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塔娜,怎样?”阔奇站在床边,关切的询问着在床边诊视勒宣伤势的南塔娜。
    南塔娜替勒宣盖好被子,转身看看阔奇,忍不住地叹气摇摇头,面色凝重的说:“勒宣的情况不太乐观。”
    “那怎办?”阔奇可急了,他焦急的问着“他已经昏迷整整一天一夜了!”
    “他失血太多了。”南塔娜简短解释着勒宣昏迷的原因。阁奇低头看着毫无血色的勒宣,他长叹一口气,满怀愧疚的说:“都是我不好,我不该那么冲动,否则,勒宣也不会受伤。”
    “算了!你又不是故意的。”南塔娜安慰着阔奇。
    “虽然不是故意的,但是勒宣这伤,可真是我造成的啊!你教我怎不”话未说完,阔奇又叹了口长气。南塔娜伸手拍拍阔奇的肩,说:“别想太多,二头头。”房外传来一个急促的叫唤声。
    “进来。”阔奇吩咐着。随即,一名手下开门送来。“什么事?”阔奇询问着。
    “有一批商人经过。”那名手下赶紧说。
    “今天不去打劫了。”阔奇淡语,眼神注视着窗上的勒宣。“是。”手下应了声,退出了房间。
    “为什么不出去打劫?”南塔娜不明白的询问着。
    “勒宣这个样子,我没心思。”阔奇神色黯淡的说。
    “我能了解你的心情,但是,你也必须为兄弟忙着想,他们全都是以打劫为生的,而且,我们一向和新尚他们那群不和。”南塔娜的话提醒着阔奇。
    阔奇不语好一会儿,才开口说:“我自有分寸。”
    南塔娜淡淡一笑,说:“我相信你。”
    阔奇低头凝视勒宣,叹口气说:“勒宣实在大傻了!”南塔娜也低头凝视着勒直沉睡的模样,心里明白的问:“你是说他不该放走凯拉?”
    “这是他报仇的好机会。”阔奇算是回答南塔娜的话,并进一步的解释。
    “凯拉一直是他最疼爱的弟弟。”南塔娜分析。
    “既然有心要报仇,就不该存有心软的念头。”阔奇冷声说,目光仍未离开过勒宣。
    南塔娜轻叹口气,反问:“跟勒宣当了二十几年的兄弟了,你还不了解他的为人吗?”
    “我当然明白!”阔奇脸色缓和下来,忍不住地也叹口气,继续说:“他是个面冷心热的人。”
    “既然你明白,就该能体会他当时的心情,他恨的是他爹娘和满斯德,而不是凯拉!当年,害死高娃是他们,不是凯拉。”
    “我知道,但是,当年高娃是被逼死的,可我们却没有逼凯拉死啊!”阔奇反驳南塔娜的话。
    “你能保证真的不会害死凯拉吗?”南塔娜看着阔奇问。
    “我”阔奇顿时哑口,他自忖当年之事与他无干,但高娃和他的交情,可也如同亲生兄妹般,妹子冤死,他怎可能视若无睹置之不理呢?他当初可也是为此,才和勒宣一同离开族里的。
    “高娃从小就是和我们一同长大的,她的死对我们来说,都在无法释怀的,对害死她的人,我们都是一样的愤恨,但我们不能伤及无辜。”南塔娜劝说着。阔奇沉默未再有任何言语。
    见阔奇不语,南塔娜又说:“也许,我们是放走一个好机会,那就让它走,目前,我们最重要的事,就是要让勒宣醒来,治好他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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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碧儿已经不知几天没有好好睡过、吃过了,多了,虽然勒宣现在身子弱得很,但我一定会尽力医救他的,一切静观其变吧!”“嗯!”阔奇点点头。她此时的脑子、心里,都在惦记着勒宜的伤势,不知他现在如何了?
    这些天,海碧儿无时无刻不在后悔自己当时的冲动,如果、他真有个三长两短的话,她就算财上一条性命,也不足以谢罪!
    待在贼窝里的那些天,她无时不想逃出来,还三不五时地诅咒那个酷哥,现在,诅咒灵验了,她是进了出来,但却又矛盾地想回那贼窝去,并埋怨自己不该咀咒那帅哥。
    尤其是当从凯拉口中得知那酷哥真实的身分——回绝族的二王子!虽然,凯拉不肯说明这二王于为何会变成了马贼的头头,但从凯拉说话的口吻和眼神,她知道
    这其中隐藏着很大的秘密!想着那时他重伤倒地,那张伤痛的表情,她的心情能感受得到他内心深藏不愿为人知的痛苦。
    想到这,海碧儿的心竟有些微微的刺痛——一种莫名的刺痛,而且,她突然有种想见他的冲动,非常非常想见他的冲动。
    “去看看他吧!”一个小小的声音在海碧儿的心里一阵一阵的催促着。
    而她竟也被这阵阵的催促声动摇了,于是,她立即走至梳妆台前,从桌上拿了一张纸和一支笔,迅速地写下了几个字,乘此时黑夜来袭,悄悄溜出了房间,溜出了屋子。
    “海碧儿。”才正准备要溜出了族村,一个叫唤声远远地从她身后传来。
    海碧儿微微一怔,停住了脚步,缓缓转过身,只见凯拉向她走来。“你要去哪儿?”凯拉询问着她。
    “我只是出来走走看看月色而已。”海碧儿随口撒着谎,还抬头看着夜空上悬卦的一眉新月。“是吗?”看到海碧儿眼中闪过一丝不安的神色,凯拉感觉她并未说出实话。
    “是啊!”海碧儿很勉强地挤出一丝微笑,点点头地回答凯拉的话。
    凯拉看着海碧儿,他知道她不愿说实话,而他也不想逼迫她说实话,于是他也抬头看看夜色,说:“今晚的月色很美。”  父。
    “嗯!”海碧儿轻轻应一声,心里却盘算着如何摆脱掉凯拉,离开族里。
    “来这里住得还习惯吗?”凯拉转移了话题,开心询问着海碧儿。“还好。”海碧几点了个头,淡答。
    “可是我看你这几天都没怎么吃,脸色也好差。”凯拉神色透露着关切地看着海碧儿。
    “是吗?”海碧儿转过脸,想逃避凯拉的注视,心虚的说“可能是因为没睡好,所以没啥胃口,脸色也才这么差吧厂’“睡不好?”凯拉试问。
    “换了张床睡,多多少少会不太适应的。’海碧儿勉强找个藉口解释着,她可不想让凯拉知道,她吃不好、睡不着的原因,多半是因为惦念着勒宣的伤势!
    “现在还是不习惯吗?”凯拉又问。
    “是还有点。”海碧儿心虚的说。
    “可是,你吃这么少,又睡不好,身体很容易弄坏的。”凯拉的语气和眼神全充满了他的关切和担心之意。“我知道。”海碧儿又是挤出一个微笑,说“放心,我会好好注意自己身体的。”
    “需不需要我交代下人煮些营养的东西给你?”凯拉关心地问。
    海碧儿立即摇摇头说:“不用了,这太麻烦了。”
    “没关系的,麻烦是小,你的身体健康是大。”凯拉的语气虽温和,但却带着一丝坚决。
    “我的身体没啥要紧的,我”海碧儿话未说完,,便见远远跑来一个人。
    “凯拉!”满斯德急急地跑向凯拉,当他一看到站在弟弟身边的海碧儿,不禁一愣,原本想说的话,这下也全卡在喉咙里了。
    “大哥,这么晚了有事吗?”凯拉询问着气喘吁吁的满斯德。
    满斯德喘了几口大气后,目光看着海碧儿,话却是对着凯拉说的“海碧儿没走吗?”
    “没走?”凯拉眉头微微一皱,不明白的询问着满斯德“什么意思?”
    “娘刚才因为睡不着,所以起身到房外走走,看到海碧儿房里的灯还亮着,就想找她聊聊,结果,门敲了半天,没人应声,娘以为海碧儿出了什么事儿,便撞门而人,结果在桌上发现她留的一张纸条。”满斯德快速地叙述着。
    “纸条?”凯拉转头看了海碧儿一眼,仍是不太明白大哥的话中之意。
    满斯德没有解释,只是将拿在手中的一张纸交给凯拉。海碧儿看到那张纸条,脸色可变了,心里直暗叫不妙。
    凯拉接过纸条,仔细看着,那张信笺写得很短:
    凯拉:
    勒宣的重伤是因我而造成的,我无法里之不理,所以,我只好不告而别去找他了,放c,只要他没事,我便立即回来。
    海碧儿留你人也不在房里,所以,我就赶快跑出来找你。”满斯德又说“不过,幸好海碧儿被你给拦下来了。”
    “为什么?海碧儿。”凯拉缓缓转过头,不敢相信海碧儿会有这般举动。
    “我”海碧儿深吸了一口气,该来的总是会来的,于是,她很老实的回答:“我真的很担心他的伤势。”
    “就为如此?”凯拉不太相信海碧儿的动机就如此简单。
    “你不相信我?”海碧儿反问回去。
    “我没有。”凯拉否认着,但眼神中却闪过心虚的神色。
    “凯拉,既然海碧儿没有离开,那我就先回去禀告爹和娘他们。”满斯德此时插口进来。凡“嗯!”凯拉轻应了一声。
    待满斯德走远后,周旋在凯拉和海碧儿之间的,只是沉寂的空气。
    “你可不可以不要去?!”好一会儿,凯拉才又开口说话,他转头凝视着海碧儿的反应。
    海碧儿摇摇头,轻声却坚定的说:“我一定要去。”
    “为什么?”凯拉追问着。
    “他的伤全因我而起。”海碧儿简洁的回答。
    “那你知不知道你这一去,就很难回来的?”凯拉瞅着她问。
    “我知道。”海碧儿平静的回答着。
    “你既然知道,那还要去?”凯拉张大眼睛看着海碧儿,口气有些讶异、有些激愤。
    “我不能对他不闻不问记之不理问!”海碧儿反驳回去,低头看看自己的手,似是喃喃自语:“是我用我这只手刺了他一刀的,而且,他为了救我,又承受了另一刀看着他全身是血,我我  怎能不管他的死活呢?”
    “海碧儿”凯拉不知该说g什么才好,因为,他也很想知道自己二哥的伤势如何。
    海碧儿猛地抬起头,眼中露出她的坚持,说:“我真的想去看他,一眼就好了。”
    凯拉不语,他的内心在挣扎着,因为他禁不起海碧儿的要求,但却也不想让她去贼窝。
    “凯拉,我真的”
    “你别说了。”凯拉打断海碧儿的话,他看着海碧儿,内心的挣扎已有了个决定,他说:“我跟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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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塔娜在勒宣的床边,细心地照料着他的伤口,替他换新的敷料。
    待她换完敷料时,已经香汗淋漓,气喘吁吁了。
    “累吗?”一个声音温柔地从她身后传来。
    南塔娜转过身,只见阔奇满脸关怀地看着自己“还好。”她微微一笑。
    阔奇看了勒宣一眼,叹口气说:“勒宣已经昏迷好些天了!”
    “放心,勒宣一定会熬过来的。”南塔娜给着保证。
    “真的吗?”阔奇赶紧问。
    “嗯!”南塔娜点点头说“勒宣不会这般轻易被打败的。”
    “那他现在伤势有起色吗?”阔奇关心的询问。
    “伤口是已经不再渗血了,不过,他还发着烧。”南塔娜说明着勒宣此时的伤势情况。
    “要紧吗?”阔奇紧张的问。
    “我想,他只要完全退了烧,就不会有事了。”南塔娜依自己的判断说。
    “如果他退不了热呢?”阔奇猜测着问。
    南塔娜迟疑了一下,才说:“这就很难说了。” “那”
    “放心。”南塔娜给阔奇一个肯定的笑容,又说:“相信我的医术,我会让勒宣好起来的。”
    看着南塔娜的自信笑容,阔奇当然相信她的保证,毕竟,她的父亲以前是回绝族的神医,而她也得自她父亲的真传;另外,他也相信他所熟悉的勒宣,是不可能这般容易倒下的。
    他微微露着笑容说:“我相信你,也相信勒宣。”
    南塔娜没有再说话,只是回给他一个微笑。
    “不过你在照顾勒宣之余,可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别累坏了。”阔奇满心关怀的说,他知道为了勒宣,她可累坏了,这使得他对她感到心疼,毕竟,她可是他心爱的女人呵!
    “我知道。”面对阔奇的关怀,南塔娜心里可是甜蜜蜜的。
    南塔娜在勒宣的床边,细心地照料着他的伤。
    “二头头。”此时门外传来手下的声音。
    “什么事?”阔奇提高音量的问着。
    “凯拉和海碧儿来找大头头。”那名手下回答着。
    “凯拉?!”阔奇吃了一惊。
    “他怎么跑来了?”南塔娜可也一惊,与阔奇面面相觑着。
    阔奇回过神,吩咐着侍从:“请他们在大厅等,我马上就到。”
    “是。”那名手下应了声,随即离去。
    “凯拉跑来这里做什么?”南塔娜心存许多的疑虑。
    “不知道,不过,应该不会是来闹事的。”阔奇猜测着。
    “嗯!”南塔娜同意地点点头。
    “我去看看,你留在这照顾勒宣。”阔奇说完便要离去。
    “我陪你去吧!”南塔娜怕阔奇太冲动了。
    “可是,勒宣不能没有人照顾啊!”阔奇回转过身说。南塔娜低头看了勒宣一眼说:“以目前的情况看来,他暂时还不会清醒过来。”
    阔奇也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勒宣,迟疑了一下,才点点头说:“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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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碧儿坐在大厅内,整颗心悬在半空中提心吊胆着,同时,也因紧张过度,心脏快速跳动着。
    她也不明白自己何以如此紧张,也许是害怕得知勒宣的伤势吧!如果,他情况好些的话,她还可心安些;反之,她可是要愧疚一生了!
    一阵脚步声传来,海碧儿全身紧绷地循声望去,就见那天在大厅中,拿刀刺向自己的男人和一位年轻女人出现在她的面前。
    海碧儿起身要开口说话,但凯拉却立即伸出手阻止她。
    “凯拉”海碧儿轻唤了凯拉一声,有些不懂他为何如此做。”我来说就好了,他们不懂你们的乌蛮话。”凯拉解释自己阻止的原因,随即他上前跨了一步,目光直直地落在阔奇和南塔娜身上。
    “凯拉,你又来这做什么?”阔奇口气戒备的询问凯拉。
    凯拉微微侧过头,瞄了一下身后的海碧儿说:“我是带她来的。”
    阔奇看着海碧儿向凯拉询问着:“你带她来这做什么?”
    “是她坚持要来的,她不放心我二哥。”凯拉回答着阔奇的疑问。
    “是吗?阔奇的口气仍存着质疑,毕竟他和面前这两人是敌对的两方,一切总是小心为妙。
    “海碧儿知道她是误会了我二哥之意,才会误伤了我二哥,所以回到旅里的这些天,她一直都很担心我二哥的伤势”
    “所以,你就带她来看勒宣?”阔奇打断凯拉的话,替他接话下去。
    “嗯!我二哥他还好吗?”凯拉说话的口气中,不免充满他对勒宣的关切之意。
    阔奇冷笑一声,讽刺着“毋需你们的假好心来慰问,我怎知你们是真心来探望勒宣的伤势,还是不怀好意,只是想来看勒直是否已性命不保了?”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应该明白我的个性,所以你很清楚我是不是存有这种恶意。”凯拉反击回去。
    阔奇微微一愣,他了解凯拉,当然知道凯拉是真心来探望勒宣的伤势。
    “阔奇,让凯拉他们去看看吧!”南塔娜在阔奇耳边轻声说着。
    阔奇没有出声,他心里还在犹豫着。
    “求求你们,让我看看他,看到他安然无恙,我才会心安。”虽明知他们听不懂自己在说什么,海碧儿仍是捺不住内心的焦虑,也走上前开口说话。
    南塔娜看着勒宣这位出声说话的女人,由一个女人的敏感直觉,她知道眼前这位女人是真的担心勒宣,打从心底关切勒宣伤势的。
    “阔奇,让他们去看看勒宣吧!他们只有两个人来,不可能会再伤害勒宣的。”南塔娜再次替凯拉和那位和目匕年纪相仿的女人求情看。
    阔奇终于在考虑再三的情况下,点头答允着凯拉和海碧儿的请求,说:“好吧!我让你们去看看勒宜,不过,我警告你们,如果你们敢有恶心想再伤害勒宜的话,我是绝对不会让你们活着离开这里的。”
    听着阔奇的答允,凯拉开心地露出笑容说:“谢谢你,阔奇。”
    “跟我来。”说完,阔奇便转身离去。
    在他的带领下,凯拉与海碧儿来到了勒宣的床边。“二哥。”凯拉轻唤着紧闭双眼、躺在床上的勒宜。
    “勒宣到现在还没有醒来过。”南塔娜在一旁告知着凯拉。
    “真的?”凯拉转头询问着南塔娜“那他会不会有危险?”
    “现在还不知道会不会有事,不过,只要退了烧,一切都好办,否则就很难说了。”南塔娜解释着勒宜目前的情况。
    “你二哥现在怎样?”海碧儿知道凯拉在询问勒宜的情况,便急急问着凯拉。
    凯拉将南塔娜造才所说的,重复告诉海碧儿,听得她秀眉紧皱,整颗心慢慢地往下沉。
    静静地凝视着勒宣的脸,那张苍白的脸色,找不到任何一丝血色,海碧儿的心在下沉之余,竟还不住地阵阵刺痛。
    “如果受伤的人是我就好了。”她下意识的喃喃轻说。
    “好了,你们现在已经看到勒宣了,应该满意了吧!”阔奇开口说着“你们可以走了。”
    “让我们多留一会儿吧!”凯拉请求着。
    “没必要多留一会儿,勒宣的伤势毋需你们的关心。”阔奇拒绝凯拉的请求。
    “他是我二哥,怎毋需我多关心呢?”凯拉反对阔奇的说法。
    “在他的心里,他早已没了任何亲人了。”阔奇回驳凯拉的话。
    “可是,在我心里,他永远是我最崇敬的二哥。”凯拉语气坚定的说。
    阔奇看了凯拉一眼,却不为他的言语所动“不管你心里怎么认为,我还是要你们走。”他也坚持已见。
    “阔奇你就这么不顾念旧情,一定要赶我们走?”凯拉想动之以情。
    “那是以前的事了,别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改变心意。”阔奇仍不为所动。
    “阔奇”
    “你们赶快走。”阔奇转过身,背对着凯拉,下着逐客令说:“否别怪我叫人押你们走。”
    凯拉不再说话,看着阔奇的背影,他知道自己再多说什么,也不能改变阔奇的心意,所以他只好用哀求的眼光看着南塔娜,希望她能为他向阔奇说情。
    但南塔娜只是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一副无能为力的表情。
    凯拉叹口气,他拉拉一直瞧着勒宣没有说话的海碧儿,轻说:“海碧儿,我们走吧!”
    海碧儿转头看着凯拉问:“现在?”
    “嗯!”凯拉点点头。
    “为什么?难道不能多留一会儿吗?”海碧儿语气透露着她的不愿意。
    凯拉勉强挤出一丝的微笑说:“他们说我们已经见过我二哥,就应该走人了。”
    “哪有这种事的,为何不能让我们多留一会儿?我们并不会害你二哥啊!”海碧儿不甘愿地反抗着。
    “我已经跟他们说过了,可是,他们还是不肯答应。”凯拉无奈的说。“我不要。”海碧儿激动地反对,在她的心中,此时升起一股不舍离开勒宣的强烈意愿。
    “海碧儿,别这样。”凯拉劝说着“我也是很想留下来,但是他们不肯,我也没法子啊!”海碧儿猛力摇摇头,下意识将身体紧靠着床边,任性且坚决的说:“我不要现在走。”
    “海碧儿,我知道你很想留下来,可是他们已经警告我,如果再不走,他们就要叫人强押我们走。”凯拉为难地对海碧儿说。
    “你可以求他们啊!”海碧儿仍是不肯。
    “我试过了,没有用啊!”凯拉面有难色。
    见她说话的口气和表现出来的态度,南塔娜知道她不肯走,于是心软地对背向自己的阔奇说:“阔奇,你就通融他们一下吧!”
    而阔奇仍是动也不动,一句话也不说。
    南塔娜无奈地叹口气,她知道阔奇和勒宜是一个模样,既已决定的事,是很难要他改变的。
    “海碧儿,我们真的必须走了,否则”凯拉劝着海碧儿,但他却从海碧儿的眼中看到她的坚决神色,他就说不下去了。<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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