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老屋
水流至此，拐入年轻
抽芽的钻天杨掩去陈年的侵痕
和炊烟一起出嫁的人影
去了哪一方，迷失在哪一年
盘桓往复的雁影
剥落了杏蕊，又将菊花次第吹开
掏空的心事对峙青山
念一茬接一茬的菜青谷熟
我唯一的选择是，站在云端
把手中的小麻雀放在檐下
然后，慢慢地走出门口
二、日子
桃花的劫难，出自一阵细雨
在溪流的层面，和阳光携手流失
驼背的女人临溪而浴
褪尽脸颊的柔润和几绺青丝
草在墙头上拔节，分蘖荒芜
陈年的旧蚂蚁搬运记忆
卡着咽喉，堵在胸口
西风，就淹没了黄尘古道
雪是哪年的柳絮，开至檐前
一回眸间，竟湿了道道的窗格
火向炉外燃烧
人，在寒冷中紧缩
三、子夜
借路诗歌，可见山水人情？
疼痛的词语揭露疤痕
月，缺了一半
星，多了几颗
陆游的影子半卧床头
前朝事，从巫峡涌到巴峡
淹没了江帆
又在我的额头靠岸
谁有烛光，借我照亮笔心
把一个字
写到太阳升起
水流至此，拐入年轻
抽芽的钻天杨掩去陈年的侵痕
和炊烟一起出嫁的人影
去了哪一方，迷失在哪一年
盘桓往复的雁影
剥落了杏蕊，又将菊花次第吹开
掏空的心事对峙青山
念一茬接一茬的菜青谷熟
我唯一的选择是，站在云端
把手中的小麻雀放在檐下
然后，慢慢地走出门口
二、日子
桃花的劫难，出自一阵细雨
在溪流的层面，和阳光携手流失
驼背的女人临溪而浴
褪尽脸颊的柔润和几绺青丝
草在墙头上拔节，分蘖荒芜
陈年的旧蚂蚁搬运记忆
卡着咽喉，堵在胸口
西风，就淹没了黄尘古道
雪是哪年的柳絮，开至檐前
一回眸间，竟湿了道道的窗格
火向炉外燃烧
人，在寒冷中紧缩
三、子夜
借路诗歌，可见山水人情？
疼痛的词语揭露疤痕
月，缺了一半
星，多了几颗
陆游的影子半卧床头
前朝事，从巫峡涌到巴峡
淹没了江帆
又在我的额头靠岸
谁有烛光，借我照亮笔心
把一个字
写到太阳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