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9挚
慢悠悠的开车回到花园小区，一路上少杰虽然头昏昏沉沉的，不过幸好没有出什么意外。车子驶入卫家的院内，一楼的客厅仍旧亮着灯，显然是她们还在等他。
将车子停在车库，走下车锁上之后，少杰摇晃着朝别墅走去。来到门口，刚准备伸手敲门，却见门‘吱’的一声被打开，从中露出了林菲菲那张带着担忧的脸庞。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清幽的声音响起，林菲菲让过身子，等少杰进屋之后，又将房门关上。在和少杰错过的瞬间，林菲菲的眉头微微皱了皱。
“你喝酒了？”身上酒气熏人，走路的动作也是摇摇晃晃，林菲菲忍不住问道。
“呵呵，没事，刚才和疯子那家伙在一起，喝得有点高了”少杰扭头冲林菲菲嘿嘿傻笑了两下，说完这句话，走到客厅的沙上，却现并不如他想象的那样，沙上空无一人。
“菲菲，筝筝她们三个呢？睡了吗？”倒坐在沙上，少杰斜靠着朝林菲菲问道，两眼朦胧一片。
“唔”闻声林菲菲俏脸一红，点点头，像是想到了什么，显得极为扭捏，来到少杰对面的沙上坐下，低下头，也不说话。
已经醉意朦胧的少杰并没有现林菲菲的异常，在沙上躺了一会，便感觉一阵阵的眩晕，当下口中出了一阵呻吟。
“啊你要不要紧，要不我去给你倒杯热水吧”少杰的呻吟声惊醒了低头想着什么的林菲菲，她急忙站起身来，快步朝着厨房的方向走去。不多一会，便端着一杯热水来到了客厅。
在茶几下面又拿出一个杯子，来回倒腾了几次热水，林菲菲尝了一口，现不是太烫了，这才来到少杰身边，扶起少杰，将水杯递给了他。
“唔”本来几欲沉睡的少杰被扰醒，伸手接过杯子，一口气喝了下去，末了还满足的打了一个饱嗝，顿时让坐在他身边的林菲菲大皱黛眉。
“嗯菲菲，你怎么还不去睡觉？”一杯热水下肚，让少杰感觉好了许多，他这才后知后觉的问道，同时看向了她。
“啊”不料少杰会突然问自己这个问题，林菲菲明显的呆了一下，随后便诺诺道：“没没什么，我见你这么长时间不回来，就让她们几个先睡去了，我留下来等你”“傻丫头”少杰倒是不疑有他，笑骂了一句，随后摇晃着起身。“好了，这都快十二点了，赶紧睡吧。”
“我扶你”少杰站起来后身子一咧，林菲菲连忙扶着他道，少杰点点头，任她扶着走上了楼梯。
来到二楼，站在少杰卧室的门口，两人停下了脚步。少杰扭过头，对着身边扶着自己的林菲菲道：“好了，菲菲，要不你今天晚上陪我吧”
也亏得少杰今天喝了不少的酒，要不按往常他的话，这种话是怎么也说不出口的。这倒不是说少杰的心思有多么花花，毕竟他们虽然已经确定了关系，可是毕竟还没有生过什么，如果贸然让少杰提出什么暧昧的要求，先不说少杰能不能说出口，就是林菲菲，对这么一个文静典雅的女孩说出那些话，她会有什么样的反应，会不会厌恶少杰？
当然，如果少杰真说出来了，想必林菲菲也不会有什么抵触，无非就是会有一些小女儿的害羞罢了，毕竟他们两个的关系在那摆着，就是在一起睡上一夜，也没什么。
脸色酡红的林菲菲站在少杰身边，低头玩弄着自己的衣角，也答应也不反对，就这么低头站着。一旁看着她的少杰见有戏，当下打开门，在林菲菲不知所措的情况下，拉她进屋。
“啊”林菲菲惊呼一声，扭头朝后看了一眼，却现门已经被少杰给关上了。
打开卧室的灯，看着熟悉的布置，少杰不觉的放开了拉着林菲菲的手，在卧室内来回走了一遍，神色有些叹然。
“我不在的时候，是不是你一直打扫这个屋子的？”站在林菲菲的面前，少杰轻声问道，神色之间哪里还有一丝的醉意？
“嗯，不过有的时候筝筝和研姐也会来这里打扫的”见少杰的脸上有些呆滞，林菲菲也不复先前的紧张，换上一副喜悦的模样说道。
点点头，少杰显得心事重重，默然的转身来到床边，看着不沾染一丝尘土的床单，眼神微微有些**。
“在想什么呢？”身后传来林菲菲关心的询问声，少杰的肩头猛然的抖动了两下，转过身来，对上了林菲菲的目光。
双手放在林菲菲的肩头，少杰叹了口气，随后拉着她坐在了床边，然后将她揽入怀中，不住的抚摸着她那长长的黑。
“菲菲，你们跟着我，会不会觉得我很不负责任？”半晌，少杰带着迷茫的声音响起，语气中有着不尽的自责。
“没有”原本缩在少杰怀中，安静的如同一只小猫似的林菲菲突然挣开少杰的怀抱，摇头正色的看着少杰说道。“我们跟你在一起，就从来没有想过这些，你也不用因为这些觉得自责。”
“可是我动不动就离开你们，甚至是消失不见，你们就没有一点的怀疑？我进入华清大学都已经将近两年了，却从来没有去认真的上过一节课，这样你们也理解？”听林菲菲这么一说，少杰心里虽然有些安慰，可是更多的却是感觉对她们的不公，当下也不在掩饰自己的心中所想，一股脑问出。
林菲菲呆呆的看着装若疯狂的少杰，似乎像是没有听到他刚才的一番话般。半晌，少杰慢慢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境，对着仍旧呆呆的林菲菲苦苦一笑，摇摇头，不再说话。
“少杰”林菲菲这才轻轻的喊了一声，语气却颤巍巍的，让人听后好不心疼。“你说的，我都明白，可是我相信你有自己的事情要办，我只知道，我要做的，就是安静的呆在你的身边。”
“呼”少杰的一声叹息，终是了出来。不知道怎么的，听到林菲菲说出这么不让他意外的话来，少杰并不觉的有什么高兴，有的只是，深深地无力感。
伸手再次将林菲菲揽入自己的怀中，少杰抱着她，也不说话，两人就这么静静的坐着，各自听着彼此的呼吸声。
夜深人静，窗外黑乎乎的一片，只有在少杰的卧室里，通明一片的屋子里，少杰才感觉到，很多的时候，自己并不是一个人，自己的心里，同样的光明，因为那里住着几个懂他的女人。
“菲菲，你知道不知道，你越是这样，我就越是觉得对不起你”安静的氛围中，少杰幽幽的声音响起，他怀中的林菲菲闻声想要挣扎着起身，却被少杰给阻止了下来。
“你让我说完当初我和陶静在一起的事情，是在你的赞同下才可能的，而之后又有了刘菱蝶，林研你会不会觉得，我很花心？还有我离开过你们好几次，几乎每一次都没有告诉过你们，你怎么不责怪我？当初我一走就是将近两年，你又怎么不问我”
一连说出这么多的话，向来对任何事情冷眼相视的少杰，脸颊上已然多出了道道的泪痕。
男儿有泪不轻弹，少杰不是一个自认清高的人，每一个人，他的表面在多么的刚强，一旦触动心里最为柔弱的地方，流泪并不是脆弱的表现，而是一种情感的表达。
白皙娇美的纤纤玉指抚上少杰的脸庞，林菲菲泪眼婆娑的看着他，轻轻的抽*动着肩头。
林菲菲是一个颇有古典气质的女孩，而她的秉性，也一如古代中的女子一般。在她的认知中，少杰做的一切都是她下意识认为对的，应该去做的，而她，应该做的不过是在背后默默的支持他，让他每次疲惫归来时，有一个可以停留，让他感到温暖的地方。然而她却忘记了，少杰也是一个人，一个活在当代的人，林菲菲心中将他神话，并不代表他本身就是一个神话。
少杰如今的一席话，让林菲菲有一种恍惚的感觉，也让她重新的认识了少杰，一个她从来都不曾见过的少杰，一个真真正正活在她的身边的少杰。
“少杰”哽咽着轻轻喊出少杰的名字，林菲菲靠在少杰的怀中，却是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在她看来，再多修饰的词汇，都不足以叙述自己心底的感情。
少杰脸上的泪痕已经被林菲菲的手指拭去，两人保持这样的姿势呆立良久，直到外面隐约传来钟鸣声，少杰这才轻轻的推开了怀中的林菲菲。
“我们睡吧”或许是从来没有在林菲菲有过如此的表现，少杰的面容微有些腼腆，看着林菲菲的眼神也有些躲闪。
“嗯”林菲菲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容点了点头，此刻的少杰在她眼中，成为了一个真实的存在，不再像以往那般，有种云雾缭绕的感觉。
褪下自己身上的衣服，少杰只留一条窄小的短裤在身上，然后便往床上一倒。而林菲菲则是被少杰的动作弄得有点懵，脸颊红的低下头去，不时的偷看少杰两眼，浑然忘记了一切。
“你怎么了？”躺在床上的少杰见林菲菲一直低头坐在那里，不由一阵疑惑，等他问出这句话，低头看了看自己，这才苦笑了一下。
“乖**服睡了”光着上身的少杰后林菲菲后面抱住她，贴在她耳边轻声说道，而林菲菲则是身体颤抖了一下，显然少杰这种有心的动作，波动了她心中的一根弦。
见林菲菲不知所措的胡乱点头，少杰心中一阵苦笑，想及自己刚才的那番话，又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大灰狼在**小羔羊一般，不由笑出声来。
知道林菲菲害羞，少杰也为难她，伸手在墙上的按钮上拍了一下，屋内霎时间黑了下来。
“好了，这会可以了吧”黑暗中传出少杰的声音，林菲菲扭头望了望，可能是刚才熟悉了明亮灯光的缘故，她的眼前一片漆黑。
像是在躲闪少杰一般，林菲菲小心翼翼的挪到一旁，颤巍巍的伸手脱起了身上的衣服。
此刻已然是初夏，林菲菲身上的衣服本就不多，当她伸手刚想脱掉上身的衣服时，动作明显一滞，不过只是片刻，她便继续的颤抖着手脱掉了身上的衣服。
缩在角落中的少杰静静的看着林菲菲的动作。虽然四周一片黑暗，可是林菲菲那雪白的肌肤，仍旧是没能逃得过少杰的眼睛。
心中叹然着四周的黑暗，少杰却也知道如果开灯的话，难不保会吓住害羞的林菲菲。不过以后有的是机会，少杰也不急于这一时，当下便静静的看着。
此刻的林菲菲已经脱去了身上的衣服，全身上下只剩三点装，两只手一只横档在胸前，一遮住**，似乎在黑暗的环境中，她也像是不习惯在少杰面前如此身着清凉一般。
黑暗中，林菲菲站在床边两手挡着身体踌躇了一会，最终慢慢的放开手，轻轻的爬上了床头。
刚刚躺下，林菲菲便猛然察觉一个火热的身体迅的朝她扑来。身体紧绷，虽然知道是少杰，她却仍旧禁不住一阵的紧张。
这边的少杰好不容易等到林菲菲爬上床来，哪还会甘心做个柳下惠，当下便闪过身去，一把将躺在床最边缘的林菲菲抱进了怀中。
“啊”林菲菲只来得及出一声急促的惊呼声，下一刻，擅口便被少杰的狼吻给占有了。
并不是第一次接吻，林菲菲的表现却如同第一次一般，甚至比第一次接吻的时候还要激动，这或许是和眼前的境况有关系。
长长的一吻终是分离，两人不住的大口喘气，少杰原本抱在林菲菲腰间的两只手却是按捺不住，在林菲菲的身上不住的滑动起来。
“嘤咛”原本喘息着的林菲菲猛地出一声极力压抑的呻吟声，却是少杰两只作怪的大手，覆盖在了林菲菲胸前傲人的耸挺之上。
动作再次升级，伴随着一阵阵的呻吟声，两人最终坦诚相对，而少杰，终于得偿所愿的占有了这个永远属于他的尤物。
“少少杰，我还是第第一次，你轻点”
黑暗中，林菲菲喘息中带着忐忑的声音响起，却是让本就炙热难耐的少杰更是漏*点荡漾，允诺一声，伴随着一声呼痛声，两人终于合二为一。
“少杰，我终于成为你的女人了”忍着楚痛的话语在黑暗中响起，少杰心中柔情一片，伸手拭去林菲菲脸颊上的泪水，这是她第一次的见证，因为疼痛，抑或是幸福。
将车子停在车库，走下车锁上之后，少杰摇晃着朝别墅走去。来到门口，刚准备伸手敲门，却见门‘吱’的一声被打开，从中露出了林菲菲那张带着担忧的脸庞。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清幽的声音响起，林菲菲让过身子，等少杰进屋之后，又将房门关上。在和少杰错过的瞬间，林菲菲的眉头微微皱了皱。
“你喝酒了？”身上酒气熏人，走路的动作也是摇摇晃晃，林菲菲忍不住问道。
“呵呵，没事，刚才和疯子那家伙在一起，喝得有点高了”少杰扭头冲林菲菲嘿嘿傻笑了两下，说完这句话，走到客厅的沙上，却现并不如他想象的那样，沙上空无一人。
“菲菲，筝筝她们三个呢？睡了吗？”倒坐在沙上，少杰斜靠着朝林菲菲问道，两眼朦胧一片。
“唔”闻声林菲菲俏脸一红，点点头，像是想到了什么，显得极为扭捏，来到少杰对面的沙上坐下，低下头，也不说话。
已经醉意朦胧的少杰并没有现林菲菲的异常，在沙上躺了一会，便感觉一阵阵的眩晕，当下口中出了一阵呻吟。
“啊你要不要紧，要不我去给你倒杯热水吧”少杰的呻吟声惊醒了低头想着什么的林菲菲，她急忙站起身来，快步朝着厨房的方向走去。不多一会，便端着一杯热水来到了客厅。
在茶几下面又拿出一个杯子，来回倒腾了几次热水，林菲菲尝了一口，现不是太烫了，这才来到少杰身边，扶起少杰，将水杯递给了他。
“唔”本来几欲沉睡的少杰被扰醒，伸手接过杯子，一口气喝了下去，末了还满足的打了一个饱嗝，顿时让坐在他身边的林菲菲大皱黛眉。
“嗯菲菲，你怎么还不去睡觉？”一杯热水下肚，让少杰感觉好了许多，他这才后知后觉的问道，同时看向了她。
“啊”不料少杰会突然问自己这个问题，林菲菲明显的呆了一下，随后便诺诺道：“没没什么，我见你这么长时间不回来，就让她们几个先睡去了，我留下来等你”“傻丫头”少杰倒是不疑有他，笑骂了一句，随后摇晃着起身。“好了，这都快十二点了，赶紧睡吧。”
“我扶你”少杰站起来后身子一咧，林菲菲连忙扶着他道，少杰点点头，任她扶着走上了楼梯。
来到二楼，站在少杰卧室的门口，两人停下了脚步。少杰扭过头，对着身边扶着自己的林菲菲道：“好了，菲菲，要不你今天晚上陪我吧”
也亏得少杰今天喝了不少的酒，要不按往常他的话，这种话是怎么也说不出口的。这倒不是说少杰的心思有多么花花，毕竟他们虽然已经确定了关系，可是毕竟还没有生过什么，如果贸然让少杰提出什么暧昧的要求，先不说少杰能不能说出口，就是林菲菲，对这么一个文静典雅的女孩说出那些话，她会有什么样的反应，会不会厌恶少杰？
当然，如果少杰真说出来了，想必林菲菲也不会有什么抵触，无非就是会有一些小女儿的害羞罢了，毕竟他们两个的关系在那摆着，就是在一起睡上一夜，也没什么。
脸色酡红的林菲菲站在少杰身边，低头玩弄着自己的衣角，也答应也不反对，就这么低头站着。一旁看着她的少杰见有戏，当下打开门，在林菲菲不知所措的情况下，拉她进屋。
“啊”林菲菲惊呼一声，扭头朝后看了一眼，却现门已经被少杰给关上了。
打开卧室的灯，看着熟悉的布置，少杰不觉的放开了拉着林菲菲的手，在卧室内来回走了一遍，神色有些叹然。
“我不在的时候，是不是你一直打扫这个屋子的？”站在林菲菲的面前，少杰轻声问道，神色之间哪里还有一丝的醉意？
“嗯，不过有的时候筝筝和研姐也会来这里打扫的”见少杰的脸上有些呆滞，林菲菲也不复先前的紧张，换上一副喜悦的模样说道。
点点头，少杰显得心事重重，默然的转身来到床边，看着不沾染一丝尘土的床单，眼神微微有些**。
“在想什么呢？”身后传来林菲菲关心的询问声，少杰的肩头猛然的抖动了两下，转过身来，对上了林菲菲的目光。
双手放在林菲菲的肩头，少杰叹了口气，随后拉着她坐在了床边，然后将她揽入怀中，不住的抚摸着她那长长的黑。
“菲菲，你们跟着我，会不会觉得我很不负责任？”半晌，少杰带着迷茫的声音响起，语气中有着不尽的自责。
“没有”原本缩在少杰怀中，安静的如同一只小猫似的林菲菲突然挣开少杰的怀抱，摇头正色的看着少杰说道。“我们跟你在一起，就从来没有想过这些，你也不用因为这些觉得自责。”
“可是我动不动就离开你们，甚至是消失不见，你们就没有一点的怀疑？我进入华清大学都已经将近两年了，却从来没有去认真的上过一节课，这样你们也理解？”听林菲菲这么一说，少杰心里虽然有些安慰，可是更多的却是感觉对她们的不公，当下也不在掩饰自己的心中所想，一股脑问出。
林菲菲呆呆的看着装若疯狂的少杰，似乎像是没有听到他刚才的一番话般。半晌，少杰慢慢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境，对着仍旧呆呆的林菲菲苦苦一笑，摇摇头，不再说话。
“少杰”林菲菲这才轻轻的喊了一声，语气却颤巍巍的，让人听后好不心疼。“你说的，我都明白，可是我相信你有自己的事情要办，我只知道，我要做的，就是安静的呆在你的身边。”
“呼”少杰的一声叹息，终是了出来。不知道怎么的，听到林菲菲说出这么不让他意外的话来，少杰并不觉的有什么高兴，有的只是，深深地无力感。
伸手再次将林菲菲揽入自己的怀中，少杰抱着她，也不说话，两人就这么静静的坐着，各自听着彼此的呼吸声。
夜深人静，窗外黑乎乎的一片，只有在少杰的卧室里，通明一片的屋子里，少杰才感觉到，很多的时候，自己并不是一个人，自己的心里，同样的光明，因为那里住着几个懂他的女人。
“菲菲，你知道不知道，你越是这样，我就越是觉得对不起你”安静的氛围中，少杰幽幽的声音响起，他怀中的林菲菲闻声想要挣扎着起身，却被少杰给阻止了下来。
“你让我说完当初我和陶静在一起的事情，是在你的赞同下才可能的，而之后又有了刘菱蝶，林研你会不会觉得，我很花心？还有我离开过你们好几次，几乎每一次都没有告诉过你们，你怎么不责怪我？当初我一走就是将近两年，你又怎么不问我”
一连说出这么多的话，向来对任何事情冷眼相视的少杰，脸颊上已然多出了道道的泪痕。
男儿有泪不轻弹，少杰不是一个自认清高的人，每一个人，他的表面在多么的刚强，一旦触动心里最为柔弱的地方，流泪并不是脆弱的表现，而是一种情感的表达。
白皙娇美的纤纤玉指抚上少杰的脸庞，林菲菲泪眼婆娑的看着他，轻轻的抽*动着肩头。
林菲菲是一个颇有古典气质的女孩，而她的秉性，也一如古代中的女子一般。在她的认知中，少杰做的一切都是她下意识认为对的，应该去做的，而她，应该做的不过是在背后默默的支持他，让他每次疲惫归来时，有一个可以停留，让他感到温暖的地方。然而她却忘记了，少杰也是一个人，一个活在当代的人，林菲菲心中将他神话，并不代表他本身就是一个神话。
少杰如今的一席话，让林菲菲有一种恍惚的感觉，也让她重新的认识了少杰，一个她从来都不曾见过的少杰，一个真真正正活在她的身边的少杰。
“少杰”哽咽着轻轻喊出少杰的名字，林菲菲靠在少杰的怀中，却是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在她看来，再多修饰的词汇，都不足以叙述自己心底的感情。
少杰脸上的泪痕已经被林菲菲的手指拭去，两人保持这样的姿势呆立良久，直到外面隐约传来钟鸣声，少杰这才轻轻的推开了怀中的林菲菲。
“我们睡吧”或许是从来没有在林菲菲有过如此的表现，少杰的面容微有些腼腆，看着林菲菲的眼神也有些躲闪。
“嗯”林菲菲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容点了点头，此刻的少杰在她眼中，成为了一个真实的存在，不再像以往那般，有种云雾缭绕的感觉。
褪下自己身上的衣服，少杰只留一条窄小的短裤在身上，然后便往床上一倒。而林菲菲则是被少杰的动作弄得有点懵，脸颊红的低下头去，不时的偷看少杰两眼，浑然忘记了一切。
“你怎么了？”躺在床上的少杰见林菲菲一直低头坐在那里，不由一阵疑惑，等他问出这句话，低头看了看自己，这才苦笑了一下。
“乖**服睡了”光着上身的少杰后林菲菲后面抱住她，贴在她耳边轻声说道，而林菲菲则是身体颤抖了一下，显然少杰这种有心的动作，波动了她心中的一根弦。
见林菲菲不知所措的胡乱点头，少杰心中一阵苦笑，想及自己刚才的那番话，又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大灰狼在**小羔羊一般，不由笑出声来。
知道林菲菲害羞，少杰也为难她，伸手在墙上的按钮上拍了一下，屋内霎时间黑了下来。
“好了，这会可以了吧”黑暗中传出少杰的声音，林菲菲扭头望了望，可能是刚才熟悉了明亮灯光的缘故，她的眼前一片漆黑。
像是在躲闪少杰一般，林菲菲小心翼翼的挪到一旁，颤巍巍的伸手脱起了身上的衣服。
此刻已然是初夏，林菲菲身上的衣服本就不多，当她伸手刚想脱掉上身的衣服时，动作明显一滞，不过只是片刻，她便继续的颤抖着手脱掉了身上的衣服。
缩在角落中的少杰静静的看着林菲菲的动作。虽然四周一片黑暗，可是林菲菲那雪白的肌肤，仍旧是没能逃得过少杰的眼睛。
心中叹然着四周的黑暗，少杰却也知道如果开灯的话，难不保会吓住害羞的林菲菲。不过以后有的是机会，少杰也不急于这一时，当下便静静的看着。
此刻的林菲菲已经脱去了身上的衣服，全身上下只剩三点装，两只手一只横档在胸前，一遮住**，似乎在黑暗的环境中，她也像是不习惯在少杰面前如此身着清凉一般。
黑暗中，林菲菲站在床边两手挡着身体踌躇了一会，最终慢慢的放开手，轻轻的爬上了床头。
刚刚躺下，林菲菲便猛然察觉一个火热的身体迅的朝她扑来。身体紧绷，虽然知道是少杰，她却仍旧禁不住一阵的紧张。
这边的少杰好不容易等到林菲菲爬上床来，哪还会甘心做个柳下惠，当下便闪过身去，一把将躺在床最边缘的林菲菲抱进了怀中。
“啊”林菲菲只来得及出一声急促的惊呼声，下一刻，擅口便被少杰的狼吻给占有了。
并不是第一次接吻，林菲菲的表现却如同第一次一般，甚至比第一次接吻的时候还要激动，这或许是和眼前的境况有关系。
长长的一吻终是分离，两人不住的大口喘气，少杰原本抱在林菲菲腰间的两只手却是按捺不住，在林菲菲的身上不住的滑动起来。
“嘤咛”原本喘息着的林菲菲猛地出一声极力压抑的呻吟声，却是少杰两只作怪的大手，覆盖在了林菲菲胸前傲人的耸挺之上。
动作再次升级，伴随着一阵阵的呻吟声，两人最终坦诚相对，而少杰，终于得偿所愿的占有了这个永远属于他的尤物。
“少少杰，我还是第第一次，你轻点”
黑暗中，林菲菲喘息中带着忐忑的声音响起，却是让本就炙热难耐的少杰更是漏*点荡漾，允诺一声，伴随着一声呼痛声，两人终于合二为一。
“少杰，我终于成为你的女人了”忍着楚痛的话语在黑暗中响起，少杰心中柔情一片，伸手拭去林菲菲脸颊上的泪水，这是她第一次的见证，因为疼痛，抑或是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