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暖烘烘的,畏寒的楚理自然是钻进他的怀里,舒舒服服,暖暖和和地睡了整夜。
    楚理的整个身体侧躺着,整个窝在同样侧躺的尉迟怀里,她的腿也被夹在尉迟的双腿之间,尉迟双臂张开,一手被她枕在下方,一手围住她的细腰,她的头紧贴尉迟光裸的胸膛,耳边扑通扑通跳跃着的是尉迟的心脏。
    楚理对今日的变化十分雀跃,对身边躺着的男人也十分满意,故醒了盯着尉迟的俊脸就再也睡不着了。
    她不敢吵醒尉迟,没有动作,她只是用眼睛将尉迟的俊脸描绘了个遍。
    脑海中突然浮现昨日尉迟深埋在她体内的样子,两人紧紧相连,他的肉棒挺动,自己的穴不断收绞,空气都是灼热的,尉迟显然上了头,他不再是平日面无表情的冰冷模样,极致的舒爽让他微锁眉头,而眼睛却盛着一片火海,他的口忍不住地闷哼,他的俊脸呈现出从未见过的表情,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欲色的感觉。
    在楚理醒时,尉迟已然醒了,他向来浅眠,这是暗卫多年来必备的警惕性。然而今日醒来,身边的人不再是尸体,不再是坚石,而是一温润沁香的软玉。
    他醒没醒,身下昂扬的肉具已经给出了答案。
    楚理只着一身薄薄里衣,雪乳被衣料很好地勾勒出来,那乳尖也悄悄地将衣料顶了个尖儿。两人相拥着,楚理的乳尖也随着起伏的呼吸在尉迟的胸膛上摩擦,她感觉到自己身下又分泌出了水液。
    就在她低头向身下看去时,却发现那根粗长之物早已经昂扬起身,紧贴着尉迟的腹下了。
    “嗷我还以为某人没醒,想着自己动作可要小心些,却不像某人正憋着坏心眼蒙骗我哩。”
    尉迟索性睁开了眼,也不辩驳,只是用手不自觉地摩挲怀里人的软腰,以及揉捏软腰下的雪臀。他的手臂长,大手揉捏臀肉,捏着捏着就从后庭经过,滑到了那潺潺流水的地方,发现有水液湿润,他的手指一下就戳了进去。
    楚理自然不甘示弱,伸手就抓住尉迟的孽根,另只手捏上了尉迟结实胸膛上的小红豆。
    胸前传来刺激感,尉迟也加重了手中的力道,直到扣弄地她泄了身,才拔出自己的手指。
    “理理你瞧,”尉迟将糊满水液的大掌张开,“流了好多水。”
    “你,你做就是,不要说羞人的话!”
    尉迟听令,他将手从两人之间伸进去,整只手掌覆盖住楚理的穴,然后一把拉平楚理,将她的腿分开又上压,让她的穴完完全全暴露出来。
    昨日的肏弄似乎并没有对楚理有什么影响,只是起初疼了一下,后来缓过来,她便能自如地沉浸在这鱼水之欢中了。
    今日,她的穴又变地如以前未经人事时一样的紧致,此时像是一眼泉水,整汩汩冒水。
    尉迟压着她的双腿分开,从唇开始吻起,耳垂,脖颈,锁骨,乳尖,小腹,都一一被他吻了个遍,然后一头扎进了穴处,张开嘴,包住穴口,用舌挑逗她的肉珠,又用舌插入她穴内,模范肉棒一样,里外抽插着。
    最私密的玉户大喇喇地暴露已经叫楚理很羞了,她还在想尉迟怎么一下子这么孟浪了,没想到,更孟浪的还在后头。
    她不受控制地咿咿呀呀叫唤起来。
    舌头到底不是肉棒,插不入多少,只能在穴口四处来回搜刮,也幸亏楚理水液涟涟,尉迟那张口怎么吸也吸不完。就算是插不入,也够楚理高潮迭起一翻了,她光是看着乌发在自己身下来回舔舐变已经动情不已了,更不用说身下人还不断地真切地抽插舔弄着。
    快感轰一下子传到脑海里,然后随着脉络传递给了四肢百骸,苏爽的感觉让楚理止不住地颤抖,口中也急促地喘息着。
    可肉棒还坚挺着,他存心的一般,在楚理还没从高潮下坠,便一股脑将肉棒整根没入。
    实打实的填充感一下子让楚理从高潮攀向了更高潮,她感觉自己从一个云端到了更高的云端。
    楚理承受不住地咿咿呀呀叫唤起来,尉迟弄地太深,“你你轻点儿,我受不住”
    了然楚理明明受得住的尉迟并没有反驳,而是真听话地放缓了动作,这下楚理又不满了,“快快快给我,不要磨了。”
    “公主到底是要慢开始要快?卑职辨不明公主何意?”
    “你明明知道的,你知道我我”
    尉迟从她的后腰揽住她,将她扶坐起,两人的下身这下是真的严丝合缝了,“我不知公主受不受得住,我只知昨日理理分明很喜欢被这样干。”
    听到一向不苟言笑的尉迟说起浑话,楚理瞪大了双眼,就差将‘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写在脸上了。
    “理理忘了?”尉迟不断用手摩挲着如玉细腻的背,“昨日你给我看的春宫中,那女子就说了‘郎君,快快干我’。”
    “说起来,我这生中第一次看春宫,还是理理给我看的。”
    “是是吗?我怎么不记得昨日给你看过?”
    对于楚理的翻脸不认账,尉迟也不恼,只是默默地伸手,将枕下的册子拿了出来。
    楚理没有尉迟眼疾手快,尉迟抬起手,楚理下身还和尉迟紧连着,她又没有尉迟高,自然是怎么够都够不着的。
    只是她一伸手,穴就离了肉棒,但她又够不到,失了中心又得攀缘着尉迟,然后重重落下,尉迟的肉棒一下子落到了最深处,直直地向宫口肏去。
    龟头被紧紧绞住,尉迟忍不住倒吸口气,舒了好几口起,他才将要射的念头压下。
    他咬住楚理的唇,勾出她的舌来含住,“三番两次搓磨我的肉具,公主是非要绞了我的肉具么?”
    说着还顶胯,让肉具埋地更深,“公主若是要,那卑职的肉棒便一直埋在这穴里。”
    以往卯时,尉迟向来是雷打不动地提剑练武的,如今却破了规矩,应当握剑的手此刻正握着雪乳,顶胯不断肏弄着身下千娇百媚的女人。
    直到楚理身下泄了两回,他才拔出肉棒,用她腿心夹着射了出来。
    淫靡的气息四散,尉迟躺下,捞过身旁软玉,紧紧抱着,疲软的肉棒也贴着细腻的肌肤。
    楚理累极了,可是她今日得去同父皇一同用午膳,她轻推尉迟,让尉迟给自己擦拭干净。
    尉迟扶起光洁赤裸的少女,从橱子里拿出她的衣裳。
    “穿哪件?”
    楚理探头看,“就那件水杏色襦裙半袖吧。”
    她张开臂,让尉迟给她穿上,两人倒像是寻常夫妻一样,丈夫正研究妻子纷繁复杂的衣裳该如何系上。
    “今日父皇召我,我猜测肯定要过问你的事,你说我该怎么说?”
    “公主就说卑职是您的暖床奴,只是个玩物。”
    尉迟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没有愠怒,也没有自嘲的意思,仿佛只是说了个再平常不过的道理。
    衣裳确实复杂,尉迟手里缠了半天都不知道这衣衫的结该如何系。
    楚理伸手,将长绳绕腰一周,“如此手笨,还算作暖床奴?”
    “手上功夫全放在解我的衣裳了,是吧?”
    还未施粉黛,楚理的唇在刚刚的性事时已经被吮吸地十分红润了,可尉迟还嫌不够,在楚理调笑时,他就凑上去含住那樱桃唇,全然不顾自己尚是全身赤裸。
    唇齿厮磨,他含糊张口:“公主说什么都是,卑职确实只知道这些功夫。”
    了然尉迟所说功夫是床上功夫的楚理面上一热,刚刚平静下来的净白脸庞又透出粉来。
    看着柔软又娇憨。
    她推开尉迟,将衣裳都穿戴好,然后移步到外厅,唤水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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