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撞见薛青扬自渎过后,薛燕歌心理留个疙瘩,看他的眼神都不太对劲,平时总爱找他斗上几句话的她,这会是能避多远就避多远,直到兰君回宫,兄妹俩也没什么互动,见到面也只是不咸不淡问候几句罢了。
    薛燕歌为了确认自己到底有没听错,半夜不睡觉,从窗框翻出去,做贼似摸着黑跑去主屋外,站在同样的位置,看了进去。
    上回若说是自己听错了,那这回呢?
    迭在薛青扬跨间的牡丹肚兜惹眼。
    薛燕歌着实吓到,头也不回逃开。
    薛青扬晦暗不明的深眸凝望着她看来的窗框,隔着肚兜套弄着阳物,弄了许久,阳物也没有消退的徵兆,揭开红肚兜,深紫发红的肉柱让人绝望,少的可怜的白浊沾在牡丹上,只是这些还不够。
    薛青扬每次手淫到最后,都会想起燕娘的脸,心里明白这是乱伦,所以自从燕娘回家后就减少自渎次数,任由精满自溢,或是将早练再延上几个时辰,发现这无处可去的精力,然而这些都是治标不治本的方子。
    从他撞见燕娘与谢衍后,他发现自己完蛋了,心底罪恶感滋生,不断否定、压抑着自己,他发现自己射不出精,哪怕他现在偷了燕娘的肚兜,寻求更强的刺激也是没用,感觉像有无形的锁绑死一般,每当将要射出时,晃过她的脸,心脏一缩,那慾望也随之而退。
    他原以为这不是什么大事,哪知是憋出问题了,孙先生昨日警告他,再继续憋着,不出七日这阴茎就会坏死,必须让积攒的精液射出。
    孙先生是建议他找个技巧成熟的妓子疏通,但谈何容易,从七年前那夜过后,薛青扬发现除了燕娘以外的女人都无法让他有感觉,军营中有军妓,可他从来没碰过,就是看到那些花白丰腴的肉体,只会觉得噁心反胃,碰别说碰,靠近都觉得难受。
    这些年来,薛青扬只能靠意淫燕娘满足慾望。
    小小一件牡丹肚兜攒在掌中,自知卑劣,却挡不住一亲芳泽的慾望,高挺的鼻翼埋入牡丹中,嗅闻到属于她身上的花香味,燕娘喜花,薰的香亦会配合时宜,冬日梅花暗香浮动,清冽淡雅,若隐若现的滋味,让人不自觉陷入更深,只为捕捉那抹幽香。
    憋着憋着,终于是憋出毛病了。
    孙先生极少主动搭话,今日却罕见地来找薛燕歌,大致上说了薛青扬的毛病。
    薛燕歌谢过孙先生,神色凝重,再次前去主屋。
    进屋前向桂喜说道:“你在外面守着,我有要事跟哥哥讨论。”
    “奴婢明白了。”
    薛青扬长年在外,对于宅中事物也不上心,这主屋陈设自然是还维持薛父薛母在世时的模样。
    老张说晨练过后用完膳薛青扬就回主屋了。
    薛燕歌喊了几声哥哥也没人回应,空气寂静到窒息,心底总有声音,警告她就此打住,别再往前。
    打退的心情终究是慢了步,在她看见躺卧在床上,双颊发着不自然红晕的哥哥,什么也没有想,直冲床沿,紧张呼喊道:“哥哥、哥哥,你怎么了?”
    薛燕歌将手贴在他脸颊边烫得灼人,薛青扬眉头紧锁,浸过水似的湿润,豆大的汗珠不断从麦色皮肤沁出,再看他跨间恐怖的轮廓。
    薛燕歌想起孙先生告诉她的话。
    宁愿憋着坏死当太监也不愿意找女人纾解,怪哉。
    也许,这一切源头是因为她,因为哥哥对自己崎岖的旖念。
    爹娘已去,她只剩哥哥,所以哥哥不能出事。
    她嚥了口水,有壮士断腕的决绝,一把扯下他的裤头,黑紫色的肉茎弹出,即便隔了大段距离,也能感受到阳物蒸出的热气。
    这丑陋的庞然巨物看的薛燕歌发愣,她敢说这辈子见过最大的阳物就属哥哥,名符其实驴马似的孽根,要插入女人体中,肯定会被肏死。
    带着敬畏的心情握住黑紫色柱身,真当是一手难掌握,才握上,那马眼泪泪吐着透明淫汁,黏稠汁液顺着龟头留下,随着手掌套弄,润过如烙铁硬的茎身。
    “呃嘶一”薛青扬痛苦既又快慰低吼了声,然后渐渐转醒,看到跪坐在床上的薛燕歌时大脑轰地一下空白了,他呆呆喊着:“燕娘...”
    在两人尴尬对视下,大股白精不断喷洩而出,弯成做喷泉,薛燕歌躲不及,稠白色有些凝固成膏状的液体沾染在她眼睫上,然后低落至脸颊,缓慢地滑下。
    说实在视觉上的冲击太过猛烈,灭顶的快感让薛青扬无法专注,薛燕歌一收手,像关上水阀,精液戛然而止,停止射精后,满囊精液积累在体内,疼的薛青扬向后仰,“呃...”
    细针扎进体内般痛苦,薛青扬立即起身,抵不住本能将薛燕歌的手拉至退间,抚弄那句物,手上动作激烈,脸色却如纸苍白,那面对几百万蛮人都不曾动摇的男人,此刻连声音都是颤抖的,“燕娘对不起...我...呃...”
    薛燕歌也看出他的为难,安慰道:“哥哥这只是治病而已。”
    “孙先生说哥哥再憋下去,真会成太监,所以...”面对此乱伦之事,薛燕歌编不下去,两人接是沉默,薛青扬看自己的孽根在娇软的掌心中不断释放精液,浓烈的麝香味充斥房内,他抬手擦去她脸上的白精,怎么也擦不去留下的味道。
    他射在燕娘身上了,他的亲妹妹。
    薛青扬是练武之人,他一直都晓得薛燕歌在窥视自己。
    第一次,他喊了燕娘。
    第二次,他偷了肚兜。
    还有许多次,他已身陷其中无法自拔,希望燕娘看到他污秽的一面,知难而退,也希望她因此唾弃自己。
    谁知,她竟跪坐在床上为自己手淫。
    “燕娘,你要哥哥怎么办?”他崩溃,似在断壁残垣上,往前一跨就会坠入深渊。
    他明知如此,却还是向前了,他拥住薛燕歌捧起错愕的脸庞,即将吻下时,他偏过去,嘴唇落在她的侧颈,他再问:“燕娘,哥哥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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