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份被她避之如蛇蝎的药到底有什么用?
    本乡垂眸,看着在他手下无意识呻吟的女孩,少女的皮肤在昏暗的房间里也散发着珍珠般的光泽,唯有身上的暧昧红痕刺得他眼疼。
    他的手搭在丰腴的奶肉上,感受着乳尖娇嫩的磨蹭,他没有动作,反而是睡梦中的娜娜莉发出可怜的声音,身子动了动,反而让乳尖蹭得更凶。
    本乡把她抱在怀里,感受到热源触碰的女孩子将他贴得紧紧的,雪腻的肌肤触手温润,他隔着裤腿的布料感受到她光裸柔软的大腿,以及温暖的阴户。
    “昨天被弄得舒服吗?”
    他含住少女的耳肉,手指轻车熟路伸了下去,昨夜才被肏弄的穴口都还是软哒哒的,如果不是害怕体弱的女孩子发烧生病,恐怕香克斯只会恶劣地把精液留在她体内,让她自己含一整天。
    本乡绕着穴口摩挲打转,很快就感受到湿意,她在他怀里轻轻喘气,脸上带了粉,眉毛轻蹙,可能还以为自己做了一个梦,双腿却是柔顺乖巧地对他打开。
    她的体内流着他的血,自然也就要与他亲密。
    “这里面不太干净,”他的手指被咬得很紧,“娜娜莉,你也知道我有洁癖,就让我清理清理吧。”
    语罢,他便抽出手指,将阴茎抵在湿软的穴口,像抱洋娃娃一般将她的双腿卡在自己腰间,这样他们连接的地方就只有性器。
    他来回磨弄,丰腴的腿肉与穴口被拉扯着,梦中的女孩抖着腰,被他擦去眼角溢出的泪,“没事的,乖,继续睡吧。”
    本乡这么说着,娜娜莉紧皱的眉头却松开了,更深的梦境拉扯着她的神智,身体彻底放松下来,于是只是磨一磨,她的穴里就开始颤抖着吐水。
    “好多水,”
    他含住她的胸乳,冥冥之中的连结让她哪怕在睡梦中也要迎合,后腰弯成一道弧线,就像自己主动把奶子送给人吃一般,“宝贝、娜娜、乖乖……你好敏感……”
    本乡只口不提自己一路对她的调教,也不提药物的效用,托着她柔软的臀肉,掰得更开,娜娜莉抽噎一声,双腿无力地滑落,又被他抬得更高。
    “你也喜欢我,”他吐出被自己含得湿润的乳珠,原本小小的乳粒被吃得嫣红,牙印层层迭迭,“宝宝,你好软。”
    娜娜莉则紧闭着双眼,呻吟声全被吞吃下肚,她想要合拢双腿,身上的东西却不让,密密麻麻的温热落在身上,刺激本就敏感的皮肤发颤。
    好舒服……被紧紧拥抱、被用力抚摸,这样亲密的、粘稠的、美丽的……
    空洞终于被填满了,寂寞也不再存在了,她是踽踽独行的缄默之人,过去是藏在皮肤下的刀片,每一次行动都会感到难以言说的痛苦。
    但是现在不同了,身体潜意识说:这个人永远不会离开你,永远不会抛弃你。
    “只是治病而已……”
    本乡突然笑起来,俊秀的面容晦涩,“病人爱上医生也很正常。”
    “就算要和别的男人出去玩,”他感受着女孩子颤抖的四肢,淫水一阵一阵浇在他的性器上,“也要记得回来是不是?”
    他尽情对她吐露妒火,吃醋对他们这样的男人来说太不堪,本乡曾经看着自己打理干净的镜面,突然发现嫉妒长着一张人的脸。
    谁在爱情里摇尾乞怜,而激情是毁灭一切的力量。
    本乡用手撑开她的穴口,娇嫩的阴道还在发红,香克斯没有入到里面,但光是开头就让她吃了苦头。
    他仔仔细细看着她的神情,将自己送了进去。
    “呜!”
    阴茎只进去一截,仍旧被吃得温顺妩媚,娜娜莉双颊泛红,想醒又醒不过来,似乎有什么东西压在她身上,腿心和小腹涨得发酸。
    滑落的眼泪被吃下,亲密的爱语开始呢喃。
    本乡看着她不自觉握紧的手指,药物一直在起效,只要他靠近,只要他触摸,娜娜莉就永远不会拒绝。
    她与他早已血肉相连。
    穴里的滋味比他想的还要好上百倍千倍,紧窄的花穴含羞带怯地含住他的性器,又热又软,舒服得他刚一进去就头皮发麻。
    他挺腰动作,女孩子的穴口被粗壮的性器撑得发白,她的腔道生得浅,只是稍稍动作就被顶得哭。
    本乡背后已经全部是汗,他不是柳下惠,心上人毫无戒备地躺在身下,穴里吸着他的鸡巴,唇珠娇艳湿红,桃腮粉面,春潮如雨,偏生还因为药物的效用格外湿润动情。
    “现在就肏进子宫好不好?”
    他一时着了迷,情不自禁地动腰,越进去阻力越强,娜娜莉呜咽着呢喃,又因为他命令无法从睡梦中苏醒,只能接受这突如其来的春梦。
    “叩叩叩。”
    敲门声传来,“别太过分了。”贝克曼站在门口说,烟在手里夹着,听着屋内的声响,熟睡的美人的呻吟声湿得要命。
    “你们这么弄,她还能出去?”
    他像闲聊一样抖去烟灰,本乡在屋内听着他的打趣,动作一刻不停。
    “那又怎样?”
    本乡揉着她前面的蒂珠,指甲掐着磨着,热流一股又一股地吐到他的性器上,“睡觉都吸得这么紧,娜娜乖,精液吃下去我们再去玩。”
    “还要听吗,贝克曼,”他的脸上生了汗,眼睛却亮得吓人,“我在肏我的女人,我的妻子,用不着你操心。”
    妈的,疯狗。
    贝克曼根本不理会他,只是靠在墙上望着越来越近的天空,余光瞥到莱姆琼斯,金头发的青年脸上阴郁一片。
    他看了看怀表,距离抵达目的地还有四十分钟,他听着细微的哭声,还有黏腻的水声与拍打音,娜娜莉似乎醒了又似乎没有,被抱着按着接受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里面的海贼在命令又在祈求:“……不许离开我。”
    贝克曼丢了烟,看着自己腿间的动静,啧了一声。
    高频率的挑逗,高频率的做爱,就这么不知节制地让那两个家伙继续下去,那女孩的脑袋可能都要坏掉了吧?
    ——真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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