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沙轻声说:“你头一次看真人性爱吧?要不然也不会看得目不转睛,呵呵!”我尴尬地解释说:“不!我是看阿姣很会演戏,棺鸡那东西怎能算大?她却叫喊得真像受不了似,要不是我之前见过他的大小,还真要被她蒙了过去”
    阿沙郁闷地说:“棺鸡的不大,难道你的就很大?唉!也罢!反正大小都要喊出同样的字,即使再用心的讨好,再努力的喊叫,下场还不都是一样”我好奇一问说:“什么一样的下场?”
    突然,阿姣传出阵阵激烈的痛叫声:“啊!主人不要打!痛!不要”阿沙投入我的怀中,紧紧搂着我,并指着棺鸡的方向说:“还没说已上演了你自己看吧!”我的天呀!棺鸡竟然拿起鞭子不停狠狠乱鞭,躺在性爱椅上的阿姣最惨重,手脚被扣,身体无法动弹,每一鞭都落在她的弹乳上,痛得她全身颤抖,发出痛苦的嘶叫。
    而痴痴和宝宝二人较为好一些,很多鞭都以身体或屁股接下,但谁都没有出现逃跑的举动,仍都待在原位咬紧牙关,拼命忍受皮肉之苦。痴痴一个反应不及,让棺鸡一鞭抽中她的弹乳,痛得她嚎啕痛哭,我本是很愤怒,欲想上前阻止。
    可是最终没有行动,因为阿沙紧紧将我搂抱住,不让我走上前,但这并非是主要的原因,而是棺鸡抽在痴痴的竹笋乳那一鞭,令我涌现一股怪异之亢奋,促使我打消了念头,并期待第二鞭再次打中,且希望打在毛茸茸的阴穴上。我以略带几分兴奋,又极为紧张的语气说:“哇!出血了肯定痛死了”
    突然,阿沙滴出眼泪说:“就快到我了”我的身体即时做出反应,将阿沙紧紧抱在怀里,呵护地说:“为何会到你呢?放心!我必定会保护你,绝不让棺鸡伤害你”阿沙无助哭泣地说:“你挡不住棺鸡的他一旦念起咒语,我的下场会更惨重”我焦急地问说:“那该如何是好?我要怎么做才可令你避免遭受毒打呢?”
    阿沙粉脸烫红,闭上双眼,鼓起勇气,不顾矜持和尴尬地说:“和我做ài!”今天是什么日子,上天竟会掉下礼物?我是不会相信和接受的。
    并且肯定是棺鸡设下的圈套,主要是想让我上了他的女人,那我便欠他一个人情,但这种卑鄙手段是骗不了我的,别把我当猪头!哼!
    棺鸡以为在我面前上演一出性虐戏,再利用阿沙纯真的一面,博取我的同情心后,便能色诱我占有她,好让我欠下他一个人情,但他这个卑鄙的手段不会得逞,因为我不是猪头,更不是色迷心窍的鸡虫。
    我轻轻推开阿沙说:“不!我怎能和你做ài呢?我不能欺侮你,况且被迫与陌生人做ài,不是比毒打更糟糕吗?不行的我不是冷血动物更不是畜生。”
    阿沙出奇不意,将右腿跨过我的左腿,继而整个人扑在我身上,翘起屁股,将丰满弹乳竖到我的面前,跟着拉下小背心的胸领,腾出一条诱惑的乳沟,还有一对弹实又饱满的火辣辣乳球。
    “如果我没当你是陌生人,没有半点被迫的委屈,全是出于自愿的又如何呢?难道我不比阿姣可爱?不比痴痴性感吗?”我掩饰地说:“胡说!我什么时候认为痴痴性感呢?”
    阿沙坚决答道:“如果痴痴不是性感,为何你目不转睛地看着?而今我抛下女人的尊严,不顾矜持向你索求,你却宁愿看着我被毒打,也不愿帮我解危,那你和冷血动物有什么分别?”我不懂如何反驳地说:“我”
    阿沙将我的手摆在她小背心的吊带上说:“如果想帮我就把它给脱了”我闭目沉思一会,心想老板娘早已瞧出,我与棺鸡走在一块必定离不开女色,所以主动更改口头之约,免得我左右为难,同时,亦有意向我表明不会介意,既然得到老板娘的允许,棺鸡又不会置我于死地,那我还有什么好顾忌的呢?
    兴许是上天刻意派我来惩罚棺鸡,先让他赔出夫人于前,折兵在后阿沙将背心领口掩上说:“我对你的犹豫感到失望、感到委屈!”我即刻捉住阿沙的手说:“不!我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不瞒你说在踏进房间的一刻,我早已对你起了色心。
    但我是个有血性的文人,不管在什么情况之下,必须顾及你的感受,故不敢有所非分之想,实话说,我迷恋你的身材,仅有的是淫念和色心。另外,你有必要知道一点,我是有老婆的,你改变主意还来得及。”
    阿沙合上双眼,胸前一挺,呼出沉重的鼻息,娇羞地回应:“脱吧!”正当我犹豫之际,阿沙一对丰满饱胀的弹乳已扑向我的眼前,诱惑迷人的体香围绕着我,刹那间,周围的一切似乎全停顿了下来,仅有的。
    只是我和阿沙二人急促的鼻息,此刻,面对阿沙丰满的弹乳,我难以冷静,脸上挂着的伪君子面具,已不被允许再成为隔膜,或者说,这面具根本禁不起美人柔情驯顺的考验,眼前的阿沙,正是融化假面具的美人化身。
    当我的手移到阿沙的腰间时,仍是存在着顾忌,可究竟顾忌些什么,自己也不清楚,总之,双手感觉千斤重,迟迟无法伸入衣内。幸好,送佛送到西的她,赐予我迈前一步的指引,大方将我的手牵入她的衣内,逗得我心花怒放。
    但我的兴奋并非因她大方的手,而是她闭目凝思,急促的微喘,和近距离欣赏她那粉红娇娆的羞颜。
    当我摸进阿沙衣内纤细的柔滑腰肌时,紧张的她打了个寒颤,接着满脸通红,似乎在迫使全身力气压住抑慌乱的情绪,当心情放松之后,僵硬的身体逐渐放软,粉膝不再撑挺,身体继而慢慢沉下,岂料,下臀刚碰触到我的腿间,又迅速挺直身体。我体贴的问说:“怎么了?”
    阿沙惊讶的眼神中,樱桃小嘴半张,喃喃细语:“怎会这么大?不可能是自己吓自己吧肯定是错觉”
    惊鸿一瞥,闭月羞花之美态非但深烙心里头,心花怒放的冲动更是覆盖了一切的理智,随即捉起阿沙的小手,直插入我的裤内,迫不及待地说:“不
    并非错觉而是真的很大,亦证实我瞧不起棺鸡那话儿,所言不虚,对吗?”阿沙的小手在我滚烫的肉棒上一捉,战战兢兢地说:“对你没有撒谎,不但很大。
    而且很烫感觉上还很凶似的”说完,羞怯的阿沙欲将小手从我裤里抽出,我立即阻止说:“不!就这样”
    我将阿沙的小手按在ji巴上,继而,将已伸入她衣内的手,沿着纤细腰肌往上摸,当直抵丰满饱胀的弹乳时,迫不及待,立即在柔滑软软的罩杯上搜索扣子的踪影。
    天公作美,掌心轻轻一移,罩扣已在乳沟底下全形毕露,亢奋的我毫不犹疑,中指插入弹乳之间,轻轻一拉,姆指一按,往上一推,左右罩杯各分东西。
    欲血沸腾的我,双手捧着阿沙的弹乳,体贴揉搓,其丰满弹实的手感,令我摸得如痴如醉,不禁发出赞叹说:“好大!很有霸气的一对骄乳我太喜欢了”
    阿沙身体醉软地说:“你的本钱也很霸气,脱女人衣服的手法比我还要纯熟。”我一手把阿沙的小背心拉上,再从她的头顶脱下,接着将悬挂于两边玉肩上的胸罩肩带轻轻往肩外一拨。
    顿时,阿沙成了半身赤裸的美人,望着她胸前性感丰满的弹乳,我忍不住送上一吻,并于激烈搂抱中在她耳边说:“快把我的裤脱了此刻只有你的淫水方能平熄我下体的欲火快”
    阿沙的手移到我的裤头上,匆匆忙忙解开裤头的钮扣,我心里一爽,迅速将原本碰在她弹乳上的手背急转过来,张开五指笼罩她整个乳房,想看看乳球实际的大小外型,果然,是一对骄气的豪乳,比我的手掌还要大,根本装不下。
    “嗯”阿沙发出微弱的呻吟,但身体没有退缩,只是轻微移动了一下,可能怕痒之外,又怕引起我的不满,最终还是主动将乳球再次送回我的掌心。
    不知是否因阿沙内心焦急,瞧她越心急越难解开,幸好,她没有逃避我掌心的揉搓,反而像小绵羊般投入我的怀里,我也乐得在她的豪乳上肆意揉搓一番,其实我也挺心急的,除了掌心压向弹乳上,手指还使劲挤弄,犹如挤牛奶般不停左挤右掐。
    “嗯不”阿沙喊出个不字,也许是因为我的揉搓,令她的乳球感到有些疼痛,但她除了小声抗拒之外,仍是低着头匆忙为我解开裤头,倒是挺香艳诱惑的。阿沙几经辛苦,终于解开我的裤头。
    可是当她欲拉下我的裤子时,不知是羞怯还是紧张,令她无法继续,我不知是快感,还是她心理上羞耻的压迫感,导致令她停顿下来。我关心一问说:“怎么了?摸得你难受吗?”
    阿沙望了我一眼,眼角竟涌出泪水,接着张开双臂将我搂抱住,幸好,她留下泪水后没有冲出门口,要不然到口的肥肉便要溜走了。
    “你怎么了?”我整理阿沙的秀发,一边嗅着她身上的体香,另一边用身体贴磨她胸前的弹乳,另外,两只手也没闲着,静悄悄地移到她的俏臀上,轻轻揉搓。
    阿沙的弹乳和臀肌,经我肆意搓弄,可能因害羞而不敢正视我,只能继续将我紧紧搂抱,把脸藏于我的背后,不必尴尬的面对,突然,我察觉她的乳头渐渐勃起,于是加把劲贴磨乳头,下体坚硬的ji巴更是迎顶她的腿间。
    “噢!”阿沙禁不住轻轻叫出一声!我知道这是叫床的呻吟,而非痛的呼叫声,甚至联想到她的下体应该已经出现湿腻痕痒的爱液。“怎么了?”我知道阿沙已经动情,因为她的屁股偷偷迎顶着,所以故意问说。
    “没什么,我只是一时感触,激动流泪罢了。”阿沙激动地说。我关心地问说:“什么感触令你落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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