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一度还挺尴尬的。
    克蕾曼丝停顿了一会,回道:“也不是不行……”
    在方向越扯越歪前,伯纳黛特及时将这个夜晚拉回能用的支线,舌尖勾缠得紧,克蕾曼丝的右手被她牵到身下,微微环着圈,一下一下磨蹭青少年柔软的掌心。
    由奢入俭难。她没有真的要做完全套的意思,怕精力耗光的那个半途就被肏昏过去了,只是阴茎的确硬到没法自行解决的程度。享受过绵软的阴道,就很难再以平常心对待暂时吃不到嘴的餐肴。
    她移开克蕾曼丝已经很酸的手腕,叹了口气,将养女没绑牢的长发拨到耳后。被亲得很晕的克蕾曼丝有一点随她摆弄的顺从,乖乖地被按低身体,跪伏在她的大腿上,伸出舌头,舔了舔挺着的性器。
    她含进得很小口,吐出时带着轻轻的浅吻,嘴唇夹着,软糯的舌尖上下滑动,任由阴茎被含不住地拍打在脸颊,留下水痕来。偶尔抬眼望她,像稚嫩的初学者在询问正确与否。别的不知道,伯纳黛特看着,感觉脑内某一块区域的火烧得更严重。几不可察地摇了摇头,掰着尖牙,顺着舌面,缓慢而满足她的插深了。
    涎液无法被得体地吞咽,部分被抽送的动作刮下,部分留在克蕾曼丝的口腔里,使那里也像她甜蜜而富有弹性的穴壁,水声响动得几乎淫秽。不过她要的就是这个。努力地放松软腭,两颊包裹而上,生怕自己被操得不够一样。上抬的眼尾有点红,溢出一点酸胀的眼泪,透着难以明说的媚感。伯纳黛特疑心哪里过了头,潮湿的口腔软肉却顺从地往里吞,意思是别客气。
    青少年的乳房挺而圆润,俯身时前后晃着,扇一扇有泛开的肉浪。克蕾曼丝发出模糊而不满的气声,眉头蹙着,脸蛋潮红,眼睛里的深色变得模糊,像是水球泡泡一样,一戳就破。身体抖得很厉害,伯纳黛特想扶一下小孩的大腿的,手心湿黏一片。
    顺着腿根往上摸,源头是止不住发颤流水的蜜穴口。肉唇微微分开,还留着被阴茎磨红的印记,透明粘稠的淫液则显得那些肉色更诱人,食物上的一层薄光,新鲜、丰腴。伯纳黛特的指腹碰到阴蒂,已经凸起一些,从隐蔽的穴唇前探出,揉捻着,克蕾曼丝猛的一颤,犬齿差点把她磕软,堪堪地在最近的边缘收住。
    嗯……做这些事总是有风险的,至少克蕾曼丝在晃神后缓了过来,收敛好牙齿,不敢再乱动。歉礼是被分开大腿,一次又一次地扇打过柔嫩的阴蒂,克蕾曼丝不自觉地夹紧了女王的手,拍一拍脸,眼睛迷蒙着,还是能读懂指令的,强撑着为她分开。
    腿根饱满柔软,阴蒂则是更显露情色味道的那个,水声又沉又闷,轻哼都被肉棒堵在口中,腰软趴趴地塌着,伯纳黛特的手心积了温热的蜜液,流过掌纹指缝,也减弱了抽打的疼痛,化作更多爱欲。克蕾曼丝越来越承受不住,阴蒂被剥出来欺负得很过,因情动而鼓鼓胀胀,再多几次,就可以被生生地扇打到高潮……伯纳黛特停得恶意,指节陷在绵热的肉瓣里,克蕾曼丝摇着腰,被边缘控制的空虚细细密密啮咬着,蜜桃一样丰腴熟烂的阴户在掌心前后蹭过,找那个使自己舒服哭泣的点。
    浴室的空气本就稀薄,处处蒸着水汽,克蕾曼丝被指腹摩挲得晕头晕脑,想开口求什么,才意识到嘴里还有别人的东西。她陡然生出一点愧疚来,alpha忍着真的很不好受,重新埋下头,认认真真地吞吐。玩弄着肉唇的手也离开了,某种不得不立刻攀上巅峰的渴求冲动似乎暂缓,克蕾曼丝舔过一处筋络,腰腹哆嗦了一下,旋即瞳孔放大了。
    手指摸索进了高热缠绵的肉道,早就湿得不成样子,单根手指探拓一些,吃下两根完全不费力。穴嘴湿哒哒地抿入骨节突起的地方,肉洞口被撑得有点开,内里的浅色软肉若隐若现,只有咕啾咕啾的水声是真实而清晰的。
    伯纳黛特的整只手都要被泡出水垒木的香调,女儿的小穴湿漉漉到淫荡,碰哪里都会自动反馈到宫腔,促使顺服的软肉绞榨出连绵的汁液,深到了指根的深度,皮肉间碰击响亮。克蕾曼丝在她的腿上趴不住,又像流体一样瘫了下去,剩臀部翘着,方便她的手指轻快地在阴道里活动,窄窄地咬着紧缩。密闭空间里的回声厚重,克蕾曼丝能清楚地听见自己的肉道被操得黏稠,哪一块被挤按出水来,自己的喘息断断续续,在触到哪个点时抽气、小小地尖叫,以及,阴茎从愣着的口中抽出,轻轻拍在脸上的声音。
    克蕾曼丝没劲再去含进,侧着脸,舌面软绵绵地舔舐过。
    年轻人的身体是热情而敏感的,耐受也是,克蕾曼丝吃进她的两根手指也会哭,肉穴吮得紧而涨,吞她的阴茎时也能吃得下,使性具完整埋进繁育场所的腔道。穴壁软软热热地裹着,动一下倒有破坏宁静的感觉,她和克蕾曼丝就应该这样亲密无间。克蕾曼丝已经放弃了口交的继续,极其敷衍地舔着,吐息里混着呻吟,酥麻得难耐,在她的腿上要蜷起来了,困倦使声音带着睡意的鼻音,沙哑中探寻,又是饱含着情欲的。
    低吟急促了些,肉道里的进出愈发困难,如果有什么尾巴,想必正缠住女王的手腕打颤,高潮时需要紧贴着安慰,于是克蕾曼丝更眷恋地缩进怀里,舌尖吐着,眼球中的水膜一瞬间紧张,而后余韵不绝地舒缓。
    还没射出来,但克蕾曼丝显然撑不住折腾了,身体的满足几乎挖掘出更多的疲惫。伯纳黛特理了理她长而直的深发,要她先去休息。克蕾曼丝没缓过来的眼睛懵懵懂懂的,强睁得圆,很难找出比这种时候还无害的模样,也不会故意撩拨她,尽管此类的面孔催情程度不减。含糊的语句和喷热的呼吸,在通用语中,母亲这个词念起来短促饱满,换作更日常化的称谓,则有牙牙学语的亲昵。克蕾曼丝摇摇晃晃地伏低身,嘴唇温暖,亲了亲前端,像是亲她的脸颊、额头一样浅而认真,低喃着,妈妈。
    分不出特意的还是困迷糊了,脸蛋上挂着黏稠的浊液也没反应过来,伯纳黛特手指刮下一点,小孩迷茫地凑上来舔舔,纯真的,只是眼睫上垂下一滴精液。
    把女儿好好地洗干净,从体表,再到……脸,再拎回来烘干头发时,已经靠在椅子里睡着了,动作尽力不吵醒她,吵醒了也没关系,克蕾曼丝睁不动眼睛了。由她捧起长发,一点点吸干水分,变得蓬松,变回她圆润的珍珠,睡梦中没什么表情,仅是安心平和的侧脸,就能看很久很久。
    彻底陷入睡眠前,伯纳黛特辗转反侧了一会,被人亲一亲,就射得不受控制是不是太丢人,尤其是雾气里的脸颊显得幼态,再让她重头养一次,很怕在更小的年纪就把女儿哄上床,从小就被她开发到哪里。再联想下去容易勃起,伯纳黛特开始很胡乱地催自己合眼,默想着,我并没有畸形幻想的倾向,也没有超格的癖好,我只是,我只是。
    非常非常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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