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着云彩的布倾斜了,于是雨水洒落下来。
    我和白月笙一前一后站在47层的酒店阳台,俯瞰这座城市的雨中夜景。
    朦朦胧胧的光稀稀落落,不同于往日的灯火通明,反倒添了别致浪漫色调。
    酒店采用的是单向玻璃,再加上夜色兼雨幕的阻挡,根本无须忧心被人看到之类的隐私问题。
    然而在透明的落地窗前,总让人忧惧是否有人在暗中窥视。
    他细细柔柔地吻着我后方的脖颈,两只手自下而上地托住两颗奶儿,盛放在手心中玩弄。
    他火热的胸膛里的心脏和我的心脏共同振动,如若切开横面,里面必将流淌出一脉相承的血液。
    我赤脚站在地毯上,暴雨令室内外的温差有别,玻璃上凝结了薄薄的细雾,我和他的倒影也模模糊糊,只能看个大概轮廓。
    脖子上系着的他的暗红色领带垂落到胸前,我放荡地想,就算被人看到也无所谓了。
    他一手便握住我两只手腕,攥得手腕发疼。不过此刻,些微的疼痛反而会让人清醒,不至于过度地在欲海沉沦。或者说,疼痛也成了催化剂,是组成欢乐中的一个部分。
    他单手拽着领带的后圈,乌黑的眼珠滚动,凝视我们水液涟涟的交合处,仍旧坚硬气势汹汹的肉棒青筋暴起,从臀缝中间来回进出。
    肥嫩媚肉牢牢扒附着肉棒,暴露出身体最真实的渴望。他蛮横地操干着嫩逼,撞得我的黑发在胸前乱晃。
    “喜欢吗?”他哑着声音问我,既低沉又性感,“喜欢我这样干你吗?”
    我被他顶得双腿发软,神魂失控,若不是他支撑着我,我怕是已经瘫软在地,哪里还顾不得上口是心非心口不一。
    “哈啊、哈啊……喜欢、喜欢……小骚穴……最喜欢哥哥肏了……”
    尾椎都被他撞得酥软,快感上移,传感到肩膀以及前胸,领带不经意地轻擦都能让我噙着眼泪娇喘不止。
    鸡巴欺压着春水翻涌的花穴,他在我薄削的肩上种下无数个吻痕,每一次吮吸都让我舒爽颤栗。
    而后,他便顺着敏感的颈子往上深吻,色情地舔舐着我的耳垂。
    耳边他胡乱舔弄的声音与身下交合的水声都融化在雨声里面,仿佛再淫乱都不会有人发觉。
    我完全陷入到情欲的漩涡里,只想向他索求更多无法承受的快感。
    “啊、哈啊、白月笙……好爽啊……一直做下去可以吗?”
    “好,都满足你。”
    麻痹似的快感让我只想自私地将时间定格,不再去考虑任何现实中的人和事,只是一味地和他欢爱。
    让他的双手覆盖上我纤细的脖颈,再收紧,攥得我呼吸困难,濒临窒息。
    我成了他的容器,他成了我的宿主。
    在极致的爽感中,我们放纵,颤栗,共同高潮。
    想象与现实重了迭,我已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想象。白月笙掐着我的颈子,我的屁股被他激烈的动作撞得晃起臀波。
    他硕大的阴茎径直顶到花穴深处,尽根埋入,完全契合,不留一丝缝隙。
    蜜壶饱胀万分,在我失控的喘息声中,他撞得愈来愈深,终于将鸡巴顶到最深处射出浓精。
    男精喷洒在子宫每一寸空隙,直至填满,溢出,混着淫水流出我们的体内。
    我与白月笙保持这个姿势一动不动,只有轻柔的呼吸与浅吻。
    雨水渐渐平息,夜色如水,落地窗上的薄雾映着我们两人的身影,四周安静得只能听到他吻我的声音。
    我抬起眼,不经意落到他温柔的眼眸中。
    多么暧昧。
    暧昧到我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人是视觉动物,听觉动物,触觉动物。
    人很容易受到氛围影响,情不自禁,做出自己本来不会做也不想做的事情。
    “白月笙,我讨厌你。”我佐证似地同他说出这句我不知同他讲了多少遍的话,就连此刻,也不过是在又一次地、机械性地重复。
    “嗯,我知道。”
    他一如既往平静回答。
    “那么你呢,你对我是什么感觉?”
    我轻声问着他,心脏实在在胸腔中跳得太厉害,就连我想让它安静片刻都寻不到办法。我不也一样为环境影响,将情欲和爱混淆?
    所以你呢,白月笙,你对我是什么感觉?
    我从未想过有朝一日,我和白月笙对话居然会如此羞涩轻柔,又如此这般忐忑不定、暗含期待。想装作毫不在意,话尾的颤抖却将我暴露。
    “之前不是告诉你了吗?”白月笙掀眸,幽幽灯光仿佛也洒在他黑亮沉着的眸中。
    他回望着我∶“欺负你很有趣,我上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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