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秉行额间起了细微的汗意,赵嘉禾亦是。周墨白常年习武,身子比常人要灼热,她好似拥着一个暖炉。
    徐秉行俯身,撩起赵嘉禾垂落的青丝,吻她后肩。陛下,你可曾想过,当年你视作小孩之人,如今却在卧榻间贴身伺候?
    穴内湿液泛滥成潮,他每一下的深入都要带出不少湿润,水声泠泠不绝。
    汗水成珠,流过他的面颊,淌过微凸的喉结,沿着玉胸的肌理,在腰腹纹理上冲刷出一道道水渍。
    他的汗将芙蓉锦褥晕染了些许的潮意,乌发垂落,掩住半张玉颜,似烟笼明月,雾锁碧空,朦朦胧胧,醉人而不自知。
    随着一声低喘,徐秉行身子向前一送,龟头抵住宫口,狂喷精水。几日未作,龟头在穴内跳跃数下,这才闭上马眼。
    “陛下……”徐秉行将脸贴在赵嘉禾背上,轻声呼唤。他累及了,今日来了两炷香才歇。
    赵嘉禾轻拍了一下他的腿,徐秉行便撤了出来,乳白汁水在她腿间肆意横流。
    赵嘉禾的腿缠上周墨白的腰,咬着耳问:“小狐狸,你要与我弄吗?”虽然自己已有倦意,但心底还是馋周墨白这鹤膝蜂腰的身子。
    自是要的。
    周墨白翻了个身,将赵嘉禾压在身下,沉下身子。弯曲的阳物就着湿滑的精水,深埋穴内。周墨白面染霞色,整个耳廓亦是赤红一片。
    难得获得准许,他便抱着赵嘉禾纤腿儿急弄起来。沉重的囊袋敲打阴门,发出清脆不绝之声。
    徐秉行起身沐浴,洗去一身汗意,换上洁净的亵衣,这才回到床榻上。
    周墨白与赵嘉禾战况正烈。两人换了几个姿势,这会儿赵嘉禾躺在周墨白身上,粗根在花穴急进缓出。一对白乳乱晃,划出一道又一道雪浪。
    周墨白下颌抵着赵嘉禾发顶,每回他的腰肢向上一撞,赵嘉禾的头便会撞到周墨白的下颚。
    徐秉行眸色晦暗,口间又有燥意,胯下之物顶起纤薄布料。他的手落在赵嘉禾小腹之上,能感受到肌肤下那肉具撑起的轮廓。指尖划过细腻的肌肤,抚至花蒂,如捻动琴弦般地用了几分力道。
    赵嘉禾惊呼,双目几欲眦裂,身子向上弓起,纤长的手指掐住锦褥,攥出数道褶皱。
    周墨白再向外撤出之时,穴中向上喷涌出一弧热液。
    徐秉行抬手,用这汁水淋湿了自己的手指,放于鼻下轻嗅。清清爽爽的,他抹于自己的唇间,一抹无言的甜味在唇齿间化开。
    周墨白的眸子渐红,捏起一个软乳,揉捏搓扁,指尖拨弄其上饱满的樱珠。
    他侧首吻上她白皙的颈子。赵嘉禾感觉脖颈间湿湿滑滑的,热息灼烫着她,身子又不由自主地战栗。
    他的阳物是弯的,弧度恰好,龟头每回都要犁过那处微不可察的凸起。那是她身子最为脆弱之处,只要稍稍一碰,就能抽走她全身力道,可周墨白的龟头却要重碾之。
    她开始高呼。身子里的酥麻如潮,涌上头皮,织成一张绵密的网。是一种酸麻的感觉,遏制了她的思绪,身子不停绷起,小穴乱喷汁水,而后整个人瘫软如泥。
    徐秉行俯首吻她微开的唇儿,将她的呼声吞入腹内。他看着她鼓起粉腮,眼底笑意十足。
    赵嘉禾咬了一口他的软唇,但他依旧不松口。宽大的手掌覆住她的小手,十指相扣,纠缠不放。
    赵嘉禾眨了眨眼。这徐秉行也学坏了,竟会与她玩闹了。
    徐秉行的鼻峰亲昵地蹭着她的鼻尖,眼波横秀,似有春娇。
    周墨白的喉间发出含混不清的低吟声,腰挺如海波,速进速出。
    赵嘉禾觉得自己身似浮萍,被浪涛不止带往何处。
    周墨白瞟了一眼徐秉行,见他并未出言反对,便射在了陛下的胞宫内。本就是灌满了徐秉行的精水,再强灌了一壶新的,涨得赵嘉禾有些难受。素手抵住他的腹部,身子向侧边翻去,湿润的阳物就撤了出来,白浊的精水争先恐后往外涌……
    周墨白眉花眼笑,情不自禁地捧起赵嘉禾的脸颊,在额间落下灼热的吻。
    赵嘉禾一怔。
    周墨白立马收手,光着身子跃下床榻,嘟囔道:“陛下,我这就给你去打水。”
    赵嘉禾失笑,徐秉行也笑了,指着周墨白的背影:“你看他,毛毛躁躁的。”
    赵嘉禾挑眉:“都说有什么主子,就有什么仆人。我看是你太惯着他。”
    徐秉行揉着赵嘉禾的乳儿道:“殿下若是不喜,我今儿就不惯着他了,让他见识见识人间的险恶。”
    赵嘉禾的手伸入他的亵衣,揽着他的腰:“聪慧主子,笨蛋徒儿,倒是很有趣。”
    “好,那我便继续放任,直到你不喜为止。”徐秉行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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