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儿,这个,不太好吧,你还年轻,又长得这么漂亮,为什么非要做我的情人呢,这对你太不公平了。”我推心置腹地说,希望她能改变想法。
    “乐哥哥,这是我心甘情愿的,只要能做你的女人,我什么都不要。”陈喜儿眼神坚定地说,脸上透出一种豪不妥协的坚持。
    唉!又是一个倔强的姑娘,我无奈地叹了口气,问道:“喜儿,你怀孕的事,你家里人知道吗?”
    “我还没说!”陈喜儿窃生生地道。
    她哪里敢提啊,父亲倒好说,因为身体一直不好,最大的心愿就是她能找到一个好男人,然后安安稳稳的过一生。其他方面,都不会对陈喜儿做过多干涉。
    可是她母亲却不这么想,那妇人一直都是将陈喜儿当成摇钱树来培养的。
    现在陈家富失踪了,她未来的依靠也没了,陈喜儿就成了她最后的希望。
    如果被她知道陈喜儿现在就怀了孕,就等于断了那妇人的钱路,心里不恼火才怪。
    我想了想,对陈喜儿道:“今天你带我去你家一趟,你怀孕的事,肯定要跟你父母说一声,而且我也想见见他们!”
    “乐哥,还是不要去了吧!”陈喜儿有些担心地说。
    “这么大的事,怎么能瞒着你的父母呢?”我决定下来,以不容拒绝的口吻对她道:“你准备一下吧,我们现在就过去!”
    “好吧!”陈喜儿不敢违我的意,只好从床上下来,去卫生间稍微整理下仪容后,又走了出来。
    “乐哥哥,我们也要跟着去!”洪菲菲和史静雅说道。
    “去什么去?老实在这里呆着!”我瞪了她们一眼,然后拉着陈喜儿的手,打开门出去了。
    “这个臭坏蛋,是越来越霸道了!”洪菲菲在后面嗔叫道。
    …………
    我开车带着陈喜儿,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先去了镇上最大的超市。
    因为陈喜儿的父亲身体不好,烟酒不能碰,于是就买了一大堆的高级营养品。
    “乐哥,没必要这么破费的!有这个心意就好了!”陈喜儿十分感激地说道。
    “心意也是要行动体现出来的。”我笑了笑,其实我一直都想去看望她的父母,只是心里发虚,不知道如何面对他们罢了。
    “乐哥,谢谢你!”陈喜儿看着我,声音有些哽咽地说道。
    “谢我什么?”我奇怪地看着她。
    “谢谢你出现在我的世界里。”陈喜儿表情羞涩地垂下脸。
    “傻丫头!”我摸了摸她的小脑袋,然后发动车子,向她的家里驶去。
    陈喜儿的家位于城中村的最深处,里面的小路错综复杂,犹如一座迷宫。我驱车在里面左转右拐,即使有陈喜儿引路,也用了十几分钟才到地方。
    “奇怪,我家门前怎么有辆车?”陈喜儿喃喃道:“难道是我哥来了?”
    “你哥?”我楞了楞,心说,陈家富早就跑路了,怎么还敢回来?
    此时在陈喜儿的家门口,停着一辆白色的宝马车。
    我的车子开不过去,只好在路边熄了火。
    “肯定是我哥!”陈喜儿十分肯定地说:“这个畜生,竟然还有脸回来!”
    她没有开门下车,而是盯着那辆宝马,似乎在犹豫要不要下去。
    “你怎么这么肯定?”我有些奇怪地问道。
    “陈家富虽然不务正业,可狐朋狗友很多,我们根本没有富亲戚,这辆宝马车肯定是他朋友的。”陈喜儿解释说道。
    正在我们说话的时候,她家的院落里,突然传来一阵叫骂声。
    只听一个男人十分嚣张地说道:“老不死的,今天这钱你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少一毛,老子就把你房子给拆了!”
    “陈家富欠你们的钱,你们找他要,我跟他早就断绝父子关系了!”陈父拄着拐杖,气极败坏地说道:“滚!滚出我家,不然我们就报警!”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报一个给我试试?”一个穿李宁运动装的小平头,凶神恶煞地看着他道:“我好心好意给你说,你可别给脸不要脸。别以为你是病号,老子就会手下留情。我再说一遍,不给钱,就搬你家东西,拆你家房。”
    除了这个小平头外,院里还站了三个青年小子。
    其中一个长得有点像黑皮。只是个头和身材都差着一截,气度也完全不在一个档次。
    小平头话音一落,那三个帮手,便纷纷掳胳膊卷袖子,准备进屋搬东西。
    “我看谁敢搬老娘的东西。”陈母的水桶腰往门口一堵,拿出骂街的本事,直接撒起泼来。
    那四个小青年根本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哪里有尊老爱幼的觉悟,直接把她推一边去了:“去你娘的,臭三八,再骂一句老子就抽你!”
    陈母被后退了几步,“噗通”一声,一屁股顿地上去了。
    很快,四个家伙便气喘吁吁地抱着一大堆生活用品出来了。什么电视,风扇,收音机应有尽有。就连人家炒菜的铁锅都拎了出来。
    “啐!一家穷鬼!”小平头见没什么收获,很气愤地往地上吐了口浓痰。
    “再去其他屋看看,陈家富那小子欠老子五万块呢,这点东西连利息也不够!”小平头说完,又骂骂咧咧地向陈喜儿的屋走去。
    陈父害怕他们找到自己的传家宝“血玉凤凰”,颤颤巍巍的冲过去,便要阻拦他们。
    “老家伙,找死!”小平头飞出一脚,将陈父手里的拐杖给踢飞了。
    陈父早已经病入膏肓,失去了拐杖的支撑,再加上气火攻心,身体摇晃了两下,突然天旋地转地倒在了地上。
    “救命啊,打人啦!街坊邻居都来看看啊……”
    陈母拍着大腿乱嚎了一阵,一见老伴半天没动静,吓得她赶紧跑过来,不停地呼唤道:“老头,你怎么样,老头别吓我啊。”
    陈父只是被气晕了过去,喘了几口粗气后,便缓缓地睁开了眼。
    “造孽啊,我怎么生了这么一个讨债鬼啊……”
    有道是男人有泪不轻弹,陈父虽早已看破生死,但这时却心如刀割,泪水“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看着老伴痛不欲生的模样,陈母也破口大骂起来:“你这个杀千刀的陈家富,老娘早知道你这么没良心,就不应该把你生下来。你有本事就永远别回来!”
    这个时候,小平头已经踹开了陈喜儿的房门,对外面的同伴喊道:“嘿,过来搭把手,把这个梳妆柜抬出去,也能卖几个钱呢!”
    “好咧!”
    三个男人,马上眉开眼笑地跑了过去。
    “畜生,别动我女儿的东西!”陈母捶胸顿足地嚎啕大骂道。
    陈父摇摇头,叹了口气道:“算了!让他们搬吧!咱们还有女儿呢,等女儿长大了,挣了钱咱再去买!”
    “老伴儿,我错了!”陈母抹了抹眼泪,悔不当初地说:“本以为养儿为防老,谁知道这个儿子,却是头白眼狼,从小到大惹事生非,从来没有为家里做过一点贡献……你都快不行了,他还狼心狗肺地带着传家宝逃之夭夭。”
    “唉,怪谁呢?还不是怪咱们太娇惯他,从小过于溺爱,才让他变得这么没有人性的吗?”陈父也懊悔地说道:“这都是报应啊!”
    “哥几个,把东西全搬车上去,找个旧货市场给卖了!”小平头弹了弹身上的灰,看着陈父陈母叫嚣道:“你们听好了,过几天我还要来,这些东西就当利息了,欠我的那三万块钱,照样得还。”
    “你们别欺人太甚了,我们会报警的!”陈母叫道。
    “警察来了也不好使!儿子欠钱老子就得还,哼。”小平头凶狠地瞪了他们一眼,领着人就准备离开了。
    陈喜儿一看,马上拦住了他们的去路:“臭流氓,不许走!”
    “你谁呀?”小平头歪眉眼地盯着她问道。
    “你们搬的是我的东西,你说我是谁?”陈喜儿豪不怯弱地瞪着他们。
    “哟呵……”
    小平头在她的身上扫了几眼,扭头对身后的同伴嘻笑道:“没想到陈家富还有个如花似玉的妹妹,长得挺不赖呀!”
    三个小青年把东西放下,纷纷走过来,将陈喜儿围在了中间。
    “小妹妹,你哥欠我们钱,我们是来讨债的。”小平头绕到她身后,瞟了瞟她细条条的玲珑身段,眼中闪过一丝贪婪之色。
    “他是他,我们是我们,他欠你们钱,你们找他要,凭什么搬我们东西?”陈喜儿怒气冲冲地说道。
    “妹妹,你这么说就不对了!”那个造型酷似黑皮的男人,一脸邪笑地道:“你们是一家人嘛,哥哥欠钱,妹妹就要还,这样吧,如果你肯陪哥几个玩一晚上,我们就不让你们还钱了,怎么样?”
    陈喜儿脸上一红,低声骂了句:“无耻!”
    “有前有后,啧啧,小身段真是够性感的!”小平头突然拽住了她的胳膊:“来吧,跟哥们走吧,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
    “滚开!”陈喜儿吓得惊叫一声。
    “喜儿,快回来!”陈母从地上跳起来,张牙舞爪地冲了过来:“放开我女儿,老娘跟你们拼了!”
    “拦住她!”小平头吩咐一声后,拉着陈喜儿便要往车上走。
    就在这个时候,身后突然传来“旷荡”一声巨响。
    院子里的几个人全都吓了一跳,纷纷转脸看去。
    原来我驾驶着车子,一头撞在了门口的宝马车屁股上。只一下,好端端的一辆宝马,立马就被撞得变形了。
    “哪里来的笨蛋,会不会开车啊!”小平头慌忙丢下陈喜儿,朝宝马车跑了过去。
    “对不起啊,哥们,我刚学,开车不熟,我马上走!”我探出脑袋,马上向他们赔礼道歉道。
    “走?老子的车被撞成这付惨样,你说走就走,当我们是冤大头啊。”小平头大骂道。
    “下车,王八蛋,给老子下车!”四个家伙,在我的车子上又踢又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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