是的。”男人摇摇头:“DNA已经比对上了,没错。”
    直到身后的保镖为他搬了把椅子坐下,男人才缓缓地开始讲述这十几年前的事情。
    “我叫夏正廷,是家中的长子,还有个弟弟叫夏霍晨,也就是你的二舅舅。你妈妈陈初,她原名叫夏初,是最小的女儿,也是我们全家最宠的老小。也是怪我们太宠她了,把她宠的不知道天高地厚,任性妄为,十几岁的时候,认识了比她大几十岁的一个男人,由于我们反对,她就跟着那个男人跑了。”
    讲到这里,夏正廷的眼中浮现出痛苦和难过的神色:“她改了名字,改了户籍,在那个年代,根本无法查询到她的消息。我们不管怎么寻找,也没有她的任何踪跡。要不是,这次突然收到匿名邮件,我们还不知道这件事。”
    “后来一查才知道,那邮件,是你妈妈发给我的。过去了这么多年,她还记着我们的联系方式,也表达了和解的意思。结果怎么就,出意外了呢。”
    夏正廷痛苦的说:“她的事情,是我们夏家一辈子的痛,无法释怀。好在,现在你还健健康康的活着,这好歹让我心里的愧疚少了点。”
    说完,他慈爱的看着夏柔:“你和你妈妈十几岁时候的样子,一模一样,漂亮,高鼻樑,大眼睛,小圆脸。”
    还给夏柔看了亲子鉴定报告。
    可夏柔却无法做出更多的反应,她还没有缓衝过来。
    一旁的苏晨自然也看到了鉴定报告,突然红着眼眶说:“夏叔叔,你好。我是柔柔最好的朋友!现在我要跟你说的是她最近遇到的事情,她--”
    “晨晨!”夏柔突然打断她的话:“不要说!”
    夏正廷身居高位多年,看着苏晨一脸得欲言又止,和夏柔痛苦的神色,眼神一凌,跟身后的保镖说:“去查!”
    苏晨:“不用查了!我说!”
    苏晨咬着牙:“柔柔,今天就算你恨我,我也必须要说出来!不然,不然你就叫那些人欺负死你了!”
    她把事情大概跟夏正廷说了一遍,虽然省略掉很多让夏柔难以啟齿的细节,可看着夏柔的样子,摸爬滚打一辈子的夏正廷,怎么可能还看不出来她到底经歷了什么?
    想到这里,夏正廷怒从心气,狠狠地拍了下手边的桌子,桌子上面的东西都被震得晃了晃,他沉着声,威严的嗓音中满含怒气:“立马给我联系公安,把那个厉风抓起来!”
    夏正廷来医院的事情,早就被报告给厉成,尤其是病房中的谈话,夏正廷并没有隐瞒的意思,所以当听到,夏柔的来歷时,厉成的直觉就告诉他,大事不好。
    他在去往医院的车上,安排人立马送厉风出国!
    所有人都没有想到,夏柔和她母亲,会有这样的出生!
    夏正廷的爷爷,也就是夏初的爷爷,是共和国有名的开国名将,而他们的父亲,则是军中赫赫有名的一把手,整个夏家,都是红色出身,在京城的地位,用隻手遮天来说都不过分,政商两届见了都要绕道走。
    厉成虽然在魔都势力庞大,有钱有权,可部队的人,是他不曾接触过,是无法腐蚀进内部的存在。
    厉成已经很多年没有这样心神不寧过了,就算是生意亏空了几个亿,他都面不改色,可此刻,厉成的心脏在狂跳。
    相比起夏柔,他现在要做的,是保护厉家不受到任何影响和针对!
    夏正廷的命令发出还没有二十分鐘,员警就在机场拦截到了厉风,不管送厉风去的人搬出任何政界的有名人士,员警都不为所动。
    最后,员警只是说了句:“这是军方的命令,你们无权知晓和阻拦。”
    随后带走了厉风。
    厉成得知厉风被带走的消息时,刚好赶到厉家的医院。
    夏正廷正要给夏柔办转院,带她去部队医院。
    厉成脚步匆匆,大跨步的走到夏正廷面前,沉稳的说:“夏将军,您好。”
    夏正廷眯了眯眼,看向面前这个身姿挺拔、不卑不亢,英俊帅气的沉稳男人。
    他沉声说:“你是谁?”
    “我是厉成。这间医院的直接负责人。您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
    夏正廷怒极反笑,语气中带着警告:“你就是厉风的大哥?”
    “年轻人,我不想跟你厉家作对,只要你把厉风交出来就好。不然。”
    “你不想知道后果的。”
    夏正廷的最后一句,是满满的警告。
    厉成一时间,没有说话。
    他在成为厉氏大少爷的这么多年,从未有过这种憋屈、低声下气的经歷,说话都透着小心翼翼,只因,军方的人他根本得罪不起,任何一个罪名,都会毁掉厉氏的根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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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才刚开始,除了二哥,大哥和叁哥,都会完。二哥是叁兄弟里面最..好的一个了!
    我会让女主与他们的地位对等,甚至高于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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