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什么关系呢?”
    躺在阎拓怀中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柔韵。
    修长的手指拂过白皙的脸庞,阎拓双眼微眯,浅笑道:“怎么,你现在是在跟我索要些什么?”
    柔韵跟了他这么多年,依旧看不透他的喜怒,就如现在,他笑着,应该是开心,可她不敢猜测。这男人的心思比女人还复杂!她只能采取迂回战术。她抓住他准备收回的手,贴回脸颊,“我怎么敢,你不问我跟东依的来历,就将我们收容,我感激你还来不及,其余的不会多想。”
    “是不会,还是不敢?”
    “不会,也不敢。”
    柔韵面对阎拓的逼问,并不心慌,她回答的很聪明。阎拓对她的回答也很满意,他抬起她的身体,毫无顾忌的吻下去。两人身影缠绵,阎拓不必多说,淬炼仙体根本不惧严寒,而柔韵虽然没有修为,但在天幕生活了这么多年,灵药吃的也不少。罗衫轻解,白嫩的肌肤隔着厚皮绒大袍,一点也不觉得冷。
    阎拓从不隐藏自己的欲望,只要是他看上眼的,他都会下手,不管这东西有没有主人,他喜欢柔韵白嫩的肌肤,如同上等的白玉豆腐一般,所以在第一次看到的时候,他就将她收入囊中。他将柔韵当成自己的点心,从额头开始轻吻,吞噬,柔韵没有反抗,很柔顺的让阎拓摆布。
    唇,脖子,锁骨,腹部,凡是阎拓喜欢满意的地方,都留下他的痕迹。阎拓的轻吻无疑是温柔的,柔韵沉醉在其中,忽视了他变得凌厉的眼神。
    阎拓将几乎全裸的柔韵翻转,让她趴在地上,随后扯下她最后一块防御,毫无预兆的冲进她的身体。柔韵似乎有些不适,又似乎是欢愉,她闷哼一声,死死的抓住身下的皮绒大袍。阎拓一般不会在乎他人的感受,不过为了不将自己的玩具弄坏,他也会小心对待。
    柔韵用一点点时间适应了体内的存在,慢慢放松身体。察觉到她的变化之后,阎拓开始享受,冲刺,不规则的律动存心要将身下的人逼疯。
    两人的呼吸变得沉重,原本想压抑的柔韵实在受不了阎拓的攻击,出声求饶,这酥软的声音也只能增加对男人的刺激,刺激他们变得更加疯狂。
    终于,柔韵承受不住一次次的欢愉,昏了过去。阎拓在充分的享受之后,放开了柔韵。他不悦的看着身侧的空气,随手一挥,一道半月刀光闪现,消失。
    于此同时,在瑶穹峰主峰的一座卧房之中,妙音坐在一面水镜前面,愤怒的看着水镜中的画面。忽然画面定格,一道半月刀光割破水镜朝着她袭来。幸好妙音察觉到杀气,及时侧身闪躲,刀光贴着她的发髻划过,直接轰在背后的门槛上,留下一道深深的痕迹。
    妙音转身,水镜中的画面,是阎拓发怒的脸。她哭泣,抚摸着水镜中的脸庞。
    “为什么,为什么你情愿让那样的贱人在你身边,也不愿意与我亲近,为什么……”
    妙音朝着水镜大喊。她对阎拓的感情一直都是喜欢。可阎拓从来都不愿意跟她靠近。在阎拓还是她师弟的时候,她还有借口经常亲近他,可当他成为了仙尊,成为那个她只能远望而不可靠近的人之后,她觉得自己应该死心,可阎拓那时的放荡行为又给了她希望。
    她一直改变,一直等,等到最后,甚至不惜使用水镜来窥探他的生活。而妙音也知道,她的行为,阎拓一直了然于心,只是他不说破,她就当成不知道。
    第一次知道柔韵和阎拓的关系时,妙音恨不得冲上天幕杀了她,但她忍了,他们的关系让她觉得自己还是有机会的。可她后来几次三番的暗示明示,却都得不到阎拓的回应,她越来越无法控制自己。而阎拓今天的行为无疑是对她的一个警告。
    看着水镜中那张不耐烦中带着微怒的脸,妙音只能无声哭泣。
    对于妙音的窥探,阎拓并不在意,即使他与柔韵发生关系,他也不介意有人旁观。只是,有时候他也会因为对方的不知节制而恼怒。如同现在,他就出手教训。目的只有一个,希望对方能懂得收敛。他抱起柔韵,回到天幕。
    接下来该去处理一下事情了。
    昆仑大殿外,天幕钟无风自动,噹……噹……
    古朴的钟声悠扬流长,响彻整个昆仑。众人听到这钟声之后,有的欣喜,有的惊愕。
    钟声代表着聚集!
    天幕钟,身高三米,架子高五米,矗立在昆仑大殿正门外的平台上,它的来历久远,有人说它是一件法宝,也有人说它只是一个昆仑的象征,可众人都知道,唯有昆仑发生大事情,这口钟才会响起。譬如掌门交替,或者昆仑重要人物逝世。
    平时,能够将钟敲响的也只有昆仑掌门一人。而全因子虽然是掌教,可他也敲不响这钟。
    如今只有一个人能令天幕钟响起,天幕仙尊,阎拓!
    众人放下手中的事情,以最快的速度整装,集合。各峰长老恭敬的站在大殿中,一代弟子站在殿外平台,其余弟子按照等级有序的站在广场之上。就连平时只是打扫的人此刻也恭敬的站在远处的角落之中。
    钟声停下,整个昆仑寂静无声。
    全因子踏出一步,站在大殿中央,朝着空无一人的主坐拱手,低头恭敬喊道“恭迎仙尊!”
    “恭迎仙尊!”大殿中的其他五人也恭敬行礼。
    “恭迎仙尊!”大殿外的弟子单膝跪下行礼。
    “恭迎仙尊!”广场上的弟子则是跪伏在地。
    这是昆仑按照辈分的礼节。
    在最后一声恭迎仙尊之后,原本空无一人的主坐一阵扭曲,一个人影凭空出现。
    阎拓面带微笑,扫过自己的几位师兄师姐。语调轻松的说道:“众位师兄师姐,好久不见了啊。”
    “是有好些日子了,仙尊专心修行,我等不敢打扰。”虽然阎拓称呼他们一声师兄师姐,但全因子可一点都不敢放松,还是尊称仙尊。
    “好了,大家都坐吧,殿外的一代弟子进殿,其他的都散了吧。”阎拓往软垫上一靠,把玩着手中的玉佩说道。他的声音不大,却清晰的传到每一个人的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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