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真的很认真地进行跟踪,而且时间渐渐拉长了,有时甚至误了他每晚开店的时间,以致巧巧与他发生争执,但他就是不说明是怎么回事。
    夫子曰:“怎么耕耘,怎么收获。”终于,被他等到了。
    这天的傍晚时分,一辆黑色宾士车驶到大厦旁,下来一个戴墨镜的中年男人便又匆匆驶离,依照夫子过去的职业敏感度,认为这就是他等待的目标,遂赶紧下车看他上几楼。
    梯号码灯不断往上跳,果然,到了九楼停止了。他在街道上徘徊了足足有十分钟之久,总算想出了个计谋来,便找了一座公用电话。“喂。”是女声,显然是琳达。
    “张小姐。”夫子压低声音,而且装出某种乡音来:“刚刚上去的是不是你的朋友?他忘了到柜台登记啦!”“登记?”对方说:“什么时候又多出这个规榘?”
    “新规定啦!”夫子瞎掰道:“大楼最近有人家被小偷闯空门,管理委员会要俺们加强管制。”
    “李先生常来找我,你不认识他吗?”“很抱歉,人来人往,俺记不住。”“好啦,别烦我,下次再登记。”她说完便挂了电话。
    够了,不能再打草惊蛇了,夫子立即打道回府。回到店里,他又立即叩小陶速来协商。“姓李?”小陶在心底搜括他所知悉的富商名单,但没任何结果:“会是那个凯子呢?”
    “凭你我是很难猜出这人的,上流社会的门槛,咱们连边都摸不着。”夫子很感慨地说。“那怎么办?”小陶问。
    “当然是继续追下去呀!”夫子有些得意地说:“我会教他原形毕露。”“说说看。”“刚才我一个不留神,还没来得及看那辆宾士的车号,它就开走了。
    其实很简单,抄下车牌号码,找我一个干交通警察的朋友,请他查出车主和地址,不就知道了?接着,我再窃听琳达电话,时机成熟时,就该你出面了。”
    “好了,我可以走丁吧?”小陶似乎心不在焉:“我还有个约会。”“跟谁?”“公司的同事。”
    “又找到炮友了?”“没有,你以为我是超人啊!”小陶一直没将赵姐在夫子面前曝光过,以他们推心置腹的交情,多交一个“炮友”一定会大加吹嘘一番,唯独赵姐没上台面,大慨是年岁的关系吧!小陶可不想让夫子讥笑是饥不择食。夫子曰:“良禽择木而栖。”
    “急什么?”巧巧从洗手间闪出来,发现小陶要离去,连忙制止:“我有话问你。”“关于什么的?”小陶以为她又要问曼玲的事。
    “你放心,不是曼玲的事。”巧巧一下道出他的心事:“你们俩个最近在搞鬼,甭想瞒我,小陶,你给我从实招来。”小陶正想言语,却见夫子跟他使眼色,便打哈哈道:“孙猴子难逃如来佛掌心,凭我们俩还能在你面前玩出什么花样?”
    “少贫嘴,整天鬼鬼祟祟的,如果是光明正大之事,用得着这样吗?”“巧巧,我们男人的事,你不用管。”夫子插嘴道。
    “你们男人,哼!你们男人除了每天想着要搞那个女人,还有什么屁事?”
    “你知道就好。”“小陶,你看,招了吧?”巧巧扬声说:“妈的!有老娘伺候你还不满足?还在外头搞七捻三,不玩就拉倒,你以为老娘高兴守着这个破店啊!”“我操你妈”夫子在柜台内一拍桌骂道:“老子这根ji巴就是守着阳光守着你,还巴望去钻别的
    洞?这个店再破,总是自己的。你不稀罕,滚回酒店,滚回去卖呀!”
    “我卖,也不会卖给你,别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人物,穷光蛋一个,肚子里的货也不见得比我多多少。”巧巧也不甘示弱。
    “你这个贱女人,老子今天非好好教训你不可。”夫子说着就要跳出吧台。“老娘怕你就不是个女人。”巧巧竟然抄起一张椅子,准备砸过去,小陶赶忙制止住俩人。
    “干嘛,要砸自己的店啊!二位真是有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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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平息了这场纠纷后就赶赴赵姐家,晚了半点钟。
    夫子和巧巧是一对欢喜冤家,床头吵床尾和,小陶早已司空见惯了。夫子这个人太重感情,有时候淹没了理智,像他在酒店里认识了巧巧,众多朋友都认为玩玩就好,不能当真
    。可是他偏偏摆脱不下,硬是向姐姐要钱开了这间pub,帮助她从良似的,但巧巧有否感激过呢?从她刚才那番言语听来,她非但不感激,而且认为是夫子阻碍了她的赚钱事业。
    开玩笑,月入十数万乃至数十万的工作,上哪去找呀!理念相差十万八千里,俩人能搞多久,恐怕他们自己心里比谁都清楚。
    那么他和赵姐呢?岁数相差了十万八千里,又能搞多久呢?现在,小陶被她挽着手臂,带着叁观她的家,一个拥有三个房间的三十余坪的房子,却只有女主人一个,难怪她对同居之事仍不死心了。
    “你看,哪个房闲适合你,我就预留给你,我们可以一起上下班,回到家,我还可以为你准备晚餐。”赵姐偎在他耳际说。
    “我就喜欢这间。”他指着她的主卧室开玩笑说:“这么大一张床,睡起来多舒坦啊!”“你坏死了。”赵姐娇嗔起来。
    “这张床,有没有别的男人睡过?”小陶笑着问:“我可不喜欢闻男人的味道。”“你当我是什么女人?”赵姐笑答,毫无怒容。
    “董事长有没有过?”小陶又问:“公司有人说,你是他的情妇。”
    “该死的流言、该死的脏嘴巴。”赵姐仍未生气。不管有没有,小陶也只是随口问问,他以为不管是那个男人曾睡过这张床,与他也没有多大关系,就像是旅馆里的床,今天你睡,明天他睡,而赵姐则只是这张床的附属品,或者是床的一部分。
    既然小陶今晚来睡这张床,就有权利使用床的附属品,于是,他先温柔地除去遮盖这“附属品”的障碍物衣服,那是一件纯白的睡袍。
    其实,若不透露赵姐的年龄,依外貌,别人是很难猜出她已年近四十的,在多年来的悉心保养下,她的皮肤仍光滑明晰,只不过乳房已显露疲态,有些下垂而已。
    除去那件睡袍后,她就已经和他“袒裎相见”了。她走到床头,将一张cd放入音响中,立刻传出优美的交响乐来,然后,她平躺在床上,等着这张床的主人的驾临。
    这是不同于在ktv那夜的“临时演出”一切都可以充分准备的,不必那么急,也不用担心被别人偷窥,他们有整夜的时间。
    于是,小陶一面望着她的躯体一面脱衣服,赤条条后,他坐在床沿,好像在做学术研究一般仔细观察她的你子。
    “你看着这对丑东西做什么?”她有点不安地想抓棉被遮掩:“它们已不复当年了。”“不!”小陶叹了一口气说:“它们喂过孩子,很伟大。”
    “你是指它们太大了?”她开玩笑说。说这话时,小陶已经没空回答了,他的嘴巴已含住她的左乳头,舌尖绕着她的乳晕打转,不一会,她的乳头便挺立起来。
    他转而啃吮她乳头,咬得恰到好处,让她一会尖叫一会呻吟的,索性,她把整个乳房托起,往他嘴中塞,恨不得他是个大嘴巴,一口吞下它似的。
    他吸完这个再换另一个,腾出的一只手顺着她的肚腹往下滑,探到下阴时,触摸到湿滑滑的一片,他用两指夹住她阴唇,轻轻拉扯把玩,越揉捏越潮湿,末了,他干脆把中指直接插进去。
    这一瞬间,她的指甲狠狠地掐着他的背,而且抬高臀部,意思是要他更深入些。
    小陶中指就像个小阳ju一般进进出出,中指之外的手掌则摩擦着她的阴部,这样爱抚着,她的淫水便不断淌出,湿了他整只手。
    他抽出手指,放入自已嘴中吸吮她的淫水,岂料她竟一把抢了去,舔着他整只手掌。
    “小陶,好弟弟,快,快上我”她一面舔一面叫嚷。小陶翻身起来爬上她身体,将她侧转过来,一只脚压在他屁股下,另一只脚则扛在肩上,挺着阳ju就朝大张的阴洞中桶。
    这样的姿势很容易触及阴核,她的叫唤声也大起来,不仅如此,她也伸出一手,紧紧捏着他的乳头,彷佛扭水龙头那般。
    小陶抽动得爽快,更加狂乱,伸手探到她的另一个小洞屁眼,用小指头也往里插,越插越深,她的叫声中还夹杂着哀求,一会求他不要,一会又要。
    满脸汗水的小陶下马了,拿了一张椅子到床边,坐在上头,向她勾勾手指,她过来了,跨上他身体,像在ktv那样坐上他的小弟弟,双手抓住椅背就用劲上下起伏,整张椅子立即摇动起来,她的双乳也在他脸前大力摇摆。
    他两手握住她屁股,使劲住自己身体扳动,入得更深,一下一下的,几乎使她疯狂了,将他的脑袋整个埋入自己胸膛,就像保护自己的孩子。
    激情过后,他并没有泄,阳ju仍是硬邦邦的,躺在床上喘息。
    “我们换到客厅去做,好不好?”赵大姐抚弄他的小弟弟说。她不像琳达喜欢用命令的口吻,更似祈求。
    一到客厅,她马上自动伏在茶几上,高高翘起屁股,显露出她的下阴宝贝来。
    小陶凑近前,嗅了嗅,再用舌尖伸进去,如弹簧般频频出出入入,她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大屁股随着他舌尖起舞,前后推动,彷如波浪一般。
    小陶停了舌功,握住她腰杆再次闯入禁地,汗水淌得更猛。这一回,他很快就达到高潮了,就在她的洞使劲夹他阳ju几次之后,就泄了个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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