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地,秋萍全身的重量就倾斜在儿子的胸膛上,然后,母子俩双双倒在床上。儿子那结实的身躯和那硬挺的yin茎来到她身上,这是秋萍已经熟悉的。和缓的风从半开的窗子吹进来,在她身上吹拂,说不出的舒坦降临到全身。儿子抚摸她受伤的面,爱抚她的乳房,对她说:“妈,你真美丽!”
    秋萍说:“你又胡说八道,我才不美丽。”儿子说:“你在我眼里永远是美丽的,正如你说我不丑。我会一生一世照顾你。”秋萍说:“不嫌我年纪比你大。而且做过你妈妈吗?”
    儿子说:“正因为你是我的妈妈,我会加倍的疼你、爱你。”秋萍说:“真的?”儿子说:“和你结婚那个晚上说的,是酒后的真言,不是胡闹。”
    秋萍说:“那么,你要对我好一点,”儿子说:“我不懂,你要告诉我,你是我妈妈,告诉我要怎样爱你。”
    儿子的抚摸逐渐炽热起来,接着,以口舌舔吸她的乳头、肚脐和阴唇。秋萍脸上的肿痛,唤起了和儿子那初夜的记忆,他强横地缠住她,一次又一次地满足他自身的兽欲。那可怕的强奸者郄已是情人,与她共享他在她身上开发出来的新临的乐趣。
    如今,他们已经是情人爱着彼此,或者是夫妻般享受着床笫之乐。秋萍的“小蜜月”向她情人的性器洞开,儿子是这样称呼她的小屄。儿子在她大腿之间吻了良久,吻过耻丘,能吻到的外阴每一处。
    秋萍实在含忍不住,又不好意思说些索求的话,就以臀儿磨研床上,两腿互相厮磨,扭动身体与蛇行。儿子要吻才罢休,满嘴满面沾上了母亲的爱液,以舌尖舔去,尝一尝骚味。吻够了。
    就分开母亲的大腿,一手抱起一条,架在肩头上,母亲的小蜜洞的风光就一览无遗。他看够了,下身向前一顶“噗嗤”一声插进母亲期等已久的yin道里。
    秋萍拱起臀儿相迎,大腿夹缠着儿子的颈项,以自身包容含盖,把儿子全根纳入母亲的体内。儿子一点一寸地深入母亲的体内,探进她生命的最深处,在那里,探测他尚未知道的部份。
    “几寸”间的事,就能使母与子以人间可能的、最亲密的方式相连在一起。他们性爱高潮之所在,不是以往那种儿子冲剌、她咬紧牙根接受的快感。
    而是以一种温柔的吮触,从儿子和她相连的那里缓缓吸收儿子注入的安慰、安舒和欣悦。秋萍全身有一股热流涌至,两颊泛起了一阵红晕,溶化在儿子的抚触、亲吻和抽chā的韵律中。
    “那就是爱了。”秋萍朝自己说,像是一声叹喟。“妈,是这样吗?这样就是爱吗?我懂得了。”儿子在性爱高原上顶着。
    让母亲能在美妙里与他一起,多留一刻,就是永恒。当儿子再撑不住,将沉重的上身压下来的时候,秋萍眼角渗出泪水,曾几何时,她是含着泪和儿子做ài,忍受着儿子剌插的痛楚和与儿子交合的屈辱。
    但如今,是亲切的合体,爱欲的激情。儿子吻去她的泪痕和嘴角的血丝,对她说着,永远爱她。秋萍静静的躺着,听着彼此的呼吸。
    崖下浪潮向他们聚拢,把他们淹没在黑暗甜蜜之中。他们都累了,儿子以为有能力和母亲做ài做到天明,以显示他的魄力。
    但他才明白,母亲可以如此厉害,和他做一个爱,就可以汲尽所有精液。他不能夸口些什么了,他们全身似水般散涣,荡漾开去,化成水点飘散。
    很快,母与子,在做ài的泪情和做ài之后的温馨中,拥抱着、互吻着,双双熟睡了,在山下的码头,那一艘游艇靠岸,有人在观察着山上小房子里微弱的灯火。晨光熹微,露水像撒在草坪上的珍珠,晶莹闪亮。
    清晨张开眼睫,看见一对相裸露相拥抱的身体,仍睡得很甜、很沉。他们一个的脸是扭曲的,一个脸上一块青一块瘀。
    但他们嘴角里都有一丝甜蜜的笑容,如小孩般纯真。昨夜是否曾经真个?不必追问,秋萍一脸的甜蜜,像与所爱的人渡过初夜一样,就已经说明一切了。
    秋萍娇小雪白的躯体,线条妙曼,流向儿子厚实黝黑的胸怀,和他并合。两个似乎不配称的肢体,整夜缠绕,打成各种活结与死结,郄似罗丹的塑像。
    下体一阵的剌触、蠕动,将秋萍从甜甜的睡乡中唤醒。她在儿子的怀抱中醒来,儿子不知什么时候已再次进入她柔软的身体里。
    进入她的时候是那么平静,秋萍也惊奇他可以这样让她全然进入她,再没有挣扎。他的东西已重新结集了年青的活力,坚硬而精锐,在她里面升起、深进、搅动。
    她张开眼睫,儿子情深的眼和她相遇,一张扭曲的丑陋面孔有这样一双深邃的眼睛,在流转、平静而柔和,映现着对她的爱慕与痴情。秋萍认得出,这是他父亲的眼睛,很久很久以前,她遇上这深情的眼,献上了少女的初吻和爱情。
    秋萍发现儿子临到她的身上,就仿如天覆盖着地一样,把她藏在自己的膀臂下。儿子发现,在他怀里的母亲越来越娇小、幼嫩,但是,她郄能以自身去承载他,把他包含在她里面。
    儿子把她的发鬓拨到耳后,轻吻着她的脸、她的耳垂,和她那薄薄的唇,对她说了一声“早”嘴角的伤口仍有点疼痛,但秋萍郄不呼痛,微微启唇,回他一句“不要”郄让儿子的舌头把她的舌头带出来。
    吸进他的嘴里去,和她热吻起来,秋萍光裸的大腿与儿子毛茸茸的大腿交缠重迭着,他的手长了老茧,结实而有力,郄灵巧得很,从她的小腿瓜扫上去,揉一揉她的臀儿。在他们下体的交接点,在耻毛错杂之间,已一片粘稠。
    在他们的性器官交接之处,他摸不到自己的那话儿,它已全根没入在母亲的蜜洞里,没有一点空间,也没可能再剌得更深入一点。
    他从来没法自己看见,他实在是如何和母亲交合的,他自己那勃起来的大ji巴能完全容纳在妈妈的小小蜜穴里已是一个奥秘,只能靠这样摸一摸,打量一下与母亲性器相交相接的样子。
    他出世时,既然是从那个洞口把头冒出来,他胀大了的ji巴从同一个洞口给插进去,只是回到原来的地方去。和母亲做ài的感觉是,整个人回到母腹去,做完爱之后,他的阳茎从母腹里退出来,好像是再给生出来一样,整夜与儿子交缠而睡,秋萍醒来想舒展胳膊,挪移身体。
    但儿子的大手掌郄按住她的小屁股,将她压下去,不让插在她的小屄里的阳茎滑脱出来“妈,弄醒了你吗?”“不是。我要起床,我要尿尿。”
    “不许动。要动,要得配合着我。”“你打算整天用你那东西把我死钉在床上不成?”秋萍想起起初的日子,儿子没停过做ài的、射了精也不肯拔出来的光景。“妈,你昨晚做得太好了,我想再来一个。”
    “那是补偿给你的。”“那我也要补偿补偿。记得吗?昨晚我们有一个爱还没做完,就睡着了,我把欠你的一个爱和你现在做。”“你做ài,哪会做得完?怎可能和你做那么多?哪个女人可以应付得来?每天一个就够了。”
    “你总是算着每天做几次爱。做ài有限额的吗?至少,今天的那一个爱还没做,现在就做吧!”儿子一口又把她的小嘴巴封住。
    和她的儿子就一天做几多次爱讨价还价,是没结果的,她已放弃了身体的控制权,在做ài的事情上,儿子可以为所欲为。
    他的嘴不住地吮吸着母亲的嘴,将自他胸中升起的柔情倾注在他的母亲,他的爱人身上。她反应了,开始回吻,需索更深的吻。
    儿子一手搂着母亲的腰,一手按着他心爱的母亲的臀,不住地爱抚,在那里,摸到了她后面的小洞,就将一个指头插进去。秋萍别过头,在儿子的耳边轻轻抗议:“不要再挖,再挖我要赖拉在你的手里。”
    “妈,太好了,你赖点屎赖点尿也好。前面有个洞,后面也有个洞,会赖屎会赖尿,才是个真真实实的女人。我喜欢和这样的女人做ài。”“不要说,你知道我不喜欢听脏话。”
    “妈,女人都是不是和你一样。把男人爱她的话都说成是脏话?”“为什么我会生个只会说脏话的儿子?”她不想听这些会令她恶心的话,是儿子和她的打情骂俏。她不觉得有趣,宁愿他不说话,她会好过一点,但儿子郄乐此不疲。
    “妈,这就糟透了,我的脏东西已经跑进你的脏东西里,已经弄脏了,怎么办?要不要我从后面的洞进去,弄得更脏一点?”秋萍说:“我们已经够脏了。”
    “妈,我爱你!我要完全的占有你。”儿子满满的塞入她里面,对她说他爱她,两双大手掌已捧起她的臀儿提起来让自己压进去。
    当儿子压下来的时候,她双乳间的空间就给挤走了,向着儿子挺起乳峰顶上的樱桃,儿子的胸膛紧贴着、相抵着、磨擦着,催动了他的春情。下面那根东西在软腻温暖之所在深剌,令秋萍知觉着含热的潮意、湿湿的甜蜜,虽然已经顶到底了,但又像可以再挖深一点。
    秋萍虽然曾向儿子许以芳心,郄在无限爱欲之中无地自容,将自己掩淹在这又湿又热的春潮泛滥里。“你呀,总是要欺负我。”赤裸迷炫的秋萍把含羞的脸埋在儿子的胸怀里,像个小女孩一样。
    她的娇嗲不是做作出来的,她不自觉地在有意无意之间,眉稍眼角会有一种神韵,令自己的儿子为她倾倒。儿子将哄小孩一样百般安慰、怜惜着他心爱的母亲,说:“妈,怎能叫我不爱你呢?你是多么的可爱、迷人。
    刚才,你的小蜜穴紧紧地套着我,把我一挤,我就支顶不住,泄了”秋萍掩住儿子的嘴巴,不许他说下去:“不许说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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