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绿蒂的指甲把萨波精实的肩背刻出一条一条血痕,唇齿相依的时间有点久了,夏绿蒂被萨波冒着热气的舌头带进更热的口腔,几乎要从粉舌尖端开始融化,虚软承受萨波热烫的索求,他的手从白嫩的大腿游移上她的肩,拇指一下一下摩挲着他留下的疤痕。
    是我的。
    她的身上有他留下的记号。
    他们是一样的。
    他几乎兴奋地全身发抖,不復以往的冷静,下身猛烈的插干着,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每个方位都完整插了一轮,夏绿蒂紧闭着眼,没来得及吞嚥的唾液从嘴角滴滴答答流了下来,他紧盯着她,怎么看都看不够,彷彿要把她消失的这些时日看回来,干回来。
    这时船长室的门被敲响,夏绿蒂惊慌的看向门外,下身咬紧了萨波的慾望,他低喘了声,四面八方的快感集中至尾椎击上他的脑,逼得他停住抽插的动作,太紧了,他轻轻拍了拍夏绿蒂的蜜臀示意她放松,夏绿蒂心底怕被人发现自己正在做爱,却不知几乎整船的人老早都被她若有似无的媚叫叫的下身肿胀发痛,外头那个是真的没办法才硬着下身来提醒里头干得欢快的参谋总长,谁叫这里他职阶最大呢?虽然也是他假公济私自行领队来追寻这艘补给船?
    「呜?呜?」
    小手使力推挤着他的胸膛,萨波用力挺送了几十下才在里头送出自己的精液,夏绿蒂只觉身体最深处要被烫坏了,泪眼瞪向萨波,下身却一吸一吸的将精液全包进子宫,萨波用力舔着后槽牙,这眼又娇又媚,他恨不得将还有反抗意识的夏绿蒂操的求饶,但是不行,恋恋不捨的将自己还半硬的肉棒抽出来,拉出几条又稠又亮的银丝,夏绿蒂呜咽,萨波射的又烫又多,肉棒带出也把一些没被留住的白浊给带了出来。
    「小夏,回去之后就不可以再跑了。」
    萨波在她耳边低哑的说,吻了吻她的额头,把全身瘫软的她放到沙发上,捎了条毯子披着她光裸的身子,戴上被放置在一边良久的帽子走去开门,虽说只吃了半饱,但难得的萨波心情不错,要知道他当时知道夏绿蒂不见时异常颓靡,不打也不闹,只一个劲的灌酒,与平时自信优雅的样子大相径庭,只有得知了夏绿蒂可能的所在位置才好转。
    夏绿蒂眼皮打架,体力也耗的差不多了,窝在沙发一角便睡过去,朦胧间并没听见萨波那充满扭曲佔有慾的发言。
    「社长,现在该怎么办?」
    达兹看向社长,即使慾望涨疼也仍旧抱持冷静优雅的气息,慢悠悠的抽着雪茄,克洛克达尔看出他的烦躁后轻笑,他也不是如此自制,只不过比一般人活得年岁多了些,更能忍罢了。
    「不怎么办,那小子比我想像中更浮动。」
    克洛克达尔暗暗在心里安排着,区区一个毛头小子而已,想跟他斗还太嫩,心里已经有个计画成形,他舒服的靠在墙边,闭上眼休憩。
    达兹见他休息也不再说什么,社长说一是一说二是二,那种成熟把握的气息他是没法轻易学来的,所以他才甘愿待在他身边,达兹看向仍旧硬痛的下身,尷尬转过身背对克洛克达尔,放轻气息的擼上慾望,克洛克达尔睁开一隻眼看着他耸动的手臂轻叹,年轻人终究是年轻人?
    门外,那个革命军看着高大的萨波,革命军的主干恢復了精神是很好,但是?他暼向房内缩在沙发上软软的女人,只会利用自己身体争取活命机会的女人,他实在喜欢不起来,凭什么他的同伴死了,她还活着?眼底被仇恨蕴满,耳边是萨波的叮嚀,嘴里应着心却不在上面,此时沙发里的小女人抬眼,失焦的的看向门边,该死!他心里暗骂一声,他不动声色的将双手放在胯前遮掩着勃起,彷彿察觉他偷瞟着的目光,萨波冷下嗓音,把门掩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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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绿蒂的指甲把萨波精实的肩背刻出一条一条血痕,唇齿相依的时间有点久了,夏绿蒂被萨波冒着热气的舌头带进更热的口腔,几乎要从粉舌尖端开始融化,虚软承受萨波热烫的索求,他的手从白嫩的大腿游移上她的肩,拇指一下一下摩挲着他留下的疤痕。
    是我的。
    她的身上有他留下的记号。
    他们是一样的。
    他几乎兴奋地全身发抖,不复以往的冷静,下身猛烈的插干着,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每个方位都完整插了一轮,夏绿蒂紧闭着眼,没来得及吞咽的唾液从嘴角滴滴答答流了下来,他紧盯着她,怎么看都看不够,仿佛要把她消失的这些时日看回来,干回来。
    这时船长室的门被敲响,夏绿蒂惊慌的看向门外,下身咬紧了萨波的欲望,他低喘了声,四面八方的快感集中至尾椎击上他的脑,逼得他停住抽插的动作,太紧了,他轻轻拍了拍夏绿蒂的蜜臀示意她放松,夏绿蒂心底怕被人发现自己正在做爱,却不知几乎整船的人老早都被她若有似无的媚叫叫的下身肿胀发痛,外头那个是真的没办法才硬着下身来提醒里头干得欢快的参谋总长,谁叫这里他职阶最大呢?虽然也是他假公济私自行领队来追寻这艘补给船?
    「呜?呜?」
    小手使力推挤着他的胸膛,萨波用力挺送了几十下才在里头送出自己的精液,夏绿蒂只觉身体最深处要被烫坏了,泪眼瞪向萨波,下身却一吸一吸的将精液全包进子宫,萨波用力舔着后槽牙,这眼又娇又媚,他恨不得将还有反抗意识的夏绿蒂操的求饶,但是不行,恋恋不舍的将自己还半硬的肉棒抽出来,拉出几条又稠又亮的银丝,夏绿蒂呜咽,萨波射的又烫又多,肉棒带出也把一些没被留住的白浊给带了出来。
    「小夏,回去之后就不可以再跑了。」
    萨波在她耳边低哑的说,吻了吻她的额头,把全身瘫软的她放到沙发上,捎了条毯子披着她光裸的身子,戴上被放置在一边良久的帽子走去开门,虽说只吃了半饱,但难得的萨波心情不错,要知道他当时知道夏绿蒂不见时异常颓靡,不打也不闹,只一个劲的灌酒,与平时自信优雅的样子大相径庭,只有得知了夏绿蒂可能的所在位置才好转。
    夏绿蒂眼皮打架,体力也耗的差不多了,窝在沙发一角便睡过去,朦胧间并没听见萨波那充满扭曲占有欲的发言。
    「社长,现在该怎么办?」
    达兹看向社长,即使欲望涨疼也仍旧抱持冷静优雅的气息,慢悠悠的抽着雪茄,克洛克达尔看出他的烦躁后轻笑,他也不是如此自制,只不过比一般人活得年岁多了些,更能忍罢了。
    「不怎么办,那小子比我想像中更浮动。」
    克洛克达尔暗暗在心里安排着,区区一个毛头小子而已,想跟他斗还太嫩,心里已经有个??计画成形,他舒服的靠在墙边,闭上眼休憩。
    达兹见他休息也不再说什么,社长说一是一说二是二,那种成熟把握的气息他是没法轻易学来的,所以他才甘愿待在他身边,达兹看向仍旧硬痛的下身,尴尬转过身背对克洛克达尔,放轻气息的撸上欲望,克洛克达尔睁开一只眼看着他耸动的手臂轻叹,年轻人终究是年轻人?
    门外,那个革命军看着高大的萨波,革命军的主干恢复了精神是很好,但是?他暼向房内缩在沙发上软软的女人,只会利用自己身体争取活命机会的女人,他实在喜欢不起来,凭什么他的同伴死了,她还活着?眼底被仇恨蕴满,耳边是萨波的叮咛,嘴里应着心却不在上面,此时沙发里的小女人抬眼,失焦的的看向门边,该死!他心里暗骂一声,他不动声色的将双手放在胯前遮掩着勃起,仿佛察觉他偷瞟着的目光,萨波冷下嗓音,把门掩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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